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於眾人的盤問,珈藍依然很冷靜的告訴他們沒有?


    雲舒都忍不住,差一點想要口吐芬芳了起來。


    “咦,下麵的東西是什麽?”言沉宇說道。


    他看看自己的腳下,也就是接下來的海底。


    不過周圍在他們的眼中可是一片漆黑,根本看不見什麽,然而此刻在黑暗的腳底之下,卻散發著淡淡的紫色光芒。


    “這不過是在故意引導我們到裏邊罷了。”蘇靜羽笑了笑,真是不明白那些力量到底想要他們做些什麽。


    “大概是想要我們替他們尋找某一些東西。”言沉宇說道,冥冥之中他的感覺更加的強烈,比周圍所有的人都要強。


    他有一個不好的預感,難不成在這一片海域之上都為他們放置了一些東西嗎?


    就為了等他們來拿?


    這究竟是在保護他們,還是在利用他們?


    雲舒沒有感受到那道神秘力量的牽引,不過言沉宇的舉動卻是讓她注意到了,或許這一道神秘力量的牽引是在指引言沉宇找到一些什麽。


    “如今的死氣在這一些時期已經是輕的了,要是越往下麵走去,你們看見的可不僅僅會是黑色的水。”珈藍說道。


    說道底是為什麽他迴了一次深海之後,就選擇繼續去尋找雲舒的原因,因為這些海域裏頭藏著的一些危險,連他自己也應付不來。


    “珈藍,我並不想要放棄,而且我挺想要知道在雲國那裏究竟是誰在操控著我們的命運。”言沉宇說道。


    在地下皇朝裏頭,這一個組織就已經存在了許多年,而這一出地方卻是一個分支。


    是天宮的分支。


    很是效忠它們。


    可如今天宮不知歸處,也不做妖了,可他就是覺得和天宮逃不了幹係。


    “話說,你們真的要到裏麵去嗎?”珈藍問道。


    “我去探探路。”千零說道,話音一落,人在水裏就跟魚一樣地往下麵遊走了。


    雲舒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更沒有來得及和他叮囑一下。


    珈藍皺眉滿是擔憂,又帶了一點不滿,說道:“泛著紫色的就是死氣的一種,不過這種是比黑色重一些的,依次下去是藍色,紅色的是頂級。”


    他這麽下去,他更擔心的是這人下去找死。


    千零一來到這紫色的海水麵前,便感受到了一股壓力從裏邊冒了出來。


    真是的,這應該是普普通通的海水才對,不過就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變成了如今這一種帶了毒的海水,簡直了。


    不過他到底是毒人,對於這些來說他也並沒有什麽懼怕之意,還不如往裏邊去試探一下,尋找裏邊到底有些什麽。


    抱有這樣的念頭,他便掠過了這紫色的海水,完美的進入到了裏邊,可一旦進入到了這裏頭,那些壓力卻更強了。


    千零救了一下眉頭,繼而繼續往裏邊遊去。


    然而遊了一小會之後,他卻看到了一片又一片的白骨,那裏有人的骨頭也有魚的骨頭,然而那些骨頭上麵都生長出了一種紅色的花。


    紅花異常的鮮亮美豔,看著便讓人心生喜歡,可是長在一堆白骨上頭的,卻讓他不寒而栗。


    他也不清楚在前麵會有怎樣的危險,就是恍惚之間似乎見到這些骨頭動了一下。


    他的眼神並非不好,而是太過於利索了,此刻心下當即就警惕了起來,連忙從這裏離開來,迴到了他們的身邊。


    而雲舒等人見到他這一副匆忙出來的模樣,便知曉他是在下邊看到了什麽。


    “千零,你沒事兒吧?下麵是什麽的樣子的?”藍軒予過來問道,十幾人也過來盯著他。


    千零將自己所看見的都告訴了他們。


    珈藍呆了一呆,迴過神來開口說道,“是血骨花。”


    “血骨花所生長的地方都是極為潮濕,帶有劇毒,死氣所匯集的地方,尤其是死氣越重的地方可是可以成為極陰之地的,並且又是在水中,水本就屬寒,到了一定的強度可以滋生出另外一個世界來。”


    “而這樣的一個世界,通常會吞噬海中的靈魂,尤其是帶著怨氣的那種,最是滋生一種名為血屍鬼的虛幻靈體。”


    “靈體就相當於靈魂,而它隻要靈魂有那麽一點存活著,就絕對不可能被消滅掉。”珈藍說的話有頭像是沒有尾巴一樣,完全估摸不出他到底要表示些什麽。


    “究竟,是什麽意思?”雲舒不懂,但水下越來越冰冷。


    珈藍張了張口,到底沒有說出什麽,不過有一些她也看明白了,那便是他覺得那一個地方很危險。


    念頭一落下,正開了口,說道:“既然哪裏有危險,我們避開就是了。”


    “想要離開是不可能的哦!諸位遠道而來的客人,我這白骨彎兒雖然多是白骨,但幾位若是能夠讓我這裏煥發生機,泠鳶願意告訴極為一個很有價值的消息哦。”一道清冷又調皮的女聲響起來。


    “什麽人?”蘇靜羽嗬斥了一聲。


    “是這裏的主人吧?”雲舒笑道,目光落入那道紫光處。


    紫光由內而外的收斂了一下,一道紅色妖冶的身影從裏麵出來了。


    蘇靜羽見此,臉色頓時一沉,心下也是更為的不喜。


    泠鳶自然是感覺得到的。


    “嘖,肮髒而又汙穢啊!”她很滿意的看了一眼蘇靜羽,絕美的容顏上是輕浮的笑顏,讓人覺得她是在諷刺什麽。


    “姑娘是?”蘇靜羽咬牙切齒,他並不是誰都討厭的,隻是討厭跟自己穿同樣衣裳的人,而自己卻被比下去的那時候。


    “我?我當然是這裏的主人了,你可真是夠笨的,居然年輕一點都猜測不出來。”泠鳶說道。語調一輕飄飄的,滿是諷刺。


    “小心一點,他就是這裏的泠鳶。”珈藍說道,戒備的目光看向塔裏麵的這種東西。


    很難除得掉,一旦被纏上來,如果不能除掉它,那麽愈後受到折磨的人。


    一定會是他自己,泠鳶也看出了他的殺意,隻不過他的存在一向沒有人能夠殺得掉,他倒是想要知道他們到底能不能殺得了自己。


    “你們是來這裏找東西的吧,不過呀,那件東西你們是找不到的,不僅僅是找不到也是拿不到的。”泠鳶開口說道,一手輕巧的捂住唇角,眯著眼眸笑了起來,那如夜的發絲在水裏不停的漂浮著,極為柔順。


    “看來你是知道不少了,也省得我們去找別人。”雲舒抿唇輕笑了起來,她本來還在糾結著那一道感覺所指引他們所前去的方向到底是怎麽迴事,既然人都已經撞到槍口上來了,那麽她又何必放過呢?


    “我要在這裏頭生活的人,迄今為止都沒有出去過,沒有人比我更熟悉這一個地方,比起你們我有更大的優勢將你們殺死。”泠鳶笑了笑。


    自己這是多少年沒有玩具了???


    時隔這麽多年了,終於有人願意來到這一個鬼地方了。


    “小姑娘,你這是想要和我打架嗎?不過悄悄的告訴你。”泠鳶的身體當即便消散開來,隨後又凝聚在了雲舒的身側,貼耳同她說了一句,“你很合我的胃口。”


    雲舒翻了一個手,冰冷刺骨的寒意就冒了出來。


    泠鳶詫異了起來,她身為靈的載體居然感受到了刺骨的冷。


    “需要我為你念一道經文嗎?”雲舒死死的盯著她,或者是說,盯著她的脖子來看。


    泠鳶的膽子一向很大,在這裏又無法無天了這麽多年,冷不丁的還有這一種術法,她很是期待。


    隨即,她們二人的攻勢在水裏展開來,速度之快,他們根本捕抓不到。


    言沉淵被驚到了,過去了這麽多年,她依然在不斷的變強,而他自己隻是在原地上漫步前行。


    雲舒割斷了她的一道頭發,作為了最後的截止。


    “你,很好。”泠鳶氣到了,本來還想要和她好好玩一玩的,居然還敢她,斷她最美的頭發。


    “是挺好的。”雲舒神色淡淡的,然而,一轉身後,手中多了一把冰色的長劍。


    在她一揮出去後,冰都結在了水裏。


    “說說看吧,那東西在什麽地方?”雲舒神色冰冷,她的規則之力衍生出來冰係的秩序,不受任何的攻擊力量,更是不受任何控製。


    停留在她身體裏麵的神念感覺到後,覺得自己沒有養錯棋子。


    “你想要那個東西可以,可以呀,這就要你去找我的本體在哪裏了。”泠鳶說道。


    “你的本體。”雲舒問。


    “嗯。”她點了點頭。


    這時,突然記起來另外一件事情的雲舒快要罵人了。


    而雲舒也確實差一點口吐芬芳。


    “對了,聽說隻要讓你的靈體得到善待,就可以得到長命燈,對不對?”珈藍記起了這一點,冷聲說道。


    “長命燈?”泠鳶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還能夠再次被聽到這三個字,她不想要當長命燈。


    “我生前就是一個好姑娘家的,可是後來啊!我死的最慘。”泠鳶的指甲仿佛是一道尖利的小刀,她的周身沒有戾氣。


    可是誰又有人知道,她會變成這片海域的靈體呢?


    “雖然不知道你有什麽樣的故事,不過你這蠱惑人心的手段很差。”千零評價了一句,神色淡淡的,就好像她的出現也沒有那麽無關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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