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晚夏和崔予桉正在樹上觀察著下方的情況,突然,他們看到沈硯初毫無征兆地昏倒在地。兩人的心中頓時湧起一陣驚慌。


    崔予桉毫不猶豫地帶著時晚夏從樹上躍下,迅速來到沈硯初的身邊。他們緊張地檢查著他的狀況,發現他的毒素已經發作,內力也幾近枯竭。


    時晚夏的臉色變得蒼白,她焦急地看著崔予桉,眼中充滿了擔憂。崔予桉則保持著冷靜,深吸一口氣,決定運用自己的內力為他療傷。


    他將雙手放在沈硯初的背上,緩緩地輸入內力。時晚夏在一旁緊張地注視著,她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心中默默祈禱著沈硯初能夠平安無事。


    隨著時間的推移,崔予桉的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但他依然堅持不懈地為沈硯初輸送著內力。終於,沈硯初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時晚夏和崔予桉看到他蘇醒過來,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他們疲憊地坐在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謝謝你,予桉。”沈硯初虛弱地說道。


    崔予桉微微一笑,“不用謝,我們是朋友。”


    崔予桉臉色也好不到哪去,他本來就僅剩的內力全部輸入沈硯初體內,此刻他的臉色也是蒼白無力,兩人迅速盤腿打坐調息。


    時晚夏望著地上十幾具狼的屍體,身上全是致命的劍氣造成的傷痕,橫七豎八地分散在四周,血腥味也越發濃鬱。這血腥味可能會引來大型猛獸,這兩人得趕緊恢複,要不然無處可逃。


    時晚夏的心跳如鼓,她的目光緊緊盯著那隻逐漸逼近的老虎。


    老虎的身軀龐大而威猛,身上的皮毛在月光下閃爍著金黃色的光澤。它的眼睛如燈籠般明亮,透露出一股冷酷而威嚴的氣息。


    時晚夏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她知道,在這密林深處,麵對這樣一隻兇猛的野獸,她必須保持警惕。她緩緩地向後退去,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響,以免激怒老虎。


    然而,老虎似乎已經察覺到了她的存在。它的步伐加快,口中發出低沉的咆哮聲。時晚夏的心中一顫,她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麵而來。


    她的手緊緊地握住手中的匕首,準備隨時應對老虎的攻擊。


    就在這時,老虎突然停了下來。它的目光轉向了一旁的血跡,似乎對那股血腥味更加感興趣。


    沈硯初兩人也醒了,帶著時晚夏趁機悄悄地繞到了一棵大樹後麵,躲了起來。


    她的心跳依然急促,但她知道,她必須等待時機,尋找逃脫的機會。老虎一直在地上嗅著味道,離三人躲藏之地越發近了,沈硯初現在已經不能在運用內力抵抗老虎。


    “知舟我們先在樹上躲著,等著老虎走了再說,你我現在功力提不上來,無法對付這隻碩大的老虎。”


    崔予桉在沈硯初耳邊低語,目前硬拚不是辦法,要避其鋒芒功力尚未恢複,無法確定能對付這隻猛虎。


    沈硯初點了點頭,攬著時晚夏的腰肢飛身上樹,崔予桉也緊跟其後,但三人微不可察的行跡卻被老虎感知。


    在茂密的山林中,三人正緊張地躲在一棵大樹上。他們的心跳聲和唿吸聲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


    突然,老虎的身軀一躍,便守在了大樹下,它不停地嗅著周圍的氣息,似乎在尋找著什麽。


    老虎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嚴和冷酷,讓人不寒而栗。它時不時地發出低沉的吼聲,震得山林不由得顫抖起來。三人緊緊地抱住樹幹,不敢發出一絲聲響,生怕引起老虎的注意。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老虎依然守在樹下,沒有絲毫離開的跡象。三人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們不知道該如何才能擺脫這隻兇猛的老虎。


    沈硯初見著老虎守在樹下不停的打轉,他想飛身襲擊老虎。


    就在他準備付諸行動的瞬間,我和崔予桉兩人迅速反應過來,緊緊地拽住了他。


    “你瘋了嗎?那可是老虎!我們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怎麽可能對付得了它!”


    時晚夏緊緊拽著他手臂小聲喊道,試圖讓他清醒過來。


    崔予桉也焦急地說道:“冷靜點!我們不能輕舉妄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沈硯初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猶豫和恐懼,思索一番還是停下沒有在行動,他收斂了氣息盯著樹下徘徊的猛虎。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老虎似乎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直接躺在了樹下。三人心中暗暗叫苦,但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們知道,老虎的聽覺和嗅覺都非常敏銳,稍有不慎就會驚動它。


    不知過了多久,老虎終於進入了夢鄉。沈硯初和崔予桉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閃過一絲堅定。他們默契地運轉輕功,如同兩片輕盈的樹葉,悄無聲息地飛離了大樹。


    在空中,他們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迅速消失在了樹林之中。直到遠離了老虎的威脅,他們才鬆了一口氣。


    時晚夏將草席鋪好才扶著他們兩人坐下,這兩家夥還真是打架兩分鍾,充電5小時呀!就這體力難怪會被人暗害至此。


    沈硯初和崔予桉不知道時晚夏心中想法,要不然定會翻白眼,他兩人盤腿打坐調息恢複體力,時晚夏撐不住直接睡著了。


    清晨陽光灑滿天際映照在她臉上,時晚夏頂著黑眼圈起身,昨晚遇到狼群和老虎,晚上睡覺的時候一直夢到老虎和狼群一直追著自己,好幾次差點葬身虎口狼牙,嚇得自己一晚上都沒睡好,一直在躲避老虎。


    時晚夏在小河邊簡單洗漱完就用鍋取了一些水迴到宿營地,沈硯初和崔予桉也收功起身。


    “你們醒了,身體好些了沒,一會我們還要繼續趕路,你們能行不。”


    時晚夏見他倆醒了,欣喜地望了望他們,見他們精神比昨天好些了,也鬆了口氣。


    “無礙,我與文竹先去河邊洗漱,幸苦時姑娘了,此地也不宜久留,我們吃完就抓緊離開此地,這畢竟有猛虎出沒。”


    沈硯初帶著崔予桉去往河邊。時晚夏麻利的開始製作早餐,也就是蘑菇湯加些肉幹,也沒有別的吃的。


    三人吃完又繼續趕路,一路上隻要是值錢稀有的藥材,時晚夏全部照單全收,背包裏塞滿了藥材,好在自己這背包大,要不然都裝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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