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日迫西山,遠處的獸潮蠢蠢欲動,陣陣低吼聲從遠處傳來,妖獸的低吼在黃昏中迴響,讓人心裏發毛。


    這個遺跡裏很古怪,白天的時候天上明明有太陽,但此時黃昏卻完全看不到太陽的影子,那落日的餘暉仿佛是從四麵八方灑下的。


    祭壇的位置處於一個盆地的中心,妖獸在四周的高山上怒吼,夢魘食人花精王,魔磷蟾獸等也攀到了峰上。


    姚承嘉環顧四周而後臉色凝重的說道:“看來它們忍不住了,就在今晚就要發起總攻,而我們也就在今晚便能啟動傳送陣離開,但是這守護法印可能在如此高強度的圍獵下堅持不到那時候,到時候可能就要我們,人肉去扛了。”


    眾人全都一言不發,因為這是必然的結果,但是這也就意味著他們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言知閑還是沒有說話,他麵色很難看,視線也一直沒有離開過薑烷瀛,薑烷瀛卻是相反沒有看過他一眼。


    沈冰河說道:“既然如此現在我們都去休息吧,抓緊冥想調息,我們幾個就是目前的在場的最高戰力了。”


    姚承嘉:“等等,冰河兄你說的最高戰力也包括你身後的那幾人嗎?他們是?”


    慶子苓看向言知閑:“你從開始就一直盯著他看,怎麽,你認識?”


    “嗯。”


    “也是帝家的人?很強嗎?”


    “是,很強,比我強。”慶子苓酸溜溜的說道。


    慶子苓一臉震驚的看向薑烷瀛,要知道言知閑不管是在年輕修士還是在帝家中都是修為靠前的人,而眼前之人竟然能讓他自認不如,那戰力得有多高?


    沈冰河介紹道:“幾位最近都在邊境出任務或者閉關鞏固修為沒怎麽關注外界之事,這幾位都是前不久參加問道大會並擠入前十的優秀新秀,這兩位分別是薑烷瀛與劉粵瞳,更是被老天師破例批準同為這一屆問道大會的冠軍。而且薑烷瀛這個名字相比各位在早年間一定或多或少有過耳聞,他的名聲可是在早年間就早已傳遍道盟了。”


    沈冰河在最後還打趣了薑烷瀛一句,但是薑烷瀛的臉色可不是很好看,他捶了沈冰河一拳。但是麵前幾人都是一臉“原來是他”的表情,姚承嘉爽朗的大笑道:“哈哈,原來是薑兄啊,久仰大名如今一見果然一表人才,稍後在戰場是可以多多照應我等啊。”


    薑烷瀛以微笑迴應道:“沒問題,大家同為袍澤,應該的。”


    眾人都迴到了各自的崗位,薑烷瀛盤腿朝著祭壇之外冥想著,他的眉心緊皺,此時他正在內視探尋識海,在他識海的上方有一道法陣,法陣的四周插著五根根紫色的如凝脂般的柱子,除此之外還有四個柱子已經被從法陣中拔了出來,那就幻影神狐的封印。他來到一根柱子前,抬手按在柱子上,柱子中一股暖流迴流到了薑烷瀛的體內,他的腦中瞬間就多了一些全新的東西,那是新解開的封印中帶給他的一些有用的能力,技巧與戰技。


    片刻後他從冥想中醒來,這時天空中隻餘下了一抹餘暉,星星已經開始在夜空中顯現。他看見不遠處姚承嘉還在四處遊說,減輕眾人與普通人的壓力,而言知閑也在不遠處盤坐,不時用眼睛的餘光看向這邊。


    木言緣明顯也注意到了,他問薑烷瀛:“你們很熟嗎,他一直在看你。”


    薑烷瀛苦笑道:“那就是一段孽緣啊,他看我不爽也很正常。”


    薑漪涵賊笑道:“他們倆可是有過命的交情呢!”


    謝昕宇吃驚道:關係這麽好?過命的交情!”


    薑烷瀛一臉惆悵的說道:“是啊,我們倆幹仗有好幾次都差點同歸於盡。”


    謝昕宇:“?”


    木言緣:“?”


    過命的交情這幾個字是這麽理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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