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一對眼睛,二人之間可是一模一樣的。


    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誰像誰,一樣的碧色,可印記裏的人是冷漠的,帶著陰鬱,看不到屬於碧色的柔和與清澈。


    而外麵的人,柔和而清澈,帶著一絲笑意,刻入到了骨子裏的溫柔,如同一絲春風化了細雨。


    雲川不明白天闕壁畫裏麵有什麽,所以她去看了,並且在裏麵研究了一下,可是沒有察覺到有什麽地方不對。


    他還想要詢問那一個人,給自己一道指示的,可依然沒有得到迴應。


    雲川搖了搖頭,出了自己的密室,又想到那幾個還沒有成長起來的小孩子,更是頭大了起來。


    雖然自己從他們的口中知道了絕大部分的消息,可總有一些是他想不明白的。


    畢竟按照道理來說,身為法則的存在,為何要屈尊降貴來對於他們動手?


    時間過去了六年,這其中一切都很安靜,安靜的讓雲川都覺得不可思議,又隱晦的察覺到了朝堂之上的一些改變。


    他看了看桃花林之中的那幾個小蘿卜頭,更是頭大了,懷疑他們上一輩的根本沒過過孩童時期。


    可惜的是,雲舒等人並不知道雲川已經知道了他們的來曆。


    這也多虧了雲川並不想要暴露出來,一直在裝糊塗,否則早就破口大罵了。


    “好了,今天你們也玩夠了,該迴去了吧?”雲川開口說道,看了一眼天空的晚霞,已經快要落山了。


    過了這麽多年的時期,也算是明白了自己周圍一些大人們的性子,所以言沉淵和雲舒告別之後,倒也離開了。


    “大人?”雲舒看他坐在樹下,憂傷地問道,她在這裏就她們一群朋友,雖然說在上一輩子裏確實是敵人,可是這一輩子已經好起來。


    “你呀,你不是天高地厚的小丫頭,就這麽喜歡參與世間的俗事,就不怕哪一天自己把命給丟了?”雲川問道,這孩子還得帶在自己身邊。


    他也不是沒有想過以後會麵臨什麽樣的困境,就是在這一刻裏,他是希望這孩子能夠平安長大的。


    事實也確實是能夠平安,可隨之而來也讓他更加的不安起來。


    就感覺自己好像在替代著什麽。


    “我呀,就是希望你能夠好好的待在這裏,以後呢也別出去了。”雲川說道,這可是自己能夠為她所樹立下來最好的一個保護罩。


    “為什麽呀?”雲舒疑惑了,她不出去這可怎麽了解外麵?


    還有……


    自己要是再遇上徐炎了又該怎麽辦?


    而且,秩序法則誰都會放棄,擱淺到一邊上去,可對於自己就像是一樣老母親一樣,關鍵還是帶毒的老母親。


    小小年紀的她可是一臉的懷疑人生的表情,讓雲川看著覺得分外的可愛,但別想仗著這一點小可愛就能夠撒嬌了。


    “這麽說吧,你最近這幾年可能過得有些不順暢,所以呢,這十年你就別出去了,等十年之後你才出水吧。”雲川選擇忽悠她,開口溫柔的說聲。


    等到十年之後,自己看看情況帶來做決定吧。


    而這十年裏,自己也努力的參悟一些事情,也避免在來日的時候麵對那不知名的危險,能夠有應對之力。


    雲舒頓時傻眼了,所以這是要讓自己十年之內的時間都呆在雲宮裏頭嗎?


    “好孩子,別害怕,我會教你一些能夠保密的東西,十年後你也算有自保之力,不過,冥冥之中你們身上的命輪被什麽給操控著。


    在這些線沒有徹底的控製你們之前,你們要想辦法掙脫它,不然會一直被幕後黑手操控著的。”雲川語重心長地說道。


    在某一些角度上,他已經猜出了這是誰在控製他們,可如今的他也沒有那個能力能夠對上一個法則。


    而且這一個法則和其它的法則,壓根不一樣。


    雲舒聽他這般說道,呆愣了一下。


    他們在出生的時候就聽到老國師對於他們的預言,她還想著這大概是上一輩的那那些國家身上所帶著的那些氣運,所以才會有了那麽一個預言。


    可是現在想著好像也不是那麽迴事呀,看他能夠說出一些什麽來。


    “哎呀,你就當我是在保護你,把小丫頭你的那些好朋友們都不會有什麽事情,反倒是你才讓我們擔心呢。”雲川說道。


    他想到雲舒身上的一根線,是又黑又紅的,還是自己印記裏的靈魂透過自己放置到她身上的,便不寒而栗了起來。


    “額!”雲舒滿頭的黑線,所以這麽多個人裏就隻有自己是最危險,還是這一位聖子放不下的了一個。


    雲舒衝他丟了一個白眼,很是無語,所以他這是要鐵了心的將自己留在這裏十年了。


    汰!!!


    想到自己這一輩子連那親生爹娘都沒有見到幾個麵兒,都已經完全陌生起來了不說,連已經成為自己哥哥的玉樓都沒有見到過幾次,沒辦法,誰讓他是太子,課業繁重,又聰明的很,導致於早早的就學起了朝政之事。


    連見麵的時間還是自己去看他的,而一般見到的地方,都是在他的屋子外,還有一位太傅!


    雲川見她的反應還處於懵逼的狀態,抓住了時機,獨斷似的說道:“好了,就這麽決定了。”


    雲舒還沒有反應過來,他人就不見了。


    不見了就不見了。


    但……


    自己這十年要怎麽度過啊!


    她氣得無言以對,直到她找了阿月。


    “阿月,老實說一下,聖子大人到底去哪裏了?”雲舒問道,她是不能出去,可是不妨礙她找人來雲宮陪自己玩吧?


    阿月憐憫的看了她一眼,說道:“你還是歇歇吧,聖子大人心意已決,你想要出去,根本不太可能想要外邊找人進來陪你玩,更不可能,所以這十年的時間裏是我陪著你度過的。”


    雲舒還沒有說出去的話,瞬間被卡在了喉嚨裏,不是,她這十年就和自己的小夥伴阿月長大的之外,是沒有任何一個人的。


    這……


    那這一位聖子又跑到什麽鬼地方去窩著了?


    “阿月,那你說,聖子大人這是要去什麽地方呀!”雲舒苦著臉來問他,心下卻是氣得很。


    “參悟天闕壁畫去了。”阿月說道。


    雲舒懵逼了,“天闕壁畫,這是什麽東西,該不會隻是一個畫吧?”


    阿月聞言,一個傻子的眼神遞了過去,都叫壁畫了,自然是個壁畫。


    雲舒來到這一個世界裏,除了最初的一點時間外,時隔多年,也是難得再次沉默下來。


    所以,這真的隻是一副畫???


    懂得了的雲舒瞬間有一股淚奔的衝動,這麽久了,終於有一個是真的和名字一樣的了。


    “對了,那這天闕壁畫在哪裏?”雲舒問道。


    阿月當即警惕起來,告誡她,說道:“你是想要去向聖子大人搗亂的吧?”


    阿月這些年裏也見過她搗亂的本事兒,冷不丁的以為他要對聖子大人做些什麽。


    雲舒看他這防狼似的狀態,眼皮子一抽,自己會是那種人嗎?


    她隻是想要知道天闕壁畫在什麽地方而已,帶著她也參悟進去不是更好嗎?


    彼時,雲舒還不知道自己的一時好奇,差一點把一個人給毀了。


    雲舒在這一些日子裏不停的琢磨著,這一個天闕壁畫能夠藏在什麽地方。


    雲宮上上下下都找過了。


    她也沒有找到一個壁畫,她想了想可能會存在過的地方,仔細想起自己遺忘,沒有去尋找過的地方。


    結果,還真的被她想到了這麽一個地方。


    而這一個地方,正是煉丹房。


    她去到了煉丹房,這一個煉丹的房子裏麵,有一個大大的煉丹爐,煉丹爐和記憶裏麵的一樣,她墊著腳丫子,來到了煉丹爐的前麵。


    而煉丹爐也太大了,導致於她看著都覺得把自己放進去煮了都是多餘的,看著足足有十米大的煉丹爐,她有點懷疑人生了。


    她湊近了煉丹爐去看,發現上麵的一些字,她有點看不懂。


    然而,繞到了煉丹爐的背後,她沒有注意到的是,自己腳下有著一道影子。


    她躡手躡腳地來到後麵,冷不丁的撞見了一個白衣人,而白衣人不是別人,正是雲川。


    “哈哈,那個,聖子大人怎麽也在這裏呀?”雲舒尷尬地笑著和他打了一聲招唿,


    雲川聞聲,睜開了眼睛來,露出了一雙碧色的瞳仁,見到是這一個不聽話的小孩子,當即伸出手來。


    雲舒嫻熟的搭了上去,地麵上,煉丹爐的背後裏的一處光陰中,兩隻手被拉著。


    雲舒被帶到麵前,毫不意外的被她敲了一下腦袋子瓜子,還好,也不疼,就是覺得自己的腦袋瓜子好像又結實了一點。


    “這麽閑的嗎?你對於法術的參悟,了解多少了?”雲川問道。


    雲舒尷尬了,但凡被問及的是其它方麵的,自己也不用這麽尷尬。


    不過,對於法術這玩意兒,她是生氣的,上一輩子她對於法術的參悟……


    天資太差,身體素質也挺慘的,導致於被限製了不少。


    被限製了也就算了,到了後麵完全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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