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唿嘯,卷起枯葉在山道上打旋。


    何雨柱看似平靜地向上攀登,實則早已察覺到身後尾巴越來越多。


    他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腳下步伐加快,幾乎是小跑著朝香爐峰頂奔去。


    他知道,速戰速決才是上策。


    香爐峰頂,雲霧繚繞,宛若仙境。


    何雨柱按照與雷厲的約定,迅速來到東側第三棵鬆樹下。


    他蹲下身,仔細搜索著樹下的泥土,撥開厚厚的鬆針,然而預想中的武器箱卻並沒有出現。


    何雨柱心中猛地一沉,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


    他不敢置信地再次搜尋了一遍,擴大範圍,幾乎將周圍的幾棵樹都翻了個遍,卻依舊一無所獲。


    冷汗順著鬢角滑落,他感到一陣深深的不安。


    雷厲辦事一向穩妥,絕不可能出現這種紕漏。


    難道是……


    何雨柱猛地站起身,目光如炬,掃視著周圍的樹林。


    濃密的樹影在霧氣中搖曳,如同潛伏的幽靈,讓他感到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他心中驚疑不定,不知道原本應該在這裏出現的武器為什麽會沒有出現。


    他不敢確定是雷厲沒有放,還是中間出了什麽問題。


    最可怕的就是被黨通局的特務們提前拿走了。


    “出來吧!”何雨柱突然暴喝一聲,聲音在山頂迴蕩。


    樹林裏一片寂靜,隻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我知道你們在!”何雨柱再次開口,語氣冰冷,“別藏了!”


    依舊是死一般的沉寂。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自己已經被包圍了。


    他緩緩地將手伸進口袋,緊緊握住了一把小小的水果刀……


    \"田湖,你以為這樣就能抓住我嗎?\"


    濃霧翻湧,將香爐峰頂妝點得如同仙境,卻也掩蓋了無數殺機。


    何雨柱的心髒劇烈跳動,冷汗浸濕了衣背。


    雷厲的失約如同巨石壓在他心頭,讓他喘不過氣。


    難道自己真的被出賣了?


    這個念頭如同毒蛇般啃噬著他的理智。


    他不敢細想,隻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分析眼前的局勢。


    如果雷厲沒有放武器,那他隻能赤手空拳麵對窮兇極惡的黨通局特務。


    如果武器被黨通局提前截獲,那他將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


    兩種可能都讓他不寒而栗。


    正在何雨柱驚疑不定的時候,後麵突然傳來一陣大笑之聲,“何雨柱,你也有今天啊?以前不是很囂張嗎?”


    何雨柱往遠處一看,竟然是李春風帶著人跟了上來。


    “哈哈,李春風,你錯了!”


    “我哪裏錯了?”李春風身後跟著幾個黨通局的特務,一個個趾高氣昂,仿佛勝券在握。


    “我不是以前很囂張,我是每天都很囂張!”


    何雨柱也哈哈一笑,拔腿就往香爐峰的東邊跑去。


    李春風嘲諷道:“怎麽?大名鼎鼎的何雨柱,就這點膽量?居然臨陣脫逃?”


    何雨柱毫不理會,故意裝出一副慌不擇路的樣子,希望能引誘敵人深入,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


    李春風一看何雨柱沒有一點高手風範,竟然臨陣跑路,頓時更加得意,帶著人緊追不舍。


    他們一邊追,一邊大聲嘲笑:“何雨柱,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麽現在像兔子一樣亂竄?”


    “就這點本事,還想跟我們黨通局鬥?”


    霧氣中,何雨柱的身影忽隱忽現,仿佛一隻被獵犬追趕的野兔。


    他看似慌不擇路,實則在暗中觀察著周圍的地形,尋找著任何可以利用的掩體。


    他知道,自己必須盡快找到一個可以藏身的地方,否則遲早會被李春風等人追上。


    何雨柱正往東邊跑,發現東邊的樹林影影錯錯出現幾個人影。


    等跑近一看,赫然是田湖帶著幾個人圍了過來。


    何雨柱頓時苦笑起來,黨通局這幫特務還真是給麵子,居然真的全部上套了。


    田湖臉上帶著陰冷的笑容,緩緩舉起了手中的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何雨柱,“何雨柱,你跑不掉了……”


    濃霧繚繞,香爐峰頂,何雨柱苦笑,這黨通局的特務還真是“配合”,東西兩路包抄,把他堵了個正著。


    東邊樹林裏,田湖帶著幾個手下緩緩走出,他們停在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


    上次的交手讓田湖記憶猶新,何雨柱的爆發力讓他心有餘悸,不敢靠得太近,他可不想再被何雨柱奪槍指著頭。


    田湖的眼神陰鷙,如同毒蛇般盯著何雨柱,語氣冰冷:“何雨柱,那些金票你兌換的黃金在哪兒?”


    何雨柱一臉茫然,撓了撓頭,故作不解:“金票?黃金?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啊。”


    他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眼神清澈,仿佛真的不明白田湖的意思。


    這副做派讓田湖更加惱火,他握緊了手中的槍,青筋暴起。


    “少裝蒜!你以為你能騙過我?交出黃金,我可以考慮給你留個全屍!”


    何雨柱依舊一臉無辜,甚至還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說道:“這位同誌,你真的認錯人了,我就是個普通的廚子,哪來的什麽黃金?我連金條都沒見過幾根,更別說黃金了。”


    他聳了聳肩,一副無奈的表情。


    西邊,李春風帶著人馬也趕到了,看到何雨柱被包圍,他得意洋洋地走了過來,語氣充滿威脅:“何雨柱,你跑不掉了!乖乖交代,要不然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交代?交代了就能死有葬身之地了?我年輕力壯,風水寶地還是留給你吧,你先進去躺躺,感受一下?”


    李春風臉色漲紅,怒火中燒,上次被何雨柱擊敗的恥辱感再次湧上心頭。


    他咬牙切齒,指著何雨柱叫囂:“何雨柱,你少逞口舌之快!有種我們單挑,我今天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他擼起袖子,一副要和何雨柱決一死戰的樣子。


    “住口!”田湖厲聲喝止了李春風,他冷冷地盯著何雨柱,眼神中充滿了殺意,“李春風,別忘了我們的任務!現在不是逞個人英雄主義的時候!”


    他頓了頓,語氣更加陰冷,“何雨柱,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交出黃金,否則……”


    田湖沒有說完,但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他緩緩舉起了手中的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何雨柱的眉心。


    田湖頓了頓,似乎想給何雨柱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現在交出來,我可以考慮網開一麵,放你一條生路。”


    何雨柱依舊裝傻充愣,一臉茫然地撓了撓頭,“金條?什麽金條?這位同誌,你在說什麽,我真的聽不懂啊。”


    “死鴨子嘴硬!”一旁的李春風忍不住怒斥道,“何雨柱,你少裝蒜!這些天你花天酒地,揮金如土,那些錢是哪來的?”


    何雨柱故作神秘地一笑,“告訴你也不怕嚇著你,我是亞洲賭聖高進的徒弟,錢嘛,自然是贏來的,要多少有多少!”


    李春風一臉懵,“高進?誰啊?我怎麽沒聽過?”


    何雨柱故弄玄虛,“高進你都不知道?嘖嘖,孤陋寡聞了吧。他可是賭神,逢賭必贏,我跟著他學了幾招,現在也算是小有所成,錢嘛,自然是不缺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著痕跡地觀察著周圍的地形,尋找著突圍的可能性。


    田湖看著何雨柱東拉西扯,顧左右而言他,心中明白他是在故意拖延時間。


    他眼神一冷,不再廢話,果斷下令:“上!把他給我拿下,務必活捉,我要親自拷問出金條的下落!”


    話音剛落,潛伏在周圍的黨通局特務們紛紛現身,他們個個手持武器,如同餓狼般撲向何雨柱……


    何雨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的光芒,緩緩地將手伸入懷中……


    何雨柱的手伸入懷中,卻並非掏出武器,而是摸出一把瓜子,慢條斯理地嗑了起來。


    這舉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田湖。


    他身後的李春風更是忍不住嗤笑出聲:“都這個時候了,還裝模作樣!你以為你是在茶館聽戲嗎?”


    其他特務也跟著哄笑起來,仿佛看著一個跳梁小醜做著最後的掙紮。


    他們眼中,何雨柱不過是甕中之鱉,垂死掙紮罷了。


    “砰!”一聲槍響打破了山間的寧靜,也打斷了眾人的嘲笑。


    一顆子彈擦著何雨柱的臉頰飛過,帶起一絲血痕。


    何雨柱故作驚慌地縮了縮脖子,眼神中卻閃過一絲狡黠。


    田湖臉色陰沉,剛才那槍是他開的。


    他並非真的想殺何雨柱,畢竟活人才會說出金條的下落。


    但何雨柱的戲耍讓他怒火中燒,這一槍是警告,也是震懾。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田湖語氣冰冷,帶著一絲殺意,“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金條在哪裏?”


    何雨柱吐出一顆瓜子皮,一臉無辜地攤開雙手:“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金條。我就是一個廚子,哪有什麽金條啊?”


    就在這時,香山的半山腰處傳來了密集的槍聲,打破了僵局。


    何雨柱心頭一震,他知道,是雷厲他們來了!


    槍聲如同驚雷,在山穀間迴蕩。


    田湖臉色驟變,他知道自己被包圍了。


    他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大聲下令:“幹掉何雨柱!全員撤退!”


    聽到命令,周圍的特務們紛紛舉起槍,瞄準了何雨柱。


    黑洞洞的槍口,如同死神冰冷的凝視,讓何雨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他知道,自己此刻命懸一線。


    他身邊的李春風,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舉槍的手微微顫抖著。


    他仿佛已經看到了何雨柱倒在血泊中的場景,心中充滿了複仇的快感。


    “去死吧,何雨柱!”李春風嘶吼著,扣動了扳機……


    槍聲再次響起,震耳欲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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