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薑烷瀛在這邊與薑淮熵磋商時,另一邊的慕青詩和曾令卻承受著莫大的壓力。


    慕青詩低頭站在書房中,在他她麵前是她的母親同時也是慕家家老之一的慕玄妃。


    慕玄妃看著麵前輕微顫抖著的女兒歎了一口氣說道:“行了,放鬆點吧。”


    慕青詩聽到這話緊繃的身體這才放鬆下來,麵色難看的看向母親:“對不起次是我的問題,我太弱了。”


    “這是競爭少族長的關鍵時期,我卻給了其它幾派一個莫大的把柄。”


    慕玄妃摸了摸慕青詩的頭柔聲說道:“本來此事確實是一個大破綻,可幸運的事是其它學員也都被打倒了,這樣就不會顯得你過於無能,而是那兩人太強了,如此一來你就還有機會。”


    “接下來你必須認真學習武技,將那倆人打倒,洗刷恥辱,這樣才不會給你的敵人留下把柄,你明白了嗎。”


    “是,母親,女兒如明白了。”


    另一邊,曾家祠堂,曾令跪在一個蒲團上,他的麵前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此人頭發花白,猿臂蜂腰,他的臉上有歲月留下的痕跡,左額處還有一條刀疤,此人正是曾家當代家主,曾令的父親,曾奕為。


    他背對著曾令,嚴肅的喝問道:“你知道你錯哪了嗎。”


    曾令咬著牙,迴應道:“我沒有及時調整好自身,麵對那女人的突襲自亂了陣腳,我…”


    還沒等曾令說完,曾奕為手中的戒尺便“啪啪”兩下抽在他的背後,將他的衣衫打破,露出了兩道血痕。


    “錯!你最大的過錯並非你沒有及時應對那人的突襲而是你實力不夠,修為太弱了!”


    “若你有強大的實力又怎會落敗!”


    看著曾令那將衣擺握成一團的手,曾奕為又歎了一口氣,語氣轉為溫和道:“為父知道你平時已經多努力了,但這還遠遠不夠啊。”


    “弱小是一種原罪,修行界永遠是弱肉強食的。今日你技不如人敗了,隻是丟了些靈石受了些傷。”


    “可要是有一天,你出了宗門,離了家族,到時候麵對敵手要是再敗了,丟的很可能就是命了啊!”


    曾奕為伸手將曾令扶起,曾令低著頭一言不發。


    “你是曾家未來唯一的繼承人,你的大哥天資不足,且誌不在此,你的二姐乃女流之輩不可掌權,其他競爭者已被為父一一打壓,你未來必是下一任曾家族長,但你要記住,你更是一個男人!男人從哪跌倒就從哪站起!你定要勤加練習武技,向今時打倒你的人複仇,讓外人看看我曾家兒郎的決心與實力。”


    “今日之事家族不會過問什麽,也不會向那薑姓小子和木小丫頭討一個說法,這一切都需要未來的你親自去完成!懂了嗎?”


    “是,孩兒明白!”


    時間流轉,光陰飛逝,很快半年的時間就過去了,期間薑烷瀛和木言緣兩人一直兢兢業業,每周一次不落的搶劫其他學員一次,同時他們也會抽空去參加接取外勤堂的任務以賺取更多的修行資源,木言緣的修為讓薑烷瀛越發看不懂了而薑烷瀛如今也有了能長期躋身極境的實力,所有的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麵發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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