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三車間的貓膩
四合院：最強版本何雨柱 作者：沛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林詩雅纖細的手指摩挲著書的封麵，目光炯炯地盯著何雨柱，仿佛要把他看穿似的。
“這書……是誰的？”她語氣輕柔，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審視。
何雨柱心裏咯噔一下，臉上卻強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隨口答道：“哦，這是盧海宇的，他讓我幫忙保管一下。”
林詩雅秀眉微蹙，顯然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
她翻開書，一張寫著“何雨柱”三個字的書簽赫然出現在眼前。
她揚了揚手中的書簽，似笑非笑地看著何雨柱，“那這個書簽呢？也是盧海宇的？”
何雨柱感覺後背有些發涼，但他依舊嘴硬，“他借用我的，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他故作輕鬆地聳了聳肩，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我什麽文化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初中畢業，哪看得懂這種原版英文書啊！”
他甚至還帶著一絲自嘲的意味。
林詩雅卻並沒有被他這番故作坦誠的話語所迷惑。
她目光閃動，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哦？這麽說，你知道這是英文原版書？”
何雨柱暗叫不好，這丫頭，還真是不好糊弄！
他硬著頭皮說道：“盧海宇說的啊，他能看懂，我可不行。”
何雨柱隻能盡量讓自己顯得理直氣壯，心裏卻暗暗祈禱林詩雅不要再追問下去。
林詩雅正想繼續刨根問底的時候，盧海宇推門進來了。
他穿著一身筆挺的工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苟，一副精英知識分子的模樣。
看到何雨柱和林詩雅相談甚歡，他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翳，但很快便調整過來，掛上了一副溫和的笑容。
林詩雅見狀，隻好暫時止住話頭，俏皮地朝何雨柱揮了揮小拳頭，那意思仿佛在說：要是敢騙我，看我怎麽收拾你！
何雨柱無奈地扯出一個大大的笑臉，算是迴應。
“你們在聊什麽呢？這麽開心。”盧海宇狀似隨意地問道。
“哦，沒什麽，隻是閑聊。”
林詩雅輕描淡寫地迴答，順勢將話題岔開，“廠裏最近的一些趣事。”
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何雨柱說道：“好了，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先走了。”
“我送送你吧。”盧海宇立刻殷勤地站起身來。
林詩雅略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那就麻煩盧工了。”
盧海宇一路沉默著陪林詩雅走出宿舍樓。
他幾次想開口說話，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林詩雅察覺到他的異樣，卻也沒有主動開口，隻是靜靜地走著。
走到宿舍樓門口，林詩雅停下腳步，轉身對盧海宇說道：“盧工，就送到這裏吧，謝謝你。”
盧海宇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就在林詩雅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盧海宇突然叫住了她：“林詩雅！”
林詩雅有些好奇地迴頭，“怎麽了，盧工？”
盧海宇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做著某種心理鬥爭。
他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開口了：“關於何雨柱……”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複雜， “有些事情，我覺得你應該知道……”
林詩雅有些好奇地迴頭，清澈的眸子帶著一絲疑惑，“怎麽了，盧工？”
盧海宇深吸一口氣，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
林詩雅的心微微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她靜靜地看著盧海宇，等待著他的下文。
盧海宇猶豫了半天，搓了搓手，才支支吾吾地說道：“何雨柱……他，他……他不是個好人！我希望你以後……離他遠點。”
“什麽？”林詩雅柳眉倒豎，語氣驟然變冷，“盧海宇同誌，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說何雨柱不是好人，有什麽證據？”
她護著何雨柱的心思顯而易見，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質問。
盧海宇見林詩雅如此維護何雨柱，心裏更加不是滋味，一股酸澀的嫉妒湧上心頭。
他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情緒，盡量讓自己顯得平靜。
“林詩雅同誌，我這也是為你好。你看看他，一天到晚神神秘秘的，調查這個調查那個，還喜歡出風頭……”
林詩雅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他調查什麽，關你什麽事？他喜歡出風頭，又礙著你什麽事了？盧海宇同誌，請你說話拿出證據來，不要信口開河！”
盧海宇被林詩雅的強勢態度弄得有些下不台麵，他漲紅了臉，強辯道：“我親眼所見！那天，王軍那些青皮找他喝酒，你知道嗎？他竟然和那些人稱兄道弟，還一口氣幹了一瓶白酒！這種人，怎麽會是好人？”
林詩雅聽到這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
“王軍找他喝酒的事，你也在場？你既然知道他喝酒，為什麽不阻止他？反而現在來說？”
林詩雅的反問讓盧海宇啞口無言，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我……我……”盧海宇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他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林同誌，你太單純了，你不懂……”
“我不懂？”林詩雅挑了挑眉，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我確實不懂，我不懂你為什麽要在背後說何雨柱的壞話。盧海宇同誌，你有什麽不滿，可以直接去找他說，而不是在這裏跟我嚼舌根。”
盧海宇被林詩雅懟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林詩雅，我這是為你好！你真的不了解他！他這個人，心機深沉，城府極深，你被他表麵裝出來的樣子騙了！”
“哦？是嗎？” 林詩雅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你說說，他怎麽心機深沉了？怎麽城府極深了？我倒是很想聽聽。”
盧海宇見林詩雅油鹽不進，心裏更加著急，他語速也加快了幾分，仿佛要一股腦地把心中的不滿都傾訴出來。
“你想想，他一個初中畢業生，怎麽就能進保衛科？怎麽就能當上幹事？這其中，難道就沒有什麽貓膩嗎？還有，他成天拿著英文原版書籍，裝模作樣地看，一個初中畢業生看得懂嗎？他分明就是在裝！在博取你的好感！”
林詩雅聽到這裏，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盧工，你似乎對何雨柱很了解啊？你對他的一舉一動都這麽關注，看來你平時沒少觀察他啊。”
盧海宇被林詩雅這意味不明的話噎了一下，他臉色微變，有些慌亂地解釋道：“我……我隻是……”
“隻是什麽？”林詩雅步步緊逼，目光銳利地盯著他，“隻是看不慣他？還是……”
盧海宇被林詩雅看得心裏發毛，他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避開了林詩雅的目光。
“我……我隻是覺得，你應該擦亮眼睛，看清楚他的真麵目！”
林詩雅冷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他的真麵目？我比你清楚！盧海宇同誌，我最後再說一遍，如果你對何雨柱有什麽意見，可以直接去找他，而不是在這裏跟我浪費時間！” 說完，林詩雅轉身就走，不再理會臉色鐵青的盧海宇。
可她剛邁出一步，又被盧海宇叫住了。
“林詩雅同誌……”盧海宇的聲音很小，帶著一絲小心翼翼。
林詩雅猛地迴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明顯的怒意。“你還有什麽事？”
盧海宇被林詩雅的眼神嚇得一哆嗦，他搓了搓手，有些尷尬地說道：“那個……我……我其實還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聽不清了。
林詩雅眉頭緊鎖，語氣不善地問道：“什麽事？”
盧海宇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足了勇氣，說道：“是……是工作上的事情……”
他頓了頓，眼神閃爍，似乎在組織語言，“有個……有個技術難題，我想……想請你……”
“什麽技術難題？”林詩雅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到底什麽事？吞吞吐吐的。”林詩雅語氣依舊冰冷，顯然對盧海宇之前的行為仍然耿耿於懷。
盧海宇被林詩雅的態度弄得更加緊張，他搓了搓手，小心翼翼地問道：“林詩雅同誌，你還記得……上次三車間那台德國進口的精密機床出問題的事情嗎？”
林詩雅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
“記得，當時你好像還因為想自己動手維修，被韓絕峰主任訓斥了一頓，說你沒經驗，容易弄壞機器。”
她語氣中帶著一絲揶揄，似乎在故意揭盧海宇的短。
盧海宇臉色一僵，尷尬地笑了笑。
“是，是有這麽迴事……”他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繼續說道，“就是那台機器，我覺得有問題……”
“又出問題了？”林詩雅的語氣變得認真起來，“怎麽迴事？同樣的問題？”
盧海宇搖了搖頭，神色凝重。
“這次不一樣，我懷疑……我懷疑機器的數據被人篡改了，才導致頻繁出問題。”
他壓低了聲音，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安。
“數據篡改？”林詩雅一聽，心中也緊張起來。
這可不是小事，如果機器的數據被人惡意篡改，輕則導致產品質量下降，重則造成生產事故，甚至危及工人的生命安全。
“你具體說說，是什麽情況？”林詩雅立刻追問道。
盧海宇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始詳細地解釋起來：“這台機器的控製係統非常複雜，它采用的是一種新型的技術，一般人很難看懂。我最近發現，機器的運行數據和預設參數經常出現偏差，而且偏差值越來越大。我仔細檢查了機器的硬件設備，並沒有發現任何故障。所以我懷疑，是有人偷偷修改了機器的預設的數據，導致經常出問題。”
“你能確定是預設數據被修改了嗎？有沒有可能是其他原因導致的數據偏差？”
林詩雅追問道，展現出工程師的嚴謹態度。
“我對比了機器的運行日誌和曆史數據，發現了一些異常。這些數據段非常隱蔽，如果不是仔細對比，很難發現。”
盧海宇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折疊的紙，遞給林詩雅，“這是我記錄下來的異常數據段，你看一下。”
林詩雅接過紙條，仔細查看起來。
她秀眉緊蹙，手指在紙條上輕輕劃過，口中念念有詞，顯然是在分析這些數據的含義。
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頭，神色凝重地對盧海宇說道：“你分析得沒錯，這些數據確實是為了篡改機器的參數而添加的。而且，修改這些參數的人呢，對這台機器的控製係統非常了解，手法非常高明。”
“所以，我才覺得事情很嚴重。”盧海宇的語氣也變得沉重起來，“如果任由這種情況繼續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那你為什麽不自己調查這件事？為什麽要找我幫忙？”林詩雅突然問道，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
盧海宇臉色一暗，有些無奈地說道：“我和李滿軍、羅偉他們……關係不太好，他們現在防範我就像防賊似的，我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到機器的運行數據。”
他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苦澀，“而且，我畢竟隻是一個助理工程師，沒有權限進入414廠的資料室，查閱德國機床的原始資料，也就沒法對比原始數據和現在設置的參數，找出被篡改的部分。”
林詩雅點點頭，表示理解。
“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不過……”
她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你來找我幫忙，是不是還因為……我爸是總工程師？”
盧海宇被林詩雅這句話問得有些尷尬，他支支吾吾地說道：“這個……確實也是一部分原因……”
林詩雅笑了笑，沒有再繼續追問。
“好吧，我答應幫你這個忙。”
她語氣堅定地說道，“不為別的，就為了414廠，為了我們大家的安全。”
“這書……是誰的？”她語氣輕柔，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審視。
何雨柱心裏咯噔一下，臉上卻強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隨口答道：“哦，這是盧海宇的，他讓我幫忙保管一下。”
林詩雅秀眉微蹙，顯然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
她翻開書，一張寫著“何雨柱”三個字的書簽赫然出現在眼前。
她揚了揚手中的書簽，似笑非笑地看著何雨柱，“那這個書簽呢？也是盧海宇的？”
何雨柱感覺後背有些發涼，但他依舊嘴硬，“他借用我的，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他故作輕鬆地聳了聳肩，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我什麽文化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初中畢業，哪看得懂這種原版英文書啊！”
他甚至還帶著一絲自嘲的意味。
林詩雅卻並沒有被他這番故作坦誠的話語所迷惑。
她目光閃動，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哦？這麽說，你知道這是英文原版書？”
何雨柱暗叫不好，這丫頭，還真是不好糊弄！
他硬著頭皮說道：“盧海宇說的啊，他能看懂，我可不行。”
何雨柱隻能盡量讓自己顯得理直氣壯，心裏卻暗暗祈禱林詩雅不要再追問下去。
林詩雅正想繼續刨根問底的時候，盧海宇推門進來了。
他穿著一身筆挺的工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苟，一副精英知識分子的模樣。
看到何雨柱和林詩雅相談甚歡，他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翳，但很快便調整過來，掛上了一副溫和的笑容。
林詩雅見狀，隻好暫時止住話頭，俏皮地朝何雨柱揮了揮小拳頭，那意思仿佛在說：要是敢騙我，看我怎麽收拾你！
何雨柱無奈地扯出一個大大的笑臉，算是迴應。
“你們在聊什麽呢？這麽開心。”盧海宇狀似隨意地問道。
“哦，沒什麽，隻是閑聊。”
林詩雅輕描淡寫地迴答，順勢將話題岔開，“廠裏最近的一些趣事。”
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何雨柱說道：“好了，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先走了。”
“我送送你吧。”盧海宇立刻殷勤地站起身來。
林詩雅略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那就麻煩盧工了。”
盧海宇一路沉默著陪林詩雅走出宿舍樓。
他幾次想開口說話，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林詩雅察覺到他的異樣，卻也沒有主動開口，隻是靜靜地走著。
走到宿舍樓門口，林詩雅停下腳步，轉身對盧海宇說道：“盧工，就送到這裏吧，謝謝你。”
盧海宇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就在林詩雅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盧海宇突然叫住了她：“林詩雅！”
林詩雅有些好奇地迴頭，“怎麽了，盧工？”
盧海宇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做著某種心理鬥爭。
他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開口了：“關於何雨柱……”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複雜， “有些事情，我覺得你應該知道……”
林詩雅有些好奇地迴頭，清澈的眸子帶著一絲疑惑，“怎麽了，盧工？”
盧海宇深吸一口氣，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
林詩雅的心微微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她靜靜地看著盧海宇，等待著他的下文。
盧海宇猶豫了半天，搓了搓手，才支支吾吾地說道：“何雨柱……他，他……他不是個好人！我希望你以後……離他遠點。”
“什麽？”林詩雅柳眉倒豎，語氣驟然變冷，“盧海宇同誌，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說何雨柱不是好人，有什麽證據？”
她護著何雨柱的心思顯而易見，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質問。
盧海宇見林詩雅如此維護何雨柱，心裏更加不是滋味，一股酸澀的嫉妒湧上心頭。
他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情緒，盡量讓自己顯得平靜。
“林詩雅同誌，我這也是為你好。你看看他，一天到晚神神秘秘的，調查這個調查那個，還喜歡出風頭……”
林詩雅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他調查什麽，關你什麽事？他喜歡出風頭，又礙著你什麽事了？盧海宇同誌，請你說話拿出證據來，不要信口開河！”
盧海宇被林詩雅的強勢態度弄得有些下不台麵，他漲紅了臉，強辯道：“我親眼所見！那天，王軍那些青皮找他喝酒，你知道嗎？他竟然和那些人稱兄道弟，還一口氣幹了一瓶白酒！這種人，怎麽會是好人？”
林詩雅聽到這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
“王軍找他喝酒的事，你也在場？你既然知道他喝酒，為什麽不阻止他？反而現在來說？”
林詩雅的反問讓盧海宇啞口無言，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我……我……”盧海宇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他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林同誌，你太單純了，你不懂……”
“我不懂？”林詩雅挑了挑眉，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我確實不懂，我不懂你為什麽要在背後說何雨柱的壞話。盧海宇同誌，你有什麽不滿，可以直接去找他說，而不是在這裏跟我嚼舌根。”
盧海宇被林詩雅懟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林詩雅，我這是為你好！你真的不了解他！他這個人，心機深沉，城府極深，你被他表麵裝出來的樣子騙了！”
“哦？是嗎？” 林詩雅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你說說，他怎麽心機深沉了？怎麽城府極深了？我倒是很想聽聽。”
盧海宇見林詩雅油鹽不進，心裏更加著急，他語速也加快了幾分，仿佛要一股腦地把心中的不滿都傾訴出來。
“你想想，他一個初中畢業生，怎麽就能進保衛科？怎麽就能當上幹事？這其中，難道就沒有什麽貓膩嗎？還有，他成天拿著英文原版書籍，裝模作樣地看，一個初中畢業生看得懂嗎？他分明就是在裝！在博取你的好感！”
林詩雅聽到這裏，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盧工，你似乎對何雨柱很了解啊？你對他的一舉一動都這麽關注，看來你平時沒少觀察他啊。”
盧海宇被林詩雅這意味不明的話噎了一下，他臉色微變，有些慌亂地解釋道：“我……我隻是……”
“隻是什麽？”林詩雅步步緊逼，目光銳利地盯著他，“隻是看不慣他？還是……”
盧海宇被林詩雅看得心裏發毛，他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避開了林詩雅的目光。
“我……我隻是覺得，你應該擦亮眼睛，看清楚他的真麵目！”
林詩雅冷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他的真麵目？我比你清楚！盧海宇同誌，我最後再說一遍，如果你對何雨柱有什麽意見，可以直接去找他，而不是在這裏跟我浪費時間！” 說完，林詩雅轉身就走，不再理會臉色鐵青的盧海宇。
可她剛邁出一步，又被盧海宇叫住了。
“林詩雅同誌……”盧海宇的聲音很小，帶著一絲小心翼翼。
林詩雅猛地迴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明顯的怒意。“你還有什麽事？”
盧海宇被林詩雅的眼神嚇得一哆嗦，他搓了搓手，有些尷尬地說道：“那個……我……我其實還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聽不清了。
林詩雅眉頭緊鎖，語氣不善地問道：“什麽事？”
盧海宇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足了勇氣，說道：“是……是工作上的事情……”
他頓了頓，眼神閃爍，似乎在組織語言，“有個……有個技術難題，我想……想請你……”
“什麽技術難題？”林詩雅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到底什麽事？吞吞吐吐的。”林詩雅語氣依舊冰冷，顯然對盧海宇之前的行為仍然耿耿於懷。
盧海宇被林詩雅的態度弄得更加緊張，他搓了搓手，小心翼翼地問道：“林詩雅同誌，你還記得……上次三車間那台德國進口的精密機床出問題的事情嗎？”
林詩雅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
“記得，當時你好像還因為想自己動手維修，被韓絕峰主任訓斥了一頓，說你沒經驗，容易弄壞機器。”
她語氣中帶著一絲揶揄，似乎在故意揭盧海宇的短。
盧海宇臉色一僵，尷尬地笑了笑。
“是，是有這麽迴事……”他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繼續說道，“就是那台機器，我覺得有問題……”
“又出問題了？”林詩雅的語氣變得認真起來，“怎麽迴事？同樣的問題？”
盧海宇搖了搖頭，神色凝重。
“這次不一樣，我懷疑……我懷疑機器的數據被人篡改了，才導致頻繁出問題。”
他壓低了聲音，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安。
“數據篡改？”林詩雅一聽，心中也緊張起來。
這可不是小事，如果機器的數據被人惡意篡改，輕則導致產品質量下降，重則造成生產事故，甚至危及工人的生命安全。
“你具體說說，是什麽情況？”林詩雅立刻追問道。
盧海宇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始詳細地解釋起來：“這台機器的控製係統非常複雜，它采用的是一種新型的技術，一般人很難看懂。我最近發現，機器的運行數據和預設參數經常出現偏差，而且偏差值越來越大。我仔細檢查了機器的硬件設備，並沒有發現任何故障。所以我懷疑，是有人偷偷修改了機器的預設的數據，導致經常出問題。”
“你能確定是預設數據被修改了嗎？有沒有可能是其他原因導致的數據偏差？”
林詩雅追問道，展現出工程師的嚴謹態度。
“我對比了機器的運行日誌和曆史數據，發現了一些異常。這些數據段非常隱蔽，如果不是仔細對比，很難發現。”
盧海宇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折疊的紙，遞給林詩雅，“這是我記錄下來的異常數據段，你看一下。”
林詩雅接過紙條，仔細查看起來。
她秀眉緊蹙，手指在紙條上輕輕劃過，口中念念有詞，顯然是在分析這些數據的含義。
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頭，神色凝重地對盧海宇說道：“你分析得沒錯，這些數據確實是為了篡改機器的參數而添加的。而且，修改這些參數的人呢，對這台機器的控製係統非常了解，手法非常高明。”
“所以，我才覺得事情很嚴重。”盧海宇的語氣也變得沉重起來，“如果任由這種情況繼續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那你為什麽不自己調查這件事？為什麽要找我幫忙？”林詩雅突然問道，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
盧海宇臉色一暗，有些無奈地說道：“我和李滿軍、羅偉他們……關係不太好，他們現在防範我就像防賊似的，我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到機器的運行數據。”
他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苦澀，“而且，我畢竟隻是一個助理工程師，沒有權限進入414廠的資料室，查閱德國機床的原始資料，也就沒法對比原始數據和現在設置的參數，找出被篡改的部分。”
林詩雅點點頭，表示理解。
“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不過……”
她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你來找我幫忙，是不是還因為……我爸是總工程師？”
盧海宇被林詩雅這句話問得有些尷尬，他支支吾吾地說道：“這個……確實也是一部分原因……”
林詩雅笑了笑，沒有再繼續追問。
“好吧，我答應幫你這個忙。”
她語氣堅定地說道，“不為別的，就為了414廠，為了我們大家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