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眾位大臣麵麵相覷,我們剛才聽到什麽?


    汙蔑官家,你自己去死,幹嘛還要拉上我們!


    這是我們能聽的話嗎?


    頓時局麵陷入一片死寂!


    “王爺,兵部李蒙汙蔑官家理應當斬!”


    戶部尚書梅執禮上前一步,拱手道。


    不愧是宋朝的老臣,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破解之法,丟車保帥。


    意思很明確,齊王趕緊讓他去死吧,我們就當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臣附議!”


    宰相何栗也站出來。


    “臣等附議!”


    幾位大臣緊隨其後,拱手行禮道。


    趕緊把這個禍害砍了吧,這個事情可不是我們能夠參與的。


    宋欽宗窮是個各位大臣公認的,宋朝確實是富裕,但是朝廷和皇室是真的窮,經曆了第一次金軍圍城,國庫幾乎都已經可以見底了。


    這個事按照宋欽宗的性格還真有可能幹得出來。


    孫傅可能是想給李蒙辯解一下,但是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


    說什麽,自己已經馬上就要被關入天牢了,自身難保。


    李蒙的眼中滿是絕望。


    趙元皺了皺眉頭,這個習慣可是不好,於是他瞅了瞅秦檜。


    “殿下,臣以為這隻是李蒙的一麵之詞,臣請將其關入天牢,等官家北歸後,再做定奪。”


    秦檜立馬收到信號,紫色的察言觀色可不是說著玩的。


    他也完全可以理解,齊王的想法好不容易有個說實話的,你們就要把他玩死。


    這可是埋在宋欽宗心裏的一根刺啊。


    李蒙說出了這句話,他就活了,為什麽?因為宋欽宗知道後肯定會讓他死!


    現在各位大人讓他死,這可是妥妥救了他,齊王現在需要什麽,需要的是孤臣!


    這個李蒙現在就是妥妥的孤臣,以後他要飛黃騰達了!


    至於官家北歸?笑話!等著齊王打跑了金軍,官家怎麽迴來。


    連強悍的金軍都被打跑,官家怎麽可能還敢迴來!


    人間清醒秦大人!


    趙元聽後點了點頭。


    “秦大人說的有道理,來人將李蒙押入天牢!”


    李蒙則是一臉懵逼,不是都讓自己死,怎麽齊王讓自己活了?


    “謝齊王殿下,開恩!”


    雖然想不明白,但是他還是滿懷感激,齊王是個好人啊,自己不用死了。


    “將軍器監監官交與大理寺、刑部和禦史台各官員協同審理,高俅你也參與。”


    “把孫傅押入天牢,等候發落,在此期間,張叔夜暫代兵部尚書一職。”


    趙元淡定自若的發出一道道命令。


    張叔夜也是無語了,齊王畫的餅真是大啊,皇帝還沒有說什麽,你就直接任命了。


    趙元的目光突然轉向宰相何栗。


    “何大人堂除的範圍包括兵部尚書嗎?”


    堂除是由中書門下(政事堂)負責的選任方式,主要負責選拔高級官員,包括兩府至侍從官等高級臣僚?。


    何栗轉頭看了看吏部侍郎李若水兩個人對視一眼,無奈的苦笑起來。


    你說齊王是懂還是不懂,還是不懂裝懂。


    “殿下,堂除確實是可以直接選拔官員,但是。。。。。。”


    齊王揮了揮手。


    “那就這樣辦吧!”


    何栗的“但是”還沒有說完,就被齊王打斷了。


    他直接無語了,那你問我幹嘛,你自己做主不就行了。


    大將軍張叔夜猶豫了一會,站了出來,躬身行禮道。


    “謝齊王!”


    “退下吧,耽誤我的美容覺!”


    齊王說完晃晃悠悠向後院走去。


    眾臣紛紛向齊王的背影行禮,他們已經對齊王的胡言亂語已經免疫了。


    因為他們經常發現齊王會動不動來一句,“法克”至於是什麽意思無人能懂。


    習慣就好。


    第二天,新任的東京府尹秦檜在荊超的大力配合下,禁軍掃蕩了整個東京城的糧店。


    到了下午,全城隻要有老板的糧店全部開業,米價也降低了不少。


    至於沒有老板的糧店,老板去哪了?他們的人頭全在城門口飄搖。


    遊走在東京各處的難民,也被集中起來,每天由朝廷提供定量的糧食。


    雖然還是吃不飽,但是最起碼沒有易子而食的慘劇再次發生。


    在運河上,一隻信鴿落在了一艘官船上,一名士兵取下信筒,向船艙跑去。


    此時,另一艘官船上的信鴿剛剛起飛。


    太上皇後正在哭哭啼啼的向宋欽宗訴苦,宋徽宗趙佶現在一天天和李師師在一起甜甜蜜蜜。


    趙恆一臉苦相的安慰著她。


    王懷慶小心翼翼的走到宋欽宗身邊耳語了幾句。


    宋欽宗拍案而起。


    “這個趙元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竟敢去垂拱殿見金使,他拿自己當什麽了!”


    太上皇後一臉的震驚。


    “你說什麽,趙元去了垂拱殿?”


    “他不但去了垂拱殿,還把兵部尚書孫傅打入大牢,真是豈有此理!”


    宋欽宗拿起桌子上的茶盞向地上摔去。


    精美的茶盞響亮的撞擊在地板上,碎片散了一地。


    周圍的侍女,全都戰戰兢兢的站在那裏不敢說話。


    “我早就看這小子有反骨,不能留!”


    太上皇後惡狠狠的說道。


    “王懷慶,下一道密詔,就說東京城物資充沛,齊王善戰,讓各地援軍返迴駐地,等明年開春再去支援。”


    “那張叔夜任兵部尚書的事?”


    “同意張叔夜擔任兵部尚書,進資政殿學士,本來張叔夜就是勤王軍,是忠臣,不能讓他被齊王拉過去。”


    但是宋欽宗不知道的是,剛剛在另一艘官船起飛的信鴿,已經帶著宋徽宗的密詔飛往各地。


    上麵要求各地援軍全力支援東京。


    不知道各地將領收到兩份截然不同的密詔會是什麽反應。


    不過東京依舊是井然有序的樣子,在張叔夜的指揮下,禁軍士兵有條不紊的開始調動布防。


    趙元正在東京城各城門巡視防禦事宜,忽然看見高俅臉色蒼白的向自己跑了過來。


    在雪地上還摔了好幾下,終於跑到了趙元的麵前。


    他喘著粗氣對著齊王說道。


    “鎮海軍節度使劉延慶得知金軍明天攻城的消息,著他的兒子劉廣國打開城門率軍逃走了!”


    趙元一拍腦袋,“壞了,把這兩個貨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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