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玉樓和言沉淵萬萬沒想到,雲舒沒有被人揪到尾巴的時候,是真的懶,是真的狗!


    到現在為止,雲舒都沒有開展工作,把柳倩倩假懷孕一事給搞清楚,那幕後黑手也不見她在意。


    言沉淵和朝臣商量完,意識到了這一點之後,趕忙讓浮沉過來遞話。


    他說:“皇上說,趁著大家火燒眉毛,您就趕緊把姓柳的搞下來,隨便找個您信任的人頂上去。”


    雲舒瞥了一眼身後的玉樓,腦子一轉,黑色的眼珠子也跟著轉了過來,她覺得還是玉樓這個賞眼的人上去。


    玉樓由於耳朵靈敏,自然是聽到了的。


    看到雲舒的眼神落到他的身上,難道這個狗女人想要他上位?


    “不是,嬪妾不當。”意識到她極其愛這一張臉之後,他也開始作的道路,隻是和雲舒的作有些不同,前者完全是因為心裏問題,後者純粹是被帶歪的。


    “不行,你要是升到了妃位,就沒有人敢給你臉色看了。”雲舒說道,暗搓搓的想要搞事兒了。


    玉樓氣的鼻子一歪。


    他之所以能夠當上一個貴人,是因為當時的言沉淵正處於發脾氣的狀態,這才能夠料定自己當晚不會被拉去侍寢。


    這要是一個被拉去侍寢了,那麽他這男兒身自然也就不攻自破。


    他就想安安靜靜的搞一把火出來,好燒了言沉淵的後院給他添堵,可卻不曾想這位皇後硬去要把自己拉到人前吸引別人的視線。


    雲舒最近特別喜歡放人鴿子。


    前頭,她剛剛放了言沉淵的鴿子,後頭就把六宮諸位妃嬪給放了一個,她壓根就沒有迴到自己的宮殿中,隻是吃完了一些早膳之後,帶著玉樓去到了其他的地方。


    導致於別人從蘭采嘴裏聽到了雲舒在偏殿裏的事情後,感到時,人去樓空!


    雲舒來到了禦花園假山之後的幽靜地兒。


    她選擇在這裏看看風景,順道思考一下怎麽把人給搞掉。


    “你說我要是行巫蠱之術,狗皇帝會不會特別的討厭我?”雲舒認真的問了一句,摸了摸自己的發絲,一臉的認真,完全不像是有意的調膩。


    玉樓一聽到他的這一句話,頓時被嚇了一跳。


    “這可不是討厭的問題,而是不是該殺你的問題?”玉樓無比的心塞,這個皇後跟別人的想法壓根就不一樣。


    “可是我想試一試耶。”雲舒已經很久不在別人的底線上蹦躂了,這一迴好不容易來了一些興趣,自然是想要試一試,奈何巫蠱之事有些難辦。


    玉樓看她完全不想迴頭,還一副死不知悔改的樣子,又不他還能夠端著住樣子,現在此刻已經一腳踢了上去。


    壓製住了自己癢得不得了的腳,臉上的笑容十分僵硬。


    雲舒看她太好看了,不忍她在後宮之中凋零,因此特意選擇拉他下來,好站在自己的這一邊上。


    “所以娘娘想要做什麽?”玉樓問道。


    “把柳妃搞下來,到時候把妃位騰出來,你可可以上去了。”雲舒扒拉著手指,揪了他一眼,“你可別告訴皇上哦,這可是他親自默許的。”


    玉樓聽完,眼神一亮:“所以我們要搞事兒了嗎?”


    雲舒點頭:“對啊!”


    玉樓覺得雲舒的腦子不太正常,但是隻要能夠搞事兒,添堵上去就好。


    雲舒隻想讓玉樓活得好好的讓自己養眼睛,順道折騰一些事情來,散散鬱氣,也是為了一年後能夠出宮。


    要說柳倩倩哪裏得罪她了,好像有又好像沒有,可她是個好人嗎?


    不是,她隻是一條沒有心的鹹魚而已。


    兩個人的腦迴路不一樣,卻出奇的想要認認真真的搞事兒。


    玉樓深深地瞥了一眼假山之後的路,地上鋪著一個黃色的衣角,顯示著假山背後躲了一個人。


    等到雲舒和玉樓離開之後,黃色的衣角隨著主人的走動露出了身影。


    那是一個女人,身邊跟隨著一個侍女,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瑾妃樂瑾。


    “娘娘,我們要告訴柳妃嗎?或者是借此除掉寒妃,引懷安堂的那位出來?”汝雪問道,語調恭敬。


    “若能如此自然最好。”樂瑾冷聲說道,卻不知道自己的這一番話同時也落在了玉樓的耳朵裏。


    玉樓知道了她要做的事情之後,心裏更加的高興了。


    他雖然沒有出什麽力氣,但是也在雲舒的身上花了一些心思,隻要她還活著,能夠讓自己研究她身體裏的病情,就足夠了。


    如今一個兩個都開始搞事兒了,這隻會更適合懷洲哪裏的發展,讓西堯進一步。


    言沉淵沒有察覺到他的後宮方向已經遠離了他的掌控,當事情發生時,他幾乎是讓斷尾求生。


    雲舒更不會想到,因為這事情裏麵摻合了一個玉樓,一個想要借刀殺人的瑾妃,會一路把計劃帶偏。


    她一邊走著一邊在腦海之中無數次的演變計劃的發展,力求完美。


    迴到宮中,她吩咐蘭采去取了一些東西來,又自己找了一些,然後製作出了一個布娃娃,力求完美的她看著手中的黃色布娃娃皺了皺眉頭。


    玉樓一進來開始就看到她這不滿意手裏作品的神色,他看了看,嫌棄極了。


    “給我弄吧?”玉樓伸出手來,一屁股坐到榻上。


    “哦。”雲舒把東西遞了出去,看他仔仔細細的拆完線,而後又在她的視線之下把東西整的比她還要好。


    雲舒:“……”


    玉樓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問:“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在一些方麵挺像的?”


    雲舒點頭。


    她的確是力求完美,隻是因為她曾經看到過更加好看的布娃娃,所以才會這樣。


    雲舒想了想,她好像不知道言沉淵的生辰八字?


    玉樓把自己寫好的紙條遞到她的手上。


    她一看,樂了,這不正是狗皇帝的生辰八字嗎?


    另一邊,瑾妃自從知道了雲舒和樓貴人的打算之後,就暗戳戳的在自己的宮殿裏也弄起了這一些。


    還在富華宮中的柳倩倩不知道即將有一道災禍降臨到頭頂上。


    現在,她還在宮中摸著肚子。


    毫無存在感的小荷小幅度的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意,可她依舊毫無存在感。


    凝珠見她的肚子逐漸顯懷,心中也是無比的高興。


    “呀,凝珠,孩子他踢我了。”柳倩倩一臉的幸福,雖然被踢的感覺很小,可這孩子在肚子裏,她不可能感覺不出來。


    “這?”凝珠想著,這孩子不過是兩個月而已,怎麽會那麽快就學會踢了嗎?


    等等,好像還沒有兩個月?


    可一般的女人懷孕,或多或少都會是三個月之後再感覺到。


    凝珠在旁人看不見的角落裏緊張了起來。


    拋開不該有的念頭,或許是因為這是言沉淵的頭一個子嗣,受他的龍氣庇佑,所以格外的聰明呢?


    小荷敏銳的察覺到凝珠的變化,立即上前誇讚一句:“娘娘,小皇子這才兩個月就能夠折騰了,想必再過幾個月,娘娘可要更加辛苦了。”


    凝珠聽到小荷拐著彎的說柳倩倩肚子裏的孩子聰明,再加上潛意識作祟,覺得她懷的孩子極為聰明。


    小荷見到柳倩倩最為得力的手下凝珠收起了懷疑之心,這才減少了自己的存在感,好讓自己重新蟄伏下來。


    但,晚上時,前來診斷平安脈的居然是德高望重的太醫院院正,而不是往日裏的常太醫。


    小荷心慌了一瞬,轉而又安分下來。


    院正是因為自己的弟子有些不舒服,這才央求他給自己暫時頂替他過來給柳妃娘娘診平安脈。


    可是……


    柳倩倩看著太醫院正一邊笑一邊眉頭緊皺的樣子,心裏慌了一下,俗話說得好,不怕醫者不笑,就是怕他們笑了後突然不笑了,那才是倒了大黴頭。


    “娘娘,您這是?”院正有些傻眼了,這分明就是虛脈啊?


    “你這是虛脈啊!根本就不是懷孕的事情,那個太醫珍的,如此糊塗?”他氣得整個人都有些不對勁了。


    就連柳倩倩也傻了。


    她問:“院正,這是常太醫給我珍的呀,還有一個黃太醫,他們都這麽說,而且我這兩個月以來的確是害喜害得厲害。”


    “太醫,你再診斷一下好不好?”柳倩倩十分慌亂,依照他的醫術也沒有必要說謊,可是他們的醫術都不差,不可能會這樣啊?


    太醫院正也發現不對勁來了。


    他仔細診斷後,凝眉,老臉都黑了。


    他說道:“這,這分明就是被別人下藥所導致的,會讓人誤以為是懷孕。”


    “如果不是資曆高深的太醫壓根就看不出來,而且這事情也在前幾代君王前發生過,所以才會有了記錄,微臣家中又是學醫的,數代如此,所以才會診斷出來。”


    太醫院正還是為了自己的弟子求了情,可是他的弟子怎麽會如此的學術不精呢?


    柳倩倩眼前一黑。


    凝珠傻的厲害。


    反倒是小荷慌裏慌張的上去扶著人了。


    富華宮中一片混亂,雲舒更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動手,富華宮的那位柳妃娘娘已經被別人下了手。


    更重要的是,她準備的計謀用不了了?


    和她一樣的還有瑾妃。


    玉樓整個人都傻了,這事情搞到一半,但是別人提前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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