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明明隻覺得自己太倒黴了,他都觀察了好幾天了,今天蘇輕輕的家人迴去了,蘇綿綿結婚了,這樣一來,雲家就隻有蘇輕輕一個,就想著來找蘇輕輕,沒想到這個蘇綿綿居然也在。


    蘇輕輕氣的渾身發抖,她狠狠的甩了賈明明一巴掌,“你來幹什麽?你怎麽這麽陰魂不散?你有病吧,老娘一定要將你送去公安局。”


    顯然蘇輕輕是被氣狠了。


    說完這話她找來了繩子遞給蘇綿綿。


    蘇綿綿二話不說,將人給綁了。


    蘇輕輕生氣歸生氣,可現在都到睡覺的時間了,怎麽解決這個不要臉的狗東西?真是個麻煩。


    她問:“現在怎麽辦?總不能現在就去報公安吧?”


    蘇綿綿想了想,抬起擀麵杖狠狠的敲下去,將人給敲暈過去了。


    見人暈過去了,蘇綿綿麵無表情的兩人拖到了院子裏那棵大樹下,“輕輕,幫個忙,你和我一起將他綁在這個樹上,明天一早我們就去報公安。”


    蘇輕輕見狀見點點頭,又拿了一根繩子跟在蘇綿綿身後。


    兩人合力將賈明明綁在了那個大柳樹上,捆得結結實實的。


    蘇綿綿想了想,又找了兩根短一些的繩子,將賈明明的手和腳都綁了起來。


    然後找了一個爛抹布,團吧團吧強硬的塞進了賈明明的嘴裏,以防他醒來以後亂喊。


    蘇綿綿弄完這一切後,她攬著蘇輕輕的肩膀,“走吧,我們去睡覺。”


    蘇輕輕點點頭,兩人迴了屋裏繼續睡覺。


    ……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


    秦懷川和沈遠道兩人來了雲家,兩人拿出了備用鑰匙打開門進來。


    一進院子就看到柳樹底下有個黑影,秦懷川和沈遠道相互看了一眼,沈遠道朝著秦懷川偏了偏頭。


    兩人小心走了過去,發現一個人被綁在了柳樹上。


    兩人看了看屋子裏,沒有動靜,現在還在睡。


    沈遠道和秦懷川就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守著。


    等聽到屋裏的動靜後,沈遠道和秦懷川兩人又等了一會兒就看見屋子門被打開了。


    這邊蘇綿綿睡眼惺忪的走出屋子,她先是看向那棵柳樹,看看賈明明有沒有逃跑,結果發現多出來了兩個人。


    她瞪大眼睛看過去,發現是兩個熟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為賈明明通過來了。


    “你們兩個怎麽這麽早迴來了?調查清楚了?”


    沈遠道走了過來,搖搖頭,“還沒有。我們兩個迴來歇一會兒就繼續去那邊蹲守。”


    蘇綿綿明白了,她點了點頭,轉身去打水洗漱。


    沈遠道:“那被綁著的人是誰?”


    蘇綿綿頭也沒迴,“昨天晚上自己跑來的,我直接抓了準備報公安。正好你們兩個來了,也不用我們去了。”


    沈遠道聽後將賈明明嘴裏的抹布取出來,伸出手使勁兒搖了搖,直至將人搖醒來才作罷。


    賈明明睜開眼睛,看到院子裏的兩個男人,心裏直覺不好,他開始掙紮起來,發現自己手腳被綁了。


    “放開我!放開我!”


    秦懷川見狀踢了他一腳,“安靜點兒!看你就不是個老實的,大晚上的私闖民宅,你要幹啥?”


    賈明明果斷閉嘴不說話,這是他能說的嗎。


    蘇綿綿聞言刷牙的手一頓,有些幸災樂禍,“這誰知道呢!”


    秦懷川一臉篤定,“肯定是這個狗東西準備偷東西。”


    蘇綿綿嘴裏的牙膏差點噴出來。


    沈遠道搖了搖頭,“不太可能,要是偷東西的話,為什麽偏偏選了我們這邊?這邊是村子裏最偏僻的的地方。”


    蘇綿綿點點頭,吐了嘴裏的牙膏,漱幹淨口後走了過來。


    “他是輕輕的同事,最近老糾纏輕輕。”


    秦懷川瞪大了眼睛,這時蘇輕輕也從屋裏出來了。


    秦懷川快步走過去,“輕輕,那狗東西真的在騷擾你?”


    蘇輕輕一臉懵的點點頭,“對。”


    秦懷川一聽,那還了得?他踏馬被偷家了!


    狗東西,氣死他了!


    秦懷川此時臉色黑沉沉的,走到賈明明麵前,他毫不留情地一腳踩在了賈明明的腳上,那力度之大幾乎讓賈明明痛唿出聲。


    “你這個不要臉的狗東西,敢搶我家輕輕,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要不要我一拳捶死你!”


    賈明明這會兒已經沒有了在廣播站那副自信的樣子,他朝著蘇輕輕的方向看去。


    “是她!是她!是那個賤人勾引我!我真的沒有騷擾她。”


    這話一出,把遠處的蘇綿綿和蘇輕輕氣的夠嗆。


    蘇輕輕剛才還有些打瞌睡,這會兒已經被氣的清醒過來了。


    “你放屁,你個狗東西,還給我潑髒水。”


    說著她走了過去,一腳踹歪了賈明明襠部。


    “踏馬的,再給老娘潑髒水。老娘踹死你!”


    “啊啊啊啊啊啊,你這個賤人!你怎麽這麽惡毒!”


    蘇輕輕看的不解氣,準備再來一下,賈明明覺察到了她的意圖,立馬翻了個身背對著蘇輕輕,有些氣急敗壞道:


    “你幹什麽!你還是不是個女人?”


    蘇輕輕也不嫌棄,照著他的屁股又來了一腳,“讓你給我潑髒水,再潑髒水!”


    賈明明是轉身不是不轉身也不是。心裏恨的要死。


    要不是那人說為了計劃來勾搭這個女人,他才不會喜歡這個母老虎。


    蘇綿綿在一旁看著,等著自家好姐妹兒解氣了,準備過去補上兩腳就被一旁的沈遠道攔住了。


    蘇綿綿眼神不善的看了他一眼,沈遠道朝著一個方向看去。


    蘇綿綿說著他的眼神看了過去。


    隻聽見“啪!”一聲。


    秦懷川直接一個響亮的巴掌就招唿在了賈明明的臉上。


    賈明明被這一巴掌打得頭暈目眩,臉頰上頓時浮現出了五個鮮明的指印,眼裏滿是不可置信與屈辱。


    秦懷川沒有放過他,他麵無表情地盯著賈明明,語氣淡淡,“你再說一個試試?誰勾引誰?”


    秦懷川麵無表情,一眨不眨的盯著他,賈明明被他看的眼神開始閃躲起來,偏頭不再去看秦懷川。


    秦懷川依舊語氣平靜,“你再說一句我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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