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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懷慈一個耳光抽飛了和尚,沒有追擊,身子一閃,退了迴來,冷冷地斜睨著和尚。


    冉無衣與六臂魔嬰見秋懷慈動手,和尚吃了小虧,連忙身子一閃,擋在了和尚的麵前,驚詫警惕地瞪著秋懷慈。


    龍天音瞅著秋懷慈的側麵,卻動起了不一樣的心思來,瞥了和尚等人一眼,唇角一翹,露出一絲冷笑,閃身退在了一邊。


    雲舒兒見師父救急,替她教訓了一下和尚,甚是開心,指著和尚,笑顏如花,向秋懷慈嬌嬌地問道:“師父,這個禿驢叫什麽名字,他怎麽這麽兇惡呀?”


    秋懷慈眉頭微皺,一臉厭憎,淡淡地道:“此獠名叫佛光和尚,乃是禪門的一個敗類,打著佛祖的名號,四處為非作歹,無惡不作,千年之前,乃是上了惡人榜的,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他依然沒有一點長進,還是那副德行,既然今日讓我撞上了,我得好好地修理修理他,也算是為天下之人做一件好事吧!”


    雲牧天笑著道:“女兒,其實,論起關係來,這個禿驢與天守還是有一些淵源的!”


    雲舒兒問道:“什麽淵源?”


    雲牧天道:“這個和尚原本是天守一個長老的表弟,靠關係進了天守學藝,但是他心術不正,殘害同門,被天守逐出了山門,於是,他托關係,又轉投了禪門,誰知死性不改,劣根難除,一言不忿,居然擊殺了自己的師父,犯了佛門大忌,遭到了禪門的圍捕,這個人雖然人品卑劣下作,但是,卻是練武的奇才,竟然憑借一己之力,破了傳承千年無堅不摧的伏魔棍陣,一舉搗毀了三藏密宗之一的疏密禪院,兇名遠播,威震天下,仙魔二派的人對他是避而遠之,輕易不敢招惹的!”


    雲舒兒一臉的不以為然,癟癟嘴巴,哂的一聲,道:“爹爹,真的假的,既然他那麽厲害,為什麽一招之下,就中了我師父的耳光,吃了暗虧了!”


    雲牧天分析道:“佛光和尚剛才之所為中招,那是因為,第一、你師父的確有二把刷子;第二、佛光和尚很驕傲,他輕敵大意了;第三、佛光和尚還有很多本事沒有來得及使出來,你信不信,待迴等他迴過神來,使出絕招,一定會把你師父打得滿地找牙,屁滾尿流的!”


    雲舒兒翻了一個白眼,切了一聲,一臉的不屑,氣唿唿地道:“爹爹,您又來了,你每次都說我師父會被別人給收拾了,可是每次結果都是打臉,您就這麽盼望我師父失敗嗎?您的心理能不能不要這麽陰暗啊!”


    雲牧天嘿嘿一笑,不吭聲了。


    其實,雲牧天是故意跟雲舒兒抬杠的,雖說是自己的女兒,終究是十年不見了,驟然相見多少有些生疏,現在故意找茬跟她鬥嘴,多跟她說說話兒,這樣一來,是可以增進父女的感情的,隻是這種親近的方式有些特別罷了。


    唉!跟孩子搞好關係,也是需要花些心思與手段的啊!


    佛光和尚自認為自己本事了得,天下無雙,剛才吃了秋懷慈一記耳光,隻是秋懷慈偷襲之下的大意罷了,此刻,聽得秋懷慈之言,臉色一沉,勃然大怒,縱身躍到秋懷慈的對麵,禪杖輪了一圈,指著秋懷慈,厲聲嗬斥:“秋懷慈,偷襲算什麽本事,有種再戰!”


    秋懷慈點點頭,冷笑道:“佛光,你要再戰,正合我意,你平素作惡多端,殘害無辜,皆被你逃過了懲罰,蒼天有眼,今日讓你闖上門來,老子現在就誅殺你這個禿驢,以正天道!”


    佛光目光森森,麵目猙獰,咬牙切齒,桀桀笑道:“秋懷慈,大話少說,那咱們就來手上見真章,看看今日究竟是你死,還是我亡!”縱身躍起,大吼一聲,舉起禪杖,一招力劈華山就砸向了秋懷慈,四周皆是杖影,封住了秋懷慈所有的退路。


    秋懷慈昊天一旋,衝著佛光一指,劍光朵朵,一道劍光迎對一道杖影,昊天對禪杖,劍杖飛騰,秋懷慈對佛光,人影閃爍,天空之中叮叮當當,火光四濺,蓬蓬呯呯,真氣激蕩,一時,鬥得好不激烈。


    片刻,


    佛光大喝一聲:“分!”禪杖一分為二,化成了二根,他一手持著一根禪杖,身子圍著秋懷慈轉圈,雙杖齊掄,就像擀麵條似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地衝著秋懷慈的周身就是雨點一般的狂砸。


    秋懷慈大喝一聲:“釋!”雙手一擺,昊天劍也一分為二,一把變成二把,他身子一旋,一手持著一把昊天劍,衝著佛光雙劍連出,每刺一下,就是一道劍光射出,劍光準確無誤地斬碎了一道杖影。


    片刻,佛光又大喝一聲:“散!”將禪杖向秋懷慈一扔,在空中飛射的禪杖突地變出了許多的分身來,分身一閃,又變成了一條條黃金色的細長的飛蛇來,飛蛇吐著紅信,張開大嘴,嘶叫著撲向了秋懷慈。


    秋懷慈將昊天劍扔向了空中,昊天劍浮立於虛空之中,他默念咒語,手指結出法印,即兒,右手中指衝著昊天劍一指,一道金光注入昊天劍的劍體之內,昊天劍一抖,劍身一下變大了幾十倍,接著,他大喝一聲:“拆!”昊天劍一下就分解破碎,幻化成了許許多多的三角飛鏢,飛鏢散開,浮立在天空之中,密密麻麻,猶如滿天星星。


    秋懷慈右手中指想著飛來的金色飛蛇一指,喝道:“射!”昊天劍幻化的漫天飛鏢就一撥一撥地接連射向佛光釋放的飛蛇,隨著一聲聲的痛楚的嘶吼,就像荷葉被冰雹襲擊了一般,那些飛蛇皆被小指般大的飛鏢洞穿,登時被打得千瘡百孔,肉爛骨裂,紛紛破碎。


    佛光見狀,又是大喝:“收!”右掌淩空虛抓,那些被秋懷慈的飛鏢擊碎的變成了金粉的飛蛇的骨肉就凝聚在一起,化成了一股金色的煙塵,紛紛被佛光吸在了掌心,即兒,金色煙塵一閃,又變成了一根完好無損的禪杖,禪杖橫著平穩地自動落在了佛光的仰放的掌中。


    秋懷慈也是一個招手,那些飛鏢便飛了迴來,聚攏在他的麵前,拚圖一般拚接在一起,瞬間,就拚接成了一把昊天劍,昊天劍劍身金光一閃,劍身之上便再無一絲裂痕與縫隙,劍身閃亮,刃口鋒利,蕩漾著冷冽的殺氣。


    秋懷慈一個伸手,昊天劍在手,斜睨著佛光,冷冷地問道:“佛光,你的金蛇禪影已經被我破了,你還有什麽高招快快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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