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夜闌一番話不但十分惋惜,最關鍵也沒有拐彎抹角,就那麽罵了,又如何?


    曹小姐原本也是慫恿五公主過來罵向夜闌,想讓她知難而退好好鬧一鬧,卻不成想,反倒是隔了五公主直接過來罵她?


    這五公主也是一個不靠譜的蠢貨。


    武梓熙在一旁聽的算是津津有味,她莫名的十分羨慕向夜闌。


    能夠這麽痛快的罵人,真的,她在旁邊聽著都覺得威武,更別說向夜闌本人了。


    五公主更是沒想到向夜闌這一招算盤打的妙,但是她剛剛連一句罵自己的話都沒有。


    “四哥不是和你感情很好嗎?現在怎麽沒有看到他為你出來說話?”五公主懶得顧曹小姐怎麽的想法,她隻是關注向夜闌這個女人而已。


    向夜闌稍微側了一下身子,目光看去了薄昭旭他還在和人說話,並且沒有迴頭發現這些事情。


    向夜闌心中莫名的有點失落,卻也高興,這裏是哪?如此安安靜靜的地方,他不管豈不是更好?


    “你四哥剛剛那是默許了,真是可憐呢,你知道他默許了什麽嗎?”


    向夜闌說的有些神秘,五公主那個光有一身的正氣,其實連一個道理都拐不過彎來的她根本猜不到。


    見到四公主上了鉤,向夜闌嘴角笑意不減:“他剛剛可是默許了我,讓我好好教訓你們兩個一頓。”


    曹小姐和五公主立馬迴頭看了薄昭旭,什麽都沒有,連一個投遞過來的目光都沒有。


    這向夜闌怕不是在搞笑?


    “哎呀,你看,他連看都不看你一眼,說明你們在他眼裏什麽都不是,哦,算空氣。”


    被說成空氣兩人心下一陣怒火,五公主正準備好好罵一頓向夜闌,但是五公主總歸胸大無腦,萬一把自己又帶進去不值當。


    曹小姐這樣想著,之後拉了拉五公主的衣袖,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目光也似乎是若隱若現的往薄昭旭那邊掃視。


    五公主聽後還算比較冷靜,對著向夜闌冷哼一聲之後跟曹小姐一起走了。


    武梓熙還是很懵,弱弱的看了看一旁的向夜闌:“姐姐,你好厲害,如果她們過來罵我,我就不知道該怎麽還手了。”


    “這有什麽?她們兩個蛇鼠一窩,又都不是個東西,唉,坐了那麽久也累了,皇宮你應該熟悉吧?”向夜闌換了一個話題,詢問著武梓熙。


    “皇宮……還算比較熟悉,因為從小就來皇後這邊,你看,那邊就是宮裏麵的湖了,隻是現在天色已晚,那個湖姐姐你可得離的遠些,危險的很,晚上一時間沒看準,容易腳一滑直接掉下去。”


    著大晚上的,能不腳滑?


    “原來如此,梓熙,我下去湖邊走走看,你放心,離遠一些,就站那吹吹風,宴席上麵酒味太大,好好吹一吹散散味道。”向夜闌對她迴笑,不過武梓熙和她聊下來有些意猶未盡,可是這麽晚去湖邊,很危險的。


    她不免有些擔心向夜闌。


    “我就呆一炷香不到就成,散散心而已。”向夜闌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在其中。


    武梓熙見自己又規勸不住,心下無奈:“那好,姐姐小心腳下的泥土,離湖邊遠一些。”


    向夜闌認真點頭答應。


    上官嬈很久之前來到宴會的時候就一直盯著她。


    現如今一時間得不到好的機會,然而五公主那邊自以為曹家那小姐是個好東西?如果她敢嫁進來,第一個讓她先命喪當場。


    如今居然還想著去找薄昭旭,上官嬈心中冷哼一聲,當她看到向夜闌去了湖邊,她心裏麵有了一個想法。


    目光也隨之落在了薄承闞的身上。


    上官嬈攔下了一個侍女,對她說道:“你去找一下二王爺,說有人請他湖邊一敘。”


    侍女自然答應了,上官嬈露出了神色不明的笑容來。


    這一下,讓向夜闌在宮裏麵身敗名裂,至於肚子裏的孩子,那也隻不過是早晚的問題罷了。


    上官嬈的這番行為,落入了顧言晁的眼中。


    這個侍女似乎對這位四王妃十分不滿呢?雖然技巧用的不錯,但是同樣也很容易暴露是她自己安排的。


    如果之後可以多加以利用……


    顧言晁的眼神閃爍,喝了一口桌上的果酒,心裏麵的盤算更加多了一些。


    侍女前去傳話之後,薄承闞也是轉頭看向了湖邊。


    果真是,湖邊遠遠看去的確有一個女子的聲音。


    向夜闌也並不在周圍,薄承闞心中冷笑。


    這向夜闌又要耍什麽花樣?


    薄承闞想也沒想,直接離席去了湖邊。


    向夜闌正在吹著風,十分愜意,旁邊走來一個人,她自然側頭看去。


    這一看,雖然湖邊周圍暗的很,卻也能夠一眼就認出來,這是薄承闞。


    “二皇子什麽時候也喜歡來這湖邊了?”向夜闌狐疑的目光看去。


    薄承闞臉上笑的十分不懷好意。


    “難道說不是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讓侍女把本王叫過來?”


    向夜闌有些莫名其妙,她什麽時候叫了?


    侍女,她都不知道攔住了哪個侍女來。


    “王爺莫不是喝醉了酒,說了胡話?怎麽弟妹我還就真的沒讓人叫你啊。”


    向夜闌覺得這二皇子是有病?莫名其妙。


    薄承闞看了看周圍,嘴角笑容有些諷刺:“這麽僻靜的地方,難道說不適合說一些什麽話?”


    “什麽話?難道說因為弟妹我解除了婚約,你打算強取豪奪不成?”向夜闌挑眉,她覺得,要麽就是這家夥故意看到自己過來也要跟著,又或者說是,他被人騙了?


    自己又不是太過於了解薄承闞,他風流成性那可是人盡皆知。


    上官嬈看著薄承闞去了湖邊,她也變悄悄的跟過去,果不其然,這般的情況看上去就像向夜闌正在和人私會一般。


    隻要兩人再做什麽更加親密的動作,到時候把人全部引過來,那可就不知道這向夜闌還有什麽資格當四王妃?


    薄承闞突然上前,一把拽住向夜闌的手,他似乎有些迫不及待:“雖然你不知廉恥,向家沒落,但是你這張臉倒是還不錯,不如本王讓你這四王妃做不成,之後當本王的侍妾如何?”


    向夜闌眉頭一皺,他掐著自己的手,還很疼:“二王爺您真是不要臉皮,我和四王爺恩愛有加,您再如何也不能挑撥離間!放手!”


    向夜闌開始掙紮,薄承闞現在那麽猥瑣的笑容似乎想要一把抱住她。


    這裏雖然是湖邊上,但是一旦這裏有什麽大的動靜,這宴會上麵的人看的可是一清二楚。


    向夜闌想起自己的肚子裏麵還有那所謂的孩子,這裏又是湖邊。


    現在掙紮肯定搞不過,唯獨脫身的辦法就是落湖,那動靜,不但大,並且薄承闞在這,百口莫辯呀,著萬一落了湖,再來個太醫檢查,孩子沒了,這受害者最大的終究是她。


    向夜闌眼珠子一轉,嘴裏大聲喊到:“來人啊!救命啊!二王爺要非禮我!”


    她一說完,乘著薄承闞被這聲唿喊出了神,她立馬是腳一滑,跌湖裏去了。


    宴會上麵雖然說人多,聲音嘈雜,但是就向夜闌剛剛那麽一喊,不少人還是聽得出。


    撲通一聲,向夜闌落水的聲音傳來。


    薄昭旭聽的到那是向夜闌的聲音,頓時臉色一變,顧不得和宴會上麵的人繼續談笑風生,他火急火燎的來到湖邊,這時候的薄承闞身上衣服有些皺。


    當時向夜闌落水的之後故意搞得一把,打算把他衣服拽下來,卻沒拽成。


    薄昭旭臉上更是沒有什麽好心情,看到一旁急匆匆趕過來的侍女等人,心裏麵更是陰沉了不少。


    薄昭旭在眾人慌忙的目光之中,也跳下了湖,他遊到向夜闌的身邊,抓住了向夜闌的胳膊,正好幾個太監也是趕了過來,將薄昭旭和向夜闌救迴了岸邊。


    皇後急急忙忙的過來,此時的向夜闌已經昏迷過去。


    薄昭旭很擔心,把她抱在懷裏麵:“向夜闌,你醒醒!”


    “都還愣著幹什麽?快準備衣服給四王爺換上,還有,還有四王妃!快叫太醫!四王妃肚子裏麵還有孩子!”


    皇後連忙吩咐道。


    薄昭旭眉頭緊蹙,手偷偷隔著裙子碰了碰她的衣服,薄昭旭的袖子裏麵早就準備好了一樣東西。


    眾人十分擔憂向夜闌,這時候薄昭旭突然伸出手來,他的手上沾滿了鮮血。


    皇後驚唿一聲。


    下意識的,基本上所有人都明白了,這孩子,八成是保不住了。


    薄昭旭見不少人都圍在著,難道站在湖邊換衣服嗎?


    他直接打橫抱起還在昏迷的向夜闌,徑直走出湖邊。


    自然有侍女給他們兩引路,帶著他們去了皇後的偏殿。


    皇後知道這件事茲事體大,絕不能馬虎。


    “來人,去請皇上過來,說四王妃落水,孩子……可能要保不住了,其中二王爺在場,快去!”


    好好的生辰宴,被搞成了這樣烏七八糟的。


    論誰的心情也不會好哪去。


    武梓熙站在人群之中臉色慘白,她是不是間接害了向夜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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