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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閉嘴!”


    祁夜不想再聽下去了,厲聲打斷她。


    “我偏不,我偏要說,再不說我都要憋瘋了,祁夜你聽好了我想要什麽,我想要自由,想要離開你!你為我做的一切不過都是為了滿足你自己的幻想和私欲而已,你隻不過是想補償我,讓自己心安理得而已,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麽?沒有!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冷血的自私鬼!”


    她以為祁夜會生氣,可是他並沒有。


    他嘴角仍勾著那抹討厭的笑,緩緩向她走來,不顧她掙紮將她抱進懷裏。


    “我說的沒錯,你果然懂我。我是自私,是冷血,所以我一直一個人。我好孤獨,好寂寞,好難過,好冷,我以為我這輩子就這樣了,可直到遇見了你,我才感受到那麽一點點溫暖,一點點快樂,所以,你就別想了,我死也不會讓你離開的,既然不能一起上天堂,那就一起下地獄吧。”


    祁夜說著,將蘇以沫抱的更緊了,像是要把她融進身體裏,他下巴貼著她的臉頰,勾著嘴角,目光溫暖又滿足。


    蘇以沫嘴唇顫抖著卻什麽話都沒說出來,淚水滑落她的臉頰,消失在他的白色襯衫上。


    她不要下地獄,她要是下地獄了,顧厲琛怎麽辦?小寶怎麽辦?


    ……


    “以沫……”


    顧厲琛喃喃念著蘇以沫的名字,睜開了眼睛。


    他輕輕咳了聲,想坐起身,向白忙上前將他扶了起來。


    他皺著眉,靠在了床頭。


    這一覺睡得並不好,他總做夢,夢不是好夢,睡得他累的很。


    “安然那邊傳來什麽消息了麽?”


    他揉著太陽穴,問。


    “還沒。”向白搖頭,“城堡裏管的嚴,規矩多,估計她還要適應一陣子。”


    “嗯,有消息了第一時間告訴我,不論我在幹什麽。”


    顧厲琛又咳了幾下,道。


    他在爆炸中受了重傷,後背被石塊砸中,脊椎骨裂,五髒六腑皆受了不同程度的損害,左腿也骨折了。


    “放心吧,少爺,你再睡會兒吧。”


    向白給他端了杯水,等他喝完,扶他躺下。


    “嗯,公司那邊沒什麽事吧?”


    “沒事,放心,他們的能力有多強你是知道的。”


    顧厲琛點了點頭,再次閉上了眼睛。


    “厲琛哥。”


    宋亦涵端著食盒,敲門進來。


    “噓,宋小姐,總裁剛睡下。”


    向白示意她小點聲。


    “哦。”


    宋亦涵看了眼手裏的食盒,失落的嘟了嘟嘴。


    自從上次她奪門而去,他們就沒好好的說過話。


    他總在忙,等不忙又受傷了。


    “你出去吧,我想單獨跟厲琛哥待一會兒。”


    她把食盒放在床頭桌上,瞥了一眼向白道。


    “沒關係,我就在陽台,不打擾你們。”


    向白擺了擺手,向陽台走去。


    “你覺得我會害顧哥哥麽?”宋亦涵睨著他,目光忽然變得很淩厲。


    向白愣了幾秒,擺手,“當然不是,那你們聊,你們聊。”


    他從沒見過宋亦涵這麽兇的樣子,有些詫異。


    他總覺得宋亦涵哪裏不一樣了,但具體哪裏不一樣,他又說不出來。


    向白離開後,房間裏就隻剩下顧厲琛和宋亦涵了。


    宋亦涵眸光憂傷的望著顧厲琛蒼白憔悴的麵色,紅了眼眶。


    她握著他的手腕,抬起,將他手掌貼在她臉頰上。


    “厲琛哥,你真的那麽在乎她麽?為了她連命都可以不要麽?那我呢,你現在心裏還有我的位置麽?”


    淚水從她眼尾滑落,濕了他的手掌。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真的很可憐呢,我那麽愛你,為了你可以放棄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可你呢?你卻把我推得越來越遠,恨不得不跟我扯上任何關係,為什麽會這樣?我那麽愛你你看不到麽?我為你做了那麽多,而她又做過什麽?厲琛哥,你可不可以公平一點?”


    ……


    傭人房,安然畫完最後一塊區域,把地圖卷起,仔細藏好。


    經過半個多月的時間,她總算把城堡內的環境給摸透了。


    她起身,去往蘇以沫的臥室,臥室裏,蘇以沫正在午睡。


    她喝了半瓶上等紅酒,喝完就睡了過去,也不知道是醉的,還是真的困了。


    她知道她心裏難受,在借酒消愁。


    希望他們這次的逃跑計劃能夠成功吧。


    她把她救出去,也算報答了顧厲琛的救命之恩,至於她自己……


    安然傷感的勾了勾嘴角,她雖然才二十多歲,卻早已經曆了無數人世間的黑暗麵了,她對生活,對她自己的人生早沒什麽期待了。


    “蘇小姐,蘇小姐。”


    安然晃著蘇以沫的肩膀,晃醒了她。


    “嗯?安然啊?什麽事啊?”


    蘇以沫睜開朦朧醉眼,望著她笑門。


    安然看她明明很難過,卻還強顏歡笑的模樣,心疼的給她倒了杯溫蜂蜜檸檬水。


    “喝點吧,能舒服點。”


    “嗯,謝謝。”


    蘇以沫接過,喝了大半杯,放到一邊,仰頭看她,“有什麽事麽?”


    “太子想吃日料了,問你要不要吃。”


    安然背對著攝像頭,一邊說著,一邊從衣領裏掏出一個紙團,展開,攤在桌子上,點了點。


    紙條上寫著一句話,等我出去後去一趟衛生間。


    蘇以沫看完那張紙條,垂下眼皮,掩住所有情緒,雙臂舉起,抻了個懶腰,“吃啊,怎麽不吃,日料那麽好吃。”


    “好,那我去叫廚房準備。”


    安然收起紙條,神情無波無瀾的轉身離開了。


    蘇以沫坐起身,餘光見她出了門,起身,向衛生間走去。


    整個房間,也就隻有衛生間裏沒有攝像頭。


    她關上門,開始尋找她讓她進來的目的。


    不多時,她在浴缸旁邊找到了一張牛皮紙,牛皮紙上用黑筆認認真真的畫著一副地圖,地圖上是四個大字“城堡地圖”。


    “城堡地圖?”


    蘇以沫喃喃念著,反應過來,臉上便湧上狂喜。


    她沒多耽擱,把地圖塞進衣服裏,衝完了馬桶出了去。


    她壓抑住內心的喜悅,臉上仍是那副鬱鬱寡歡的模樣,像是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


    吃完日料,她畫了幾張設計圖,沒有再睡覺,而是打開了電腦,看起了美劇,她雖然不能上網,但祁夜怕她太無聊,下了很多電影,電視劇,給她。


    這麽多天難熬的時光,她都是靠著這些過來的。


    她窩在沙發上,盯著電腦屏幕,屏幕上男主正拿著槍和罪犯對峙,劇情雖精彩,但她卻無心欣賞。


    她閉上眼睛,歎了口氣,從沙發上起來,出了臥室。


    “太子在哪?”


    她隨便找了一個傭人,問。


    “太子在後麵的高爾夫球場打球。”傭人迴。


    “謝謝。”


    蘇以沫對他笑了笑,轉身去往高爾夫球場。


    傭人望著她的背影遲遲迴不了神。


    這位蘇小姐是天使麽?善良又漂亮。


    “你來了。”揮出一個球的祁夜看到了蘇以沫,嘴角勾起笑,驚喜的道。


    這是她來他這兒這麽長時間以來,第一次主動找他,他當然高興。


    “有什麽事麽?”


    雖然高興,但他也知道她絕對不會因為想他而來找他的。


    “就想跟你談談。”


    蘇以沫走到他身前,抱著雙臂道。


    “談吧,談什麽?”


    祁夜把球杆放到一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問。


    “你是誰?是怎麽認識我的?”


    蘇以沫看著他臉上的半張麵具,隻覺得礙眼的很。


    她抿了抿唇,抬手,動作飛快的夠向他臉上的麵具。


    可她動作快,祁夜的動作更快。


    在她手離他臉頰隻有一寸的地方,他穩穩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我說過,你以後就會知道了。”


    “我不要以後,我就要現在!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戴著個麵具不敢見人?”


    蘇以沫越說越氣,又抬起另一隻手去夠他臉上的麵具。


    身旁的傭人見她此等行徑,嚇得臉都白了,忙戰戰兢兢退到一邊,生怕祁夜發起火來殃及他們。


    “以沫,別太任性了,你今天是怎麽了?”


    祁夜眯了眯眼睛,嘴角的笑容冷了下來。


    蘇以沫望著他冰冷的目光,瞬間清醒。


    她剛剛是在幹什麽啊?


    這個關鍵的時刻,竟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真是太蠢了。


    她隻是想在逃跑前看到他的真麵目,知道他是誰。


    她甩來他的手,低著頭,深吸了口氣,緩和了下激動的情緒,然後抬頭,目光怨憤的瞪著他,“我怎麽了?我要瘋了,我要被你關瘋了!祁夜,你再這樣把我關下去,我遲早是會瘋的,我求求你,放了我吧好麽?”


    說到最後,蘇以沫紅了眼眶,哽咽著哀求道。


    祁夜看著她痛苦難過的樣子,眼眸漸漸迴溫。


    對嘛,這才像她,這才是她現在應該有的狀態。


    祁夜伸手,強勢的將她摟進懷裏,輕撫她柔順的長發,柔聲道,“瘋了也沒關係,不管你什麽樣子我都喜歡,我都會照顧好你的。”


    “瘋子!”蘇以沫推開他,磨著牙瞪著他道。


    她抹了抹臉上的淚,氣衝衝的轉身離開了。


    出了高爾夫球場,她僵著的背脊才軟了下來,長唿了一口氣,快步進了電梯。


    電梯門緩緩關上,她才敢靠在電梯上,露出疲態。


    她以後再不能這麽衝動,他那麽聰明,她稍微有點異常,他就能看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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