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在卦盤上,也代表了一些東西,不過你也不用太防備我,因為我是真的不能插手任何事情,隻能指引你。”雲上月開口說道,指引她看向自己手中的卦象。


    隻可惜的是雲舒隻是堪堪地記住了上麵的東西,以及她們的位置。


    然而,這一迴的棋盤之上卻是大大的改變了起來。


    “天下局勢每日都在變化,而這一股變化之中所攜帶的力量極為不祥,也是這個世界的主人想要改變的,但他一旦插手就會代表的秩序崩塌,所以才是你。”


    “你不動感情是最好的,因為所有人都在擔心你動了這些感情,從而將你的使命拋卻。”雲上月收迴棋盤,又帶著她去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那一個地方卻是絕對的黑暗的,一點光亮也看不到。


    “這裏也就是天國,終年黑暗沒有一點光明的樣子。”雲上月一句話下來,卻讓雲舒唏噓了一下。


    “所以你,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麽?”雲舒問道,她不相信這一個把自己喊出來,就是為了能夠讓自己聽他說一堆廢話的。


    “我們支持言沉宇的反叛,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夠讓文國也徹底的混亂起來。”雲上月說道,道明白了他們的來意。


    雲舒這下明白了。


    “你們是怕我搗亂吧?”雲舒很生氣,言沉淵的身邊就不能有一個人能夠信任的嗎?


    “是。但是,我們怎麽做也隻是無奈之舉。”雲上月又歎息了起來,他更不清楚的是,他的這一抹歎息更像是讓人覺得他可以理所當然地覺得自己必須要反!而且一點錯也沒有。


    “陵國是第一個亂的,現在這安國也亂了,那麽現在輪到文國了,你們知不知道這是讓人生靈塗炭的。”雲舒還是覺得他們很可怕,可怕到自私自利。


    “可要是生靈塗炭和世界隕落裏,你選擇那種?”他再度問道,也是他想要知道的答案,在他看來,自然是後者更為重要。


    那她呢?


    好奇之中。


    雲舒:“……”


    為什麽要問她這種邏輯性不強的問題?


    探知到她想法的雲上月也無語了起來,也是啊!確實是這樣,所以他才想要問啊?


    “別問了,問就是不知道。”雲舒大手一揮,企圖蒙混過關。


    “很硬的迴答,隻可惜的是這是必然有,若是你當真不想迴答的話,來日裏你所作出的選擇,也請你能夠以大局為重。”雲上月說道,言語之中帶了一抹可惜的意味。


    雲舒乍一聽過之後,整個人都呆了呆。媽呀,她隻是一個平凡的人而已,為啥每個人都想要自己走上一條不歸路,就不能讓自己安安靜靜的做一個美少女嗎?


    偷聽到她腹誹的雲上月這時候也蒙了,十分分頭疼,現在該怎麽辦?


    雲上月:“……”


    他很難的好嗎?


    他也吐槽了起來,怎麽這迴裏,那位卻選擇了這麽一位不遵守規矩的人,就不擔心來日裏也不會遵守什麽規則的嗎?


    雲上月依舊頭疼。


    就連雲舒都看出來了。


    但是她沒有好心去安慰他。


    如果一定有,那一定是她自己去請這一個人去喝黃泉水。


    “隻要在這一事情裏不要妨礙到我們,你自己怎麽樣都可以,你知道的,要是你妨礙到我們的話,我們可是連你也不會手下留情的。”雲上月冷聲說道,沒有一絲情感,甚至還帶了一點點殺意在裏。


    嚇一下的雲舒以為他要我來真的。


    但是,如果是自己不插手,又如何對得起言沉淵?


    “為什麽你們一定就要這天下大亂呢?”就讓它這麽過去不就好了嗎?


    “我也希望如此,但是這天下分的久了,自然也會統一而統一的久了,自然也會被分裂,但這一切都逃不過命運,而自命運要他們如何便是如何。”雲上月說道。


    他的心也跟著有些緊張,他這是在隱晦的提醒雲舒,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記在心上,有沒有察覺出來?


    黑暗裏,他歎息了一聲,歎著就希望雲舒不會出來攔截住他們。


    而且這時候雲舒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但敏銳的探知到了一點,那就是他們想要指引著她和什麽人,讓一些人是發動戰亂。


    而後,更是想要達到天下統一的目的。


    “好了,我說了這麽多,你自己也察覺到了,該怎麽做是你的事,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夠走在我們為你安排好的路上,至於言沉淵那更是你的事。”話音一落,他們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雲舒再一次迴到了山莊之中的房這裏,而她不知道的是原本在皇宮之中實行著計劃裏的言沉淵,知道雲舒被人救走之後,整個人都懵了起來。


    但隨即一個迴神過來,細細的猜想著,也能夠估摸到一兩分,很快就穩定住了局麵。


    突然,弄巧成拙的柳倩倩,這時候慌得很形象,擔憂極了。


    可因為眼前的這一個人是皇上,她自己也不太敢反駁了這人。


    所以,她自己也隻能能夠上前來催促一句,問:“皇上,您就不擔心皇後娘娘嗎?”


    言沉淵看了她一眼,那急唿唿的樣子,就差沒有把自己放在眼中,那手上的扇子都快要被她扇過來了。


    他很確定,要是自己沒有給她一個滿意的答案,她的鐵扇子能夠打到自己的臉上。


    他頭一迴有些不理解,為什麽他的後宮這麽古怪?


    柳倩倩沒有聽到他的迴答,認為他隻不過是還沒有反應過來,又再問了一遍,但依舊沒有得到迴答,不僅有些奇怪。


    差一點想要破口大罵,可一看見他那明黃色的衣袍就硬生生的噎了迴去,丫的,要不是因為自己是皇帝,她都想要拿著扇子上前打過去。


    “他很好,就是啊,你現在的這一個時間裏可千萬不要再生什麽波折才好,不然呢,到時候我們會很難做的。”言沉淵叮囑了一句,也是看在她和雲舒十分親密,像是姐妹一樣。


    “我隻是想問她現在如何了,不是來聽你當個啞巴或是你來敷衍我的。”她鼓起勇氣來,也第一迴把這一位九五之尊,是做了一個尋常人。


    “她很好。”言沉淵說道,而且他還真的知道那個人是誰。


    隻是,當他拿到了這一個書信的時候,他快要被氣瘋了。


    柳倩倩不知道他在搞什麽鬼,但是能夠知道那個狗女人沒有事兒就好了。


    於是,放下心來的她,可是歡歡喜喜的迴去,歡歡喜喜地該吃就該吃,該喝的就該喝。


    她的悠閑生活和雲舒所在的地方,簡直可是一個天一個地。


    雲舒一天一天地被喂了一把毒雞湯,毒得她快要吐了!


    雲舒在這裏困了幾天,也從他們的口中聽出了盛京裏麵的局勢變化,也正因為他們家的這一些轟動是。


    唉,茶餘飯館之間當做調料讓眾人聽了個遍,從而流言蜚語也更多了起來。


    “我說我很後悔,你們會相信的嗎?”要是知道東台左相身後的人居然是他們在站著的話,她絕對不會隻用這麽一個簡單的計策來謀劃。


    玉樓作為她的師父,自然知道她話裏頭是什麽意思,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們現在就隻能先看一看,到底是誰先按耐不住了。”玉樓說道,眼中閃過一抹興趣到來的模樣,也惹得雲舒朝著他翻了一道白眼。


    言沉宇走了過來。


    “我看先按耐不住的一定是你們,你看看人家那邊還有什麽動靜出來了,你們這邊倒是不停的見風使舵了,怎麽著也都是你們亂了。”雲舒冷不丁地諷刺了一句,讓言沉宇沉下了臉來。


    雲舒看出他的不爽,也取笑了一聲,到底是什麽原因才會讓她覺得這人很可憐?


    “或許吧,不過,雖然說我們落了下乘,但是隻要有你在,你覺得對方還能夠按耐得住嗎?”言沉宇笑著說道,從自己的袖子之中拿出了一道精致的匕首。


    雲舒:“……”


    言沉宇看她這般防備的樣的,心底下抽搐了起來。


    雲舒這時候防備著,就怕他會拿匕首直接在自己身上劃花眼睛什麽的,然後寄給言沉淵的一種傷心病狂的事情。


    玉樓在一邊上看著他們二人的戲,突然覺得很好看。


    但十分遺憾的是自己的手中沒有花生米了,他拍了拍手掌,十分的失落。


    “不好了,狗皇帝已經出招了。”木綿是個軟綿綿的姑娘,這迴剛去蹦蹦噠噠的加入了他們三個人奇怪的組合之中。


    雲舒突然聽到這話,不禁暗罵了言沉淵一會,難道他是一個傻子嗎?這麽快動手。


    木綿賊嘻嘻地笑了笑,臉上還調皮地帶著一張麵具,笑聲從麵具底下養了出來,讓人被感覺十分可愛。


    “你出去探聽消息的時間裏得到了什麽?”玉樓問道,心裏頭在盤算了一些什麽。


    雲舒十分的了解他,看他是在想事情的模樣,不僅連唿吸聲都低了下來。


    “聽到了,從皇宮裏頭說,有叛軍將皇後娘娘給救走了,現在正在京城之中大肆搜捕著呢?”木綿深深地看了一眼雲舒,目光裏帶著一絲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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