上庸城一向都是飛月國的邊陲重地,不僅僅這裏是人族最靠近太荒域的一座城,這裏還是飛月國重要的國庫收入來源。因此這上庸城的真正主人上庸城城主自來就一直是飛月國皇室子弟,而上庸城現任城主正是那飛月國當今聖上的異母胞兄。


    在飛月國民間自新皇登基後就一直有傳言說本來這皇位是先帝遺詔書中傳位於大皇子右令崇,隻不過先皇薨天後是那當今太後偏袒自己的二皇子偷偷與本家及自家一派的眾臣合計改了遺詔書。勢單力薄的大皇子隻能默默不言,並且在先皇大葬後在幾位老臣的助力下親王外出,做了這上庸城的城主。


    在一旁如同聽書的陳念卻是聽的津津有味,但是轉念一想不對啊,這上庸城既然對飛月國那麽重要,為什麽飛月國當今聖上還能讓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來坐陣掌管此地?


    然而,陳念剛一問就遭到了贏勝的一個白眼。隨後贏勝又道:“既然你能想到的別人早就想到了,對此民間的解釋是,是那太子太傅以及戶部尚書和禮部尚書以及兵部尚書幾位老臣聯手據理力爭這才能讓大皇子右令崇擔任上庸城城主,隻不在大皇子上任上庸城後不久,那幾位老臣接連被新皇賜恩賞田讓其歸家養老。”


    隻有十八歲的陳念涉世未深,他聽後總是無法理解,那幾人那樣做的意義在哪?自己支持的人被外放,自己幾人又接連被以養老為名罷官退迴,這樣真的值嗎?


    對此崔信聽後大笑不止,為他那小師弟解釋道:“對那幾位老臣來說,這個大皇子就是他們的主子,他們和新皇本就是兩個派係的。既然那個位子不是他們的主子坐,那麽他們的位置遲早要被新皇給清理,而他們的主子大皇子作為新皇最大的一根肉中刺,臥榻之地豈容他人安眠,所以一旦新皇騰過手來第一個就要收拾大皇子。”


    “故而,你看似是大皇子的勢力被新皇給瓦解,但是你不要忘了,此時的大皇子已經在這邊陲重地紮根生芽暫是沒有那後顧之憂,而這上庸城與飛月國腹地之間還有那群山天險相隔易守難攻,再加上上庸城本就是一座通商大城。”


    “所以啊,這上庸城易守難攻還不缺錢,這大皇子一派看似是盡是大勢但是此舉有何嚐不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退修籌謀秒舉。你又怎麽知道這不會是那位大皇子日後起兵的一步神仙手。”


    說至於此崔信也是對那大皇子右令崇也是生出了一點點興趣,心道:看了這今日還不會太過無趣啊。


    昨日那刀疤臉又來告訴陳念幾人是他家主人已近歸來,請崔信明日午飯時分到城主府赴宴。


    日上三竿,陳念崔信二人準備前往城主府,而那贏勝則是要去那通門告別。


    果不其然就在陳念三人剛出門,就見那刀疤臉已經在門外等候,那刀疤臉滿臉笑意道:“崔先生,我家主人讓我來此等候為崔先生幾人帶路。”


    幾人出了那狹小破舊的巷道到了那街道上,隻見已經有三輛馬車三個車夫在那等候。


    崔信看了一眼就上了第一輛馬車,陳念對那刀疤臉說隻有他和崔信兩人去城主府,而贏勝還有自己的一些事要去處理。


    刀疤臉會意,再次吩咐那其中的一位車夫送贏勝去。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向著那城主府駛去,而贏勝在原地等崔信與陳念的馬車遠去後這才對剩下的那名車夫說道:“你待會再迴城主府複命,我自己去就好。”說完贏勝獨自一人前往通門。


    通門作為一個地下勢力自熱是有些見不得光,因為雖然通門也是大陸上的頂級勢力之一,但是他們做事不擇手段注定會得罪太多太多的人和勢力,因此他們的據點總部都是極為隱秘。


    在城裏七扭八拐的贏勝最後來到一家糧米店前對那店裏的夥計說道:“生米幾價?熟米幾價?”


    夥計迴到:“生熟一價,通要?”


    贏勝再說道:“一門全要。知客贏勝。”


    隻見的夥計點點頭招手示意贏勝進來,而後在內室的牆壁上一按一道暗門就此打開。贏勝抱手示意,直接進入,那暗門也是緩緩合上看不出一點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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