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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睜開眼看到你,就像清晨裏走出的一縷陽光。


    你坐在床上揉了揉眼,對我說道:“我早上醒來的原因有兩個,一是睡飽了,二是餓醒了。”這話我不知道該怎麽往下接。你搖著頭平躺著倒了下去並拍打著軟綿綿的被子,嘴裏喊著“好餓,起來吃飯!”目睹著眼前的這一切,似乎沒有比拿出手機拍下來更合適的舉動了。“來,看鏡頭,笑一個!”我言語中隱約帶著點嘲諷,你瞪了我我一眼,我繼續說道:“你看你這蓬頭垢麵的,注意點形象,這還有我看著呢!”你完全不顧我所說的形象二字,反而開始手腳並用,像個孩子一樣。然後轉過頭看問我:“拍的好看嗎?不好看就刪了。”對於這樣的你,我總是毫不吝嗇自己的笑容。


    “你想吃什麽?”湊到我耳邊悄悄地問我,然後目不轉睛地盯著我。


    “你”我脫口而出,然後躲開你的眼睛,不敢直視你。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你拉著我的手臂傾斜著身體淘氣的問我。


    我看了一眼你上揚的嘴角和會笑的眼睛連忙說著“沒什麽,沒什麽······我想去吃二食堂的鴨脯飯,你呢?”


    你沒有再追問,笑了笑說著:“我想吃一食堂二樓那家小炒肉。”


    我說:“好吧,那我們去一食堂。”我沒有一絲猶豫的就這樣決定了。沒曾想你,你倒不樂意了。


    “你說的不算,石頭剪刀布,你贏了就一起去二食堂,我贏了就去一食堂。”你像是對我的妥協一點都不在乎的說道。此時,我的內心獨白是——你是真會玩,讓你不是,不讓你也不是,你這一開始問我去吃什麽原本就是一道送命題啊,我怎麽說都不對的嘛。也罷,多遷就著你吧。你問我出什麽,我說出石頭,你想了一想然後說開始,結果兩人同時出的石頭。


    “你真出石頭啊!”你略帶疑惑,似乎還在想出什麽。


    “我說出石頭的啊,你不會在算計我吧?真是小人之心。”我一臉嫌棄的說著。


    “好好好,第二把,你出什麽?”你氣急敗壞的問我。


    “剪刀”我幹脆利落的答道。


    “石頭剪刀布!”你喊著。我出的剪刀,你出的布。“走,去二食堂!”你拉著我邊走邊說。


    “什麽情況?你是故意讓我嗎?那你一開始隨我願不就得了嘛,真是的。”我一臉不解的帶著些許訓斥的口吻說到。


    “那不一樣,不用刻意謙讓,為了公平,你憑本事贏了,所以聽你的。”你感覺自己很有道理一本正經的跟我解釋著這其中的不一樣。我竟無力反駁,我捋了捋這思路,再想想我這憑的本事是什麽,我沒有被這邏輯折服,隻是被你折服了。


    走著走著,你突然讓我站住不要動,然後蹲下身子,我低頭看著你幫我係好鬆掉的鞋帶。“鞋帶都散了”你雙手嫻熟地打著結,溫柔地說著。


    一股暖流湧上心頭,我隻是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問:“你應該經常給班裏那些小朋友係鞋帶吧?我可不是你班上的小學生。”


    “對啊,可我們班沒有你這樣的大寶貝。我班裏那些小孩子挺好玩的,我跟他們像是同學一樣,整天玩在一起,雖然有時候是挺累的,但是很開心······”你很自豪地說著。從你的言語和神情中我能看出你很享受和滿足於現在的狀態。在別人眼中,你可能是個喜愛自由獨立要強的人,但在我麵前,你從不偽裝著自己,在我眼裏,你就像孩子一樣。我扮演著大人的角色,在你想要撒嬌的時候,給你一個寵愛的眼神,在你孤獨的時候,告訴你我隨時願意聆聽你的傾訴,在你走遠走累的時候,告訴你我在原點等你。


    我們在一起的日常再簡單不過了,沒有什麽特別值得提及或深究的,但我無比喜歡這樣的簡單,甚至都覺得這樣的時間太少,過得太快。


    “有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下午我們一起去吧。我明天迴家了,你也得迴去了。”你並沒有看著我,隻是簡單的說著。其實,我很怕這種情況,因為每一次分開之後就好像永遠也不會再遇見,即使再見也是幾百個日日夜夜之後吧。我並沒有表現出內心的不舍和不願意,嗯嗯啊啊的幾聲之後裝作很嚴肅的樣子,問道:“去哪裏都行嗎?”


    “你還想去那裏?難不成你現在想去日本想去法國嗎?就附近的地方,能夠當天來迴的。”你瞪著我訓斥道。


    “去你心裏!”我完全沒羞沒臊地湊近你的耳邊小聲說道。


    “你已經在了,不用去了。”你看著我的眼睛說道。你從來都沒有反應若此快的時候,我頗為驚訝,頓時心頭就小鹿亂撞似的。沒猜錯的話我這是被反套路了。


    “說正經的呢,天氣這麽好,去學校外麵走走吧。”你像是在征求我的同意,可我並不習慣對你說不。


    學校周邊的環境挺好的,出校門不到兩三百米就可以看見湯遜湖,站在大橋上,沐浴著暖暖的陽光,感受著涼涼的湖風,眼前的粼粼波光閃爍,身後行駛的車輛不時的鳴笛。我們手牽著手,漫無目的地走著。我似乎可以斷定這就是我二十年後想要擁有的生活。


    一路步行,沿途也沒有個吃飯的地方或者小賣鋪,迴到學校的時候已差不多七點了,又累又餓的我們直接去了二食堂。進門的時候注意到牆上的led燈上顯示著晚上八點的電影《我的見鬼女友》,看這片名像是疑似恐怖片,反正也沒什麽安排,覺得可以看看。點好餐在等待的空隙,我說去幫你買杯喝的,其實是去三樓買了電影票。我喜歡看電影,但是苦於沒有合適的人陪同,基本很少有機會。一個人去電影院吧不好,兩個男的吧感覺又怪怪的,所以跟你看電影是一件美不勝收的事情。


    還記得上次跟你一起看的泰國恐怖片,你總是被背景音樂給嚇到,然後會偶爾抓住我的手臂,遇到什麽驚恐的場麵你一隻手蒙住我的眼睛,一隻手漏出點縫隙遮住自己的眼睛。我完全不怕恐怖片的,所以隻是感覺你在搞笑。


    老規矩,石頭剪刀布,輸的人買觀影的茶水。我贏了,你很興奮的去給我買了杯蜂蜜柚子茶,自己買了杯紅茶,手裏還捧著一桶爆米花。我問你:“怎麽買爆米花了?你之前不是說不好吃以後不買了嗎?”你迴答我說好久沒吃了,突然看到就買了。


    這電影完全不是什麽驚悚恐怖片,是我誤會了,除了幾處驚悚的配樂,完全可視作一部甜蜜的愛情喜劇片,沒錯,你都笑了好幾次。好在我們彼此都感覺挺好看的,畢竟你也知道我喜歡這部電影的主演孫藝珍。看完之後你問我為什麽喜歡孫藝珍,我說:好看啊。你莫名其妙的吃醋了似的問我:“好看嗎?那你覺得誰更好看?更喜歡誰?”我沒開口說出自己的答案,你自言自語道:“確實好看,我這是自取其辱啊!”我笑了笑表示讚同的說道:“嗯,還算有自知之明!但是,我還是喜歡你!”你連忙扯開話題“算了算了,才不要聽你說的······”


    離宿舍關門還有一段時間,我們伴著燈光在漆黑的夜裏走著,一直走到足球場背靠背的坐著下,這裏的燈全都熄了,也沒什麽人,很安靜。我問你冷不冷,你說還好,我讓你把手放到我外套裏麵,然後盡力的扯著外套往你身上披著,沒有過多的語言。起身離開的時候,像是感情愈加濃烈了,彼此牽著的手也更加緊了。


    “你還要寫日記嗎?”已經躺在我床上的你探出頭望著床底下正在桌上寫著日記的我。我說:“對啊!我想記下來。可能過了一年兩年我不記得今天跟你在一起,發生了什麽,但當我看到這些的時候我應該會想起來。”我說這的時候,你已經爬了下了床,把折疊的沙發展開,靠著的那一麵調至135度,並讓我挪開,然後把床上的被子拿了下來,仰靠著的睡在了上麵。你說想看我寫日記,之前在圖書館的時候會不自覺地多看我幾眼,因為我一開始寫字讀書的時候特別認真。一邊說著一邊讓我坐在你身邊在折疊桌上寫。我邪惡地看著你說道:“你睡在我身邊,我怕克製不住內心的衝動經不住誘惑對你做了什麽,你不怕啊?”你鄙視地看著我說:“想什麽呢!我不怕。”


    我想那一刻,內心有無數個不同的我,有無數個不同的聲音。可對於未來的不確定,甚至明天的分離,我不想成為誰的牽絆或者感情的累贅,或許這就是我一直自以為是的所謂的對待你對待感情的責任。我不清楚你的想法,但那一刻我是清醒的,也清楚自己的心意。是不是因為如此,我們才這樣簡單純粹,我才對你這樣的執著,這個我一直都很茫然。


    你就安靜的倚靠在我的身邊,我時不時地看看你,然後寫下這一字一句,直到你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對於未知的明天,對於沒有彼此確認的我們,我想還是保持著這份唯心的愛,不要奢求什麽,那樣在你離開的時候我不會成為你的累贅,在我眼裏我也不會變得不負責任,那樣我覺得我對你的愛簡單純粹。


    收起手中的筆,小心翼翼的幫你蓋好被子,輕輕的吻著你的額頭,靠近著你,側臥著看著你,希望進入有你的夢裏。


    ——2013年1月23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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