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目前能給我提供情緒價值的人真的很重要,如果能夠陪我度過困境那自然是以後陪到他厭惡我為止,當然也不會貪心,不求什麽未來,如果他厭惡我或者他家人無法接受我,那我就散場,我不會傷害他身邊的人,不會讓他為難,就散場。


    什麽都沒有是正常的,哪怕隻是空閑時一起吃飯,也感覺很溫馨很快樂。盡量好好相處。如果有什麽,就當是恩賜。保持不喜也不卑。不去算計,不去對比!應該說是我求他陪我度過這段艱難的時光,否則我會發瘋。


    當然這是對低穀時期陪在我身邊,我又深愛的人才有的待遇,畢竟這種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感覺真的太好了,太重要了。怎麽能忽視一個因為理智而離去,又迴來抱住我的人呢。


    等我走過低穀以後遇到的人,可能我就會很清醒,再戀愛腦一分鍾,再被騙任何一次,都該死。


    保持情緒穩定,不要被偶爾的負麵情緒所困擾。


    時隔九年,迴學校的路好像依舊很熟悉。但是日益更換的店鋪,又透著半分的陌生感。我在恍惚間仿佛看到了,當時放假時從學校出來的我,去朋友家填高考誌願的我,畢業後無數次來到學校門口的我。好像青春隨著時間流走而不留痕跡。


    母校的紫薇樹開花了,母校的花盆裏的三色堇換成了三角梅和紫薇,母校的白色木槿花有種遺世而獨立的美感。母校的夾竹桃也在爭相開放。關於母校的一切都依舊讓我觸景生情。


    可是你說的那些我必須反駁。我骨子裏的聲音就是,我不想取悅任何人。我知道我或許應該改。但是我更想灑脫一些。


    我好像預料到了,你隨時會因為不願再待下去而走。


    可能是與阿林在一起廝混太久了,昨晚居然夢見一些稀碎的東西,夢見我媽媽去和阿林媽媽交涉,夢見遭到了阿林媽媽的強烈反對,導致很尷尬。然後下一個片段夢見生了一個肉嘟嘟的小女孩,也不哭,一直笑。餓的時候吧唧嘴,真的超級可愛。這是最近睡的最香的一次。我陸陸續續醒來又睡著,直到十一點左右阿林醒來,我同他說起這個夢,他沒有反應,估計一切隻是說說而已,關鍵我也不想經曆那些,也沒有那個幻想,我知道我無法走出牢籠,我們之間更無可能。


    第2天,因為我在玩遊戲,所以吃飯的時候他喊了我好幾次我都沒有理他,可能是我太驕傲太放縱了。所以他很生氣。


    我寫道:真的不想再取悅任何人了,覺得一個眼神一句話都能激起嚴重的反感。隻想退退退。人嘛,不耗完好感是無法說再見的。


    所以我與你而言是什麽?是泄欲的工具?是隨時唯命是從的工具人?是提線木偶?


    我好像太清醒,清醒到無法做一個傻子一樣的戀愛腦,無法時刻迎合任何人。


    原來遇到同樣影響原則,讓自己覺得不舒服的事情,但是對不同的人的處理方式就是不同。比如對潔威,我從骨子裏對他好像就有厭惡,然後那厭惡在他過分靠近的情況下變得更厭惡,所以對於他的即時交配的想法,以及第二次遇見時湊我嘴邊讓我穿黑絲這件事也是極盡的厭惡,所以內心一直耿耿於懷。


    而對於阿林,我可能是真的喜歡他,所以沒有辦法輕易放棄他。不管以後發生什麽我並不後悔在這個假期做了這樣的選擇。因為如果不是他我可能很難熬過來。p


    所以7月23日,他喊我吃飯的時候,我因為在打王者所以喊了幾次沒理他之後,他急眼了,然後生氣了,對我說話的語氣比較重,然後用腳踢了踢我,然後說話眼神讓我很不舒服。我當時甚至已經覺得想辦法結束這段關係了。但最終我生氣之後他看出來了我的生氣,沒有再繼續很過分了,我的氣好像也就下去了。


    甚至他後來好好燉了湯,將西瓜一塊一塊切好裝盤,然後軟下來撒嬌,帶我出去兜風,就沒有再彼此覺得不高興了。


    兜風的時候聊了聊他工作的進展,其實我知道他壓力一點都不比我小,所以也很焦慮,都很正常。所以我應該要做好自己,不打破這平靜。


    那天晚上我們被做局了,需要請求辦事的領導中途說要喊我們去吃夜宵,說他一個人在那裏很無聊,我們去了之後結果發現有一整桌人在那裏,然後我們剛落座,就讓阿林買單。


    我因為不會打開光明酸奶,所以也沒有想著把酸奶倒進旁邊的杯子裏。所以當老板與我喝酒時,我爽快的把旁邊的啤酒打開了,倒了一杯啤酒敬了。誰知一發不可收拾,後來反而就一直以最後一杯的名義勸我喝酒。連著被灌了五六杯之後就微醺了,而在我之前阿林就被灌過了,他的耳朵早就泛紅,臉上也全是紅色的。


    他同別人談起我時很坦誠,對我也很照顧。


    會在別人問起我年齡的時候大大方方說,我比他大兩歲多。會總是在外麵護著我,會對我心底泛起愛意。甚至他的朋友都會讓他把握我。上次他跟朋友一起吃夜宵,他的朋友都會問我為什麽沒去。


    可能是他的朋友,根本無法了解到我是如何的不堪吧。當然他們在我離開阿林之前,估計也不會了解到這些。我可能就是不喜歡走進別人的圈子。我也不想以後要去麵對別人人盡皆知的,我那些不堪。


    他們可能會覺得這個身份還不錯。他們誤把我那個二中記成了這個縣的二中。然後說以後自己的孩子讓我多多關照之類的。當然我很清楚這些就是場麵話而已。至於是哪裏都不重要。


    會在我反複被人勸酒之後帶我離開。


    我在酒局中突然發現,他提到的他的那個鎮,就是蕭雨所在的那個鎮。隻是幸好是兩個不同的方向。否則如果要經過的話,那該是多尷尬。其實我也不用想這些尷尬,畢竟我們可能根本就沒有那些所謂的未來。


    就是如果真的要到那一步的話,我隻會麵臨更多的尷尬和不堪。大概他的家人隨便打聽一下,我的前夫家都會發現我是個精神病。而我的前夫家剛好又在鎮上有一定的職位。在當地又有一定的影響力。可能提起我的話就會是一個在大年初一跳河的精神病。我現在提起精神病這個詞,我好像釋懷了,大概我能夠接受自己確實是精神病了。所以以後再有人說我是神經病之類的,我都覺得可以接受了。但是大概沒有人會接受自己的兒子,娶一個這樣的女人吧,尤其是一個年輕有為的兒子。


    而且隻要蕭雨沒死,那蕭雨就能夠更快的找到我,可能他從他家到我,我之後的那個家可能都隻有不到半個小時的車程。而蕭雨又是一個瘋子。所以誰敢讓自己的兒子攤上一個這樣的女人?好吧,我其實早就知道,我們完全沒有那個可能性。


    所以我同他在一起完全憑的是我一腔熱血。是為了讓自己沉浸在多巴胺裏。我隻有讓自己深刻的覺得我是愛他的,我才會有精神寄托。所以他對我做的每一件事,我都會覺得他是愛我的。如果確實無法轉化的話,我就會告訴自己,他不是故意的,他隻是生我氣,我隻要做得更好就好了。


    我們要等的人始終沒有來,意料之中。那個領導問我要吃什麽,我好像不懂事,我說的不吃。我始終很局促。甚至那些串串都是旁邊那位老板夾給我的。然後戴著手套剝了幾個蝦,結果忘了把手套盒還迴他們那邊。領導他們看起來那麽體貼,可能他們以為我們會買單。


    還有一個菜是剛生出來的雛雞,第一次吃這種觸目驚心,肉很嫩,可以一整個嚼下去,阿林說很好吃,吃了許多。


    他們趁阿林去洗手間的功夫,更是使勁灌我酒,連旁邊領導都看不下去了。我被灌完酒之後,實在喝不了了捂住了我的酒杯。阿林迴席之後就說要送我迴家,於是我們陪老板敬完了一杯酒就走了,甚至沒有跟領導打招唿。


    迴來之後阿林脫掉衣服,整個半身都是通紅的,一上床就睡著了。我睡不著,我感受著我的麵紅耳赤和心跳加速。等我決定睡覺的時候,阿林開始起來吐,拿了毛巾給他,等他吐完換了垃圾桶,拖了地,拿水給他簌口,然後拿藥給他。雖然收拾這一切很髒,但是想到能照顧這樣的他也很好。


    第二天五點多醒來後,他說餓了,我說要不要蒸包子,他說要給我煮麵,阿林煎的雞蛋很好,他記得我喜歡吃,所以特地煎了倆個,撒上蔥花,真的好好吃,好香。配上牛奶,就是一個完美的早餐,然後吃完後我洗碗,就感覺像相處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樣默契與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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