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不恥下問？（2w更求首訂！）
足球：才16歲，讓我退役複出？ 作者：懶惰的咕嚕大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知道你們當中有很多人對我沒安排假期的行為感到非常不滿意”
滕哈赫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說道，桌上的其他烏德勒支球員也沒客氣，一點點吃著自己盤子裏的東西，同時把耳朵豎起來。
“但你們要知道，現在已經是12月了，現在是……，嗯，12月14日，上半賽季馬上就要結束！”
“可是我們的成績不是挺不錯的嗎？”
唐業眨眨眼睛。
在他的記憶中，烏德勒支贏下了大部分的比賽，其中還有幾場比分比較大的勝利。
“這就是問題所在”
滕哈赫放下手裏的叉子，食指指著天花板：“本來我們這賽季的目標就是聯賽前十二，隻需要拿到前十二名就可以了。但因為最近成績不錯，高層臨時改變了我們的目標！”
餐桌上的球員們麵麵相覷。
臨時改變目標，這也就意味著更大的壓力。
拉姆塞拉爾抬起腦袋：“那我們現在的目標是什麽？”
滕哈赫伸出右手除大拇指外的4個手指頭：“前四！”
“很抱歉我的夥計們，我們被高層委以重任了，這代表著你們接下來的壓力會很大”
荷甲聯賽三巨頭，烏德勒支想要拿到前四，這也就意味著他們的積分要比三巨頭之外每一支荷甲球隊的積分都要多！
“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們說對吧？”
滕哈赫看了一圈桌子上的球員們。
隻要滕哈赫把目光投過去，那個位置的球員就會低下腦袋，唯獨唐業還是抬著頭的，他正在和滕哈赫對視。
“懶豬，你是不是有什麽想說的？”
唐業點點頭：“埃裏克先生，你是不是不喜歡看積分榜？”
“一般吧，看積分榜需要很大的膽量，我很少會看，所以你想說什麽？”
唐業和坐他對麵的拉姆塞拉爾對視一眼，隨後拿出自己的手機。
打開荷蘭皇家足協的首頁，再點開裏麵的積分榜。
1、烏德勒支，40分
2、psv埃因霍溫，38分
3、阿賈克斯，37分
4、費耶諾德，35分
5、阿爾克馬爾，33分
6、格羅寧根，27分
唐業指著屏幕最上方的“utrecht”：“我們現在是第一啊，為什麽要擔心”
哦？
滕哈赫挑挑眉，拿起唐業的手機，反複看了好多遍：“我們什麽時候第一了？”
“就在昨天贏下阿賈克斯之後”
拉姆塞拉爾提醒道：“埃因霍溫和格羅寧根打平了，他們少拿了2分，本來我們是第二的，現在直接第一了”
“wow……”
滕哈赫摟摟自己的眼睛。
荷甲聯賽確實比他想象中的要簡單啊！
不過！
“我當然知道我們現在是第一，但請問我們這個第一是永遠的第一嗎？”
滕哈赫看著唐業的眼睛：“我們現在是第一，所以賽季結束之後我們還是第一？不，不是這樣的，我們應該感受到壓力！”
滕哈赫讓唐業重新解鎖手機，然後指著積分榜第四的費耶諾德：“我們現在和第四隻有5分的差距，5分的差距不算什麽，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我的意思就是，我們現在和第四沒什麽區別”
“如果不抓緊訓練，我們會掉出前四的！”
唐業點點頭。
雖然他挺想放假，但不得不說，滕哈赫這些話還是挺有道理的！
這賽季的荷甲聯賽兩極分化嚴重，前麵的球隊積分都很多。
萬一烏德勒支接下來比賽失誤了的話，他們的第一直接就沒了！
“我看你應該是理解我的意思了”
滕哈赫看唐業不說話，於是主動出擊，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最年輕的球員應該為球隊做出最多的犧牲，今晚我會在健身房等你的”
“no！nonononono！”
唐業連漢堡都顧不上吃了，趕緊從位置上站起來：“不行，這不一樣的，今天是周日，周日晚上我是不用訓練的”
“來！”
滕哈赫摟著唐業的肩膀，隨後指著麵前一線隊的球員們：“他們都是你的隊友，都是你的好朋友，他們都不想輸掉比賽，難道你就不能為你的好朋友們付出一些努力嗎？”
“為了球隊！”
“為了這支偉大的球隊！”
滕哈赫幾句話甩出來，唐業直接無路可退。
……
當天晚上，唐業確實去健身房加練了，不過他隻是在健身房熱身，熱完身之後就去了基地的室內體育場。
唐業在室內體育場看到了幾個二隊的熟麵孔，那些家夥都是被梅倫特叫來加練的，唐業甚至還看到了紮卡。
“嘿，艾薩克！”
看到正在標誌盤附近練習盤帶的紮卡，唐業跑了過去：“你也是被梅倫特先生叫來加練的嗎？”
“唔，唐？對啊”
紮卡攤手：“梅倫特先生請教了埃裏克，他現在覺得加練可以解決一切事情。我們正在努力爭取更高的聯賽排名，這是梅倫特先生想出來的辦法”
顯然，二隊主帥梅倫特是被滕哈赫的執教理念影響了。
滕哈赫通過加練改造了唐業，梅倫特也想通過加練改造他二隊的球員們。
都是從二隊混出來的，唐業能做到，梅倫特認為二隊的其他球員也能做到！
“對了，給你看看這個”
紮卡說著，把球拉到自己腳下。
左腳腳弓推著球，給到右腳，右腳再推迴去，上半身快速移動。
“臥槽，帥！”
唐業後退一步：“這是克魯伊夫的動作吧，我在遊戲裏玩過這個”
紮卡比出一個大拇指：“對啊，我練了2個多月了，這玩意練起來不難，但我在比賽的時候就是用不出來！”
紮卡也就比唐業大個半歲，17歲的年紀正是喜歡裝逼的時候。
要是能在荷乙正賽中用出來一次油炸丸子，那得多拉風！
“不行，太帥了，我也得練一手起來”
唐業去場外拉了個球過來，學著紮卡的動作一左一右地搖晃。
作為控球型中場，唐業最喜歡的就是這些能幫助自己護球的小技術！
“好了，唐，別搞那些東西了！”
滕哈赫看到了在場邊玩盤帶的唐業：“拜托，那不是你的工作，快來我這邊，還有那個，你是叫紮卡吧？艾薩克紮卡，你也一起來，你被征調了”
“啊，我嗎？”
紮卡指著自己的鼻子。
二隊球員被一隊主帥叫名字，紮卡說不高興肯定是假的，於是趕緊他現在訓練的東西，快速跑過去。
等姍姍來遲的唐業到位之後，滕哈赫開始解釋今天的訓練內容，他從二隊抽了包括紮卡在內的幾名球員，讓紮卡和唐業2名進攻球員球員和3名防守球員（其中包括一名門將）踢對抗。
進攻球員的目標是把球打入球門裏，而防守球員對麵目標就是把唐業或者紮卡腳下的球搶下來。
這個訓練的目的就是增強唐業的射門能力。
這是滕哈赫最近才做出的決定，根據範德加赫統計的數據，唐業在門前拿到射門機會的次數僅次於阿萊、巴拉齊特兩名主力前鋒。
唐業的跑位天賦過於出色，滕哈赫不得不讓這個前腰去加練射門。
“練射門！”
唐業搓著手：“埃裏克先生，你知道的，我最喜歡的就是射門了”
說完，唐業抬起右腿，做出外腳背抽射的動作。
“我說的不是這種射門，打遠角，還記得嗎，你在訓練的時候踢出來過的！”
滕哈赫讓唐業站在左路，指著球員右上方的遠角。
“這個啊！”
唐業點點頭。
原來今天的任務就是訓練他的【德布勞內遠角兜射】
正好唐業的這項技能目前隻有1級，可以趁這個機會好好增強一下。
訓練開始，唐業一點點向禁區裏靠，二隊的兩名防守球員跑出來。
唐業很想用盤帶去過人，沒想到直接被滕哈赫罵了：“傳球，傳球，不要過人！”
啪！
唐業把球傳給紮卡，後者橫向移動跑到唐業前麵，隨後用腳後跟把球喬還給唐業。
看遠角！
啪！
皮球應聲入網。
【德布勞內遠角兜射，lv1：效仿】
熟練度：48.2/50
就快了！
聽到耳邊傳來的聲音，唐業有些激動。
這麽說他馬上就要有第二個技能升入二級了？
就剩1.8的熟練度了，唐業甚至不需要吃西蘭花！
“來，繼續！”
臨門一腳的喜悅讓唐業有些高興，訓練的積極性也提上來了不少。
再來！
還是一樣的配合，唐業把球交給紮卡，紮卡再把球傳迴來。
紮卡很聰明，他知道自己的定位是唐業的陪練，所以並沒有刻意去追求表現。
“我來了！”
唐業哈哈一笑，一腳兜射打出來。
啪！
二隊門將把球撲了出來，不過唐業還是得到了0.2的熟練度。
“繼續繼續”
唐業催促助教把球踢過來。
二隊的球員看到唐業這個狀態，心裏不免有些驚訝。
記得去年這家夥不是這個樣子啊！
媽蛋！
怪不得唐業能在一線隊踢球。
梅倫特說的什麽天賦那都是假的。
唐業能從二隊升入一線隊，這是因為他比二隊所有的人都努力！
這是他們的榜樣！
“給我給我，我來了我來了！”
啪！
固定打遠角，因為知道唐業會打哪裏，所以門將撲救的成功率非常高。
但唐業也無所謂了，進不進球是其次。
得到訓練的效果才是最重要的！
啪！
【lv1：效仿→lv2：相似】
【德布勞內遠角兜射lv2：相似】
熟練度：1/70
“蕪湖！”
唐業原地跳起來，上勾拳甩出，看的邊上的紮卡有些懵逼：“唐，你好像沒進球”
“進球不是重點”
唐業搖搖頭，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得感受到自己的提升，這才是最重要的！我現在感受到自己的提升了！”
正如唐業所說，在第二個技能升入2級之後，唐業兜射的角度將會得到不少的提升。
然後就是新的技能。
因為第二個技能升入lv2，唐業也是解鎖了他的第三個技能。
不過他得到的第三個技能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德布勞內空間跑位lv1：效仿】
熟練度：7499/50
“啊？”
唐業站在原地發愣了一下，隨後腦子被大量的信息瞬間吞沒。
【lv2：相似→lv3：仿真】
【lv3：仿真→lv4：逼真】
【lv4：逼真→lv5：複刻】
不，不是？
直接滿級了？
“怎麽了？”
紮卡向唐業走過來：“該死，唐，你不會是頓悟了吧？”
“沒事沒事，剛才走神了”
唐業搖搖腦袋往迴走，示意繼續開球。
把係統打開。
【德布勞內空間跑位，lv5：複刻】
熟練度：3999/4000
嘶——
深吸一口氣。
剛得到這個什麽空間跑位的技能，結果熟練度直接拉到了7000多。
唐業明明沒有接受過什麽跑位的訓練！
毫無疑問，唐業可以百分之百地確定。
他卡bug了！
lv5：複刻已經是滿級了，但唐業好像還能繼續獲得熟練度？
“艾薩克，我們繼續！”
唐業把球傳給紮卡，觀察一番之後按照自己的思路去進行一個跑位。
很可惜，他並沒有感覺到【德布勞內空間跑位】給他帶來的提升。
不管了，隨便走兩步先！
走左邊走右邊，唐業先把離他最近的防守球員騙過來，然後再繞到他的背後去。
不需要思考，因為無球狀態下的跑位實在是太簡單了！
“來，這裏！”
唐業指著他右側的一個空位，紮卡把球傳出來，唐業一個兜射把球送入球網。
lv2的遠角兜射和lv1的遠角兜射完全不一樣，唐業這腳射門確實準了不少。
誒，等下！
唐業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他已經5級的跑位技能又升級了！
【lv5：複刻→lv6：不恥下問】
【視野：91→93】
【德布勞內空間跑位lv6：不恥下問】
熟練度：00/00
【37歲的你雖然已經跑不快了，但你擁有著當今足壇最為出色的跑位能力！】
【豐富的閱曆使得你異常謙遜，你向天賦遠不如自己的德布勞內請教了關於跑位的技巧，並將他的空間跑位思想融入自己的技巧當中】
【敏而好學，不恥下問！你獲得了：法國高級寶箱（可成長）】
“這……”
深吸一口氣，緩一緩自己的情緒。
唐業現在直接百分之兩百確定。
他的係統抽風了！
……
滕哈赫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說道，桌上的其他烏德勒支球員也沒客氣，一點點吃著自己盤子裏的東西，同時把耳朵豎起來。
“但你們要知道，現在已經是12月了，現在是……，嗯，12月14日，上半賽季馬上就要結束！”
“可是我們的成績不是挺不錯的嗎？”
唐業眨眨眼睛。
在他的記憶中，烏德勒支贏下了大部分的比賽，其中還有幾場比分比較大的勝利。
“這就是問題所在”
滕哈赫放下手裏的叉子，食指指著天花板：“本來我們這賽季的目標就是聯賽前十二，隻需要拿到前十二名就可以了。但因為最近成績不錯，高層臨時改變了我們的目標！”
餐桌上的球員們麵麵相覷。
臨時改變目標，這也就意味著更大的壓力。
拉姆塞拉爾抬起腦袋：“那我們現在的目標是什麽？”
滕哈赫伸出右手除大拇指外的4個手指頭：“前四！”
“很抱歉我的夥計們，我們被高層委以重任了，這代表著你們接下來的壓力會很大”
荷甲聯賽三巨頭，烏德勒支想要拿到前四，這也就意味著他們的積分要比三巨頭之外每一支荷甲球隊的積分都要多！
“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們說對吧？”
滕哈赫看了一圈桌子上的球員們。
隻要滕哈赫把目光投過去，那個位置的球員就會低下腦袋，唯獨唐業還是抬著頭的，他正在和滕哈赫對視。
“懶豬，你是不是有什麽想說的？”
唐業點點頭：“埃裏克先生，你是不是不喜歡看積分榜？”
“一般吧，看積分榜需要很大的膽量，我很少會看，所以你想說什麽？”
唐業和坐他對麵的拉姆塞拉爾對視一眼，隨後拿出自己的手機。
打開荷蘭皇家足協的首頁，再點開裏麵的積分榜。
1、烏德勒支，40分
2、psv埃因霍溫，38分
3、阿賈克斯，37分
4、費耶諾德，35分
5、阿爾克馬爾，33分
6、格羅寧根，27分
唐業指著屏幕最上方的“utrecht”：“我們現在是第一啊，為什麽要擔心”
哦？
滕哈赫挑挑眉，拿起唐業的手機，反複看了好多遍：“我們什麽時候第一了？”
“就在昨天贏下阿賈克斯之後”
拉姆塞拉爾提醒道：“埃因霍溫和格羅寧根打平了，他們少拿了2分，本來我們是第二的，現在直接第一了”
“wow……”
滕哈赫摟摟自己的眼睛。
荷甲聯賽確實比他想象中的要簡單啊！
不過！
“我當然知道我們現在是第一，但請問我們這個第一是永遠的第一嗎？”
滕哈赫看著唐業的眼睛：“我們現在是第一，所以賽季結束之後我們還是第一？不，不是這樣的，我們應該感受到壓力！”
滕哈赫讓唐業重新解鎖手機，然後指著積分榜第四的費耶諾德：“我們現在和第四隻有5分的差距，5分的差距不算什麽，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我的意思就是，我們現在和第四沒什麽區別”
“如果不抓緊訓練，我們會掉出前四的！”
唐業點點頭。
雖然他挺想放假，但不得不說，滕哈赫這些話還是挺有道理的！
這賽季的荷甲聯賽兩極分化嚴重，前麵的球隊積分都很多。
萬一烏德勒支接下來比賽失誤了的話，他們的第一直接就沒了！
“我看你應該是理解我的意思了”
滕哈赫看唐業不說話，於是主動出擊，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最年輕的球員應該為球隊做出最多的犧牲，今晚我會在健身房等你的”
“no！nonononono！”
唐業連漢堡都顧不上吃了，趕緊從位置上站起來：“不行，這不一樣的，今天是周日，周日晚上我是不用訓練的”
“來！”
滕哈赫摟著唐業的肩膀，隨後指著麵前一線隊的球員們：“他們都是你的隊友，都是你的好朋友，他們都不想輸掉比賽，難道你就不能為你的好朋友們付出一些努力嗎？”
“為了球隊！”
“為了這支偉大的球隊！”
滕哈赫幾句話甩出來，唐業直接無路可退。
……
當天晚上，唐業確實去健身房加練了，不過他隻是在健身房熱身，熱完身之後就去了基地的室內體育場。
唐業在室內體育場看到了幾個二隊的熟麵孔，那些家夥都是被梅倫特叫來加練的，唐業甚至還看到了紮卡。
“嘿，艾薩克！”
看到正在標誌盤附近練習盤帶的紮卡，唐業跑了過去：“你也是被梅倫特先生叫來加練的嗎？”
“唔，唐？對啊”
紮卡攤手：“梅倫特先生請教了埃裏克，他現在覺得加練可以解決一切事情。我們正在努力爭取更高的聯賽排名，這是梅倫特先生想出來的辦法”
顯然，二隊主帥梅倫特是被滕哈赫的執教理念影響了。
滕哈赫通過加練改造了唐業，梅倫特也想通過加練改造他二隊的球員們。
都是從二隊混出來的，唐業能做到，梅倫特認為二隊的其他球員也能做到！
“對了，給你看看這個”
紮卡說著，把球拉到自己腳下。
左腳腳弓推著球，給到右腳，右腳再推迴去，上半身快速移動。
“臥槽，帥！”
唐業後退一步：“這是克魯伊夫的動作吧，我在遊戲裏玩過這個”
紮卡比出一個大拇指：“對啊，我練了2個多月了，這玩意練起來不難，但我在比賽的時候就是用不出來！”
紮卡也就比唐業大個半歲，17歲的年紀正是喜歡裝逼的時候。
要是能在荷乙正賽中用出來一次油炸丸子，那得多拉風！
“不行，太帥了，我也得練一手起來”
唐業去場外拉了個球過來，學著紮卡的動作一左一右地搖晃。
作為控球型中場，唐業最喜歡的就是這些能幫助自己護球的小技術！
“好了，唐，別搞那些東西了！”
滕哈赫看到了在場邊玩盤帶的唐業：“拜托，那不是你的工作，快來我這邊，還有那個，你是叫紮卡吧？艾薩克紮卡，你也一起來，你被征調了”
“啊，我嗎？”
紮卡指著自己的鼻子。
二隊球員被一隊主帥叫名字，紮卡說不高興肯定是假的，於是趕緊他現在訓練的東西，快速跑過去。
等姍姍來遲的唐業到位之後，滕哈赫開始解釋今天的訓練內容，他從二隊抽了包括紮卡在內的幾名球員，讓紮卡和唐業2名進攻球員球員和3名防守球員（其中包括一名門將）踢對抗。
進攻球員的目標是把球打入球門裏，而防守球員對麵目標就是把唐業或者紮卡腳下的球搶下來。
這個訓練的目的就是增強唐業的射門能力。
這是滕哈赫最近才做出的決定，根據範德加赫統計的數據，唐業在門前拿到射門機會的次數僅次於阿萊、巴拉齊特兩名主力前鋒。
唐業的跑位天賦過於出色，滕哈赫不得不讓這個前腰去加練射門。
“練射門！”
唐業搓著手：“埃裏克先生，你知道的，我最喜歡的就是射門了”
說完，唐業抬起右腿，做出外腳背抽射的動作。
“我說的不是這種射門，打遠角，還記得嗎，你在訓練的時候踢出來過的！”
滕哈赫讓唐業站在左路，指著球員右上方的遠角。
“這個啊！”
唐業點點頭。
原來今天的任務就是訓練他的【德布勞內遠角兜射】
正好唐業的這項技能目前隻有1級，可以趁這個機會好好增強一下。
訓練開始，唐業一點點向禁區裏靠，二隊的兩名防守球員跑出來。
唐業很想用盤帶去過人，沒想到直接被滕哈赫罵了：“傳球，傳球，不要過人！”
啪！
唐業把球傳給紮卡，後者橫向移動跑到唐業前麵，隨後用腳後跟把球喬還給唐業。
看遠角！
啪！
皮球應聲入網。
【德布勞內遠角兜射，lv1：效仿】
熟練度：48.2/50
就快了！
聽到耳邊傳來的聲音，唐業有些激動。
這麽說他馬上就要有第二個技能升入二級了？
就剩1.8的熟練度了，唐業甚至不需要吃西蘭花！
“來，繼續！”
臨門一腳的喜悅讓唐業有些高興，訓練的積極性也提上來了不少。
再來！
還是一樣的配合，唐業把球交給紮卡，紮卡再把球傳迴來。
紮卡很聰明，他知道自己的定位是唐業的陪練，所以並沒有刻意去追求表現。
“我來了！”
唐業哈哈一笑，一腳兜射打出來。
啪！
二隊門將把球撲了出來，不過唐業還是得到了0.2的熟練度。
“繼續繼續”
唐業催促助教把球踢過來。
二隊的球員看到唐業這個狀態，心裏不免有些驚訝。
記得去年這家夥不是這個樣子啊！
媽蛋！
怪不得唐業能在一線隊踢球。
梅倫特說的什麽天賦那都是假的。
唐業能從二隊升入一線隊，這是因為他比二隊所有的人都努力！
這是他們的榜樣！
“給我給我，我來了我來了！”
啪！
固定打遠角，因為知道唐業會打哪裏，所以門將撲救的成功率非常高。
但唐業也無所謂了，進不進球是其次。
得到訓練的效果才是最重要的！
啪！
【lv1：效仿→lv2：相似】
【德布勞內遠角兜射lv2：相似】
熟練度：1/70
“蕪湖！”
唐業原地跳起來，上勾拳甩出，看的邊上的紮卡有些懵逼：“唐，你好像沒進球”
“進球不是重點”
唐業搖搖頭，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得感受到自己的提升，這才是最重要的！我現在感受到自己的提升了！”
正如唐業所說，在第二個技能升入2級之後，唐業兜射的角度將會得到不少的提升。
然後就是新的技能。
因為第二個技能升入lv2，唐業也是解鎖了他的第三個技能。
不過他得到的第三個技能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德布勞內空間跑位lv1：效仿】
熟練度：7499/50
“啊？”
唐業站在原地發愣了一下，隨後腦子被大量的信息瞬間吞沒。
【lv2：相似→lv3：仿真】
【lv3：仿真→lv4：逼真】
【lv4：逼真→lv5：複刻】
不，不是？
直接滿級了？
“怎麽了？”
紮卡向唐業走過來：“該死，唐，你不會是頓悟了吧？”
“沒事沒事，剛才走神了”
唐業搖搖腦袋往迴走，示意繼續開球。
把係統打開。
【德布勞內空間跑位，lv5：複刻】
熟練度：3999/4000
嘶——
深吸一口氣。
剛得到這個什麽空間跑位的技能，結果熟練度直接拉到了7000多。
唐業明明沒有接受過什麽跑位的訓練！
毫無疑問，唐業可以百分之百地確定。
他卡bug了！
lv5：複刻已經是滿級了，但唐業好像還能繼續獲得熟練度？
“艾薩克，我們繼續！”
唐業把球傳給紮卡，觀察一番之後按照自己的思路去進行一個跑位。
很可惜，他並沒有感覺到【德布勞內空間跑位】給他帶來的提升。
不管了，隨便走兩步先！
走左邊走右邊，唐業先把離他最近的防守球員騙過來，然後再繞到他的背後去。
不需要思考，因為無球狀態下的跑位實在是太簡單了！
“來，這裏！”
唐業指著他右側的一個空位，紮卡把球傳出來，唐業一個兜射把球送入球網。
lv2的遠角兜射和lv1的遠角兜射完全不一樣，唐業這腳射門確實準了不少。
誒，等下！
唐業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他已經5級的跑位技能又升級了！
【lv5：複刻→lv6：不恥下問】
【視野：91→93】
【德布勞內空間跑位lv6：不恥下問】
熟練度：00/00
【37歲的你雖然已經跑不快了，但你擁有著當今足壇最為出色的跑位能力！】
【豐富的閱曆使得你異常謙遜，你向天賦遠不如自己的德布勞內請教了關於跑位的技巧，並將他的空間跑位思想融入自己的技巧當中】
【敏而好學，不恥下問！你獲得了：法國高級寶箱（可成長）】
“這……”
深吸一口氣，緩一緩自己的情緒。
唐業現在直接百分之兩百確定。
他的係統抽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