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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選定了科舉主考官人選,幾位皇子也就沒有留下的必要,夏皇一揮手,讓他們請退出宮。


    蕭景惱火的厲害,氣得甩袖先行而去。


    蕭一恆因為顏小小的事記恨蕭銳,今日卻被蕭銳“幫襯”了一把,他的心思立即活絡了起來,畢竟他調查後發現,蕭銳和顏小小的關係隻局限於救與被救,兩人沒有進一步發展,他蕭一恆因為此事記恨蕭銳,是有些昏頭了。


    所以他趁機放慢腳步,走在蕭銳身前,笑道:“七弟,今日多謝你仗義執言,今日可有空,去我府上喝杯水酒?你嫂嫂還多日念叨你呢。”


    蕭銳望著蕭一恆,真想給他一板磚,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以前視我為仇敵,現在又開始兄友弟恭了,果然,除了自己之外的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好啊,那打擾二哥了。”蕭銳笑容滿麵,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


    “宿主真賤。”係統實在忍不住,跳出幾個字符。


    蕭銳沒有理會係統的嫉妒,它就是嫉妒自己的能伸能屈,想大就大,想小就小!


    作為一名優秀的男人,這才是應有的優秀品質啊。


    蕭一恆很滿意蕭銳的態度,語氣更加和善,連帶著看蕭炎也很順眼,問道:“九弟,要不一同?”


    蕭炎先是點頭,又是搖頭:“不了,今天我約了朋友,你們聊。二哥,七哥,弟弟先行一步。”


    說完,蕭炎急促而走,走時對蕭銳眨了眨左眼,似乎在問:“七哥,你搞什麽鬼?”


    蕭銳迴他一個眼神:“關你屁事!”


    出了宮,蕭銳上了自己的馬車,前往楚王府。


    來到楚王府,蕭銳隨蕭一恆入府,他旁敲側擊的閑談:“今日叨擾二哥了,嫂嫂在家嗎?”


    蕭一恆笑道:“應該不在吧,王府太悶,我把我母後的景園交給你嫂嫂打理,她最近常去那裏。”


    “的確,皇兄事務繁忙,無法陪伴嫂嫂,景園可是國都十二園林首位,風景優美,嫂嫂打理那裏,一邊能消磨時間,一邊能寄情於景色,還有樂曲陪伴,可比去什麽京城有名的名坊好多了。”蕭銳故意道,相信李秀兒已經樂不思蜀了,迴什麽王府。


    蕭一恆點頭讚同道:“七弟說的沒錯,你嫂嫂在景園裏我也放心,你哪一日閑來無事,也可去景園遊玩,就當成自己的家。”


    “二哥不在,我豈能獨自去景園,豈不惹人非議。”蕭銳果斷拒絕。


    蕭一恆笑道:“哈哈…幾位兄弟中,還是二弟最懂禮法,走走,我們吃酒。”


    來到主廳坐下,蕭一恆安排酒膳歌舞,兩人閑聊。


    聊著聊著,蕭一恆就把話題扯到了顏小小身上。


    “七弟,你說父皇把顏小小留在養心殿當持筆女官,這是什麽意思?”蕭一恆問道。


    蕭銳麵無異色,隨口道:“還能什麽意思,器重唄,畢竟女官入養心殿當差,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二哥難道忘了德妃嗎?”


    “德妃?”蕭一恆臉色一變。


    德妃正是蕭炎的母親,曾經也是以選侍入宮,雖是女流,卻能言善辯,文采了得,曾經她也在養心殿服侍,最後被陛下臨幸,收入後宮,然後一路高升,才人、嬪直到現在的妃位。


    顏小小年紀雖然不大,但容貌秀美,已經初長成,再等幾年,必然出落的國色天香,為人機靈聰慧,這樣的女子被夏皇寵愛,幾乎是水到渠成的事。


    蕭銳覺得很正常,但對蕭一恆而言,這一刻的內心,就好比一群草泥馬狂奔而過,簡直踩碎了一地。


    越是得不到,越是夢寐以求,蕭一恆每每去請安,偷瞄顏小小那低頭側目的容顏,就嗟歎惋惜,這樣的美人為何不是自己的?


    蕭銳將他的表情收入眼中,忍不住讚歎,果然是男人難過美人關啊,蕭一恆這是陷入了魔障,看來是被顏小小迷住了。


    不過也能理解,記得前世看過一部電視劇,李世民在玄武門之變後,闖進宮的第一件事不是高坐龍椅,而是跑到了東宮,寵幸了太子李建成的寵妃玳姬。


    江山和美人,永遠是男人過不去的兩道坎啊,不像自己,喜歡…呸呸,自己也喜歡美人。


    蕭一恆的臉色陰晴變幻之後,忍不住問道:“父皇年事已高,還會寵幸她嗎?”


    蕭銳輕咳了一聲,道:“二哥,你說什麽?我可沒聽到。父皇的事,豈是身為人子能議論的?”


    蕭一恆猛然反應過來,暗罵自己一時不注意,竟然說錯話了,如果明日蕭銳借此事生事,父皇必然對自己心生間隙。


    不過,蕭銳故作沒聽到,這讓蕭一恆對蕭銳的態度又好了很多。


    “七弟,喝酒喝酒,我喝多了,剛剛胡言亂語。”蕭一恆連忙為他倒酒。


    蕭銳伸手表示感謝,然後端酒和他對飲,然後故意問道:“二哥,今日養心殿內,景王似乎故意下絆子,不知是何緣故。”


    這麽問的目的,自然是讓蕭一恆自己聯想,而人的想象力是非常豐富的。


    蕭一恆忍不住地猜測:“景王拜入邱夫人門下,結識很多儒學仕子,所以他熱切的希望自己的人能拿下科舉主考官,這樣就能樹立他的名望。景王不是為了大夏的國政來挑選人才,而是為了私欲,我豈能讓他得逞?今日之事,還要多謝七弟了。”


    “正如二哥所言,我也是從國家角度考慮,才仗義執言,就算去養心殿之前,八弟專門找過我,讓我一起和他對抗二哥,我豈是那樣的人!不過二哥可要小心八弟,這次他沒有得逞,我擔心他會另有計謀,你不得不防啊。”蕭銳關心道。


    蕭一恆點點頭,又為蕭銳添酒,道:“好!多謝七弟提醒,二哥記下了!”


    兩人夠籌交錯,喝了大半時辰,蕭銳才告辭迴府。


    蕭銳剛走,醉眼朦朧的蕭一恆便清醒過來。


    “查一查蕭景,小心他還有陰謀!不得不防!”蕭一恆說道。


    不遠處的屏風後麵,有人影晃動:“好!”


    蕭一恆愣住了片刻,問道:“你怎麽看這個鹹王?”


    “看不透!按理說,他就算搭上了冠軍侯,對殿下的影響也不大,雖然冠軍侯不簡單,但他是忠於陛下的,而不是效忠鹹王。”屏風後的人組織一下語言,又道:“但是,探子來報,鹹王府中陸續有高手投靠,讓人看不清來路。尤其是那位鹹王心腹賈先生,此人雖然不顯露山水,但絕非普通人,不可不防。”


    蕭一恆點點頭,道:“沒關係,誰府中沒有一二個高手投靠,若是沒有,本王還真瞧不上他!他過完年就會離京,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減少對鹹王的關注,首要目標還是大皇子!現在,再加上一個景王!景王若是不知死活,那就狠狠地陰他!真以為能抗衡我的實力?笑話!”


    “好!”屏風後的人輕笑一聲。


    蕭銳剛剛楚王府,隨即迫不及待地點開係統,開始了降臨。


    “降臨中,請稍等…”


    “降臨中,請稍等…”


    蕭銳乘坐的馬車剛駛離楚王府門前,正要轉彎時,突然和一輛速度較快的馬車迎麵相衝。


    嚇得對麵的馬車趕緊拉住韁繩,隨後就聽馬夫吼道:“你哪家的馬車啊,怎麽駕車的!嚇死我了!”


    伍戰法一瞪眼,直接躍起輕踩馬背,跳到了對方的馬車上,然後給了馬夫一巴掌,讓他知道知道胡言亂語的厲害。


    馬夫摔在地上,這才看清馬車上的鹹王府字樣,嚇得躺在地上不敢動彈,生怕再受皮肉之苦。


    而對麵馬車內的主人掀開簾子,走了出來。


    蕭銳透過縫隙看清此人,咦,這不正是禮部右侍郎周明文嗎?


    周明文走下馬車,看到是鹹王府的馬車,那馬車中必然是鹹王,他急匆匆來找楚王,就是因為他已經收到聖旨,命他為科舉主考官,所以心急火燎,讓車夫加快速度趕來楚王府,沒想到衝撞了鹹王。


    這位周大人自然聽說了宮內發生的事,蕭銳幫他一把,他自然不能翻臉不認人,更何況還是對堂堂親王,他也知道分寸。


    周明文走上前來,恭敬道:“下官周明文拜見鹹王殿下!”


    蕭銳沒有理睬,伍戰法說道:“周大人,我家殿下和楚王暢飲,已經深醉熟睡了。”


    “哦哦…”周明文理解道:“剛剛是下人失禮了,等殿下醒來,把下官的歉意向殿下表達。”


    伍戰法抱拳道:“是!”


    周明文點點頭,隨即步行進入了楚王府。


    伍戰法瞪了一眼不遠處拘束的馬夫,有什麽樣的主人,就有什麽樣的下人,橫衝直撞,一點禮數都不沒有。


    嚇得馬夫連忙牽著馬車離開街口,老老實實去旁邊等候。


    “咦?那是什麽?”


    就在這時,伍戰法看到地上有一本書籍,似乎是從周明文的馬車中掉落下來,那離開的馬夫也未發現。


    伍戰法上前,撿起了這本書。


    與此同時,蕭銳的腦海中突然響起降臨完成的提示音!


    “叮咚…降臨完畢!”


    “此次降臨類別:物品降臨!”


    “物品降臨隨機挑選:永立二十三年會試文科考試題!”


    “開啟新降臨模塊!”


    “永立二十三年會試文科考試題:這次的春闈考題,是禮部右侍郎周明文收集無數題海敲定而出,精心挑選,是他為擔任科舉主考官早早作出的準備,如今夢想照進現實,隻等陛下勾陳確認。”


    ……


    蕭銳猛然坐了起來,這次的降臨,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殿下,我撿到了一本題冊!”


    與此同時,馬車外響起伍戰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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