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送來的東西他還沒來得及研究,尚且不清楚這是個什麽玩意。


    沈守也不廢話,直接連箱端,反正海克斯水晶不是不可複製,不用客氣。


    三立方米的空間似乎比沈守想的還要大一些,此時竟然還空著一小半。


    那麽...


    沈守邪惡的小眼睛一轉,陪伴大頭不知多少個日夜的那套桌椅直接消失得無影無蹤。


    “年輕人…我無意阻止你,但那隻是一套老舊的桌椅而已。”


    大頭也放棄了抵抗,反而對沈守越來越好奇:


    “年輕人,你不需要拿走那些儀器,你完全可以放我下來,我可以讓你成為這實驗室的一員。


    隻要你願意告訴我,你是如何讓東西憑空消失的?


    奧術?科學?還是魔法?


    年輕人,你倒是說句話啊?”


    沈守歎口氣:


    “唉——


    教授,不瞞著你。


    其實我也不那麽願意搶劫你的實驗室,你要相信我,我其實是很愧疚的...”


    懷著愧疚之心,沈守又來到了大頭的臥室:


    “教授,您平時就住在學院?都不迴家?”


    “我恨不得把家安在實驗室!”


    大頭得意迴答,也不知道怎麽滴,他對眼前這個扒光了他的衣服,洗劫了實驗室的年輕人是怎麽也恨不起來。


    那是一種...看到老朋友的奇怪感覺。


    “還是得注意休息,約德爾人又不是永動機。”


    沈守一邊勸慰,一邊把大頭的生活物品往他的床上放。


    什麽小梳子小鏡子,小睡衣小睡褲,魄羅零食餅幹之類的生活用品一件不漏。


    隨後一個響指——


    小床連帶著床上那些東西便消失無蹤。


    說著最朋友的話,幹著最出生的事。


    “嘿!你要這些有什麽用!”


    大頭覺得莫名其妙。


    “我又不用,都是給你用的。”


    沈守也覺得莫名其妙。


    這樣一來,空間中便沒多少空閑位置可用。


    沈守還有個點唱機沒拿呢,那可是個大家夥。


    大搖大擺走出門,便和一隊戴著防毒麵具的執法官小隊來了個麵對麵。


    雙方人馬都是一愣,隨後執法官們立刻端起手中的槍。


    “哎哎,可別誤傷了。”


    沈守挺起胸,好讓所有人看到他胸前的大頭。


    為首的隊長看到議員大人被暴徒綁在胸口當防彈插板的時候,差點膀胱一鬆尿褲兜子裏。


    世界上哪有這麽窮兇極惡的人啊!


    “我要一百萬美元現金!還有一架加滿油的直升機!你們隻有半小時時間準備!”


    沈守說出了劫匪的經典台詞。


    看沒人接茬,氣氛反而變得越來越劍拔弩張,沈守舉舉手:


    “好了好了,還給你們就是了。”


    綁帶鬆開,沈守把大頭丟向了執法官小隊。


    趁著執法官們手忙腳亂接住大頭,沈守身形一閃直接開溜,深藏功與名,隻有一聲囂張大喊在走廊裏迴蕩:


    “記住了!


    本大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我叫皮特·辛普森!”


    執法官追過了拐角,但哪裏還有人在?


    “隊長!暴徒消失了!”


    “別管了!快叫醫療隊!”


    隊長看著隻穿著小褲衩的大頭,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黑默丁格議員,暴徒沒...對您怎麽樣吧?”


    大頭一言不發,直到此時還覺得這件事情匪夷所思。


    那個怪人整這麽一出,到底是為了什麽?有什麽動機在驅使?


    為了錢?一個飛天遁地,精通魔法的戰鬥法師會缺錢?


    為了那些科學儀器?不該啊,那些儀器都是大頭為他自己改造過的,基本隻有他能正常使用。


    為了捕捉約德爾人?這片大陸確實有很多強大的魔法師或者統治者喜歡捕捉約德爾人。


    但他現在卻好好地站在走廊上。


    簡直百思不得其解,最聰明的大腦也對這種怪事毫無思路。


    “全城通緝!可疑的一律抓起來!”


    “馬上封鎖!是一個黑頭發的男人!”


    ...


    皮城被攪得滿城風雨,地麵上一隊隊執法官走街串巷挨家挨戶搜索。


    天上則是飛艇徘徊巡邏,不留任何死角。


    而此時,罪魁禍首正躺在一艘飛艇的氣囊頂端悠閑曬著太陽。


    沈守的身體幾乎平鋪開,像一塊攤開的大泡泡糖。


    他有一個驚人的發現,這個世界的太陽似乎與藍星的太陽不太一樣。


    在藍星沈守幾乎不可能通過曬太陽來補充能量,微乎其微。


    但這個世界的陽光卻能直接被體表的虛空活膚捕捉利用,曬太陽跟充電似的。


    雖然補充速度不快,但緩解肚子餓非常有效。


    如此一來,沈守便無需像賊娃子一樣去挨家挨戶偷東西吃。


    執法官們進入了祖安,找到了範德爾。


    隻是這一次不是來問罪,而是想要求助。


    “範德爾,你也知道今天鬧出了多大動靜。”


    本索雜貨鋪,範德爾、本索與兩名執法官擠在了一間小屋。


    “有人傷亡嗎?”


    “炸塌了一座樓,你說呢?”


    範德爾卻是反問道:


    “據我所知,拿點東西可搞不塌一座樓,你說呢?”


    女執法官沉默了,在其身旁的年輕執法冷哼一聲:


    “底城的老鼠,偷東西還有理了?”


    “冷靜一點,馬可斯。”


    女執法官顯然更加老練,提醒著新人。


    “你們怎麽敢摸進學院區的實驗室!?陰溝貨!”


    叫做馬可斯的年輕執法官變本加厲,直接吼了起來。


    “你們現在應該去找那個綁架了議員的魔法師,而不是衝著我大吼大叫。”


    範德爾喝下口酒,對言語羞辱渾不在意。


    “你!”


    馬可斯的情緒幾乎失控。


    “馬可斯,出去。”


    “可是...”


    “出去!”


    年輕執法官怒氣衝衝摔門離去。


    世界就是這樣,總有人以狹隘的認知幹蠢事說蠢話,還覺得自己是正義的那一方。


    “哎...你都知道了?”


    女執法官滿麵愁容。


    “差不多,我覺得幾個祖安孩子們的小偷小摸,與魔法沒有任何關係。”


    “我知道,我知道...”


    女執法官捏住眉心:


    “但是,上麵要一個解釋,為什麽小偷會和魔法師出現在同一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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