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柳倩倩就是看她太過於聽話了,忍不住的迴憶了起來。


    難道這丫頭是想著先忽悠過了自己,然後再到言沉淵的麵前去將功贖罪。


    柳倩倩多疑的性子突然到來有些不合時宜。


    “不管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若我知道你在陽奉陰違,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柳倩倩威脅了一句,便帶著她自己的宮女從這裏離開來,整個過程都沒有完全將她放在眼裏。


    那宮女等到柳倩倩離開之後,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但是。


    等到柳倩倩迴到自己宮中的時候,完全沒有了那一副淡然的波瀾不驚,隻有滿心的擔憂。


    “你去查一查那個宮女,記得讓她死得幹淨一些。”柳倩倩下了命令,語調中帶著一抹急促,看來是根本沒有心思在同她們來玩長時間的遊戲了,隻想著對方能夠快一些帶著這個秘密離開人世。


    挽玲:“是。”


    她帶著柳倩倩的命令從宮中離開來,並且挑了一個很合適的時間將那宮女的飯菜給調換了一下,並在這一集中下了劇毒,這才迴到宮裏,等待著她的消息。


    柳倩倩聽到她用這麽不靠譜的法子,氣得一巴掌甩在了挽玲的臉上。


    “你是恨不得讓他們懷疑上來是不是?”柳倩倩急了,她發現隻要跟在自己身邊的人時間一長了,換了一個之後,總比起前麵一個笨的不像話。


    挽玲受了臉上的這一巴掌,忍不住的有些委屈了起來,憑什麽?


    同樣是人,她要的隻是速度而已,而自己也實行了速度,為什麽柳倩倩就是不滿意?


    柳倩倩微微地眯起了眼眸,透著危險的視線,凝視著她。


    毫不意外的窺視到了她那一副不滿的神色,取笑了一聲。


    “就你這副樣子,除非爬上龍床,當一個有權有勢的人,不過就算你在後宮之中再怎麽有權有勢,沒有一個龐大的娘家,你也隻不過是一個宮女而已。”


    柳倩倩神色一轉了,毫不延續的諷刺掛在臉上,讓人更是難以親近。


    她說:“所以啊!你再怎麽妒忌,再怎麽拚命也比不過我。”


    挽玲:她現在算是知道為什麽前兩位的貼身宮女們都死了,不是別的,是因為她們知道的太多,還被自己的主子給嫌棄了。


    挽玲低了低眼眸,這種情況,發生的隻要相隔時間比較長就不會有事。


    但是如果同一時間出現在了一個月裏,那就代表著自己很容易招人厭煩。


    兩人之中,誰也不在乎於書房裏頭的那一個小宮女如今怎麽樣了?


    一直到等過了一會兒,她死了的消息才傳到了柳倩倩這裏。


    柳倩倩見到計劃已經得逞了,可沒有預料之中的開心,反倒是心事重重。


    挽玲第一次處理完了這種肮髒事,整個人都神情恍惚了一些。


    柳倩倩突然迴想起來,自己是最後一麵見到她的人,她會不會為了報複自己在現場留下什麽痕跡來指向自己?


    想明白了這一點,她更加的擔憂了,暗自看向自己身邊的這一個人,道了一聲:“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看小荷當初是怎麽做事的,怎麽到了你這裏就馬馬虎虎了。”


    挽玲又被迫和死人比較了一番,心下更是不舒服。


    然而,不管富華宮中發生了什麽事情,始終都影響不到雲舒。


    雲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比較佛係,最多的便是偶爾說個話出去,打一打啞謎。


    而當對方沒了想要繼續談的一幕,她便省了下來。


    至於言沉淵,他倒是應承的過來。


    好不容易結束了這一天的交流會,雲舒表示她再也不想再經曆第二次這種模樣的交流會了,簡直能要了自己的半條命。


    言沉淵好不容易將一群覬覦自己某些東西的人應付過去,結果迴到禦書房之中翻了翻自己的桌子,想把那一個燙手山芋給揪出來,卻發現他眼中的這一個燙手山芋沒了不見了。


    言沉淵:“???”


    浮沉也十分的奇怪,明明那一張布防圖就放在這一個位置的呀,現在倒好,什麽都不見了。


    言沉淵這時候也明白了,他要是再傻下去,他覺得自己就不用再找那一張圖了,直接讓對方拿走就是了。


    “讓人去查查查到底是什麽人來了朕的禦書房裏把東西給拿走了。”言沉淵十分的不爽,居然還有人敢他眼皮子底下偷東西,而且還沒有一絲一毫的掩飾。


    那倒要看看這是哪一個傻子做的!!!


    浮沉暗歎了一番,也不知道是什麽人要倒黴了。


    不過這也怪不得言沉淵,誰讓對方不長眼睛呢?


    偷別的不就好了,為何偏偏要偷那一張紙,隻怕不是嫌棄自己家裏的墳沒有換個位置?


    浮沉讓人去查了查,結果查到今天的打掃宮女裏有人死了,是誤食劇毒而死的。


    他跟人打聽了一下,結果得知那個宮女在臨死之前都是睜著眼睛的,極為怨恨的看在了一個方向,還伸出手指奮力的指向了西方。


    “就查到了那麽一點消息嗎?”言沉淵從來都不知道自己身邊的人辦事兒會那麽慢,這都什麽時候了,就查到了那麽一點信息,還是根本沒有多大用處的,這樣他如何受得了?


    浮沉也急呀,就等著那群暗衛們迴來了。


    過了不久,派出去查詢痕跡的暗衛們已經迴來了。


    “啟稟皇上,禦膳房那邊表示今天到過他們那裏的,就隻有蘭采姑娘。”暗衛一號說道。


    “啟稟皇上,那宮女原先的地方有著皇後宮中才有的玉鐲子。”暗衛二號說道。


    “啟稟皇上,那宮女原先就和鳳鸞宮中的一些人行為密切,而且,她還有一個姐姐在鳳鸞宮中當差。”暗衛三號說道。


    言沉淵聽著他們一致又一句的詆毀者雲舒,心下有些憤怒。


    “你們就查到了這些無關緊要的消息,還總說皇後,我看你們分明就是想要做些什麽。”言沉淵冷下了臉來。


    然而就是他這句話,一說出口,原本就恭恭敬敬的暗衛拔出刀子向他砍過去。


    浮沉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驚了一下下,意識的作出反應,要保護好言沉淵。


    隻見浮沉向他們攻擊力過去。


    站在外麵的人聽著裏麵的打鬥聲心下狐疑和好奇。


    然而當鼻子一聞到這股血腥味的同時,身子著又忍不住地僵硬起來,再也沒有了好奇心,反倒還有著一股懼怕之意。


    言沉淵看著這有些亂糟糟的禦書房,忍不住的頭疼了,起來這都算怎麽迴事呀?


    “皇上,這些人看來應該是被策反了的。”浮沉說道。


    “不管他們是不是策反了的,背叛了我們就已經是事實,沒有必要再去多做什麽。”至少他沒有那個興趣,為自己的敵人尋找一個理由的打算。


    浮沉明白了。


    像他這樣的人,最討厭的便是背叛了,眼下正好有人觸了他的逆鱗,現在還不知道要把這火對上誰呢?


    他為那一位偷取防護圖的人默哀了一瞬間,卻沒有對那人有多大的好感來。


    “繼續查,就不相信了,還查不出來了。”他這禦書房之中多的是暗衛來守著。


    然而今天的這些暗衛都像一個個中了迷魂湯似的,一問三不知。


    浮沉也知道問題出在了什麽地方。


    “皇上,看來另一位盜取我們防護圖的人是極為熟悉藥理的。”隻是要用這麽大的一份禮來對付他們,倒也是難為了對方。


    言沉淵也發現了他們對於今天的事情沒有多大的記憶,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前朝的事情還沒有弄完,後腳就又蹦達出了這些事情,看來這老天爺是不想他過得太舒心呀。


    “算了,繼續查吧。”言沉淵心下也相信雲舒不是這樣的人。


    而且,就算是她背後的人想要也不會讓她……


    不對,雲舒師從神醫,那麽她會毒也就解釋得通了。


    而今天的暗衛們,恰好一個一個的都像灌了迷魂湯一樣,忘記了自己今天做過了什麽。


    這一後宮裏頭最能夠使出這一招的,除了雲舒也沒有任何人了。


    言沉淵猛地迴過神來,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咬了一下舌頭。


    “去查一查皇後宮裏可有可疑之人。”言沉淵吩咐著說道,如果當真是她宮裏的人,那麽這一切的一切,很有可能會把他腦海之中的幻想給破壞掉。


    浮沉也知道他這是對雲舒起了疑心了,隻是他怎麽就那麽確定,一定會是雲舒呢?


    算了,他們的事情還是由他們自己去折騰去吧,他還是乖乖的帶人去查一查這件事情的真相好了,畢竟這件事情可馬虎不得。


    經過浮沉的調查,他發現皇後宮裏還真有不少其他宮的老鼠。


    當真是大家小小都有,簡直就是蛇鼠一窩。


    經過自己細細的排查,他可是將皇後宮中的每一個探子都給摘取了出來。


    言沉淵看著眼前見密密麻麻的一些紙,沉默了下來。


    “所以皇後的宮中也算是危機四伏嗎?”言沉淵呢喃了一句,拿起這些標記了信息的紙來看,一眼看去可謂是觸目驚心。


    言沉淵更沉默了,他該怎麽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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