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湖眉頭一皺,循聲望去,發現是自己的手下林東。


    林東站出來,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慢條斯理地說道:“田老大,我覺得這很好理解。之前您不是讓我暗中調查何雨柱的背景嗎?我發現他本身身份確實單純,就是一個峨眉酒家的廚子。”


    林東說完,看了周圍人一圈,才繼續說到:“但是,他的父親何大清卻不簡單,是四九城有名的譚家菜的傳人,而且在三教九流之中很吃得開。很難保證他沒有將一些江湖上的本事,比如黑市的密押之類的,交給何雨柱。”


    房間裏的氣氛頓時變得微妙起來,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在眾人心頭。


    李春風的眼睛一亮,立刻附和道:“田處長,林東說得對!說不定真是這樣!我覺得就是何雨柱那廝偷了我們的金票。咱們現在就去抓捕何雨柱,嚴刑拷打一番,肯定能問出金票的下落!”


    田湖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語氣平靜地問道:“李春風,你確定你能打得過何雨柱?”


    李春風的臉頓時漲得通紅,想起之前被何雨柱像拎小雞仔一樣扔出去的場景,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連連搖頭:“那小子……簡直是個怪物!我……我打不過他……”


    他一邊說,一邊揉搓著自己隱隱作痛的肩膀。


    田湖對金票的離奇失蹤和何雨柱的突然出現充滿懷疑,還是放心不下。


    而且,他認為憑借何雨柱的身手,也不是李春風單槍匹馬能夠搞定的。


    思來想去,田湖還是決定穩妥起見,先安排林東帶著兩個人嚴密監視何雨柱的一舉一動。


    “林東,”田湖目光銳利,“你帶兩個人,給我盯緊何雨柱,看他最近都和什麽人接觸,去了什麽地方,事無巨細,都要匯報給我!”


    他頓了頓,語氣加重,“記住,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要被他發現了!”


    林東立正敬禮:“是!”


    林東領命後,立刻安排了兩個手下,開始了對何雨柱的二十四小時跟蹤。


    田湖則坐在辦公室裏,手裏摩挲著一枚古錢,眉頭緊鎖。


    李春風湊過來,小心翼翼地問道:“田處長,您還在擔心何雨柱嗎?他不過是個廚子……”


    田湖抬眼看了他一眼,眼神銳利如刀:“廚子?能把金票變沒的廚子?能把你像小雞一樣扔出去的廚子?”


    李春風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話了。


    何雨柱自從開始配合雷厲的行動,班也不用上了,兜裏還揣著雷厲特批的經費,這日子過得,簡直賽神仙!


    他先去了都一處吃了烤鴨,啃著酥脆的鴨皮,一臉滿足。


    緊接著,他又去了護國寺小吃,豌豆黃、艾窩窩、驢打滾……


    一樣來一份,吃了個肚兒圓。


    逛累了,他就跑到北海公園劃船,看著碧波蕩漾的湖麵,何雨柱感歎道:“不當牛馬的日子真好!”


    這些天,他花錢如流水,買東西從來不講價,儼然一副暴發戶的模樣,看得跟蹤他的幾個特務都暗暗咂舌:這小子,還真能造!


    傍晚時分,何雨柱來到前門大柵欄,正巧碰上賣糖葫蘆的。


    何雨柱兩眼放光,直接買了兩大串,拿起來就啃。


    他邊走邊吃,糖渣掉了一地,看得後麵的特務直皺眉:這也太不講究了!


    何雨柱全然不顧旁人的眼光,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全聚德。


    林東遠遠地觀察著,對身邊的兩個手下說道:“看來這何雨柱是真的發財了,班也不上了,一天到晚的折騰。”


    其中一個手下說道:“但看他那副德行,哪像個能藏金票的人?”


    林東拿出一個小本子,記下“何雨柱,好逸惡勞,貪圖享樂”幾個字,合上本子,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


    “等咱們咱們找迴了金條,也進去搓一頓,這小子花的可是老子們的錢!”


    林東說著,咽了咽口水,快步離開了全聚德,留下兩個手下繼續監視何雨柱,還特地囑咐他們,遠遠地吊著摸清行動就行,千萬別跟緊了。


    而此時,雷厲正坐在雅間裏,看著窗外熱鬧的街景,對身邊的同事說:“這小子,扮演起暴發戶來,還真不像演的……”


    全聚德裏,何雨柱點了滿滿一桌菜,烤鴨、糟溜魚片、醋溜木須、它似蜜……


    何雨柱的操作,把一旁的服務員都看得眼花繚亂:“哥,這麽多,咱們吃得完嗎?”


    何雨柱夾起一塊烤鴨塞進嘴裏:“吃不完打包!今天咱敞開了吃!主打一個闊氣”


    他風卷殘雲般地消滅著桌上的美食,還不忘招唿服務員:“再來一瓶茅台!”


    跟蹤何雨柱的特務看得目瞪口呆,其中一人忍不住說道:“這小子,真能吃啊!這得花多少錢?”


    另一個特務咽了咽口水:“這得吃掉我大半年的花銷,不對啊,這小子吃的可是我們的經費……我心好痛。”


    出了全聚德,何雨柱又去了東來順涮羊肉,接著又去了慶豐包子鋪吃了包子,最後還打包了一份爆肚帶走。


    何雨柱這幾天在四九城可算是過足了癮,不僅吃遍了老北京的小吃,爆肚、豆汁兒、焦圈、炒肝一樣沒落下。


    還把故宮、天壇、北海公園、什刹海等景點逛了個遍,甚至還跑到琉璃廠淘換了幾件“古董”。


    他花錢大手大腳,買東西從來不講價,動不動就甩出一張大團結,那叫一個財大氣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哪個大資本家的公子哥兒。


    他故意在人群中高談闊論,炫耀自己的“財富”,還不時地從兜裏掏出一疊厚厚的鈔票,故意露出不知從哪裏搞來的金光閃閃的金戒指。


    他的一舉一動,都透著暴發戶的“氣質”,看得跟蹤他的特務都快要相信他真的是個隱藏的富豪了。


    他如此招搖,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有些眼尖的小混混甚至開始打他的主意,認為他是個肥羊,準備找個機會“撈一把”。


    但何雨柱是誰?


    他可是身懷係統的穿越者!


    他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早已將周圍的情況盡收眼底。


    那些小混混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他心裏冷笑一聲:就憑你們這些小蝦米,也想打我的主意?


    一連逛吃了兩天,何雨柱卻沒有任何發現黨通局的任何動作。


    他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黨通局的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


    就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雷厲給他傳來了消息:黑市商人胡三已經按照計劃,把他的消息散播出去了,讓他再堅持一下,魚兒很快就要上鉤了。


    何雨柱這才放下心來,繼續他的“花天酒地”之旅。


    直到第三天,何雨柱在大柵欄閑逛的時候,終於憑借敏銳的感官發現有人開始明顯地跟蹤自己。


    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從他嘴角掠過,看來黨通局的潛伏業務已經上鉤了。


    他故意加快了腳步,開始滿四九城亂逛,從前門大街到西單,從王府井百貨到東四牌樓,就像一隻沒頭蒼蠅般四處亂竄。


    何雨柱憑借係統加持,格鬥等級已經升至6級,妥妥的高手一枚,自然不懼怕滿城亂竄,體力完全有保障。


    他健步如飛,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時不時還饒有興致地駐足觀看路邊的雜耍表演。


    但跟蹤他的林東等人可就苦不堪言了。


    他們一路緊追不舍,跑得氣喘籲籲,雙腿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感覺生活不能自理。


    林東心裏暗暗叫苦:這何雨柱是屬兔子的嗎?


    怎麽跑得這麽快!


    他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感覺自己快要虛脫了。


    另一個特務也忍不住抱怨道:“這小子,不會是成心耍我們吧?”


    何雨柱借著街邊店鋪的鏡子,看到林東等人狼狽不堪的樣子,心中暗笑:跟小爺鬥,你們還嫩點!


    他故意放慢腳步,走到一個賣豆汁兒的攤位前,買了一碗豆汁兒,慢悠悠地喝了起來,這是他故意在給林東等人休息的時間。


    但連日的勞累,已經讓林東等人實在吃不消了。


    就在林東等人準備放棄的時候,他們發現何雨柱終於停下了腳步,朝著南鑼鼓巷走去。


    林東在心裏瘋狂吐槽:這小子終於消停了!


    他拖著疲憊的身軀,繼續跟了上去。


    何雨柱剛走到四合院門口,就遇到了下班的閻埠貴。


    閻埠貴推著自行車,扶了扶眼鏡,好奇地問道:“柱子,這兩天幹嘛去了?神神秘秘的。”


    何雨柱晃了晃手裏拎著的稻香村點心盒子,故作神秘地說:“三大爺,我請了幾天假,在四九城好好逛了逛。”


    閻埠貴看著何雨柱手上包裝精美的高檔點心,眼睛都直了,酸溜溜地說:“喲,柱子,這是發財了啊?稻香村的點心,可不便宜!”


    何雨柱沒有否認,隻是笑了笑,說道:“運氣好,賺了點小錢。”


    閻埠貴眼珠子一轉,又問道:“明天還出去嗎?”


    何雨柱故意提高了音量,說道:“明天打算去香山轉轉,看看紅葉。”


    何雨柱推開院門,走了進去,留下閻埠貴站在原地,一臉羨慕嫉妒恨。


    而躲在暗處的林東聽到這話,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香山地勢複雜,除非節假日,人流量不大,要是何雨柱真去了香山,那可真是一個圍捕他的好機會。


    他得趕緊迴去匯報,看看田湖有什麽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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