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一片雪花飄落,森林便悄然入冬。曾經繁茂的枝葉,如今已被寒風吹落,隻留下光禿禿的枝幹,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地麵上鋪滿了厚厚的落葉,像是一層金色的地毯,走在上麵,發出沙沙的聲響。


    森林裏的動物們也感受到了冬天的氣息,它們開始為過冬做準備。


    鬆鼠們忙碌地收集著鬆果,將它們藏在樹洞或地下的洞穴中,以備不時之需。熊則開始尋找一個溫暖的洞穴,準備進入冬眠。鳥兒們也紛紛南飛,尋找更溫暖的地方過冬。


    冬日的森林雖然沒有了春夏的生機與活力,但卻有著一種別樣的寧靜與美麗。陽光透過稀疏的枝葉灑在地麵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遠處的山巒籠罩在一層薄薄的霧氣中,若隱若現。偶爾傳來幾聲鳥鳴,打破了森林的寂靜,讓人感受到大自然的神秘與美妙。


    時晚夏是被凍醒的,揉著眼起身隻見篝火火勢小了很多,她立即丟了幾根柴禾進去,火勢慢慢變大,洞內的溫度也開始慢慢迴升,但也也是止不住的冷意。


    時晚夏蜷縮在洞中,緊了緊身上的鬥篷。今天的天氣異常寒冷,讓她感到十分奇怪。


    她抬起頭,望向洞口,隻見外麵飄揚的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隨著風的吹拂,不斷地飄進洞中。


    雪花落在她的鬥篷上,瞬間融化成水滴,浸濕了她的衣衫。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孤獨和無助。


    時晚夏站起身來,走到洞口,望著外麵白茫茫的一片。雪花在空中飛舞,仿佛是一群白色的精靈在盡情地舞蹈。她伸出手,接住了一片雪花,看著它在自己的手中慢慢融化,心中感到一絲溫暖。


    她知道,自己不能一直待在這個洞中,好在我們儲備了足夠的多食物和水源,才能生存下去。


    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走出了洞口,踏入了那片白茫茫的世界。雪花紛紛散落在她穿的赤紅色鬥篷上,自己是個南方人,說實話這番下雪的情況還沒見過呢?


    “北國風光,千裏冰封,萬裏雪飄。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


    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須晴日,看紅妝素裹,分外妖嬈。”


    時晚夏念完書上教過偉人的詞,心情格外沉悶。時晚夏呆呆地望著滿目銀白,隨風飄散的雪花愣愣出神。


    “千裏冰封,萬裏雪飄時姑娘好絕的句子,後麵的呢?這是姑娘所作嗎?沒想到時姑娘這般才情,世間少有。”


    沈硯初也是被凍醒的,起身在洞裏找了一圈也未見她的身影,不一會洞口出現了那姑娘的聲音,靜靜聽來,這詩詞大氣磅礴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


    時晚夏聞聲轉過過身,拉著他出了山洞,壞心情也是一掃而光;“沈大哥,你醒了,快看下雪了,天地一片白色,別說還挺好看的。”


    “那個詞是我讀書的時候學的,是我們國家創立者,他領導我們國家從黑暗走向光明,他讓我們普通人站起來當家作主。我知道我說的你們這個時代不會接受,更會說是大逆不道。可我們華國人永遠敬愛他,永遠崇敬他。”


    時晚夏知道偉人做的事情,封建社會是無論如何不能接受,但我們受先輩之恩,每個時代有每個時代的製度,就算沈硯初有意防備,他也得找到我華國再說。


    “哦,時姑娘以後關於你家鄉的事情不要與任何人提起,畢竟皇權之上,上位者不會讓這此等顛覆朝堂的言論出現的,我在是開明,但也覺得有些禮節和尊卑你還是要注意。”


    沈硯初對於她口中的人,雖然有有著濃厚的 欣賞之意,但此人做的事,任何皇權,世家,門閥都不能讓其存在的。


    時晚夏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光落在沈硯初身上。他的表情嚴肅而排斥,仿佛築起了一道無形的高牆,將外界的一切都隔絕在外。


    時晚夏心中暗自苦笑,她本以為沈硯初和崔予桉是與眾不同的,沒有門第觀念的束縛。然而,此刻他的態度卻讓她明白,自己的想法是多麽的天真。


    她識趣地閉上了嘴,不再試圖打破這尷尬的沉默。她明白,有些事情是無法強求的,尤其是涉及到根深蒂固的門第觀念。


    時晚夏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她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情緒。她知道,不能因為別人的看法而改變自己,她要堅持自己的信念和追求。


    實踐出真知這句話他們不懂也不需要懂,時晚夏心中思慮許久還是日後不要再他們麵前提及自己的家鄉,現在社會的觀念和新奇的事物,還是盡量不要展露人前。


    為了自己的安全,除了山脈還是不要與這兩人摻和過多,這兩人的身份不簡單,這般不凡的身份也被人陷害淪落至此,看來電視劇小說還是保守了。


    沈硯初不知她心中的想法,隻是看著這姑娘撒歡地在雪地裏玩耍,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羈的光芒,仿佛對世間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和挑戰。


    她的笑容燦爛而放肆,讓人不禁為之傾倒。然而,這種另類的個性也給她帶來了一些麻煩。 在京城這個注重禮儀和名聲的地方,她的行為顯得格格不入。人們也會對她指指點點,議論紛紛,認為她的野性會損害她的名聲。


    “好冷,沈大哥我們迴去吧!”


    時晚夏凍的小臉通紅,雙手由於玩雪也被凍的快僵了,她一個箭步快速衝迴了洞裏,崔予桉也起來在火堆旁烤火。


    這姑娘臉凍的通紅,下了這麽大雪還出去幹嘛!


    “這外麵天寒地凍的,還在下雪,你出去幹嘛!快來烤火吧。”


    崔予桉有些頭疼這姑娘大雪天也是不安分,時晚夏沒搭理他,這經過一個月的休養,這兩人的外傷基本恢複了。


    沈硯初臉上結痂開始掉落,臉上還是能清晰看到深淺不一的傷口,好在比一個月前模樣好太多了。


    瘦骨嶙峋的身體也開始長了一些肉,依舊單薄,但看著不會太過消瘦。可惜的是由於他兩中毒手腳無力的症狀還是沒有多大好轉。


    沈硯初也被寒風凍的渾身僵硬,搓著手迴到山洞,坐在時晚夏身旁烤火,三人靠著火各自思考事情。


    時晚夏想的是,出發的時候可以多采些值錢的珍貴藥材,等出了山脈找個大些集鎮販賣,畢竟身無分文,寸步難行。


    至於這兩個,倘若他們堅持讓自己同行,可以找個合適的機會溜了,畢竟按照小說套路和古人守舊的思想,想法和觀念大不相同,與他們相處越久越發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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