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尖銳刺耳的聲響,是輪胎摩擦地麵的聲音。緊接著,幾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門外。隨著車門緩緩開啟,一道身影敏捷地下了車。此人正是香月清司的翻譯官——史可郎。


    隻見史可郎身著筆挺的軍裝,步伐矯健地走到那群日本士兵麵前。他麵色陰沉,用流利的日語大聲喝問道:“怎麽迴事?”其中一名士兵趕忙上前一步,低頭恭敬地迴答道:“長官,有人舉報說這裏有通共分子,所以我們奉命前來調查一番。”


    史可郎聽後眉頭微皺,目光淩厲地掃過四周,然後斬釘截鐵地說道:“胡說八道!這裏絕對沒有任何問題。司令官閣下稍後就要在此處用餐,你們立刻給我離開!”那名士兵聞言,身體微微一顫,不敢有絲毫怠慢,高聲應道:“嗨!我們馬上離開!”


    隨後,在史可郎威嚴的命令下,這群日本士兵如同潮水一般迅速退去,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原本一觸即發的緊張局勢瞬間得到緩解,空氣中彌漫著的硝煙味也漸漸散去。


    看到危機解除,何大清和欒學堂兩人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了地。他們急忙快步迎向史可郎,臉上堆滿感激之色,嘴裏不停地說著感謝的話語。而史可郎則顯得有些不耐煩,隨意地擺了擺手,催促道:“行了行了,別囉嗦了,趕快進去吧,千萬別讓司令官閣下等候太久。”說完,他率先邁步走進了屋內。


    眾人緩緩地迴到了飯店之內,然而此時的氛圍卻仍然顯得有些沉重和壓抑。婁半城微微皺起眉頭,壓低聲音緩緩說道:“依我看呐,這事兒恐怕遠遠沒有表麵看起來這麽簡單,背後定然有居心叵測之人在暗中搗鬼!”


    何大清聽後,默默地點了點頭,表示對婁半城這番話的認同。他一臉嚴肅地迴應道:“沒錯,不管實際情況究竟如何複雜,咱們當下還是得先把眼前這頓至關重要的飯給妥善應付過去才行啊。”


    隨著時間的推移,宴席依然在繼續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此刻,身處廚房中的何大清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更加小心翼翼、全神貫注地忙碌著。隻見他熟練地操持著鍋鏟和刀具,仔細挑選著各種食材,並嚴格把控著烹飪的每一個環節,隻為了能夠確保端上桌的每一道菜肴都堪稱完美無瑕。


    與此同時,在宴席間就座的香月清司正饒有興致地品嚐著桌上的美味佳肴。當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品送入口中時,他那原本緊繃的麵龐漸漸舒展開來,嘴角也不由自主地上揚,流露出一抹滿意的微笑。見此情景,婁半城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趕忙趁著香月清司心情尚佳之際,主動與其展開交流攀談,企圖借此來緩和一下現場那令人感到緊張不安的氣氛。


    就這樣,在經曆了一番艱難曲折之後,這場備受矚目的宴席總算是迎來了尾聲。眼看著香月清司麵帶滿足之色起身離去,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暗自鬆了一口氣。


    送走最後一批客人之後,夜幕已經悄然降臨。欒學堂疲憊地坐在椅子上,招唿著何大清以及其他夥計們圍坐過來,大家的臉色都顯得有些凝重,因為剛剛經曆過一場不小的風波。


    欒學堂憂心忡忡地開口說道:“今天雖然僥幸躲過了這一劫,但是我心裏總是七上八下的,真不知道下次還會不會遇到這樣的麻煩事。”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揉了揉太陽穴,仿佛想要把那滿心的憂慮給揉散似的。


    何大清緊皺著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與不安,他附和道:“是啊!咱們不能一直處於這種被動挨打的局麵,必須得想辦法查清楚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要不然遲早得出大亂子。”說完,他重重地歎了口氣,似乎對於目前的狀況感到十分無奈。


    就在眾人熱烈討論的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一個神秘的身影正悄悄地出現在飯店的角落裏。這個人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袍,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陰冷的眼睛,像毒蛇一般死死地盯著正在商議對策的人們。


    而在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裏,何大清每天都會早早地來到後廚,開始一天忙碌的工作。廚房裏彌漫著濃濃的煙火氣息,鍋碗瓢盆相互碰撞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宛如一曲獨特的交響曲。盡管手頭的活兒多得讓他應接不暇,但何大清絲毫不敢掉以輕心,他時刻保持著高度的警惕,暗中留意著周圍的動靜。


    果然沒過多久,何大清便敏銳地察覺到了一些異樣。每當他不經意間抬頭望向窗外時,總會發現有那麽幾個行蹤詭異、形跡可疑的身影在飯店附近徘徊遊蕩。這些人的行為舉止十分古怪,時而鬼鬼祟祟地靠近窗戶向裏麵窺視,時而又匆匆忙忙地躲進旁邊的小巷子裏消失不見。何大清心中暗叫不好,看來那個隱藏在暗處的敵人並沒有善罷甘休,而是一直在伺機而動,尋找著再次下手的機會。


    這一天,當夜幕降臨,何大清結束了一整天的辛勤勞作,踏上了歸家之路。一路上,他的腦海中不斷閃過那些可疑人的麵容和舉動,心中隱隱升起一絲不安。就在這時,前方忽然出現了幾道黑影,擋住了他的去路。


    何大清停下腳步,定睛一看,隻見眼前站著幾個人,為首的那個滿臉橫肉,目露兇光,惡狠狠地瞪著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何大清,有人讓我給你捎句話兒,少他媽多管閑事,不然可有你好果子吃的!”這番威脅的話語猶如一道驚雷在何大清耳邊炸響,他心中猛地一凜,暗叫不好,看來這麻煩終究還是找上自己了。


    盡管內心充滿了恐懼,但何大清表麵上仍強裝鎮定,目光毫不退縮地與對方對視著。僵持片刻後,他深吸一口氣,冷冷地迴應道:“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麽事兒,我向來行得正坐得端,沒做過虧心事!”說完,便試圖繞過這群人繼續前行。


    然而,那幾個人卻迅速移動身形,再次將他攔下。為首之人冷笑一聲,嘲諷地說道:“哼,嘴還挺硬!你最好識相點,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伸手就要抓何大清。


    何大清側步擰身一躲,就避開了襲來的大手。


    那人一看何大清躲開,立刻急了,“兄弟們,給我上!”


    何大清見眾人圍了上來,找了個縫隙,一個鐵山靠撞飛了一個混混,混混在空中噴了一口血,倒地沒了聲息。


    領頭的一看憤怒的說:“你敢殺人!兄弟們,給小五報仇!”


    何大清暗道“壞了!沒控製住力道。算了,一不做、二不休,不能讓他們活著迴去了。”


    這時,一個混混掄刀砍了過來,何大清側步一讓,抬手一個通天炮打在了混混下巴上,混混飛起落地後抽搐了幾下就沒動靜了。


    何大清仿佛被激發出了無盡的力量,拳勢如疾風驟雨般,一拳接著一拳。那些混混根本來不及反應,紛紛在他的重擊之下倒地不起。最終,這幫混混竟然全部都被何大清打死了,現場一片狼藉。


    何大清也開始收拾現場,他從空間裏取出一把鐵掀,快速的挖了個坑,把混混們都扔進去又填好了土,用鐵掀把土拍實,這才往家走。


    到了家門口,這才緩緩推開自家的大門。屋內溫暖柔和的燈光,仿佛能驅散一切陰霾。


    妻子張曼玲聽到開門聲,急忙快步從裏屋迎了出來。她一眼就看到了丈夫臉上那不尋常的神色,心中不禁咯噔一下,關切之情溢於言表,連忙開口問道:“今兒個怎地迴來得這麽晚?是不是遇到啥事兒啦?”


    何大清重重地歎了口氣,一邊解下外套掛在衣架上,一邊說道:“今日婁半城設宴款待香月清司那個小鬼子,我給他們做的譚家菜,所以迴來遲了些。”


    張曼玲眉頭微皺,又追問道:“那你吃飯了嗎?可別餓著肚子。”


    何大清擺了擺手,應道:“放心吧,我已經吃過了。你先去休息吧,我洗漱一下就過來。”


    走進小屋,拿了個臉盆在水缸裏舀了半盆水,拿起竹編的暖瓶兌成溫水後,開始擦洗起來。


    洗漱完畢,他輕輕地走到床邊,小心翼翼地躺下,生怕吵醒了已經入睡的妻子張曼玲。


    然而,盡管他的身體已經極度疲倦,但他的思緒卻如同亂麻一般,怎麽也理不清。那些煩心事在他腦海中不斷盤旋,讓他根本無法安然入眠。他在床上翻來覆去,試圖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好讓自己能夠盡快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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