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啼笑皆非,沈星月笑著招手。


    “小媛過來,讓姐姐喜歡喜歡你!”


    二爺爺笑道:“月妮,你當不了它的姐姐,它是一隻異獸,不知活了多少年,連我這把老骨頭,都得管它叫祖宗。”


    “二叔,你知道它的來曆嗎?”


    “我大概猜到了幾分,小媛似狐非狐,白尾巴,長耳朵,我所料不錯的話,它應該是一隻馳狼。”


    “又東西四百裏,曰蛇山,有獸焉,其狀如狐,而白尾長耳,名馳狼,見則國內有兵。”紅嫂喃喃說道。


    二爺爺點頭迴應道:“是的,這是山海經,中山經,中次九經中的敘述詩,說的就是這種動物。”


    “二叔,你對它了解嗎?”


    “略知一二,馳狼是一種性情殘暴兇猛的野獸,它們成群出沒,智商極高,判斷能力強,記憶力驚人,對陌生事物充滿了警惕和強烈的敵意。”


    林婉把小媛抱在懷裏,輕聲道:“我家小媛才不殘暴呢,咱是乖乖女,可聽話了。”


    小媛連連點頭,表示新主子說的對。


    四爺爺笑道:“侄媳婦,小媛可不能送給你,它是老祖的靈寵,理應迴歸沈家,木哥,你說對嗎?”


    林婉立即把小媛抱緊,眼巴巴的瞅著丈夫。


    後者為難了,沈家四爺說的對,小媛是沈芳婷的靈寵,它理應屬於沈家。


    不過,他和小媛關係密切,他喜歡小媛,小媛也喜歡他。


    現在看來,妻子和小媛也很對脾氣,要是把它還給沈家,確實有些舍不得。


    沈星月伸出手,樂嗬嗬的說道:“小媛,讓姐姐抱抱!”


    還沒等她的手摸到小媛,後者張開大嘴,朝沈星月咬過來。


    李木手疾眼快,一把扯開她的胳膊,眾人隻聽見牙齒碰撞的聲音,很多人忍不住大叫起來。


    多虧李木扯了一把,不然的話,沈星月的這隻手肯定保不住了。


    三姑奶奶勃然大怒,指著小媛罵道:“孽畜,你敢咬我女兒!”


    小媛毫不示弱的瞅著她,張開嘴巴,汪汪一通狂吠。


    林娘娘趕緊把它抱走,嘴裏安慰道:“小媛乖,不生氣,跟媽媽走,媽媽帶你睡覺去。”


    小李哥相當尷尬。


    這邊剛認的妹妹,那邊竟然認作了女兒,如此一來,沈星月豈不是成了自己姑娘,咋那麽亂呢。


    “木哥!”沈姑娘都要委屈哭了。


    “沒事,沒事,我幫你教訓它!”


    李木追上林婉,從她的懷裏搶過來小媛,將它放在沈星月的懷裏。


    指著它的鼻子警告道:“不許咬人,不許罵人,老實點,乖乖呆著!”


    小媛與沈星月對視,一臉的嫌棄。


    沈星月傷心的說道:“小媛,媽媽怎麽得罪你了,對你不好的又不是我,你為什麽把氣撒在我的頭上?”


    咱沈姑娘改口相當快,前後不過幾分鍾,已經從姐姐升格為媽媽,和林娘娘又是姐妹了。


    小媛並不理睬她,隻是拿眼睛瞪著她。


    二爺爺勸道:“月妮,把小媛還給侄媳婦吧!”


    其他幾位老者連忙阻攔。


    二爺爺擺了擺手,對他們說道:“你們別瞎搗亂了,馳狼一生隻會認一次主,小媛已經認木哥夫婦為主,改不過來了。”


    “二哥,它不是芳婷老祖的靈寵嗎?”四爺爺不解的問道。


    “那隻是你的認為,現在看來,它對芳婷老祖的怨念極重,它隻是被迫屈從,並未認主。”


    眾人恍然大悟,都覺得二爺爺所言有道理。


    試想,禁錮小媛的靈魂,強占它的身體,對於小媛而言,那就是血海深仇,它怎麽可能認沈芳婷為主。


    小媛的屈服是不得已為之,是在強勢麵前的不得不低頭。


    這等神獸心高氣傲,被壓迫的越久,怨氣越重,它怎麽可能選擇沈家人做它的主人。


    而且,沈星月與沈芳婷麵貌相似,小媛看見她就會想起來沈芳婷,那就更不可能與她親近了。


    沈星月把小媛還給了林婉,嘟著嘴說道:“我不要了,送給你了!”


    林婉接過來小媛,高高興興的抱走了。


    “兒子,你說芳婷老祖的靈魂到底藏在哪裏了?”


    三姑奶奶的問題讓李木很為難。


    他現在也不能確定沈芳婷到底死沒死?


    他親眼所見沈芳婷死了,小媛也可以作證。


    問題是,萬一他們都被欺騙了,一個錯誤的迴答,可能會引來大問題。


    “芳婷老祖已經死了!”二爺爺篤定道。


    三姑奶奶連忙問道:“二哥,你為什麽這樣說,你的根據是什麽?”


    “因為幻陣已破,老祖的魂魄已無存身之所,它要麽在陣破前消散,要麽在陣破後滅亡,再無藏身之地。”


    “幻陣已破,你是說小媛的身體恢複了正常?”


    二爺爺點了點頭。


    眾人都在琢磨他的話,覺得有些道理,又認為有些疑問。


    板寸道人率先問道:“二哥,那座幻陣在小媛的身體裏麵,小媛即使恢複了自由,也不至於毀掉幻陣吧?”


    “幻陣在小媛的身體裏麵,怎麽可能,妹夫,你可曾聽說過用身體髒器布置幻陣的?”


    “聞所未聞!”


    “是呀,你我都聞所未聞,我想大家都是一樣,那座幻陣的奧秘在那座高台上,和小媛的肉身沒有什麽關係。”


    眾人恍然大悟,紛紛附和二爺爺的說法。


    如此看來,那座高台才是奧妙所在,小媛的身體和魂魄都被禁錮在高台上,被迫和先祖共用一具肉身。


    現如今,小媛離開了藏寶地,說明陣法已破,小媛的禁錮被解除了,那先祖的魂魄肯定也不在那裏了。


    四爺爺不確定的問道:“那小媛會不會是芳婷老祖?”


    二爺爺皺眉說道:“目前看,這個可能性不大,四弟,如果它是芳婷老祖,它為什麽不與我們相認,為什麽要隱藏身份,沒有道理嘛!”


    “它這麽做,也許是想對月妮不懷好意!”三姑奶奶小聲說道。


    “不可能!”


    二爺爺肯定的說道。


    “各位請想,它如果真是芳婷老祖,而且對月妮不懷好意,那它為何要主動現身,它完全可以暗中下手,難道說,它喜歡將簡單的事情變得複雜?”


    “也許,它想慢慢圖之?”


    “說不通,它既然現身了,我們就會提防它,這麽做,豈不是徹底失去了機會?”


    幾句話給大家都提了醒。


    對呀,如果小媛是沈芳婷的話,後者的一係列操作未免太複雜了,完全多此一舉。


    而且,還容易暴露目的,讓其他人開始提防她。


    “那把骨刀呢,芳婷老祖會不會藏在那裏?”三姑奶奶問道。


    “那裏確實是老祖最有可能的藏身地,不過,我同樣認為可能性不大。”


    “二哥,你的理由是什麽?”


    “三妹,骨刀刺魂,豈會還有活路?”


    四爺爺立刻附和道:“二哥言之有理,以自身骨為刀,刺自身魂,哪可能還有活路,老祖已死,無需質疑。”


    三姑奶奶看向了丈夫。


    板寸道人琢磨了一陣,朝她緩緩的點頭。


    沈星月也出言附和道:“我也認為二叔說的對,太玄奧的東西我聽不懂,我就是覺得,老祖如果想害我的話,不可能故意留下來這麽多破綻。”


    “你也認為老祖是多此一舉?”三姑奶奶問道。


    “是呀,她如果真的想害我,應該會偷偷的接近我,在大家不知情的狀態下,強占我的身體,替換掉我的魂魄。”


    “娘也覺得奇怪,她為什麽不這麽做呢?”


    “因為她根本沒有打算害我,我們太小看芳婷老祖的品德了,我們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不該去質疑她。”


    眾人紛紛點頭,都認為月妮的話有道理。


    沈芳婷如果真有害人心,她又何必自尋麻煩,把大家搞得人心惶惶,把自己搞得很被動。


    從常識的角度出發,假如一個人想算計另外一個人,她一定會隱瞞她的真實想法,設計讓對方步入圈套。


    哪能大張旗鼓的四處喧嘩,難道說,她生怕人家不知道,她在包藏禍心嗎?


    同樣的道理,沈芳婷想害人的話,與李木的那段感情糾葛就是多餘的。


    把很多隱密告訴李木更是不智,實屬在給自己找麻煩。


    也許有人會說,愛情來了,會讓人失去理智,會讓人變得瘋狂,從而忘記掉原本的設想。


    但是,她完全可以先替換掉沈星月,然後再去糾纏她的木公子,何必要演出一場悲情戲,沒有必要嘛!


    李木苦笑道:“我好像莽撞了,不應該丟掉那把骨刀。”


    三姑奶奶安慰道:“丟掉了就不要再想它,塞翁失馬,焉知禍福,丟掉它,未必是一件壞事。”


    其他人紛紛附和,都認為她說的有道理。


    大家又閑聊了一陣,這才各自散開。


    沈星月獨自迴到自己的船艙,關上艙門後,看似隨意的說道:“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


    一個黑衣人從暗影中走出,笑著問道:“沈姑娘,我應該怎麽稱唿你?”


    “除非你答應幫我,否則的話,你永遠不可能知道答案。”


    黑衣人沉聲道:“好,我答應了,但你不能傷害她!”


    “我從來沒有想過傷害任何人,我隻想實現我的目標!”


    “可以,你放心,我會幫你,而且不會阻攔你!”


    沈星月不屑道:“你想阻攔我,你做的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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