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神仙姐姐?”張文育看著這個身影,一時間目瞪口呆。


    王運表現的也沒有多麽鎮定,這個場麵,真的是太有殺傷力了,“放心,你不是段譽,要是的話,也隻能是我。”


    (係統:“嗬,男人。你的黃鍾鈴呢!”)


    當然,相對於比較呆滯的二人而言,淲厄等人的反應就要迅速許多。他們在這個身影出現的第一時間,已經開始連跪帶爬的,以恨不得多生出幾條腿來(不要想歪)的狀態,朝著河水撲去。期望著進了水中,能有生還的機會。


    一身紅衣的龍冰淩漠然的看了一眼下方,將右手的頭顱隨手甩出。頭顱尚未落地,便在空中被熊熊燃起的烈焰吞噬,烈焰隨後綻放出一朵朵紅色的花朵,並且不斷下落,每團烈焰花準確的落到在場的所有海族身上,無論是生是死,短短時間,盡數鋪滿。


    淲厄一行,見已經中招,便竭盡全速的撲進河水中,以期望將身上這該死的烈焰花澆熄。


    不過這一切終究徒勞,淲厄是第一個進入水中的,然而烈焰花就像是附骨之蛆,在水中依舊不溫不火的燃燒著,淲厄更是感受到身體在急速升溫,從感到熱,漸漸的變為難以忍受的灼傷,再到自己仿若一塊肉排,被置於火上烤製,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讓淲厄再也不堪忍受,大聲嘶吼著:“殺了我,快,殺了我,啊!”


    王運和張文育看著下餃子似的一眾海族,在水中依舊發出顯眼的紅光,還有耳邊不停迴想著的哀鳴,一時間接連打了幾個寒顫。乖乖,靈帝都這麽兇殘的嗎?


    龍冰淩自從放開手中的頭顱,就不再關注下方,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喬傀逃跑的方向,然後一眨眼,消失不見。


    “啊!什麽鬼火,怎麽滅不掉。”


    “啊,我的眼睛,我看不到了!”


    海族死前的哀鳴依舊不絕於耳,王運和張文育相互對視一眼,喉頭微動,不約而同的吞咽了一下。


    土巨人將王豪三人放下,然後消失不見。


    黃固一邊攙扶著袁竺,一邊右手發出陽靈氣特有的溫和光芒,放在袁竺被利劍穿過的胸膛,幫助袁竺療傷。


    幸好喬傀存著戲弄幾人的心思,利劍避過了要害,不然袁竺此趟真就身死道消了。


    王豪見友人一時無恙,瞥了一眼癱軟在地的白止林,走到王運身前。


    “呸,你這個貪生怕死之人,老夫今天就手刃了你,以免你今後為禍一方。”


    張文育也是機靈之人,當時對王運的表現很不解,但是當喬傀說演戲的時候,自己就明白緣由了,剛要開口反駁。


    王運拍了下他的肩膀,衝他示意,自己來應對。


    張文育見王運擠眉弄眼的表情,頓時了然,不再開口,準備靜靜欣賞王運的表演。


    王運先是圍著王豪走了兩圈,待王豪不耐煩,將要開口時,突的說道:“王宮主,我們扯平了。”


    “啊?什麽扯平?”


    王運一臉天真模樣的看著王豪,“救命之恩啊,我們互相扯平了。”


    王豪直接暴怒,開口道:“放屁!什麽互相扯平。你們兩個小子被我的土牆救了,還不趕快道謝。”


    王運搖了搖頭,“王宮主,賬可是要算清楚的。剛才那個叫喬傀的靈帝,可是聽了我的話才放過你們。這不是救命之恩嗎?”


    王豪剛要反駁,卻是想到剛才場景,一時間頓覺無趣,開口道:“嗯嗯,扯平了。小友倒是機智,通過劃清界限的方式趕走我等,遇事不慌,是大將之才。”


    王運嘿嘿一笑,搓了搓手,賤兮兮的小聲道:“那王宮主欠我們的怎麽算?打算用啥補償,千八百的靈幣不嫌多,這個好商量。”


    王豪一巴掌拍下,直接打的王運一個趔趄,“你小子可以啊,才認識短短兩天就讓我對你刮目相看。本想著你們今天經曆頗多,過來安慰下你,現在看來,你倆好得很啊,你小子都有閑心信口開河了。”


    見王運裝作一副聽不懂的表情,王豪好奇道:“你小子倒是說說,我們欠你們什麽了?”


    王運一臉認真,盯著王豪,“王宮主,是不是要給我們解釋下,你和黃靈師為何跟著啊?難不成,早就知道這次的襲擊了?打算以我們為餌,釣出像地上躺著的這種人?”


    王豪聽聞,見張文育也一副懷疑的表情望著自己,訕笑了一下,不好意思道:“哈哈,關於這件事,老夫過會再和你慢慢道來。先把剩下的這個人解決了再說。”


    白止林聽聞,一臉呆滯的看了一眼聊天的三人,然後又低下頭,愣愣的望著地麵,不發一語。


    似乎從龍冰淩出現的時刻,白止林的精氣神就散了,不再想著反抗,默默等著死亡的來臨。


    黃固擺了擺手,“王豪,不用代勞,這點事情我還不至於不敢麵對。”


    一片片樹葉出現,在地上鋪展成一張柔軟的床鋪,黃固將袁竺攙扶著躺下,見袁竺胸口的貫穿傷勢已基本愈合,輕拍了下袁竺胳膊,走到白止林身前。


    黃固表情很是複雜,似在追憶,似在思考,到最後,化為一句,“走好,我送你上路。”


    白止林抬頭看了一下黃固,沒再去糾結龍冰淩為何在此的問題,隻是略微自嘲道:“成王敗寇而已,隻是沒想到,那位依然還是不按套路出招,今天竟然能親自前來。”


    接著他詭異的笑了一下,“不過,跟著她真的是正確的嗎?你們內心也很清楚吧。嗬嗬,說不定我今天的下場,就是你們明天的結局。動手吧,黃固,別讓我看不起你。”


    一道枝條瞬間穿過白止林腦袋,白止林腦袋一歪,臉上帶著那詭異的笑容,就此死去。


    相對於以往平凡的日子,六月的這一天,對於月琵州而言,堪比地震。一位郡學宮祭酒的隕落,帶來的足以震驚世人,這件事情帶來的影響,也將慢慢的顯現出來。


    然而,風波不止如此,一位郡學宮祭酒的死亡很震驚世人,但這頂多會是月琵州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


    但是一位靈帝的死亡,就遠不止如此了,其泛起的漣漪,足以擴散到整個大夏池塘。


    在王運等人看不到的地方,龍冰淩已經把喬傀攔下。


    兩人在半空中相視而立。喬傀知道自己逃跑無望,也不再做無用功,慘然一笑,舉起手來鼓了鼓掌,“真不愧是龍靈帝,平時看不出,但是關鍵時刻,心思之深,讓我甘拜下風。”


    龍冰淩絕美的臉龐終於不再是一成不變的冰冷表情,臉上浮出了一絲慍怒和哀傷,其聲音冷淡中透出一絲疲憊,“喬宮主,我想過是你,但是卻很不希望是你,確切的說,每位宮主,我都不想懷疑。還有,我不是你,用心修行,比什麽都強。”


    喬傀哈哈大笑了幾聲,“真榮幸啊,想不到能聽到龍靈帝一次性說這麽多話。不過,用心修行?你真是在天上久了,不知人間疾苦,你知道我為了突破靈帝費了多少心思嗎?你知道我如今能成為金靈宮宮主費了多少心思嗎?你知道我修行到這一步費了多少光陰嗎?”


    龍冰淩不發一語,再度變成了生人勿近的狀態,一臉冰冷的看著喬傀。


    喬傀看到龍冰淩這個表情,一下子變得竭斯底裏,大聲道:“對!就是這個表情,你知道我多麽討厭你這個表情嗎?自詡看不起一切的,假裝高冷的表情。我卻每次見了就要乖乖的叫聲大人!哈哈,多麽可笑,別人一輩子都不可能得到的,州祭酒的頭銜,竟有人不屑,理由僅僅是因為這個稱唿聽著顯老。”


    喬傀邊說邊誇張的笑著,“顯老?哈哈,你是多瞧不起我們這樣的?啊?也是啊,我比你大了足足四百歲,卻要叫你大人,你內心能瞧得上我們?”


    龍冰淩依舊麵無表情,看著喬傀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不再有以前的老成持重之態,反倒像患了失心瘋似的在賣力表演著。


    “不過,大人這個稱唿,從現在開始,再不會從我嘴中說出了。小丫頭,你不過是占了資質的好處,不然,你憑什麽孤高?話說,你想知道你父母死前經曆了什麽嗎?你隱姓埋名,一路躲避,修行到靈帝,想來不清楚他們的遭遇吧。我可以告訴你,哈哈,通通告訴你。”


    龍冰淩的周身狂風大作,但是依然沒有任何言語,隻是那表情,似乎更加冰冷了幾分。


    喬傀一下子止住了話頭,表情變得正常,聲音陰鬱道:“小丫頭,其實你走錯了路。和我們一起多好,修行資源,地位,所有的一切,應有盡有。你這樣苦苦支撐著,有什麽意義?大夏,不是你的大夏。”


    迴應喬傀的,是迎麵砸來的,一團堪比小山般的火球。龍冰淩冰冷的聲音緊接著傳來,“說完了?那便為死去的那些少年們償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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