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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秋懷慈,原來你不過是釋放劍芒,對我進行遠程攻擊罷了,瞧你剛才神神秘秘的樣子,老子還以為你憋著什麽大招呢!”


    端木龍一見秋懷慈釋放劍芒襲擊於他,冷哼一聲,鬥氣似的,照瓢畫壺,照著秋懷慈的動作,也衝著秋懷慈釋放出劍芒來。


    端木龍一今日真是跟秋懷慈杠上了,賣弄似的,自其劍尖所釋放的劍芒居然是一點一點的,劍芒就像花骨朵似的,他連續釋放了五朵劍芒,五朵劍芒一豎排開,成線形地射向秋懷慈,在空中形成了一個由劍芒所組合的手串來。


    嘭嘭嘭嘭嘭!!!


    端木龍一所釋放的五朵劍芒,飛離劍主,不過三丈之遠,所有劍芒,便自外及內,依次逐一炸裂,而每一朵劍芒待得炸裂開來,就像雨傘被撐開了似的,即兒,在空中形成了一麵麵的光盾來。


    五麵圓形光盾,就像半透明的冰塊一般,光盾上布滿了神秘的符文,它們一溜地排開,恰好橫亙在端木龍一與秋懷慈之間,擋住了秋懷慈劍芒的攻擊。


    秋懷慈瞅著端木龍一所釋放的玄力劍盾,想要籍此阻擋他劍芒的狙殺,眉頭一挑,唇角微翹,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秋懷慈默念咒語,暗使神通,隻見由他所釋放的攻擊劍芒,在飛行的途中,瞬間變成了一根飛箭來,飛箭一尺來長,呈透明狀,就像用寒冰所雕一般,並且,隨即旋轉了起來,儼然就是一個飛行的光鑽,繼續射向目標。


    幾息時間。


    秋懷慈的那支由劍芒所變化出來的玄力光箭,終於撞上了由端木世家的劍芒所變化出來的圓形光盾上。


    嘭嘭嘭嘭嘭!


    由端木龍一所釋放的用來攔截秋懷慈光箭的五麵光盾,待得迎頭碰上秋懷慈射來的飛箭,居然變的非常地脆弱,它們就像一扇一扇用寒冰所凝的門頁似的,經過重物的撞擊,瞬間便炸了,碎了。


    秋懷慈的飛箭待得撞上了端木龍一的防禦光盾,便將五麵防禦光盾一層一層給撞碎了,待得撞碎了所有光盾之後,飛箭繼續向前飛行,徑直射向端木龍一的胸脯。


    啊!


    一聲淒厲的哀嚎,端木龍一身子一陣倒飛,在空中滑行了老遠放在停了下來,待得穩住了身子,挺直了身子,此刻,隻見他臉色蒼白,口鼻流血,身子顫抖,顯然是受傷了。


    原來端木龍一賣弄武功,在釋放劍芒的同時,將劍芒變化出五麵防禦光盾來,他自信滿滿地以為自己的防禦光盾足以抵擋住秋懷慈的芒箭,誰知道,秋懷慈的芒箭摧枯拉朽,勢如破竹地將他的防禦光盾給摧毀了,瞬間直射他的麵前。


    端木龍一待得反應過來,大驚失色,淬不及防的,隻得在身子極速後退的同時,邪冰與獄火雙劍連斬,同時斬向秋懷慈那射到胸口的光箭之上。


    端木龍一狂舞雙劍,連斬數下,幸得救場及時,將秋懷慈的光箭給斬碎了,躲過了利箭透背之厄,但是,由於秋懷慈的光箭過於堅硬,雖然被邪冰與獄火給斬碎了,可光箭炸裂之時所產生的氣流力量是非


    常地暴烈與霸道,登時將端木龍一給震飛震傷了。


    秋懷慈發射劍芒,射殺端木龍一,雖然被端木龍一給擋住了劍芒,卻也被劍芒震傷,他瞅著端木龍一臉色蒼白,嘴角溢血,樣子非常地狼狽,淡淡地道:


    “端木龍一,我說過,世上的很多武功,修煉的方法雖然看似簡單,但是,要想讓招式變得精粹,威力強悍,卻是非常地容易,對武道需的有非凡的穎悟。


    這就好比,同樣是釋放劍芒,同樣是一身的修為,可是,我所變化的劍芒那是霸道淩厲,無堅不摧,而你所變化出來的劍芒,卻是脆如薄冰,不堪一擊,所以,這就是你我的差距,知道嗎?”


    端木龍一遭到仇敵秋懷慈的攻擊,為其所傷,心裏本來就足夠憋屈懊惱的了,待得聽了秋懷慈的冷言冷語,揶揄譏諷,心裏更是火起,怒不可遏。


    端木龍一揮舞邪冰與獄火,衝著秋懷慈虛劈數下,眉頭一豎,雙眼噴火,咬牙切齒,厲聲吼道:


    “秋懷慈,你他媽的休要在這裏陰陽怪氣,風言風語,老子一時大意,方才中了你的算計的,不過,你也隻是暫時贏了我一招半式的,算不得本事,咱們戰鬥尚未結束,究竟鹿死誰手,亦未可知,你現在就得意個什麽勁,神氣個什麽勁啊!”


    秋懷慈冷不丁地來一句,不停地揶揄譏諷端木龍一,目的就是為了刺激對方,讓對方無意之間露出底牌來,因此,他見端木龍一在他言語的挑拔之下,氣急敗壞,反應激烈,暗自竊喜。


    秋懷慈用一種瞅見怪物似的眼神,定定地打量著端木龍一,稍頓,癟癟嘴巴,聳聳肩膀,一臉的無辜,沉聲問道:


    “端木龍一,我對咱們武功修為的評點,完全是基於不溢美,不貶損的事實,你聽了為何如何生氣,難道讓你認清現實,承認你技不如我,就那麽地困難嗎?”


    方富安定定瞅著師父秋懷慈,眼中流光溢彩,閃爍著亮光,嘿嘿一笑,壓低了聲音,道:


    “夕草師姐,師父聰明睿智,心眼真多,同樣是一張嘴,他咋就怎麽能說呢?”


    夕草嫣然一笑,點了點頭,道:


    “嗯!端木龍一心高氣傲,自詡英雄,卻被師父一直壓著,動彈不得,心裏非常地憋屈,所以,他對師父是非常地敏感,所以,他麵對師父此刻的挑釁,估計氣的又要暴走了!”


    端木龍一本就對秋懷慈甚是不爽,見秋懷慈說話陰陽怪氣,冷嘲熱諷的,在其輕浮的舉止之中,對他態度甚是不恭,深受刺激,心裏沒來由地火起,甚是生氣。


    端木龍一將雙劍舞的唿唿作響,衝著秋懷慈一陣虛劈,眼睛圓睜,目露兇光,噬人地瞪著秋懷慈,額頭青筋凸起,臉色漲的通紅,咬牙切齒,麵門猙獰,厲聲嘶吼:


    “秋懷慈,你他媽的別在那裏嘰嘰歪歪的盡說一些屁話,你既然這麽厲害,這麽能耐,你有種來削我,有種來殺我呀?”


    秋懷慈見端木龍一此時此刻,居然態度囂張,還敢出言挑釁與他,有些惱了,笑容一斂,眉頭一豎,眼


    中閃爍一絲寒芒,點了點頭,沉聲叫道:


    “端木龍一,既然你急著投胎,執意尋死,那本尊也不跟你廢話,現在便成全了你!”


    說罷,揮舞昊天神劍,身子一縱,徑直撲向端木龍一。


    端木龍一見秋懷慈動了殺心,撲了上來,他也不怯場,更不退讓,迎了上去,揮舞邪冰與獄火,格擋著秋懷慈,在伺機反擊,一時騰挪跳躍,劍出如風,與秋懷慈再次廝殺起來。


    秋懷慈心思縝密,仔細小心,與端木龍一鬥了三日三夜,經過了這久的試探,終於大致摸清了端木龍一的底牌,這一次,他不想再跟端木龍一耗下去了,決定速戰速決,於是,莆一動手,就是連環殺招,一路搶攻,逼得端木龍一是左支右絀,連連後退。


    稍頓,隨著一聲悶哼,端木龍一身子又是一陣倒飛,在空中一陣滑行,待得站穩腳跟,隻見其胸口被砍了一劍,雖然沒有洞穿身體,卻是肌肉翻裂,鮮血流出,染紅了衣襟。


    秋懷慈一劍斬傷了端木龍一,乘勝追擊,身子閃爍,揮劍又撲向了端木龍一,搖了搖頭,一臉疑惑地叫道:


    “端木龍一,你既然敢設陣伏擊,衝我叫囂,想來一定藏著什麽殺招才對,為何殺招沒有放出來,反而中了我的刀劍了,不應該,實在是不應該啊!”


    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


    秋懷慈與端木龍一運劍如輪,劍出如風,一頓互削互砍,一陣狂殺。


    稍頓,又是一聲悶哼,端木龍一身子又是一陣倒飛,在空中一陣滑行,方才停了下來,此刻,他身上但是沒有中劍,隻是中了秋懷慈的一記窩心腳,被對方給踢飛了。


    端木龍一這次中腳,受傷不輕,胸口劇痛,流了眼淚,張開了嘴巴,哇的一聲,便噴出了鮮血來,身子顫抖著,一副虛弱不堪,搖搖欲墜的樣子。


    秋懷慈這次對端木龍一動了殺心,不想放過端木龍一,待得再次打傷對方,追殺的動作卻毫不鬆懈,繼續移動身法,揮劍削向端木龍一,口裏嘖嘖兩聲,搖頭歎息:


    “端木龍一,看來在你的心裏終究還是認為你的武功是不如我的,是忌憚我的,要不然,今日你即便被我打傷,逼到如此不堪之境地,卻也不敢貿然將你所掩藏的,那些用來對付我的大招,給釋放出來呀!”


    端木龍一生性孤傲,強硬之極,他雖然被秋懷慈殺的接連受傷,不停後退,但是,毫不氣餒,反而激起他的兇戾與鬥誌來。


    端木龍一見秋懷慈占了便宜也就算了,偏生嘴巴刁毒,一直在對他使用語言暴力,不停地刺激他,登時把他氣的真是火冒三丈,頭腦一陣發暈。


    端木龍一氣急敗壞,怒不可遏,將手中的邪冰與獄火雙劍耍的就像滾動的車軲轆似的,化成了一團淡藍色的光球,裹住了全身,縱身一躍,搶先反撲秋懷慈,同時將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厲聲嘶吼:


    “狗雜種,休要得意猖狂,今日這場廝殺,隻要老子還有一口氣在,隻要老子沒有躺下,你就算不得贏,算不得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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