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緩緩地走出那扇古舊的茶館大門,夜色如墨,唯有幾盞昏黃的街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在他身後拉出一條長長的、孤獨的影子。


    他站定腳步,微微仰起頭,深深地吸了一口那帶著絲絲涼意的夜風,仿佛要把這清冷的氣息全部吸入肺腑之中。


    一陣風拂過,吹亂了他額前的發絲,但他毫不在意,隻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那笑容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神秘而狡黠,仿佛在預示著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戲即將拉開帷幕:“好戲,才剛剛開始……”


    接下來的日子裏,何雨柱有條不紊地展開了他精心策劃的行動。


    他像是一個老練的獵手,巧妙地布置著陷阱。每當身處人多嘈雜的公共場合時,他便會看似不經意地與旁人攀談起來,話題總是圍繞著那些模棱兩可、似是而非的事情。


    而在他的言辭之間,則有意無意地透露出自己似乎正憑借著軍管會成員的特殊身份,暗中從事著倒賣物資這種見不得光的勾當。


    這些看似無心之語,卻被他精準地“無意”間傳遞到了李承澤安插在他身邊的那些眼線耳中。


    就像一群嗅到了血腥味的饑餓鯊魚一般,這些眼線們瞬間變得興奮異常,他們瞪大了眼睛,豎起耳朵,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然後,他們迫不及待地將收集到的這些重要情報迅速傳迴到了幕後的操縱者——李承澤那裏。


    當李承澤得知這個消息之後,他那顆一直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難以抑製的狂喜湧上心頭,讓他的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抹得意洋洋的笑容。他暗自思忖道:“哼,何雨柱啊何雨柱,這次看你還怎麽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正愁找不到何雨柱的把柄,沒想到他自己送上門來了。


    他仿佛已經看到何雨柱身敗名裂,跪在自己麵前搖尾乞憐的樣子。


    “澤少,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我覺得何雨柱不會這麽輕易露出馬腳。”王秘書眉頭緊鎖,心中隱隱感到不安。


    “怕什麽!他這是自尋死路!”李承澤不屑地揮了揮手,“這次我一定要讓他萬劫不複!”他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王秘書還想再勸,卻被李承澤粗暴地打斷了:“你不用再說了,我已經決定了!明天晚上,我們親自帶人去抓他!”


    夜色籠罩下的四合院,顯得格外寂靜。


    何雨柱站在窗前,望著遠處閃爍的燈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傻魚兒,已經上鉤了……”他輕聲低語,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起。


    “誰?”何雨柱問道。


    “是我。”門外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何雨柱打開門,來人正是雷厲。


    “一切準備就緒。”雷厲說道,


    何雨柱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好,明天晚上,我們就讓他們知道,什麽叫做甕中捉鱉!”


    在遙遠的地方,一陣尖銳而急促的汽車引擎轟鳴聲突然響起,宛如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的寂靜,由遠至近,越來越清晰可聞。


    此時,夜幕如同濃稠的墨汁一般,無邊無際地蔓延開來,將整座城市緊緊地包裹在一片深邃而又沉重的靜謐氛圍之中。


    伴隨著一聲刺耳的緊急刹車聲響徹雲霄,幾輛通體漆黑、造型酷炫的轎車好似潛伏已久的兇猛野獸,猛然間止住身形,穩穩當當地停靠在了那扇緊閉著的工廠大門之前。


    車門瞬間被打開,李承澤身先士卒地一躍而下,動作矯健而敏捷。


    隻見他那張原本英俊帥氣的麵龐,在此刻卻因為過度的激動與憤怒而變得扭曲猙獰,眼中閃爍著難以抑製的興奮光芒。


    他心急火燎地揮舞著手臂,向身後緊跟而來的一眾手下發出指示信號。


    那群人見狀,立刻如潮水般洶湧向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工廠大門圍得水泄不通。


    緊接著,隻聽見李承澤扯起嗓子大聲吼道:“給我仔仔細細地搜!哪怕是一個毫不起眼的小角落也絕不允許放過!今天一定要把那個該死的何雨柱找出來!”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近乎癲狂的囂張氣焰,仿佛已經提前預見到了何雨柱在自己麵前卑躬屈膝、苦苦哀求饒恕時那副狼狽不堪的淒慘模樣。


    王秘書緊跟其後,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然而,當他們衝進工廠內部時,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們愣住了。


    這裏並沒有想象中的非法物資交易,有的隻是井然有序的物資交接。


    一輛輛卡車整齊地停放在指定區域,工人們正忙碌地進行著貨物搬運,一切都顯得那麽正常。


    李承澤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環顧四周,仿佛要找出任何一絲破綻。


    就在這時,何雨柱從一旁的辦公室裏走了出來,他雙手插兜,嘴角掛著一絲譏諷的微笑。


    他走到李承澤麵前,慢條斯理地說道:“澤少,大晚上的,帶著這麽多人跑到這裏來,是來視察工作嗎?”


    李承澤的胸膛劇烈起伏,他指著那些正在搬運的貨物,厲聲質問道:“這些是什麽?你敢說這些不是你倒賣的物資?”


    何雨柱不慌不忙地從口袋裏掏出一份文件,遞給了李承澤,“澤少,這是軍管會批的物資交流許可,上麵蓋著紅章,你可以好好看看。”


    李承澤一把奪過文件,仔細查看,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白紙黑字的官方印章,清清楚楚地證明了何雨柱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跳梁小醜,被何雨柱耍得團團轉。


    “你……你竟敢耍我!”李承澤怒吼道,聲音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何雨柱聳了聳肩,語氣中充滿了嘲諷,“澤少,我倒是想問問,你這是從哪裏聽來的謠言?竟然跑到這裏來興師問罪?”


    李承澤猛地反應過來,自己竟然不知不覺間成了別人手中的一杆槍!


    這個認知讓他的臉色瞬間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一股難以遏製的憤怒湧上心頭,使得他原本俊朗的麵容此刻也變得有些猙獰扭曲。


    他那如鷹般銳利的目光死死地鎖定住眼前的何雨柱,眼中噴射出的怒火仿佛要將對方直接燒成灰燼。


    那兇狠的眼神,就像是一頭餓極了的野狼看到了獵物一般,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其撕咬個粉碎、生吞活剝。


    然而,還沒等李承澤有所動作,隻聽得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


    緊接著,隻見林強領著幾名身著軍裝、神情肅穆的軍管會人員大步走進了房間。


    林強徑直走到李承澤跟前,站定後,他板著臉,一臉嚴肅且不容置疑地開口道:“李承澤,據我們所知,您未經許可擅自調動執法力量,這已然嚴重違反了相關規定,請您現在跟我們走一趟接受調查!”


    李承澤聞言,心中一驚,但更多的則是憤怒與不甘。


    他瞪大雙眼,怒視著林強,嘴裏咬牙切齒地道:“你們敢動我?”


    說著,便企圖掙脫身旁士兵的束縛,想要反抗。


    但那些訓練有素的士兵又怎會讓他輕易得逞?他們緊緊抓住李承澤的胳膊,任憑他如何掙紮都無濟於事。


    一旁的王秘書眼見形勢不妙,急忙快步走上前來,滿臉諂媚地向林強求情:“林長官,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澤少他絕對不是故意的呀……”


    然而,麵對王秘書的苦苦哀求,林強卻是絲毫不為所動,依舊冷若冰霜,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見此情形,王秘書心知求情無望,無奈之下隻得趕緊想辦法去搬救兵。


    經過一番周折,最終她還是通過動用李承澤父親的人脈關係,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將李承澤從戒備森嚴的軍管會裏給解救了出來。


    此時,何雨柱望著被帶走的李承澤,緩緩地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這才剛剛開始。”


    李承澤被帶迴家中,剛踏入家門,便聽到父親憤怒的咆哮:“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一次又一次給家族丟人現眼!”父親的怒吼如同雷鳴,震得他耳朵嗡嗡作響。


    他看著父親氣得漲紅的臉,眼神中滿是厭惡,隻覺得心中壓抑得喘不過氣來。


    迴到自己房間,李承澤猛地關上門,巨大的響聲在寂靜的房間裏迴蕩。


    他的視線被憤怒的火焰模糊,隨手抓起桌上的東西就狠狠摔在地上,瓷器破碎的聲音尖銳刺耳,碎片飛濺到他的手上,帶來輕微的刺痛。


    何雨柱這邊,眾人都以為他會乘勝追擊,可他卻做出了一個驚人之舉。


    他麵色沉靜如水,步伐堅定地走到李承澤的父親麵前,深吸一口氣之後,緩緩開口說道:“我想幫助李承澤走上正途。”


    這句話如同平地一聲驚雷,瞬間在人群中炸響,周圍的人們紛紛瞪大眼睛,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他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語。


    李承澤的父親原本正與旁人交談著,聽到這話後,先是微微一愣,隨即便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凝視著眼前這個一臉誠懇的人,心中暗自琢磨著對方這番話背後究竟有著怎樣的意圖和盤算。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地點了點頭,表示願意認真考慮一下這個提議。


    然而,當李承澤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卻是完全另一番反應。


    他隻覺得一股怒火直衝腦門,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騰了起來。


    氣得渾身發抖的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嘴裏恨恨地念叨著:“何雨柱這是在羞辱我!他居然敢當著眾人的麵說出這樣的話來,簡直就是不把我放在眼裏!此仇不報非君子,我一定要讓他為今天的行為付出沉重的代價!”


    想到此處,李承澤緊緊握住了拳頭,由於太過用力,指關節都泛出了白色。


    他那充滿仇恨和憤怒的目光死死盯著前方,仿佛何雨柱此刻就站在那裏一般,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報複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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