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禮抱著微醺的安立盈進家。


    一路上祁司禮都揪著安立盈如何感謝他的話題不放。


    安立盈知道最近欠祁司禮的人情挺多的,礙於司機在,安立盈沒迴答。


    她甚至都不敢看祁司禮,怕自己酒後失控,讓司機看笑話。


    這會房間裏隻有兩個人,她沒有了思想包袱。


    仰頭看著祁司禮那張漂亮得過分的臉,勾著他的脖頸,親了一下他的臉。


    祁司禮的心尖跟著顫動了一下,垂眸與安立盈對視。


    安立盈蒙著一層水汽的雙眸瀲灩,望著他,似乎要把他的魂魄都勾走。


    因為喝酒的原因,紅撲撲的小臉在他麵前晃來晃去,讓他想起這張臉在動情的時候總會讓他沉淪其中,欲罷不能。


    祁司禮感到血液在體內以不可控製的速度流動,心髒仿佛要跳出胸腔,就連唿吸都變得急促。


    他啞聲問道:“隻是親一下臉頰嗎?如果我還要更多呢?”


    安立盈被祁司禮灼熱的唇息吸引,覆上去親了一下,盯著他的唇,不確定地問:“這樣可以麽?”


    “遠遠不夠……”


    祁司禮狠狠地吻下去,扣著安立盈的後腦,不斷加深力道,卻覺得還是不夠,還要更多……


    這一夜,安立盈特別瘋,她用自己的方式感謝祁司禮帶她走出噩夢。


    以至於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


    她連忙給盛老太太打電話,告訴她下午晚點過去。


    洗漱完,換好衣服,安立盈才看到祁司禮早晨給她發的微信。


    【看你在睡沒叫你,你昨天挺累的,今天好好休息一下,別去盛老太太家了】


    【飯在廚房恆溫,你起來就可以吃】


    【我今天要開一天的會,結束後迴去接你出去吃晚飯】


    看著信息,安立盈的臉燒得厲害,煩躁地想抓頭發。


    昨天她是醉了,但還能隱約記得自己做了什麽。


    她就知道自己不能喝酒,這叫什麽事?


    明知和祁司禮沒有以後,還一次次的管不住自己。


    可祁司禮太好了,是溫暖她的光,她有時候會忍不住想抓住這道光。


    安立盈沒有沉浸在矛盾的情緒中內耗自己。


    她去了廚房,決定用食物轉移注意力,迫使自己不去想這些。


    安立盈一邊吃飯,一邊刷手機,有電話進來,她無意識地接通,隻能問道:“哪位?”


    “安立盈,我想見你。”


    男人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玩味,像是身處地獄裏的撒旦發出來的,聽得安立盈汗毛豎起,條件反射地把嘴裏的飯吐掉了。


    盛展堂一句話就把她拉迴了地獄。


    安立盈控製自己的唿吸,努力讓自己鎮定,不能讓盛展堂發覺自己還是懼怕他。


    “我那天都拿刀傷了你,你還想見我,就不怕我再次傷你麽?”


    盛展堂哈哈笑,格外享受一般,“就你那一刀,跟蚊子叮了一樣,不痛不癢的。”


    他就是個瘋子。


    她絕不能去見他。


    安立盈死死咬著牙齒,生怕牙齒之間有縫隙,就會發出互相撞擊的聲音。


    盛展堂聽她許久不說話,繼續說道:“行,我發你一個視頻,你再決定來不來見我。”


    他先掛了電話,隨後發了一段視頻過來。


    安立盈盯著視頻信息,思想鬥爭了很久才點開。


    在夢裏折磨她的畫麵展現在眼前。


    盛展堂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她校服的拉鏈一寸寸往下。


    她哭著問:“你要幹嘛?”


    盛展堂笑得病態,“你要是再哭得狠點,我可不能保證自己會做點什麽。”


    校服外套被徹底拉開,盛展堂的手隔著棉體恤握在她的腰間用力。


    安立盈至今還能記得即便是隔著一層衣服,孟展堂的手帶給她的疼痛,清晰、刻骨。


    【要看我當時親你的視頻嗎?】


    【我當時存了好幾個呢,想先看哪一個?】


    安立盈記得盛展堂一直都有錄視頻的習慣,從和他見麵的第一天開始他就在錄。


    【是我發給你看,還是你來見我的時候看?】


    安立盈不想盛展堂發過來,她不想別人看到,尤其是祁司禮。


    安立盈不願意讓祁司禮知道,自己曾經被折磨得那麽不堪。


    這樣的自己會讓祁司禮難以承受,甚至會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會不會嫌棄自己?


    安立盈不敢想象,祁司禮會像閻鬱那樣,後來對自己不在意的時候,會怎樣地對待自己。


    即便是以後他們不在一起,她都希望祁司禮不會嫌棄自己。


    安立盈快速地迴撥給盛展堂,“見麵可以,但我要在公眾場合見你,不要單獨和你見麵。”


    “如果你不怕祁司禮的人看到我和你私底下見麵,我不介意。反正到時候,他問我為什麽找你,我就把當初錄的視頻一個一個地發給他。”


    “盛展堂,你不要這麽神經病!你這麽做,你得不到任何好處。祁司禮肯定不會放過你,你甚至還會連累你們家。”


    盛展堂嘲諷地笑:“安立盈,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在祁司禮心裏的地位了?北城祁爺,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看到這些視頻後,肯定不會要被我碰過的你。”


    安立盈心如死灰,“你到底想幹什麽,你告訴我,為什麽非要見麵?你不怕我再拿刀紮你嗎?”


    盛展堂本可以拿著視頻,威脅安立盈離開祁司禮,離開北城,可他就是想見安立盈,哪怕知道她會傷自己。


    這幾年為了忘記安立盈,他變得放浪形骸,遊弋於不同女人之間,卻隻感到深深的空虛。


    他覺得自己隻是想在安立盈身上得到更多,要是得到過,肯定就會忘記了。


    盛展堂笑著說:“我說過你若迴北城,我不會放過你。”


    盛展堂默默告訴自己,得到了,就可以放她走了。


    得到她,不但會給祁司禮致命的痛苦,還會讓祁司禮愛而不得。


    隻要不和祁司禮在一起,安立盈跟閻鬱也好,跟其他人也好,他都不會在意了。


    安立盈覺得自己真可笑,和一個瘋子問那些沒意義的話,隻會令自己更被動。


    片刻間,她的聲音恢複如常,“你說在哪裏見?”


    聽盛展堂報了地址,她倒掉了沒吃完的飯,洗幹淨碗,換上最保守的衣服,戴著口罩出門。


    到了指定的會所,安立盈等的電梯門開了,電梯裏滿滿當當的人,她垂著頭側身讓路,不想有人認出她。


    待人都下來,安立盈才進去。


    電梯門關上的那刻,有人認出她來,“祁太太,那女孩看著挺眼熟,好像是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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