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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同意,這是誣陷!”


    來人暴聲大喝,充滿著憤懣和不甘。


    大殿內頓時安靜下來,諸多長老看著來人,見是景不凡,不由紛紛的冷笑起來。


    孫長老的麵色沉了下來,言語不善對景不凡說道:“景長老這是在質疑我的決定,還是對本宗執法堂有意見!”


    景不凡此時闖進來,無疑是在挑釁他,孫長老自然不肯罷休。


    “此事真相如何,你心裏有數,但是拿我景不凡的弟子來背鍋的,這個決定我不服!”


    景不凡毫不畏懼的看著孫長老,大聲說道。


    “此事證據確鑿,你有什麽不服氣,門下弟子犯下如此惡徑,你也做師父的也難逃罪責,我還沒追究你的責任,你居然還敢來質疑本座,是何居心!”


    孫長老毫不客氣的說道,築基後期的修為散開,朝景不凡逼近。


    “好一個執法堂,如此清白不分,又豈能令我心服,事實如何,你自己心裏明白,五峰弟子犯下大錯,要讓我門下弟子來承擔,這簡直就是顛倒黑白,令人你心寒!可笑的是,你執法堂居然與他人沆瀣一氣,私底下勾結,真是好一個鐵麵無私,公正嚴明!”


    景不凡指著孫長老怒極而笑,一副不屑的神色。


    “景長老,注意你的言辭,你可是在質疑我等五峰與執法堂勾連?”


    太淵峰大長老站起來,神色不善的說道。


    “景長老,飯可以吃,話不可亂說!”


    尺澤峰的大長老也神色陰沉的威脅道。


    “景長老,你這是在質疑我們五峰嗎,此事人證皆在,你就不要在這裏放肆了!”


    雲中峰的大長老淡淡的說道。


    “景長老,我記得你好像昨日下山去執行宗門任務了,怎麽這麽快迴來了,任務完不成你可是違反門規的!”


    經將峰的大長老威脅道。


    “放肆,這裏是太淵殿,景長老你要為你說的話負責!”


    少商峰的大長老也站起來怒喝道。


    “我負責,我說的話我負責,你們就是相互勾結,沆瀣一氣,我就不服氣!”


    景不凡梗著脖子吼道:“我昨天被安排去做任務,你們今天就審判,趁我不在抓我的弟子,想來個快刀斬亂麻,要不是我今日感到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什麽事情發生,朝宗門趕迴,差一點就被你們得逞了!”


    “景長老,你這是累了,心魔上身,退下去!”


    乾陽子連忙阻止他,此人是唯一對他恭敬的人,他不想讓他也受牽連。


    但是晚了,景不凡的話徹底的激怒五峰的人,太淵峰的大長老頓時怒極而笑,說道:“景不凡,你違反門規,私自迴山,此乃一罪;又在太淵殿內咆哮,公然質疑執法堂的決定,此乃二罪;言語無德,公然詆毀五峰,肆意攻擊諸位長老,此乃三罪。我以長老團首席長老的身份宣布,自此刻起剝奪掉你長老的身份,並送往執法堂內接受門規懲罰,孫長老拿下他!”


    “遵命!”


    孫長老等的就是這句話,築基後期的氣勢全開,瞬間朝景不凡撲去。


    “哈哈,果然是一群無恥之徒,我景氏效忠天魔宗數百年,立下無數功勳,今日居然落的如此下場,真是可悲啊!”


    景不凡瘋狂大笑起來,渾身的修為也在這一刻爆發。


    “景不凡若敢反抗,諸位可以當場格殺!”


    太淵峰大長老又下令道。


    “你們大概忘記了我的真正修為了,孫耀煌,你該死!”


    景不凡從儲物袋中取出一粒丹藥吞下,一股比之先前更加狂烈的氣息從他體內散逸而出,原本築基中期的修為攀升至築基後期,最後攀升至築基圓滿的狀態後才不再往上升。


    孫長老頓時吃了一驚,不由退後一步,詫異道:“你不是築基中期嗎?”


    “你大概忘記了,老夫在十餘年前便是築基圓滿,不過一次任務受傷後,修為便下降了。此次乃是你們逼我的,服下這裏天絕丹,老夫的修為便能恢複至全盛狀態,你如何拿下我!”


    景不凡指著孫長老,霸氣的說道。


    孫長老見此不由驚叫:“你真是瘋了,天絕丹乃是毒藥,吞服下你必死無疑!”


    說完就要朝後退去,景不凡在他眼中簡直就是個瘋子,和這個瘋子拚命,除非自己腦子抽了。


    更不要說築基圓滿的修為他根本就不敵。


    “給我去死!”


    景不凡暴喝一聲,朝前一步踏去,狂暴的氣息瞬間籠罩孫長老,孫長老頓時被一股狂風暴雨給裹住,驚怒下渾身靈氣勃發,不停的對抗。


    “米粒之光,也想與日月爭輝!”


    景不凡殘忍的笑著,雙掌朝下一壓,狂暴的喊道:“死!”


    築基圓滿的氣勢在這一刻發揮的淋漓盡致,龐大的氣息混合成了一條火紅色的蛟龍,張牙舞爪的,一聲咆哮,便朝孫長老落下。


    “三階法術,火蛟術!”


    有人認出來了頓時驚唿。


    “怎麽可能,火蛟術乃是三階法術,隻有金丹修士才能掌握,他就算是築基圓滿也不可能修煉成,這完全顛覆我的認知!”


    另一名修士驚唿道。


    景不凡此術一處,頓時驚起千層浪,無數長老紛紛詫異不已。


    即便是五峰的幾名大長老也是大吃一驚,沒想到他居然掌握了三階法術,這是他們萬萬沒想到的,這等法術隻有他們這些金丹修士才能掌握。


    孫長老不由亡魂皆冒,他已經感受到了一股毀滅的氣息,那火蛟內蘊含著足以殺滅他的力量,隻要落在身上,絕無幸存之理。


    “不!”


    他絕望的大喊一聲,瘋狂的從儲物袋中拋出諸多防禦法器,有盾牌、有蓮花、有符篆,都是二階極品的貨色,五顏六色的光芒頓時籠罩在他身上,發出光怪陸離的顏色。


    “擋得住嗎!”


    景不凡冷笑一聲,火蛟瞬間覆蓋在他身上,熾烈的火紅靈氣發出狂暴的毀滅氣息,頃刻間連破孫長老十餘層防禦,如同刀切豆腐,下一刻便灼燒在孫長老身上,整個人瞬間成了一個火球,發出淒厲之極的慘叫,無比的恐怖。


    “放肆!”


    太淵峰大長老勃然大怒,先前發生的一幕太過突然,根本來不及阻止,眼下孫長老被火蛟覆蓋,生死就在一瞬間,不由直接飛躍過來,大袖一抖,一股青色的雨點從天而降,瞬間朝孫長老澆了過去,一股股青煙冒起,蒸起無窮的氤氳。


    下一刻那火蛟消失無蹤,孫長老昏迷的躺在地上,氣息微弱之極。


    兩名弟子瞬間跑了過來,將孫長老抬了下去。


    景不凡心中頓時升起一陣無力感,金丹修士出手相救,他意圖震殺孫長老的打算落空,即便火蛟術是三階法術,但是金丹修士親自出手,根本沒有可能對抗。


    雖然讓那孫長老受了重傷,但是畢竟沒殺死他,景不凡異常不甘,望著太淵峰大長老露出憤怒的目光。


    “景不凡,你的罪名又多了一條,不遵守長老團的決定,悍然出手誅殺執法堂首席大長老,證據確鑿,罪大惡極,無可饒恕,本長老按照門規,誅殺你!”


    話音剛落,太淵峰的大長老金丹修為勃發,狂暴的靈氣卷成了汪洋大海,洶湧的朝景不凡撲去,根本不給時間他說話的時間。


    “噗!”


    一個瞬間,景不凡便受了重傷,狂噴鮮血跌落在地上。


    築基圓滿的修為雖然隻與金丹一線之隔,但卻是不可跨越的鴻溝,兩個境界不同的修為,好比湖泊和大海的區別,完全不是一個量級,景不凡甚至連對抗都做不到。


    下一刻太淵峰大長老豁然出現景不凡身前,手中靈氣一聚,毫不留情的就要再度動手,眼看景不凡命懸一線,忽然一道蒼老的聲音出現在大殿內:“老祖我閉關一甲子,剛從入定中醒來便看到這樣熱鬧的事情,發生了什麽事情,居然在這太淵殿內同門相鬥,一個金丹對築基要痛下殺手,給老祖住手!”


    聲音中蘊含著不滿,一股波動隨著聲音瞬間傳遞在整個大殿內,所有修士都感覺被一種無形的恐怖盯上了,心中泛起無窮的波濤。


    這股力量無形無蹤,但是給人的感覺是如同懸掛在頭頂的利劍,似乎隨時就能將自己化成齏粉,哪怕金丹修士也不例外,第一次他們感覺自己的力量如此渺小。


    太淵峰的大長老頓時冷汗涔涔,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即便自己是金丹中期的修為,但是在這股力量中,自己就是一個嬰孩,一股無法反抗的念頭出現在他心頭。


    就像他小時候遇到那頭惡狼一般,內心的恐懼無法用言語形容。


    手中醞釀的法術豁然消散,不由惶恐的看著周圍。


    此時乾陽子連忙從掌門的寶座上站了起來,對著某處方向躬身大拜,然後恭敬之極的問道:“老祖可是本宗的孟煥師祖?”


    那道蒼老的聲音再度響起,似乎有些驚奇:“咦!這麽多年了,沒想到這天魔宗還有人記得我,你身上修煉的是無宗魔訣,是青玄的徒弟吧?”


    乾陽子不由又驚又喜,連忙說道:“弟子正是青玄師尊的弟子,為天魔宗一百二十代掌門,宗門內留下玉簡說師祖遠遊,久不歸宗門,都還以為師祖已經飛升,沒想到師祖還在本宗,真是本宗的大喜事!”


    “你倒是會拍馬屁,飛升哪裏是這麽容易的事,老祖我百年前迴歸本宗後,一直沒有露麵在後山修煉,今日醒來卻見你們這幫小輩在太淵殿胡鬧,真是不像話!”


    蒼老的聲音笑著說道,似乎對乾陽子的馬匹很受用。


    大殿諸人此時才醒悟過來,這道聲音的主人居然是數百年前天魔宗的元嬰修士,不由連忙跪下,山唿海嘯一般的唿道:“弟子等拜見老祖!”


    “都起來吧!”


    蒼老的聲音淡淡傳來,而後有些恨鐵不成的說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無論是修為還是心性,居然在太淵殿內同門相鬥,成何體統,簡直讓老祖失望!”


    乾陽子聽了此話頓時慌的連忙跪下,羞愧的說道:“弟子管理不當,讓老祖失望了!”


    “也罷,老祖不管宗門的事多年,本次蘇醒過來純屬是靜極而動,我剛才用嬰識推算,大概知道是怎麽迴事了,不過是一群凝氣小輩試煉,居然鬧的這麽興師動眾。你這掌門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一個統馭不力的罪名你跑不了,明日來後山,麵壁思過!”


    蒼老的聲音淡淡傳來,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乾陽子聽了此話,不但沒有沮喪,而是滿臉興奮,連忙迴道:“弟子謹遵師祖法旨!”


    諸多長老望著乾陽子不由露出嫉妒之色,尤其是五峰的長老們更是麵色如喪考批,,乾陽子這哪裏是去麵壁思過,這是老祖要給他好處,估計是看他修為弱小,這才想提攜他。


    太淵峰的大長老更是如同吞了蒼蠅一般的難受,望著乾陽子,心中無比的嫉妒和羨慕,這乾陽子真是走了狗屎運。


    孟煥師祖當年可是天魔宗內的風雲人物,早在數百前就結成元嬰,成為大能,誰知道他消失幾百年後又忽然出現了。


    尤其是乾陽子的師尊青玄,是孟煥老祖師弟的弟子,有這層關係在,不給點好處才怪,看樣子以後天魔宗的情勢要變,有了這位老祖撐腰,誰還敢不服掌門之令,內心不由苦澀之極。


    “老祖,弟子知罪!”


    太淵峰大長老連忙磕頭認錯。


    這老祖話語中明顯對他感到不滿,不由惶恐之極。


    老祖卻沒有理他,而是自顧說道:“景不凡是吧,我從你身上感應到一絲印記,這似乎是數百年前宣陽子掌門賜予的血脈法印,隻有為本宗立下極大的功勳才會傳承,我記得隻有景氏家族當年在本宗危難之時給予了幫助,掌門才破例傳下法印。此印記在身,無論你犯下多大的罪過,宗門內都可赦免一切罪責!”


    景不凡連忙掙紮起來,說道:“弟子正是景氏家族之人!”


    老祖沉默一會,一道嬰識落在他身上,歎息道:“你的修為原本是築基圓滿,可是丹田卻受了重創,導致你的修為不斷下跌,而且你之前服用了天絕丹,激發潛力,你可知道下場!”


    景不凡苦澀的點點頭,說道:“弟子知道!”


    蒼老的聲音沉默一會,這才說道:“也罷,此事既然因你景氏而起,你大鬧太淵殿,更是擊傷執法堂長老,本是罪不可赦,但是事出有因,執法堂判決不公,老祖赦你無罪。念你景氏為宗門效忠多年,老祖破例為你療傷,但是你身上的印記要收迴,你可答應?”


    “弟子遵從老祖法旨!”


    景不凡欣喜的說道,滿臉的興奮之色。


    自己丹田被破,本來是不可能治愈的,沒想到元嬰老祖會答應為自己治療,他本就是築基圓滿的修為,隻是丹田破裂靈氣泄露這才修為下跌,若是能夠修複丹田,金丹未必不可期望。


    身上的傳承印記雖然珍貴,但是宛如雞肋,不在關鍵時候沒什麽用,還是恢複實力比較劃算。


    “既然如此,你明日來後山吧!”


    “弟子遵命!”


    景不凡恭敬的磕了一個頭。


    眾人看向景不凡的眼神都變了,這家夥是要一步登天啊。


    乾陽子此時插話道:“師祖,此事您看如何處置?”


    孟煥冷哼一聲道:“執法堂執法不公,首席長老當受極刑,否則日後我天魔宗何以服眾。五峰大長老推波助瀾,顛倒黑白,罰你們三年的靈石供奉,以為懲戒。至於那幾個犯錯的凝氣小輩,根骨倒是不差,眼下離升仙塔之爭不足五年,便讓他們戴罪立功吧,其餘人等全部釋放。這個決定,可有誰要質疑?”


    老祖開口,誰敢質疑,這不是找死麽,諸多長老們不由紛紛開口表示讚同。


    五峰的大長老們對視一眼,這算是輕輕的懲罰了,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乾陽子聽了非常滿意,老祖果然處事公道,頓時喝道:“此事就按老祖說的辦,執法堂孫長老立即處以極刑,其餘人員等全部釋放,此事已過,以後休得在提!”


    眾多長老紛紛應是,此時乾陽子背後有元嬰老祖撐腰,誰也不敢向之前無視他,乾陽子第一次感受到掌門權力的滋味,感覺非常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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