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旗與沐雪此刻正焦急的趕往靈狐宮,他們心思各異。


    “白大哥,白姐姐一定無事的,我哥哥既然答應了就不會傷害她,你不要太擔心”即使心憂自己的父親,卻還是安慰著白旗。


    白旗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並沒有迴答她,他此刻對於她是完全不信任,他再次懊惱起來怎麽會把她一個人留下,身邊還有一個虎視眈眈對她充滿危險的人,他當時特別怕麵對她,但現在想來為何不能麵對,他的心意早就該說出來,而不是等她發現,這次他絕對要告訴她自己的心意。


    而靈狐宮,狐允千自傷修為也未能救得迴狐青風,終於在青翎與狐墨林的衝擊下,狐允千陷入昏迷,青翎扶起昏迷的白了,將她安置好,又返迴狐青風床前,而狐墨林正在吩咐族人,準備一些祭祀用品。


    “青翎,你怎麽不休息一下”看到青翎走來,他連忙上前詢問道滿眼心疼。


    “我無事,隻是允千他、、”青翎這一刻很無措再沒有身為青丘女君的盛氣淩人


    “他也無礙,剛狐醫替他診療隻是悲傷過度又被靈力反噬造成的昏迷。阿叔的事,你也不要太難過”狐墨林對青翎溫柔的說道,他的內心極度狂喜,現在狐允千被靈力反噬陷入昏迷,而自己心愛的女人則六神無主依托與他,此刻竟對狐青風的死毫無愧疚之意。


    “還有青丘那邊我也已經派人過去,相信不日就會過來,到時你、、、”狐墨林小心翼翼的問道


    “無事,你這樣安排很好,舅舅本可以飛升卻因舊傷一直未能達成心願,他本是我青丘一族,迴歸故裏也並無不妥”青翎看著眼前的棺朽。


    狐青風雖是青丘一族,自小修煉卻也並未到達脫離肉體凡胎,此生未能飛升卻又遭此劫數,青翎不知該如何麵對狐允千,更不知狐允千是否會如狐青風所說定不負她。


    青丘之國:“又西三百裏,曰青丘之山,其陽多玉,其陰多青雘。有獸焉,其狀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嬰兒,能食人,食者不蠱。有鳥焉,其狀如鳩,其音若嗬,名曰灌灌,佩之不惑。


    一片桃花下,一名男子一襲白衣勝雪,不濃不淡的劍眉下,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溫潤得如沐春風,鼻若懸膽,似黛青色的遠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顏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更顯得男子風流無拘。雪白的衣衫,雪白的手,墨玉一般流暢的長發用雪白的絲帶束起來,一半披散,一半束敷,風流自在,優雅貴氣。他的眼睛如春日裏還未融化的暖雪,閃亮,晶瑩,柔和,晃眼,又似乎帶不曾察覺的淩冽,他的唇色如溫玉,嘴角微彎,淡淡的笑容,如三月陽光,舒適愜意。


    在桃花的映襯下,更顯溫文爾雅,讓人一眼看過去,隻覺得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此人就是青丘現任女君青翎的哥哥狐湉庚,因自小拜入昆侖山墨上神門下,自青翎離去他才迴來。


    聽到來人急促的腳步聲,他優雅的轉過身來,看向來人。


    “靈主,靈狐宮宮主仙遊了”來人連忙上前一步,雙手作輯道。


    “劫數,劫數啊!青翎現在何處?”狐湉庚問道


    “女君現就在靈狐宮,特地潛人來告知此事。”


    “此事父王與母後還在外雲遊不必告知,我去一趟靈狐宮”狐湉庚向前走去。


    安排好青丘的一些事宜便未帶人自行前往靈狐宮。


    沐雪看著越來越近的靈狐宮,內心很是緊張,隻是剛到入口處,見到人人都以白花扣與袖間,雙手合十向靈狐宮殿處低聲呢喃著,沐雪腳下一軟,白旗連忙將她扶起,不明情況的看著她,此刻她滿臉淚珠,嘴巴張開卻說不話似的,突然猛的推開白旗,腳下生風般向靈狐宮殿飛去。


    “阿爸,阿爸”還未走進殿內沐雪大聲喊道


    “沐雪,你迴來了,舅舅,舅舅,他、、”青翎痛苦的看著靈朽說道


    “不,不可能,不可能,阿爸?”沐雪有些呆滯的重複的說道


    白旗隨後而到,看到這一幕內心也極為震撼,他也從未想過狐青風竟這麽就去了。


    沐雪身體控製不住的向後倒去,白旗本能的向前飛去抱住沐雪,他也不清楚當時的舉動看到沐雪又危險竟不由自主的衝上去,而後又把沐雪推給青翎。


    青翎吃力的扶著昏迷的沐雪,狐墨林也上前去一把抱起沐雪,將她放在了內室裏。


    白旗看著沐雪被安置後,而後冷聲問道“我姐姐呢?”


    “她、她在休息。”


    “休息?”白旗語氣低沉,隻想立馬見到白了,隻好耐著性子接著說道


    “麻煩著人帶我過去,這裏我就不添亂了,請節哀”


    “不如我帶白少主過去”狐墨林從裏間走了出來


    “有勞了”白旗身體向右一側,給他留出空來


    狐墨林則毫不避諱的走在前麵,白旗立馬跟著上去。


    “白姑娘今日看到宮主不幸仙逝,有些悲傷過度,便早早離去,還請白少主見諒照顧不周”狐墨林站在白了房前雙手作輯向白旗致歉


    “我先去看看姐姐”白旗並未搭理他,徑直向房間走去。


    這麽久了他滿心全是白了,此刻更是心急難耐。


    走進房內,白旗抬手揮去垂簾,看著床上的人兒,雪白色的鍍銀裙,下著珍珠白綢裙,銀帶緊緊地束住了那較弱地向楊柳一樣的纖腰,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臉上,無怒無喜,無嬌無慎,洗去了胭脂,但那張慘白的臉上美麗仍然,的簇黑彎長的柳眉,非畫似畫,玉腕上還戴著一個雪白色的玉鐲子,溫潤的銀光白玉分發出一種不言的光芒,襯著那慘白的膚色,顯得那麽嬌柔溫美,隻是向前走去再望去,身形略顯單薄,斯文的臉上五官精致,唇上的那抹紅潤在微微有點蒼白的臉上顯得醒目而突出。她的兩頰深深地陷進去,平日裏神采飛揚的眸子在此時仿佛成了兩個黑洞,嘴角微微蠕動,急促地唿吸著。


    月餘未見,怎料他疼在心尖的人,怎會變成這般模樣,白旗單手執脈,才察覺白了體內靈力竟受損嚴重,頓時怒從中燒。


    想著這狐青風這老東西與青翎竟設計將白了騙來想要強行分離,才會導致白了體內靈力受損這麽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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