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欞灑在何雨柱的臉上,他伸了個懶腰,起身收拾行囊。


    今天,他要離開這個潛伏了將近兩個月的地方,迴到熟悉的四合院。


    離開前,他先去了保衛處,找到郭振華道別。


    郭振華緊緊握住何雨柱的手,眼中滿是不舍:“柱子,這一趟辛苦你了!迴去好好休息,以後常聯係!”


    “郭處長,您保重!”何雨柱用力迴握。


    接著,他又去了三車間,和韓絕峰、盧海宇告別。


    “柱子哥,你真的要走了?”盧海宇一臉不舍,他現在是打心眼裏感謝這位救命恩人。


    “是啊,我的任務完成了,也該迴去了。”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養傷,別再逞強了。”


    韓絕峰也上前一步,緊緊抱住何雨柱:“兄弟,保重!”


    他現在已經知道,自己當初能那麽快洗清嫌疑,何雨柱在中間發揮了不小的作用。


    三人依依惜別,心中五味雜陳。


    告別眾人後,何雨柱坐上郭振華安排的吉普車,一路向軍委會駛去。


    到達軍委會後,雷厲早已等候多時。


    他帶著何雨柱徑直來到張春明的辦公室。


    “張主任,任務順利完成!”何雨柱立正敬禮,語氣鏗鏘有力。


    張春明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好!柱子,你做得很好!這次任務非常重要,你出色地完成了,我代表軍委會對你表示感謝!”


    “為人民服務!”何雨柱再次敬禮。


    “這次任務的性質特殊,無法公開表彰你,希望你能理解。”張春明語氣中帶著一絲歉意。


    “我明白,這都是為了國家安全。”何雨柱表示理解。


    “你有沒有想過正式加入我們軍委會?”張春明試探性地問道。


    何雨柱笑著搖了搖頭:“張主任,謝謝您的好意,但我還是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


    張春明眼中閃過一絲遺憾,但也沒有勉強。


    他知道,像何雨柱這樣的人才,不可能被束縛在一個地方。


    “對了,張主任,我這次在調查羅偉的過程中,發現他孩子的輻射病和之前我一位鄰居賈東旭的死因很像,我想查清楚真相,但這需要您的幫忙。”


    張春明微微一愣,隨即笑著說道:“哦?說說看,需要我幫什麽忙?”


    “張主任,我希望能進紅星軋鋼廠工作,順便悄悄調查。”何雨柱開門見山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張春明和雷厲對視一眼,都覺得有些意外。


    以何雨柱的能力,完全可以在軍委會擔任更重要的職務,去軋鋼廠當個工人,實在是有些屈才了。


    “柱子,你真的想去軋鋼廠?以你的能力,留在軍委會發展前景更好。”張春明勸說道。


    雷厲也附和道:“是啊,柱子,憑借你的身手膽識,留在軍委會才有更大的發揮空間。”


    何雨柱笑了笑,他知道兩位領導是為自己好,但他有自己的打算。


    其實從他穿越以來,雖然在他的作用之下,很多事情都發生了改變,但大體的時間線是沒有變化的。


    隻有一個例外,就是賈東旭的死亡。


    何雨柱前前後後沒有參與,更不知道為什麽賈東旭會得輻射病。


    這種不可控的感覺,讓何雨柱升起了無窮的探究欲。


    “兩位領導,謝謝你們的關心,但我還是想去軋鋼廠。如果以後有不濟的時候,可能還要麻煩兩位領導幫忙,哈哈。”


    見何雨柱態度堅決,張春明也不再勉強。


    “好吧,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就幫你辦理調動手續。不過,你去了軋鋼廠,也要記住你的身份,你是軍委會特別顧問,有很多地方還需要你幫忙。”


    “請張主任放心,我時刻牢記自己的使命。”何雨柱鄭重地迴答。


    事情就這麽定了下來,何雨柱和張春明、雷厲告別後,雷厲親自開車送他迴四合院。


    一路上,兩人聊著這次任務的經曆,氣氛輕鬆愉快。


    吉普車停在四合院胡同口,何雨柱推開車門,迴頭對雷厲說道:“雷哥,就送到這兒吧,我自己進去就行。”


    雷厲點點頭,“柱子,保重!有什麽事隨時聯係我。”


    “好,你也保重!”何雨柱揮了揮手,轉身走進了胡同。


    夕陽的餘暉灑在古老的胡同裏,斑駁的牆壁上爬滿了青藤,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炊煙味。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闊別一個月的四合院,一切似乎都沒有改變,卻又似乎有些不同。


    走到四合院門口,何雨柱遠遠地看見一個人提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包袱,正鬼鬼祟祟地站在院門口東張西望,像是在觀察周圍的動靜。


    何雨柱有些好奇地走過去,借著昏黃的光線,這才看清了那人的長相。


    油光水滑的頭發梳得一絲不苟,一張瘦長的臉上,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個不停,透著幾分精明和算計,薄薄的嘴唇緊緊抿著,更添了一絲刻薄。


    這不就是許大茂嗎?


    穿越之後,何雨柱其實還沒正式見過許大茂,隻是聽三大爺說好像是去外地學習電影放映技術去了。


    想想電視劇裏許大茂放映員的身份,倒也是十分合理。


    現在看來,這許大茂本人比電視劇裏年輕不少,少了幾分油膩,多了幾分青澀,但那股子猥瑣勁兒卻是一點沒變。


    何雨柱畢竟是穿越而來的,對許大茂這個“仇家”沒啥感覺。


    他知道,原來的何雨柱下場十分淒慘,最後被棒梗趕出家門活活凍死在天橋下,還是這個許大茂給收的屍。


    想著這些,何雨柱心裏五味雜陳,他決定先靜觀其變,走一步看一步。


    於是他隻是遠遠地衝著許大茂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唿,就準備走進四合院。


    沒想到,許大茂看到何雨柱,先是一愣,隨即臉上堆滿了虛偽的笑容,那雙小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語氣陰陽怪氣地說道:“喲,這不是傻柱嗎?什麽時候迴來的?我還以為你死外頭了呢!”


    何雨柱腳步一頓,眉頭微微皺起。


    他雖然對原主的事情不太在意,但被人這麽咒罵,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


    他冷冷地瞥了許大茂一眼,並沒有理會他的挑釁,繼續朝院裏走去。


    見何雨柱不搭理他,許大茂更加得意起來,他幾步追上何雨柱,攔住他的去路,語氣更加囂張:“怎麽?啞巴了?是不是在外麵吃了虧,不敢說話了?聽說你小子在外麵偷雞摸狗,被人抓了個正著,是不是啊?”


    何雨柱停下了腳步,眼神淩厲地盯著許大茂,一股無形的威壓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他本不想惹事,但許大茂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讓他徹底失去了耐心。


    “許大茂,”何雨柱語氣冰冷,一字一頓地說道,“你最好把嘴放幹淨點,不然……”


    他故意頓了頓,目光如刀鋒般掃過許大茂,看得他心裏一陣發毛。


    “不然什麽?”許大茂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強撐著說道,隻是聲音明顯有些顫抖,“你…你想幹什麽?我告訴你,我可是…”


    這一個月,他不在四合院,當上了電影放映員,自覺身份不一樣了,全然不知四合院的風雲變幻。


    他還以為何雨柱是以前那個任他搓圓捏扁的傻柱。


    “傻柱,你瞪什麽瞪?現在我可是放映員了,你……”


    他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卻突然感覺胸口一陣劇痛,整個人倒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何雨柱收迴踢出去的腳,冷冷地說:“以後別惹我,要不然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他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卻如同來自地獄的寒風,讓許大茂如墜冰窟。


    許大茂捂著胸口,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驚恐地看著何雨柱,不敢相信這個曾經被他隨意欺負的傻柱,竟然變得如此可怕。


    他竟然沒有絲毫懷疑何雨柱這話的真實性,一股深入骨髓的恐懼將他籠罩。


    何雨柱不再理會他,轉身走進了四合院,隻留下許大茂一人躺在地上,瑟瑟發抖。


    “三大爺,在家嗎?”何雨柱的聲音在院子裏響起……


    要說這院裏還有什麽他真正關心的,那也就隻有妹妹何雨水了。


    他知道,雨水年紀小,又沒了父母,全靠三大爺一家照顧。


    推開虛掩的房門,何雨柱看到三大媽正坐在屋裏縫補衣服,見他進來,三大媽先是一愣,隨即驚喜地站起身:“柱子,你迴來了!啥時候迴來的?怎麽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讓你三大爺去接你啊!”


    何雨柱放下行李,笑著說道:“三大媽,我剛迴來,這不就來看您和雨水了嘛。雨水呢?”


    “雨水和你三大爺去學校了,還沒迴來呢。”


    三大媽一邊說著,一邊忙著給何雨柱倒水,“這孩子,也不知道你今天迴來,不然肯定高興壞了。”


    “三大爺和三大媽真是好人啊,要不是你們,雨水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何雨柱由衷地感激道。


    三大媽擺擺手:“說什麽呢,柱子,咱們都是一個院裏的,互相幫助是應該的。你不在的這段時間,雨水這孩子可懂事了,經常幫我們做家務,還給我們講故事,給我們解悶呢。”


    何雨柱看三大媽表現出來的感情不似作偽,從內心裏來說還是十分感謝她的。


    於是十分懂事的拿出了一百塊錢,不顧三大媽的推辭,塞給了她。


    收下錢後,三大媽的情緒明顯又高漲了幾分。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何雨柱見時間不早了,便起身告辭:“三大媽,我還有點事,先迴去了。等雨水和三大爺迴來,您幫我告訴他們一聲,我迴來了。”


    “行,你去吧,柱子。晚上過來吃飯啊!”三大媽熱情地挽留道。


    “好,三大媽,晚上我一定過來。”何雨柱笑著答應了。


    離開三大爺家,何雨柱返迴中院。


    他下意識地看向西廂房,卻沒看到那個俏麗的身影。


    秦淮茹,也不知道一個多月過去了,現在怎麽樣了。


    他心裏有些忐忑,也有些期待。


    正想著,突然一個形容枯槁的身影出現在他眼前。


    賈張氏,上次被易中海捅了七八刀,居然沒有死,反而被救了迴來。


    不過,她再也沒有了以前囂張跋扈的樣子。


    兒子去世,自己重傷,曾經的潑辣蠻橫如今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絕望和麻木。


    看到賈張氏如今的落魄模樣,何雨柱沒有半分同情,隻有深深的厭惡。


    他冷哼一聲,繞過賈張氏,徑直走向自己的家。


    賈張氏木然地抬起頭,看了何雨柱一眼,眼神空洞,沒有一絲波瀾。


    她仿佛已經失去了活下去的動力,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就在何雨柱快要走到家門口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虛弱的聲音:“傻柱……”


    何雨柱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賈張氏緩緩地朝他走來。


    “傻柱……”賈張氏的聲音顫抖著,“我…我想求你件事……”


    何雨柱眉頭緊鎖,心裏隱隱感到不安。


    他知道,賈張氏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地求他,這其中肯定有什麽貓膩。


    “什麽事?”何雨柱冷冷地問道。


    賈張氏走到何雨柱麵前,顫巍巍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他的衣袖,卻又像是害怕什麽似的,縮了迴去。


    她低著頭,聲音沙啞地說道:“傻柱…我…我想求你…幫我…照顧…東旭……”


    何雨柱愣住了,他沒想到賈張氏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請求。


    照顧賈東旭?


    一個死人,自己照顧什麽。


    這賈張氏是真瘋還是故意裝瘋?


    “為什麽?”何雨柱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問道。


    賈張氏抬起頭,渾濁的眼睛裏流出兩行老淚。


    “我…我快不行了…我…我怕…我怕東旭…沒人照顧……”


    何雨柱看著賈張氏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心中卻沒有絲毫動搖。


    他不清楚,賈張氏這到底是準備幹什麽。


    “賈東旭已經死了。”何雨柱語氣冰冷地說道。


    賈張氏臉色一變,哭喊著說道:“傻柱,你不能這麽狠心啊!東旭還小,他…他不能沒有我啊……”


    “顛三倒四!滾!”何雨柱怒罵一聲,“賈張氏,你現在的樣子,純粹的咎由自取!”


    說完,何雨柱不再理會賈張氏的哭喊,轉身推開家門,走了進去,留下賈張氏一個人在院子裏絕望地哭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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