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莎看著莫甘娜要說話的樣子,頗有興致的凱莎歪了歪頭。


    “嗯哼!繼續說下去,我的銀翼可沒掐著你的喉嚨。然後,我就用這對銀翼,讓你的生命,定格在今天這個姐妹重逢的特殊日子裏。”


    莫甘娜打起精神罵道:“你這個…碧池!”


    凱莎搖了搖頭:“永別了,我愚蠢的妹妹。”


    突然凱莎背後出現了一隻巨大的骷髏頭吞下了凱莎,然後緩緩消失。


    南宮仆射看著這個骷髏頭吞下凱莎後,也動用玄天戰靴的瞬移能力跟了進去。


    莫甘娜看著眼前的戰場已經沒了凱莎的身影。她整個人也好似沒有了目標一樣。慢慢走到凱莎坐過的椅子旁邊。


    無奈的笑了笑:“嗬嗬,姐姐!極端,成就了我們現在,卻摧毀了我們的未來。”


    轉而又看了看後方正在與天使們戰鬥的惡魔。轉身坐在椅子上說道。


    “其實也未必,我好像看到了,無與倫比的未來。”


    ……


    凱莎這邊被傳送到了翡翠星係,蕾娜正在被控製著懸浮在翡翠星上方。


    南宮仆射並沒有現身,繼續隱藏在虛空中。她知道卡爾在看著這裏,自己必須在卡爾看不到,超新星爆炸的時候行動,才能讓宇宙中的所有人都覺得凱莎已經隕落。


    且不能完全救下凱莎,隻能聚集一部分原子,讓凱莎的意識有個容身之處。否則卡爾在運送神聖原子的時候肯定會發現。


    而凱莎隻是微微好奇了一下,揮手召來一塊隕石,坐在上麵繼續翹起二郎腿。


    “確實超出了我的理解。”


    諾斯背著大鐵鍬的投影出現:“你對虛空的藐視……”


    凱莎看向一邊:“誰?”


    “我是……”


    凱莎皺了皺眉:“你不是卡爾…”


    一眼關閉了諾斯的投影。開口喊道:“卡爾,來吧,!解釋解釋!”


    凱莎麵前不遠處卡爾的投影出現,對著凱莎行禮:“凱莎女王!”


    凱莎觀察著周圍:“我是怎麽到這裏來的?”


    卡爾解釋道:“在你們的宇宙思維裏,時空是一個穩定的概念,但我覺得,時空是不穩定的。


    你們通過調節蟲洞,從空間的一點到另外一點。但虛空恰恰相反,不改變您的位置,我改變了空間的位置。”


    凱莎思考了一下:“所以我理論上還在藍星上空?”


    卡爾:“姑且可以這麽理解。”


    凱莎歎了口氣:“很令人憤怒啊,還有那蕾娜,我們不會使用這種方式來控製他人。”


    卡爾依舊是那副謙虛的樣子:“所以凡人尊敬你們,神就不一定了。”


    凱莎沒有與他辯解:“眼前這顆超新星,還有不到一分鍾就要爆炸了。”


    卡爾:“是的。”


    凱莎深吸了口氣:“的確可以把我炸碎。”


    卡爾輕輕一笑:“嗬嗬,希望吧。而且,莫甘娜提出用大時鍾把您的碎片分散到已知宇宙的各個角落,她認為您可能會有聚合的能力,如果聚合的話,至少保證,三億年之內做不到。”


    凱莎平凡的說道:“死就是死,為什麽碎了還要聚合呢?我不害怕,死了就應該好好休息。


    你說的空間不穩定的這塊知識,還是頭一次聽說,真的很嚇人。給我一些時間,我得慢慢消化。”


    卡爾輕輕的說道:“隻剩下三十秒了。”


    兩人沒有氣憤,也沒有爭鋒相對,就好像在進行平凡的學術交流一樣,在這生死時刻平靜的交談。


    將王的那份氣質展現的淋漓盡致。就算在暗中看著這一幕的南宮仆射也暗暗點頭,若是換作自己,恐怕做不到像凱莎這樣坦然赴死。


    很難想象,三萬年的堅持,看著身邊的老友一個個戰死,再換上新的麵孔,如此三萬年,非一般人所能承受。


    卡爾轉身問道:“對不起,凱莎女王,您為什麽不試圖逃走,還要穩穩的坐在這裏等死呢?”


    凱莎看著卡爾:“逃?逃哪兒去?我可以手起刀落,蕾娜的三代神體,她也就萬劫不複了!不過我不會這麽做。


    來吧,我反而想看看,你們怎麽……把我的正義摧毀。”說著張開雙手向著超新星走去。


    卡爾也帶著蕾娜離開了這裏。


    然後超新星正式爆發,一道強烈的光芒席卷而來,無數粒子被拋向四麵八方,以驚人的速度穿過太空,留下一道道熾熱的軌跡。


    狂暴的能量爆發開來瞬間撕碎了凱莎的神體,哪怕在虛空中的南宮仆射都感受到了強烈的能量衝擊。她調動體內異火,金色的火焰包裹住身體,護住周身才感覺稍微好一點。


    南宮仆射走出虛空,一邊抵禦著能量侵襲,一邊感受凱莎的神聖原子。


    片刻後南宮仆射感受到了散落在周圍的神聖原子,然後她馬上開始聚合這些原子。因為隻有少量的神聖原子。等她聚攏成型的時候,就隻有一個奶萌奶萌的小女孩兒,站著隻能到自己的大腿部。


    看著眼前這縮小了好幾倍的小型凱莎,經過能量衝刷又有崩潰的痕跡。


    南宮仆射隻能趕緊在她周身撕開空間裂縫來吞噬這些超新星發出的能量,不過這也堅持不了多久。


    南宮仆射看著小凱莎逐漸穩定下來的身體,鬆了口氣。


    “凱莎,你在嗎?”


    聽到聲音,小凱莎睜開了眼睛,經過一刹那的迷茫,就看到了眼前的南宮仆射,以及自己周身恐怖的空間裂縫正在吞噬,恆星能量。


    馬上就明白發生了什麽:“你怎麽會在這裏?”


    南宮仆射看著凱莎意識正常,也就放下心來。隻要意識在,其他的問題不大。


    南宮仆射沒有搭理她的疑問。


    “得趕快離開這裏,不然就算我現在也堅持不了太久。”


    然後一把抱起小凱莎,延展異火護住她,南宮仆射開始連接到了昨天準備好的空間錨點,開辟出一條空間通道,抱著小凱莎走了進去。


    就在南宮仆射走進空間通道的一瞬間,失去抵擋的恆星能量,爆發開來,瞬間便摧毀了,這邊的空間通道入口。


    南宮仆射向後看了一眼,就算進入空間通道中也有一股熾熱的能量時不時傳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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