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用了用眾人的投票讚成這種最老套與實用的辦法來決定了跟著太陽走這一方案,主要是隊裏還有很多普通人,他們感覺跟著妖獸這個提案太危險了。


    這時候薑烷瀛就很不服了啊,明明他提出的跟著感覺走也是一種方案啊,怎麽就沒人給他投票了啊,所以他直接選擇了棄票,除了自己誰都不服。


    在確定了太陽的大致方位後眾人就出發了,整個行進的過程氛圍還算不錯,散修和幾位道盟成員討論最近哪個黑市的法器和靈石價格暴漲,普通人對著散修和道盟成員一口一個“ 道爺”的喊著,那叫一個親昵,就跟幾十年前農村老百姓看見大人物下鄉視察一樣,恨不得把他們請到家裏去促膝長談個幾天幾夜。薑烷瀛作為隊伍裏最為年輕的一位修士自然也被許多人圍著問這問那,薑烷瀛沒有辦法隻要麵帶笑容一個一個的迴答。


    同時他也留了一個心眼,那幾個臥底正在跟周常勝聊天,看似聊的有一搭沒一搭的,其實很多問題都在旁敲側擊一些道盟內部的機密,雙方雖然不知道對方都互為臥底,但是經過幾輪試探下來也確定了對方的身份,於是兩隊人馬就開始不顯聲色的配合,比如櫻花國這邊的臥底問目前是哪幾位道盟長老駐守南疆,泡菜國那邊就會問這名長老的具體站位;泡菜國這邊說自己雖然是散修但是也向往過道盟,於是順水推舟的問道盟內部最近發展的怎麽辦,櫻花國那邊就會試探性的問道有哪些軍事對外活動。


    不過還好周常勝的風口很緊,透露出的都是些可有可無無關緊要的信息。


    很快一天時間就過去了,日薄西山,眾人找了一片空地升起了篝火。還好食物比較充足,附近也有泉水,眾人的狀態也都比較好。大概等眾人都睡著了,那三個櫻花國的臥底才爬了起來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營地,就在他們幾人的身影消失在樹林中時,薑烷瀛也猛的睜開了眼,他運轉著幻影神狐的寶術,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若隱若現的紫紅色光芒,他起身朝著那三人的方向走去,還未進入森林身影就變得模糊了。


    那三人此刻正在一棵大樹下,高沢許一郎正用一柄太刀在樹根處賣力的刻寫這一個圖案,一邊刻還在一邊用日語叫罵道:“該死,這樹怎麽這麽硬啊! ”


    一旁的野田渚和藤野花之助則在小聲密謀道:“ 我們在這裏刻下標記會有其他人找來嗎?”


    “ 誰知道呢,這地方這麽大,如果有同僚看見了應該會來找我們的。”


    “ 那個周常勝真是警惕,始終不肯泄露什麽有用的信息。”


    “ 畢竟也是一個人物,必要的時候我們找個機會把隊伍裏所有人都解決掉,到時候再在飯菜裏下點藥,拷問他們還不是輕輕鬆鬆。”


    “ 那如果問不出來什麽怎麽辦?”


    “ 那我們就……”


    收到這裏藤野花之助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突然一聲“ 哢擦”傳來,三人同時警惕的迴頭,從他們來時的方向,薑烷瀛走了出來,打著哈欠,在看見三人時他做了一個吃驚的表情。


    “ 呀,三位大哥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圍在一起幹啥呢,搞團建啊?”


    藤野花之助看對方應該沒有聽見他們剛剛用日語討論,立馬換上一副笑臉:“ 你這個小娃娃真愛開玩笑,這個哥哥說想上廁所,這種地方晚上有可能有妖獸出沒,為了方便互相照應我們就跟著他來了。”


    “ 哦哦,是這樣啊,我也是來上廁所的,但是你們身後那個大哥拿著把刀在樹上比畫啥呢?”


    “ 哦,我想試試這個樹能不能輕易砍下,畢竟聽先前那神秘聲音的意思,我們可能要長留此地,那麽我們可能會搭房子,這些樹就是首選材料,我現在提前試試好不好砍。”


    “ 哇!真的嗎,大哥你想的真周到,您能不能讓我也試試。”


    “ 行你也來試試吧。”


    薑烷瀛一臉樂嗬嗬的說道“ 您把刀給我啊,不然我咋試啊?”


    高沢許一郎猶豫一會還是把刀遞給了薑烷瀛,他不想被懷疑。薑烷瀛接過太刀來到高沢許一郎身旁,不管三七二十一“ 哐哐”幾刀就砍了下去,高沢許一郎看見薑烷瀛這個操作當時就怒了,薑烷瀛這幾下不僅把先前刻畫的標記砍花了,就連刀刃都砍出豁口了。


    薑烷瀛笑著把刀還給高沢許一郎:“ 哈哈,這樹挺硬啊!”


    高沢許一郎一臉黑線的接過太刀,薑烷瀛道了歉就打著哈欠迴去睡覺了。


    野田渚等薑烷瀛的身影徹底不見後朝其他二人問道:“ 他難道看出我們的身份了嗎,為什麽?”


    藤野花之助搖了搖頭,陰冷的開口:“ 不管他是否看出來了,以防萬一,以絕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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