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還真那麽幹啊!”淩國國主帶著自己的小廝站在懸崖邊上,目光所到之處,正是剛剛那群手下人的軍營。


    “皇上,他們絕對不會想到,這裏麵的糧草隻是一堆普普通通的野草而已。”他身邊跟隨著的人小聲說道,語調之中還帶著那麽一點的開心。


    “唉!燒的不是糧草,燒的隻是他們的智商。”關鍵是這被燒的人是自己身邊的人,能夠讓他不生氣嗎?


    “這……”對於自家皇上是個杠精的問題,他陰體會過無數遍了。


    隻是,這會不會太狠了一點。


    “不用管這一群人,一個一個的都是一群傻子。”蘇靜羽無語了,這些都是什麽人啊?


    但凡要是有一點腦子就不會讓別人殺到自己的窩裏,也幸虧那個傻子小隊長死了,否則他還可以把人丟到蛇窟裏麵去的。


    蘇靜羽這時候搖了搖頭,很是不想要有這麽一個蠢貨手下,可他手底下的一些人大部分都是蠢貨,除非是一早就跟隨自己的,還能摸得透自己一些想法,比如說跟在這裏身邊的這一隻。


    “行了,發信號彈吧,他偷襲我們一次,我們也偷襲一次,正好反擊迴去,一報還一報。”蘇靜羽說道,笑容諷刺,視線落在了漫天星河流淌的夜空之中,那個神色難免溫柔了起來。


    閉上了眼眸,享受著林間的晚風,隻覺得的一片清爽。


    子午一聽,當即從自己的袖子裏頭拿出了信號彈,飛射到天空後爆炸的那一瞬,是紅色的,還伴隨著一道清脆的鳥鳴聲。


    聲音傳達的很遠,也足夠在遠方的那人給聽到了。


    而此時連忙撤退的雲舒和風承諾,卻沒有想到在他們偷襲別人的窩裏時,自家的鍋裏也被別人給偷襲了。


    不過當他們趕迴去的時候,糧草已經被燒了一大半。


    剛剛偷襲迴來的一群人:“……”


    所以今晚之所以那麽的老實,不過是因為東各自前來,你偷襲後方的糧草了。


    軍師搖曳著一手扇子,行走之間宛如一抹溫柔的水流緩緩地流淌而來。


    “將軍,也幸虧我這腦袋瓜子聰明,老早的就把糧草換了一個地方,其實他們雖然燒到了這一點糧草,不過這糧草嘛,其實就是一堆樹枝上麵鋪上了一些糧草而已,嘿嘿嘿!”他老實的說道。


    幹了這麽一件事情,可是他讓人偷偷地準備是做的。


    畢竟這糧草啊,實在是不能放在明目張膽的地方,畢竟打仗上時不時的過去燒一把糧草,這是常有的事兒。


    “壞啦!”已經反應過來的風承諾這時候呆了呆,有那麽一瞬間,在心裏頭憋了一口氣。


    “怎麽了嗎?”雲舒下意識的問道,眾人連忙盯著他。


    搞還沒有平複下心情,風承諾很是生氣。


    “怎麽了?還能是怎麽,不過就是對方也把糧草給轉移了而已,我們燒的不過是個空殼子,同樣他們燒的也一樣是個空殼的。”風承諾懊惱地說道,一拍了自己的腦袋。


    他早該想到這樣的事情的,不該總是想著去做一件事情的,明明隻要拐一個彎就能夠想得到,哎呀,當真是失算了。


    “所以說我們今晚都是白幹了是嗎?”雲舒問道,茫然不已。


    自己這邊燒的是假的糧草,他們那邊也一樣。


    所以忙碌了一個晚上,大家都隻是中了敵方的一個計劃而已。


    沒有誰比誰高明,就是對方的腦子都沒有轉過彎來。


    等事情已經做好了之後,轉過彎來腦的還能有什麽用處?


    另外一邊。


    蘇靜羽得知到自己的人燒了一個空殼的,找不到糧草在什麽地方的時候。


    他沉默而來,所以找不到糧草,他們就燒了一個空殼子,靠,那還不如不燒呢。


    在這裏的消息自然是能夠飛鴿傳書到皇宮裏的,雲舒跟誰去行動的事情也沒有落下來,以及兩邊都燒了對方的一個空殼的事情後,雙方都好像處在了一個尷尬的點上。


    老實說,他看著都是燒了對麵一個空殼的時候,有那麽一瞬間感覺自己看錯了。


    “皇上,我們要不要讓那位迴來呀?”藍丞相說道。


    彼此燒的都是一個空殼的,差一點沒有笑出來,這……


    這兩個人怎麽這麽搞笑呢?


    尤其是彼此都沒有找到彼此的糧草藏在哪一個地方,更是讓他啼笑皆非。


    “等聽玩夠了自然也就迴來了,放心,隻要人不死就行了。”玉樓迴頭說道,將自己的無情演繹的淋漓致。


    可得到了自己好友的一個白眼,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得!行吧,確實是挺想讓她迴來的,但是人家在外邊不是沒有玩夠嗎?


    等她什麽時候玩夠了再迴來就是了。


    你懂感覺自己要不認識眼前這一個人了。


    “這孩子是我們看著長大的,長這麽大,第一次跑這麽遠的路,你放心嗎?”藍丞相說道。


    其實這隻是他自己想去玩的而已,但苦於沒有借口,又不能擅自離開皇宮之中,迫不得已就隻能自己去尋找一個借口了。


    “不放心,但是你走了的話我更不放心。”玉樓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本質。


    笑話!


    他能夠允許那寶貝徒兒去,雖然是因為她自己本身的逃跑能力挺厲害,又加上身邊有了一個毒人,自然是能夠保護好自己。


    但是他呢?


    玉樓搖頭,直接否決。


    他的身體呢,體質一般,又加上這裏,不會那裏不會的去到了那一個地方也頂不住那炎炎烈日的太陽啊,除此之外他還頂不住一樣東西,那便是他扛不住有人去殺他。


    他自己本身就這麽入了,這要是再一次的跑道包在那裏摻和一隻腳恐怕熬的都會受不住直接上書來表示,這裏人太多了,他保護不了。


    “行吧,不去就不去,不過你和文國皇帝他們打仗打的是不是有點狠啊?”藍丞相問道,話落就已經後悔了。


    這個,他不該問的。


    “那人可能是腦子有毛病。”玉樓說道,這人居然很說雲舒是他們的,還是雲家大小姐,昔日的文國皇後。


    笑話,她雲舒可是被他撿到的寶寶,也沒有年長多少歲數,但是他即是個當個爹的,又是當娘的,還是個當個哥哥的,簡直是全能家長。


    他盡心盡力培養出來的小棉襖啥時候成為別人家的了。


    而且,這湘國皇帝也摻和一腳,還承認了文皇的話,這也是一個腦子有病的。


    想要從他的手中奪走城池可以,但是想要奪走自家姑娘,那不趕緊送地獄,等著對麵拿著刀來搶嗎?


    除了他們之外,安國也來摻合一腳。


    這……


    一群人想不出對付自己的法子來,就想著怎麽才雲舒的身上下手,而且這一次更是不要臉的行經。


    他咬了咬牙,很是厭惡地說道:“三國國主歲編織出來的故事,可當真是一群人都在演著。”


    關鍵演的還挺像的。


    這才他最為討厭的。


    另外一邊,言沉淵等人已經懵逼了,更別說這弟弟了。


    “等等,聽你的意思來說,對方就是想要雲兒這丫頭。”藍丞相的臉黑了黑,雖然挺討厭孩子的嘴毒的。


    但是別人惦記上了,還用這麽荒唐的理由,怕不是腦子有毛病。


    隻是,西堯的大部分人可能都不會想到,其實,真正被改變了記憶的隻有他們而已。


    而這三位國主都是不要臉皮的,紛紛地說著自己是怎麽認識到的雲舒,這……


    不過,比起湘國和文國來,安國則是全場黑雲舒的,然後三人唇槍舌戰了一會兒,看得他連風度都保持不住。


    他家的寶貝丫頭,居然就這麽被惦記上了。


    藍丞相看他隻是想起了自己不開心的事情而已,老實說,他自己也是不開心,這群人整天都是這麽一個理由。


    可結果呢?


    一個個的想要見雲舒,讓他們把雲舒還迴去,自己卻領兵作戰,嘖!雙標得一派不要臉。


    他最是反感這種人,如果有一把刀子,還是蠻想要殺了這三個人,老是蹦躂著,就不能學學蘇靜羽,看他是有多麽的……


    木有存在感。


    “唉!真心不想要他們活著了。”玉樓感歎了一聲,隨後猶豫了那麽一下,道:“丞相啊!要不你去領兵作戰?”


    突然從天上砸中了的鍋,真是又黑又沉,嚇得他連忙拒絕。


    “那什麽,我覺得自己這體質有點不太好,也沒有什麽地方需要補的,不如讓我到外麵晃悠一下,看看風景。”藍丞相十分狗腿地說道。


    “看風景?”玉樓冷笑,道:“那你就去看一下風景,好讓我知道你都看到了什麽。”


    不想去辦事兒,在他這兒是不存在的。


    所以,他選擇了用靈力包裹住他的身軀,讓他飛出了禦書房外麵的牆裏。


    藍丞相歎息了一口氣,“都已經是當皇帝的人了,怎麽還那麽暴躁。”


    迴答他的又是一場飛。


    他說:“好好的辦事兒,辦不成,朕可以讓你在天上飛一圈。”


    已經跑遠了的藍丞相:“……”


    雲舒有點煩,蘇靜羽的兵線已經被卡住了,隻要自己這裏不忘後退卻,那麽他們有的是時間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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