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隻有呆在自己的領域裏麵去攻擊別人,不會讓自己受到任何傷害,在自己的領域裏麵,唯一有可能會傷到自己的。


    除非對方比自己強大,以及遭受到嚴重的外力幹擾。


    不多時,吐血和事先出事的人卻是……


    珈藍!!!


    珈藍被自己的領域給反噬了迴來,反噬……她是怎麽做到的?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珈藍滿臉的不可置信,怎麽可能,他可是在自己的領域裏,她根本就不可能會傷到自己。


    除非,是他!


    玉樓沒有想到,自己一個看戲的,就這麽禍從天降了。


    從天而降也就算了,他就隻是想要靜靜地吃瓜看戲,對於他的質問,他自己也很想要知道雲舒自己到底是怎麽迴答的。


    雲舒遮住了瞳孔裏麵的暗色,神色清冷,淡淡地說了一句:“隻要我的精神力強過你,可以反過來操控領域這一種東西。”


    當然了,也正是因為是反過來的,這一種領域並不是屬於自己,不是屬於自己的,那麽,就可以把這一道領域短暫的奪過來。


    如此,她才能夠操控。


    但是這一種操控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她透支了一些靈魂力,不過更多的是精神力。


    雲舒如今站著都覺得累,除了累之外,更多的是自己很有頭暈到來時的惡心感。


    很快,雲舒也受不住了,強烈的惡心感從喉嚨裏麵奔湧上來,讓她的臉色直接都白了起來,原本平穩的臉色已經變得有一絲蒼白。


    玉樓注意到了她的不對勁好。


    而珈藍現在還處於震驚和惱怒之中,並未發現,他開始斥責起來,“那你就不能夠低一個頭嗎?我不過就是想要用領域暫時禁錮你的行動而已,你呢?”


    “哼!”珈藍被氣得不輕。


    “還有你,都發生這樣的事情了,你就不會阻止一下嗎?”珈藍氣勢洶洶的指責到了玉樓身上。


    玉樓尷尬得摸鼻子,事實上他也確實是帶著看好戲的心思而已。


    可他好戲看不下去了。


    發生在自己的意料之外時,那麽稍稍詫異或者停止一下,來看他們後續的發展會如何,這不是應該的嘛?


    再說了,他都已經坐下來了,能夠被留著一條命,他難道不是應該要感謝一下雲舒嗎?


    珈藍也知道他偏向雲舒,說了幾句話就得到了他那不痛不癢的眼神。


    他自己受不受委屈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想要讓雲舒在自己這裏受到委屈。


    以及……


    他那陰影沉下去的臉色,還有身旁的低氣壓,也讓他察覺到了玉樓的不悅。


    “你們先聊,我先迴去休息一下。”雲舒說道,臉色愈加的蒼白起來,也感受到自己的身體開始逐漸的無力,這樣的結果使得他明白,絕對不能夠輕易的掠奪他人的領域,否則這一個結果會比自己現在還要嚴重。


    “去吧,等到晚上的時候我讓人送些東西過去。”玉樓說道,看她這一個樣子,已經是撐不住了。


    珈藍聞言,就差一點沒有指著他的鼻子來罵人來。


    “你……”


    珈藍很生氣,但是隨著玉樓的眼神示意之下,他也看到了雲舒的不對勁。


    他冷冷地恥笑了一下,道:“哼!活該。”


    想要操控他的領域,自己也沒有落得好下場,嘖,指不定迴去之後要調息多少天呢!


    不過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而已。


    雲舒現在沒有力氣說太多的話,就是咳嗽了一聲表示自己要離開了。


    玉樓向她點了點頭。


    雲舒見此,便從雨花園之中離開來。


    不過,若是想要尋找到一個能住的地方?


    這個……


    她貌似忘記問玉樓自己可以住哪裏了。


    而經曆了這麽一件事情,身體已經太累了,經不起什麽折騰了。


    算了,既然找不到,那不如先到他的禦書房裏頭窩著。


    雲舒去到了禦書房裏隨便找了一張軟榻,人便躺了上去。


    隨著這一趟,很快,身體傳令來的失重感讓她沉睡下去了。


    禦花園裏,珈藍罵罵咧咧的和玉樓說著剛剛的事情。


    玉樓手中搖曳著折扇,淡淡地笑著說道:“可你在事實上並沒有受到多大的罪,反倒是她,現在估計已經昏過去了吧?”


    “昏?昏過去,別開玩笑了,這怎麽可能呢!我知道你隻是想要替她開脫而已,隻要你想,可以為她找無數個理由。”玉樓說道,對於人類來說,這種事情是她們習慣了去做的。


    他隻是一個看客而已。


    “不,我不想,這隻是一個事實而已,事實上她連碎冰和鏡花水月都沒有用出來,碎冰隻是冰係的力量而已,但是鏡花水月嘛,你覺得是自己的幻術強,還是她,更強?”


    玉樓向他發出了來自於靈魂之中的審問。


    珈藍:“……”


    “我知道啊!但是我就是氣不過而已,就是氣不過,隻是氣不過。”珈藍重複了幾遍,把自己所需要的重點給拖了出來,好讓他明白自己到底在意什麽。


    玉樓扶額,無可奈何地說道:“你隻是覺得她不應該傷你的而已,可是挑戰的人是你,先攻擊的人也是,失敗的人也是你,最後不開心和刷賴的更是你。”


    他對於這一隻魅的念頭已經停在了愚蠢和天真之上了,那怕它過很長的歲月,見過很多的汙穢,事實上,不過是旁觀者清,而局裏的人卻是辨別不了方向。


    一個人一旦在棋盤上失去方向,那麽她所失去的不僅僅是方向,還有她的目標,甚至於橫生枝節,引出了一些不該出場的阻礙。


    珈藍這性子太過於驕傲了,大概是因為孤寂多年,導致於他一出人世後,變成了這一個模樣。


    珈藍當然也清楚自己是在鬧脾氣,可他這一次不鬧脾氣,那他下一次就沒有機會鬧脾氣了。


    玉樓看了看你演這天色,覺得時間已經到了,便開口同他說道:“天色已晚,我也該去做自己的事情了,你要是覺得無聊的話,就把金裕花園迴來吧。”


    珈藍:“……”


    他看見人是真的要走,並且沒有一點停滯下來的步伐時,不知為何,自己就是這麽的突然有了那麽一絲慌亂。


    這一抹慌亂來得莫名其妙的,讓覺得心煩!!!


    可當這人真的走了的時候,珈藍發現,他已經沒有了可以傾訴的人,天地之間,忽然又是自己一個人了。


    同樣的……


    珈藍也察覺到了,自己確實是卑劣。


    他拿到了那一個的起源點,以及更深層次的觸摸到了一些門檻,隨著複製出來的這一點,簡直就是拿一枚碎片去補上。


    玉樓迴到禦書房,正打算去解決一些事情的時候,他發現雲舒就躺在了軟榻上。


    他……


    這是有多累啊???


    “唉。”玉樓歎息,無奈了,拿了一個被子過去給她蓋上,免得在她受傷的時候,還能夠感染風寒,雖然能夠醫治好,但是能夠讓自己少受一些災難,誰都會開心。


    處理好了堆積起來的奏折,摸了摸已經額頭,算了,他還是去處理一下他們吧。


    “全部搜查起來,讓他們無處藏身。”玉樓說道,暗中下了命令,而暗中裏麵的人一聽說過後,自己也就去執行了。


    言沉淵等人更是不清楚,自己已經麵臨到了危險之地。


    唯一能夠排查清楚的,大致於也就隻有客棧,除了客棧,還有一些民家。


    然而他已經讓人早早的注意起了商人的動向,來往的商人無一不是在暗中做了監視。


    地下皇朝的耳目眾多,監視起一些人來,壓根就不費事兒。


    這也導致於玉樓的人很快鎖定到了目標。


    言沉淵最近幾日裏總覺得怪怪的,就好像自己是被什麽人給盯上了一樣!


    他把這一種情況告訴了他這弟弟。


    同他說明了後,言沉宇反倒是詫異了一下,而後臉色一變。


    他道:“我以為隻是我的錯覺而已,連你都察覺到了,那……”


    他們是不是已經被發現了。


    言沉宇和自己遇上了同樣的事情,看來玉樓已經讓人暗中去尋找他們了。


    “難道是他們已經發現我們了?”言沉淵疑惑的說道。


    不應該呀,他們來的時候可是很隱蔽的,來往的商人那麽多,怎麽可能會知道?


    “地下皇朝。”言沉宇說道,也想起了這麽一個地方,頓時頭疼。


    地下皇朝的耳目是真的多,隻要一找,十個人裏有七個人是他們的耳目。


    言沉淵一反應過來,也無語了一下。


    也確實是如言沉淵二人所料,他身後的人確實是地下皇朝的人。


    而風承諾去阻攔淩國的入侵之後,也開始了艱難的一戰。


    至於還在驛館之中的淩國丞相也已經是側頭側尾的棄子,已經沒有多大的作用了。


    玉樓怕他繼續呆下去會破壞一些什麽,當即讓人去血洗驛館,沒有一個人能夠幸運的躲過去。


    當然,這一個人裏也包括了他。


    他血洗了驛館的事情也沒有遮掩著,傳到了淩國國主的耳朵裏。


    對於西堯的這一個作為,身為國主的他表示清楚了,必須要為丞相報仇,甚至於帶頭升起了彼此合作,前去討伐西堯的號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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