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麗江的第一個晚上6月22日,我們開始為明天去哪裏起了爭執。我其實也沒有那麽喜歡去玉龍雪山,隻是他們問起了,所以我就提到了玉龍雪山。畢竟我做了攻略嘛,所以他們問什麽我就答了什麽。沒想到他們其實是不想去。玉龍雪山260,結果他們第2天就踩了一個298的茶馬古道的坑。


    他們說要去茶馬古道的時候,我沒有說話。我那天晚上真的感覺非常的頹喪。但是那天晚上對我來說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永華他加我了。雖然他們一直在催說要買去玉龍雪山的那個團。然後女孩子這邊又一直在責怪我,說是我表現的太想去玉龍雪山了。我當然知道我跟他們關係並不好,又說會起爭執什麽之類的,反正我就挺討厭的。


    我那天晚上甚至都不想繼續了。玉龍雪山於我而言算什麽呢,算去了很遺憾,不去也很遺憾。剛開始對它有執念就是因為想去上麵跳下去,其實也不是非去不可。


    在6月23號的上午寫了:可能,對於想去的地方多少錢都可以,下次抽個能看見雪山的時候,報個一天的團吧。我當然知道旅行這種事情要相互遷就有多難。


    我毅然決然的決定不騎那個馬,因為騎那個馬對我來說沒有什麽意義。明明知道是坑,那我就不太想踩坑。於是我在濕地公園待了一整天,甚至沒有坐遊船。


    我寫道:阿翠,你走過了你的世界最彎的路,遇見了最糟糕的人,往後餘生隻會越來越好的。


    濕地公園導遊的講解風格我很喜歡。給我們講解了濕地公園的三幅畫。還有濕地公園裏的植物動物,突然覺得這個門票花在這裏是值的。


    其中有兩個地方是可以許願的,有什麽最想許願的呢?那就是我能擺脫這困境。


    靜靜的待在一個長凳感受山水吧。我最喜歡的果然還是山水。所以濕地公園對我來說還是很有意義的,從看到碧藍的拉市海那一刻就覺得是有意義的。


    在濕地公園的沿海棧道走一遭,感受一下濕地公園蕭瑟的海風吧,聽聽風吹竹葉柳葉的聲音。


    靜靜的看著濕地公園裏成群的魚和鵝。等冬季再來吧,靜待遠方的候鳥。


    他們進來的時候,我在景區的門口等他們。然後像導遊一樣有模有樣的跟他們講起了這裏的植物動物,跟他們講解了玉龍雪山的殉情穀和殉情崖。


    當時我打著一把傘,因為永華沒有打傘,所以我就把我的傘打在了他的頭頂。然後他就接過了我的傘,為我遮起了陽。這一幕大概看起來就很綠茶。他好像還很樂意給我打傘。甚至取笑起了旁邊獨自打傘的男孩子,說他居然自己打傘也不害臊。但是我有時候會不自覺的想要接過那把傘。我還是緊張了。永華很精致,永華看起來比我還白。他防曬做得很好。他包了整個團隊的防曬。


    我甚至講解了其中的一幅畫,好像是當時導遊給我們講的我愛你。我用納西族的我愛你,講給了永華聽。


    在永華摸通天祭拜石的時候,我始終看著他摸的是哪塊石頭,避免他摸過了。


    我重新走了一遭原來走過的路,隻是為了和永華多待一秒。


    當然沒有做遊船這件事情,我還挺遺憾的,如果這個遊船但凡是40塊錢或者60塊錢,我提前了解一下的話,我會想和永華坐一艘船,虛度時光。可是他是80,短短一個小時80。而剛好那天我又沒有戴帽子,所以又很曬。其實我真的好想和他麵對麵坐在一起。所以最後10塊錢的玻璃棧道我還是坐了,哪怕隻是為了一起多走那一段路。


    這一段場景,一起坐輪船的這一段場景,讓我想起了《春日遲遲再出發》第一季想起了錯過的莫非和楊磊rock。我總會將莫非,楊磊和劉力琦帶入我,永華和珊珊。至少他們後麵還有相遇的機會,而我們之後可能就再也不會見麵了。


    那天晚上我們一起去問了麗江的旅行社。決定了去報香格裏拉的團。


    所以呀,過客啊,我隻是為了多看你一眼。哪怕明天就要分道揚鑣,就要離去。


    298的騎馬我不想騎,80元的遊船我也不想坐,


    這就是所謂的明明知道是坑,但是我不想踩。相比的話可能還是更喜歡大理。尤其是淡季的大理,感覺可能花不了多少錢。


    永華啊,明明知道第二天六點要起,我還是想盡我所能地與你多待幾秒,哪怕隻是一起玩玩牌,我實在是太喜歡可以說話幫我解圍,證明我可以這樣活著的人了。我承認我習慣亮出自己的底牌,也泛著清澈的愚蠢,也不會降價,但你與我而言依舊重要,感謝你靠近(也許也不是靠近)我的每一秒。


    永華,從昨晚離去時我便知道這應該是我們此生的最後一次麵對麵了,但是你終究還是在我生命裏出現過,在我最難熬的時間溫暖過我。即使除了手的不小心觸碰沒有任何的肌膚之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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