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三個國家裏是誰最先拿迴自己的城池的,非要屬於文國了。


    而它的突然強勢,也使得其它國家的人突然有了信心,這要是繼續下來,它們相信自己遲早可以奪迴來。


    然而,雲舒發現了一個問題。


    “師父,要不讓我去吧。”雲舒說道,這一次,她不要和上一次一樣當起一個廢物來,隻是一個空有頭銜,卻無法用使用自己的能力。


    而且,重要的是她自己本來就不會。


    但是這一次,她要親自去,就看看它偏向誰。


    但就算是偏愛於她,或者是言沉淵,都改變不了她站在西堯這邊的念頭。


    而言沉淵卻還不知道,自己的命定之人,如今正在盤算著如何來改變他。


    不……是要如何除掉他。


    玉樓眼看著她的殺意如同海嘯似的撲麵而來,不禁心生警惕,除了警惕之外,更多的還是詫異。


    他皺著眉頭,如同打了結的繩子,問道:“雲兒,你就老老實實的告訴為師,你在外麵是不是遇上了什麽麻煩了?”


    雲舒被他叫迴了神,說道,“師父,您就讓我試試吧?而且我也不是個廢物啊!你就相信我嘛!軍師的位置我可以勝任的。”


    她怕玉樓不相信自己,當即就發誓,“我發誓……”


    然而,玉樓很是平靜地看著她。


    雲舒:“……”


    尷尬了。


    她不知道要發什麽誓言了。


    於是,頂著鄙夷的目光,雲舒硬是發誓,說道:“要是我沒有贏了這一個戰爭,我就死在戰場上絕不下來。”


    玉樓:“……”


    完蛋了,更頭疼了。


    這到底是哪一個混蛋在外麵欺負了她,導致於她現在如此的鬥誌昂揚,連這麽危險的事情都要去做。


    “你這嬌滴滴的小姑娘,不如好好的在家,上戰場上容易曬黑。”玉樓說道,滿臉的慈愛。


    雲舒看得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師父,我不管,您不讓我去,我自己去。”反正她有著法則的偏愛,想要理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你。


    真是的……


    一想到這所謂的偏愛,說惡心吧?確實是惡心,但是這一些事情上,卻始終那麽有用,就好像端起了碗來吃飯,就不能去罵做飯的人一樣。


    很厭惡這種話感覺,但是耐不住這真的特別有用。


    她現在都已經雙標到了極點。


    玉樓被她軟磨硬泡了一段時間,最終還是答應了,隻是,答應了又如何,不放心就是不放心,還不如讓自己也跟著去。


    雲舒:“……”


    原來,這師父真的是……


    玉樓見她一臉菜色的望著自己,心底下也有了那麽一點意見,冷聲嗬斥了一道:“這什麽眼神,不就是一起去,怎麽,難道你還會覺得發揮不來自己的實力?”


    “哼!既然是這樣,那你就不用繼續去了,趁早嫁人算了。”


    玉樓說道。


    雲舒一聽見嫁人這種話,心裏有了那麽一點難過,她自己也嫁過人的,隻是嫁人的結局不太好而已。


    “師父,我不嫁人的。”她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委屈,她想嫁的人都不在了,嫁給誰,不都是一樣的嗎?


    自己難過,覺得惡心,除了惡心之外,更多的就是自己對自己的厭惡,還害了別人。


    玉樓一聽見他說不願意嫁人了,當即便懵了一下,是想現在誰家年紀不是到了一定的年歲就嫁人生子。


    可他這徒兒倒好,都幾歲了?


    怎麽著都快要二十歲了吧。


    “行了,不用再轉移話題了,反正為師是絕對不會同意讓你一個人去的,大不了師父我就辛苦一點,到那邊處理一些事情好了。”玉樓說道,語氣之中滿是無奈。


    同時也更是想著,算了,反正那群煩人的東西也還在那裏頭蹦噠的,趕緊過去解決了。


    剩下來的就老老實實的治理一下自己的國家,順道安撫一下那些被納入版圖的新人。


    雲舒見實在是忽悠不到他,轉頭邊做起了一個鬼臉。


    可是一想到這師父要跟著自己去北部邊境的原因,鼻子忍不住的一酸。


    “師父,你還是真的跟我爹一樣。”雲舒說大哦,差一點沒哭鼻子。


    玉樓:“……”


    他這一個師父難道就不是她的父親?


    雖然說沒有石垣關係,怎麽難不成這麽多年的相處下來點點滴滴都是假的不成?


    玉樓對她怒目而視,滿是恨鐵不成鋼。


    “不用再磨嘰了,你先迴去好好收拾一下你自己的東西,我們迴頭就離開。”玉樓說道,反正他已經準備好了這些事情。


    雲舒跟著上去就是了,至於腦袋瓜子,如果想的法子比較有用就考慮一下。


    如果沒用直接廢掉就是了。


    雲舒聞言,聽一遍就笑了出來,她能有這麽個師父,還真是挺好的。


    過了一日,雲舒還在一會兒,這為什麽自家師父的聖旨還沒有到她這裏來,結果……轉頭卻是藍軒予來找自己了。


    “你行了雲軍師,還是趕緊走吧,再不走的話,我們就趕不上去見皇上了。”藍軒予說道,語調十分的輕柔。


    “不是,你的意思是說,師父他已經帶人離開了是嗎?”雲舒問道,呆在原地還有些呆愣愣的,像是迴不過神來。


    雲舒有點惱火,卻是趕忙催促起了藍軒予,說道:“還不趕緊去追呀,這要是晚了我們可就追不上了。”


    藍軒予:“。”還真是沒見過你這麽急的充錢,不都是慢悠悠的嗎?現在倒是學會了追人了。


    然而,他都沒有迴過神來,一個踉蹌卻發現自己被迫的跑了起來。


    眸光一看,哦,原來自己的袖子已經被她扯著了,兩個人就這麽的跑了起來。


    雲舒心裏很是不滿,要是他能懂點法術就好了,不至於要自己陪著他一起跑。


    跑了大概一小會的樣子,她便將這人給撇了下來,自己動用輕功去追人了。


    被拋下來的藍軒予很是無語。


    所以……


    他現在是幹什麽的。


    還能夠追得上去嗎?


    如果追不上去。


    那他還能否幹嘛!


    難道繼續讓他滾迴去的節奏?


    而另一邊雲舒卻是千辛萬苦的追上去,好不容易和她這師父混在了一對。


    結果,他的師父好像有點不歡迎自己。


    “你這小丫頭你還真的來了,你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裏頭嗎?”他還以為自己開了個玩笑,這小丫頭一定會和往常一樣待在自己的家中,結果這孩子倒好,居然真的跟著自己過來了!


    雲舒文言滿頭的黑線,片刻之下盡是無語,怎麽啦?


    自己跟來了就跟來了。


    “師父,說好了的,而且我能力也不差嘛。”雲舒不笑了笑。


    她如今也算是脫胎換骨了,隻希望這師父不要老是拒絕自己才好。


    她才不是個麻煩呢!!!


    以前呢那是以前。


    玉樓當即便沉下了臉來。


    算了,還是讓她直接在軍營裏頭慢慢混吧。


    “算了,既然你來都來了,大老遠的迴去一趟,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意外,既然來都來了,那麽你就好好的待在這裏吧。”玉樓說道。


    他就不信了,一個小丫頭在軍營裏頭還能夠折騰出一些什麽東西來。


    雲舒見他這像是豁出去的樣子,心下忍不住的意思,唉,她這一師父還真是一貫的刀子嘴豆腐心。


    隨行的一些將士們當做看不見,即便見到了也沒有太大的感覺。


    反正這小祖宗偶爾會沒有規矩,可是好歹有分寸的,來就來吧,反正軍營裏頭的夥食可能不太美好,等上一些時間自然也就厭煩了,自己都吵著要迴去了。


    藍軒予好了極大的力氣,才追趕上了他們。


    順道跟在後頭,他還吃了一點八卦,例如暗中下了一點賭注來表示一下它能夠在軍營裏頭呆多久。


    藍軒予:“這,這麽做會不會被發現?”


    某人:“你隻管下注就是了,反正贏了錢就是你的,輸了的話,就是開局人的。”


    藍軒予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去動手了。


    他也下了賭注,反正現在的都是無聊的,還不如自己先樂嗬一下,省得到時候腦子瓜子都是嗡嗡叫的。


    想到此處,欣然離開原地,他下的賭注下,雲舒撐死了可以堅持一個月左右。


    反正,一個月之後,西堯皇宮之中的禦書房裏的奏折足夠多了,玉樓是必然要迴去處理一遭的,至於雲舒,自然也是跟著迴去唄!


    雲舒和玉樓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一個賭注。


    而另外一些地方的人,也同樣沒有逃離過他們的魔爪。


    比如說,蘇靜羽和言沉淵。


    北部邊境裏,原先就是西堯和陵國在僵持著。


    但是這裏麵突然加入了一個安國,還有一個湘國,至於文國,大概是奪迴了一座城,想著要歇息一會兒。


    僵持下來的是隨時隨地都要爆發一個小戰鬥,不止是她看得心煩,就連玉樓也很厭煩。


    “師父,安國這是在要惡心死我們嗎?”雲舒有點生氣,很想要上去把安國那群煩人的東西給殺了。


    一天一個挑釁,第二天直接要開打,第三天直接把對麵打死。


    可是經曆多了,雲舒覺得少了一個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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