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人盯著安妙語的殼子和她說話。


    安妙語的性子也好,見到她自己的另一個樣子,就知道她是個東西了。


    但……她真的隻是因為這是個東西而已。


    但是是個什麽東西她是不確定的。


    但是,她知道,肯定了她隻是一個髒東西。


    腦子裏轉了幾個圈圈的安妙語確定地想。


    鮫人看她的實力還是可以應付的。


    安妙語冷聲冷語地說道:“你可真是夠能耐的,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就是一個髒東西。”


    所以,她需要用髒東西的法子來對付它。


    鮫人微眯著眼眸,這人類真是夠傻的。


    它還沒有暴露出自己的實力來,她倒是迫不及待的要對付自己來了。


    不過也正好,省得她不知所謂的要和自己說什麽話。


    鮫人沒有露出自己本來的淒慘模樣。


    但是它的實力很強,硬是把安妙語的四肢卸掉,最後更是用自己尖利的指甲把她的脖子弄斷。


    隨後它更是運用出自己的本來能力,掠奪的天賦把安妙語的皮囊和記憶奪走。


    從安妙語的記憶裏得知,她隻手一個平凡的女孩子,但意外的是她離開宮門後的故事兒。


    最好的是,她又有和雲舒認識的記憶。


    這……


    簡直是天舞絕人之縫。


    盯著安妙語的殼子,學著她的偽裝,更是爐火純青的讓人分不出真假。


    她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嬌滴滴的又膽小,慢吞吞的在這裏行走著。


    鮫人為了保護自己,盯著這殼子去朵了個地方,好好的給自己療傷去了。


    這一個療傷,可謂是十天半個月。


    而雲舒等人也在這十天半個月裏尋找到了機關,前往到了下一層。


    不過下一層裏,雲舒走在三人的背後,小心翼翼的觀看著周圍。


    十天半個月裏,雲上月臨死前給的那一份力量,連同他所有的記憶都放了進來。


    而她也慢慢的適應了這一股力量,更是知道了許多事情。


    她,已經擁有了接近仙人的力量。


    隻差最後一步就能夠登頂仙人之位。


    雲舒想也沒有多想,就把言沉淵當做了一個探險機器,至於她的這一位舅舅,她更是沒有多大的感覺。


    這裏並非是洞穴,而是一片冰天雪地,又夏天來到冬天。


    第四十五層,冰雪古城。


    這是她們在雪地裏的發現一個墓碑,墓碑上的描述就是這樣子的。


    而後,他們來到了一座城堡的麵前。


    雲舒得到了雲上月的力量,這時候沒有人比她更能夠感受到城堡裏麵存在著的危險。


    “這裏是什麽地方啊?不過這一個城看起來能夠救命啊。”雲琅說道,往哪裏的腳步走得很快,就差一點就能夠走到了。


    然而言沉淵聽到他這話恥笑了一聲,說道:“這雪城可沒有那麽簡單。”


    強烈的感覺告訴他,這一座城堡裏麵是有危險的,一旦進去很有可能出不來,但是,這也是對於她們的考驗,也是她們活下來的機會。


    正是這醫院機會,二人的機會都看向了他。


    言沉淵忽然背脊發寒。


    雲舒笑了笑,說道:“要不,你到哪裏去探險,替我們打個風?”


    雲琅聞言,如同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那速度又快又狠,抓得言沉淵一個措手不及。


    言沉淵:“……”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好像在問,這……不是應該她們一起去的嗎?


    “你們兩個真是……膽子小。”言沉淵說道,挺拔的身影往哪裏走去,也就見到了守著在城堡麵前的雪人。


    這……


    雪人那一對紅色是的果子眼睛,好像跟真的一樣,就那麽的盯著他。


    他靠近了一下,隻是近了一下,雪人動了。


    雪人一動,視線的方向就是自己。


    它們跟活的一樣。


    “這玩意兒居然還會動?”雲舒驚訝地說道,心下毫無波瀾,她感受到了這兩個雪人的身上可是有著一股靈氣的。


    這裏,帶著靈力。


    她按照雲上月記憶裏的方法,把靈力轉換成了仙力。


    也就隻有這樣,她才能慢慢的成長起來。


    言沉淵退到雲舒的身邊,他更放心不下的是雲舒。


    雲舒也沒有抗拒,她清晰的知道法則所修改的故事,她和言沉淵的和離是因為理念不同,所以就離開了。


    而言沉淵也一直在尋找自己。


    至於坑裏他半臂江山的事情,歸結於自己的失誤。


    漏洞百出的故事,卻被他當了真,沒有一點懷疑。


    她也試探過他,更是把真實的故事說了出來,他隻是淡淡的笑著說道:“這故事是一點也不好。”


    正是因為她說出了雲上月的名字,對方可是差一點把自己當做一個神經病。


    自此,她為了不惹懷疑,隻是說了這是她亂起的一個名字,是她行走在外的名字。


    言沉淵坦然一笑,可不知道為什麽,但凡是每一次聽見這一個名字,他都會覺得不自在。


    “換個名字可以嗎?這一個名字我聽得有些不太舒服。”言沉淵柔聲說道。


    “不,我就要這個。”雲舒撒嬌似的說道,立馬跑到雲琅身後,就像是她有舅舅撐腰,自己隻是一個胡鬧的女孩子。


    言沉淵頭疼,這名字他特別的反感,也更是確定自己並不認識那麽一個人。


    這時候,他更是想要讓人去查查有沒有雲上月這一個人。


    隻是可惜了。


    他不能,誰讓他自己呆在了那麽一個地方。


    冰天雪地的,沒有人知道這一關該怎麽過。


    安妙語出現了。


    她的出現很詭異。


    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砸到了雪地裏麵,還飛起了一點雪花。


    鮫人披著安妙語的殼子,從雪裏爬了出來。


    一個爬出來,她果然見到了自己想要見到的人,立馬慫了一些,化作嬌滴滴的姑娘家,哭了起來。


    “嗚嗚~我終於見到你們了。”鮫人剛剛苦著臉,就那麽一下子她就變得開心起來。


    立馬衝過去給了雲舒一個熊抱抱。


    雲舒:“……”


    她在安妙語身邊低聲說道:“鮫人。”


    鮫人的身子一僵,居然,真的認出來了,不對,她是怎麽認出來的。


    鮫人疑惑不已,瞬間戒備起來,也暗想著自己這是失策了。


    但見她沒有想要拆穿自己的意圖,自己也懶得和她說話了,不過,轉頭還是覺得她這邊的安全感最多。


    然而,雲舒問道,“你還記得雲上月嗎?”


    鮫人想了想,下意識地答了一句:“這不是跟在你身邊的小白臉嗎?”


    雲舒忽然熱淚盈眶,笑容像是多了一絲欣慰。


    鮫人不知道她為什麽要這樣,擰眉間,心中多了一絲惡意。


    “早就這樣就好了,仙人和凡人哪裏能夠在一起呢,他恐怕時候迴到自考的地方去了吧?”鮫人說道,辛災樂貨起來。


    雲舒和他說起來雲上月的事情,以及他們已經忘記了的事情。


    鮫人聞言,忽然通體發寒。


    它倒吸了一口涼氣。


    它嚇得咽下了一記口水,硬是和她說道:“你別亂想,法則很厲害的,既然雲上月已經是墊腳石,那他再怎麽反抗也隻是徒勞無功的。”


    說罷,鮫人擔憂地看向雲舒。


    為了她好,鮫人告訴她:“法則能夠把你從另外一個時空裏拉過來,就證明法則的力量是超越了時間的,你能夠和時間比嗎?”


    雲舒怔然,抬眸凝視著天空,滿天的飛雪也抵不過她心頭的微涼,她很清楚,自己是真的不能和法則抗衡,仙她也對付不了,更別說至高無上的法則。


    但……她已然生出取代的心思。


    她怎麽可能會放棄?


    明亮的瞳孔裏帶著一股冰冷,猶如化不來的深淵。


    鮫人咽下一口水,它到現在已經知道了,既然法則偏愛於她,她就不可能會死在這裏,或許第一百三十二層能夠渡過。


    不,是一定能渡過。


    想到此處,它心裏頭也更加的鑒定了起來,一定要僅僅的跟隨著雲舒。


    也隻有這樣,它才能夠離開這裏。


    雪滿天的落下來,寒風交加,雪飄著胡亂飛起,很美,卻也冷得厲害。


    “嘖,神了,這裏可真是夠冷的。”雲琅說道,哆哆嗦嗦的弓著身子。


    言沉淵的感覺更是如此,隻不過他也學習了些許的仙法之後,倒是沒有感覺到什麽,隻是覺得有點冷而已,他還能夠受得住。


    雲舒問道:“你還撐的住嗎?”


    言沉淵笑了笑,說:“放心吧,我還撐得住。”


    雲舒沒有說話,看他死要麵子要強起來,低垂下去的眼眸之中滿是諷刺。


    雲琅感覺她怪怪的,可是又不覺得哪裏有問題。


    雲舒察覺到已經走神了,她開口說道:“舅舅,如今倒是沒有遇到什麽,不過這前朝寶藏到底在什麽地方呀?”


    話音一落,天上忽然下起冰雹來,位置主要集中在雲舒那一處。


    而鮫人哪裏完全沒有。


    鮫人扶住自己的額頭,她感歎似的說道,“第四十五層,看來是雪殿下的地方。”


    雲舒:“?”


    所以她這是說了什麽話讓她生氣了嗎?


    寒風與雪圍繞著她,十分冰冷。


    鮫人大驚失色,“遭了,雪殿下的能力是掠奪。”


    言沉淵一聽這掠奪兩個字就不覺得好,“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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