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淮茹,我帶你看看我們的家!”賈東旭說著,就要去拉秦淮茹的手。


    秦淮茹下意識地躲開了賈東旭的手,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


    “這孩子,害羞了。”賈張氏見狀,笑著打圓場,“東旭,你帶淮茹去看看咱們家,我跟你一大媽去買菜,中午給你們做好吃的。”


    “哎!”賈東旭高興地應了一聲,便迫不及待地拉著秦淮茹往中院走去。


    經過前院的時候,賈東旭特意指著何雨柱家的房子,對著秦淮茹說道:“看見沒,那就是我師父家,我和我媽就住在隔壁,離得可近了!”


    秦淮茹順著賈東旭的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兩間青磚砌成的房子,左邊一間房門緊閉,右邊一間房門開著,隱約能看到裏麵。


    賈東旭帶著秦淮茹繞過影壁,指著西邊的一間房,說道:“淮茹,這就是咱們家了!”


    秦淮茹看著眼前這間低矮的西廂房,和媒人介紹時說的兩間寬敞明亮的正房完全不一樣,心裏頓時涼了半截。


    這就是賈東旭的家?


    這也太寒酸了吧!


    看著秦淮茹臉上掩飾不住的失望,賈東旭連忙解釋道:“淮茹,你別看這房子小,但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等我以後工作了,一定給你蓋一間大房子!”


    秦淮茹勉強笑了笑,沒有說話。


    她這一趟進城,為的不就是擺脫農村的苦日子,成為一個城裏人嗎?


    成為一個城裏人,可是秦淮茹一直以來的夢想。


    想到這裏,秦淮茹也不再計較房子的問題。


    就在這時,院子裏突然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喲,這不是賈大媽嗎?今天這是吹的什麽風,難得幹淨了一會?”


    賈張氏聽到這聲音,眉頭一皺,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但還是堆起笑容,迴頭應道:“是傻柱啊,怎麽,你今天怎麽還沒上班啊?”


    何雨柱笑著說道:“賈大媽,您這話說的,我那一個月才一百多塊的工作,不去也罷!這見您老人家帶著兒媳婦迴來了,特地過來打個招唿!”


    賈張氏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們家可沒有你說的那麽金貴,可受不起你這一聲招唿。”


    何雨柱也不惱,依舊笑嘻嘻地說道:“賈大媽,您這話說的,咱們好歹也是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您說是不是?”


    賈張氏冷哼一聲,沒再搭理何雨柱,轉頭對著秦淮茹說道:“淮茹啊,咱們進屋說話,別理他。”


    秦淮茹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也能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便乖乖地跟著賈張氏進了屋。


    賈東旭臨進門前,惡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仿佛在警告他不要多管閑事。


    何雨柱也不在意,依舊站在原地,笑眯眯地看著賈家母子倆進了屋,


    另一邊,直到賈家的房門被關上,秦淮茹的背影消失在易中海的視線裏,易中海這才收迴戀戀不舍的目光。


    易中海收迴目光,一扭頭,正看到何雨柱滿眼笑意地盯著自己,讓他渾身發毛。


    他幹咳一聲,掩飾著尷尬,隻好硬著頭皮走到何雨柱的麵前。


    “柱子啊,還不去上班呢。”易中海努力裝出一副平靜的樣子,語氣卻有些不自然。


    何雨柱還是沒有說話,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易中海,看得易中海心裏直發虛。


    易中海畢竟是院裏的一大爺,平日裏也愛惜羽毛,不願意在何雨柱麵前失了麵子。


    他清了清嗓子,再次端起長輩的架子,語重心長地說道:“柱子啊,你看這事兒鬧的,昨天賈張氏那老婆子也是嘴上沒個把門的,冤枉了你,迴頭我讓她給你賠禮道歉。”


    何雨柱依舊沒有說話,隻是嘴角的笑意更濃了,看得易中海心裏直打鼓。


    “傻柱啊,你也知道,賈家就剩下他們孤兒寡母的,也不容易,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她一般見識了。”


    易中海見何雨柱不說話,以為他還在生氣,便繼續勸說道。


    何雨柱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眼神也變得銳利起來,直直地盯著易中海,看得易中海心裏一陣發毛。


    “一大爺,您這話說的,好像是我故意跟賈家過不去似的。”何雨柱慢條斯理地說道,語氣聽不出喜怒。


    易中海心裏咯噔一下,他知道何雨柱不是那麽好糊弄的,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柱子,你別多想,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


    “一大爺,您別隻是隻是的了,您心裏打的什麽算盤,當我不知道嗎?”何雨柱突然打斷易中海的話,語氣冰冷。


    易中海臉色一變,眼神閃爍,不敢與何雨柱對視。


    “怎麽,一大爺,您剛才不是還對著人家秦淮茹的背影流連忘返嗎?怎麽,這會兒就不敢承認了?”


    何雨柱步步緊逼,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易中海聽到何雨柱的話,頓時急眼了,指著何雨柱的鼻子……


    易中海聽到何雨柱的話,頓時急眼了,指著何雨柱的鼻子罵道:“你個混小子!你胡說八道什麽?!我行得正坐得端,什麽時候對秦淮茹起過歪心思了?你少在這裏血口噴人!”


    何雨柱冷笑一聲,絲毫不懼怕易中海的怒火,他一把打開易中海的手,語氣嘲諷:“一大爺,您這話說的可就沒意思了,您剛才那眼神,那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您看上人家秦淮茹了呢。怎麽,一大爺,您這是打算把賈張氏和秦淮茹都收入囊中?讓賈東旭綠到發光啊?”


    “你!你!你……”易中海被何雨柱的話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何雨柱的鼻子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雖然不知道“綠到發光”是什麽意思,但從何雨柱的語氣和表情中,他也能感覺到這不是什麽好詞。


    他想要辯解,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從說起。


    周圍的鄰居們聽到何雨柱的話,都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你個混小子!你給我閉嘴!”


    易中海終於找迴了自己的聲音,他指著何雨柱的鼻子,怒吼道,“你再敢胡說八道,我……我……”


    何雨柱毫不畏懼地迎著易中海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您怎麽樣?您要打我嗎?您一大爺的身份,還真是好用啊!”


    易中海氣得渾身發抖,卻拿何雨柱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總不能真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打何雨柱吧?


    那樣的話,他這個一大爺的威信可就徹底掃地了。


    “我……”易中海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易中海漲紅了臉,他活了大半輩子,還從沒被人如此公開地羞辱過,偏偏他還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話。


    何雨柱看著易中海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心中暗爽,他故意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隻聽他說道:“哦!我知道了,一大爺您這是在關心賈家,關心賈東旭的未來生活,是不是覺得就賈東旭這身子骨,怕他以後有個什麽好歹,您這個當師父的怕他絕後,所以想幫他再生一個?”


    “你……你……”易中海被何雨柱的話氣得差點背過氣去,他指著何雨柱,哆哆嗦嗦地說不出話來。這小子,簡直太毒了!


    周圍看熱鬧的鄰居們聽到何雨柱的話,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們平時可沒少受易中海的“道德綁架”,現在看到易中海吃癟,心裏都覺得痛快。


    “何雨柱,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


    一大媽看到自己的老伴被氣成這樣,也顧不得什麽形象了,衝著何雨柱大聲喊道,“我家老易是什麽樣的人,我們院裏的人都知道,你少在這裏挑撥離間!”


    何雨柱斜睨了一下一大媽,冷笑道:“一大媽,您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我可沒有挑撥離間,我隻是就事論事罷了。一大爺剛才那眼神,那表情,難道不是對秦淮茹有意思?不會是想讓秦淮茹幫他生一個,給他養老送終吧?”


    “你……”一大媽被何雨柱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來,她還想再說什麽,卻被易中海拉住了。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他看著何雨柱,一字一句地說道:“何雨柱,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但你也不能信口雌黃,敗壞我的名聲!”


    何雨柱不屑地笑了笑,說道:“一大爺,我可沒有敗壞您的名聲,我隻是說出了大家的心聲罷了。您要是不想被人說閑話,那就管好自己的眼睛,管好自己的心思!”


    說完,何雨柱不再理會抓狂的易中海,轉身就走出了四合院。


    他今天心情不錯,準備利用半天的假期,去四九城裏溜達溜達,好好放鬆一下。


    何雨柱不理會身後易中海那幾乎要噴出火的眼神,帶著一絲暢快的笑意,邁著方步走出了四合院。


    剛走出院門,他就看到幾個熟悉的身影站在不遠處,為首的正是黎大海。


    今天的黎大海似乎有些不同,平日裏那股子囂張跋扈的氣焰收斂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少見的嚴肅和鄭重。


    他身後跟著幾名身穿製服的公安,一個個神情嚴肅,腰杆筆直,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精兵強將。


    “呦,這不是黎所長嗎?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怎麽,今天又是來我們院裏下毒的?”


    何雨柱一眼就認出了黎大海,故意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笑嗬嗬地問道。


    黎大海看到何雨柱,原本嚴肅的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何雨柱麵前,點頭哈腰地說道:“哎呦,柱子兄弟,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您忘了昨晚您交代我的事情了?”


    何雨柱故作疑惑地皺了皺眉,問道:“我交代你的事情?我什麽時候交代你事情了?我怎麽不記得了?”


    “哎呦喂,我的柱爺哎,您可別跟我開玩笑了,就您那記性,誰不知道啊,過目不忘,怎麽可能忘了呢?”


    黎大海陪著笑臉,一邊說一邊偷偷地用眼睛瞟了一眼何雨柱身後的四合院,壓低聲音說道,“您就別考究我了,我這不是按照您的指示,來……”


    黎大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何雨柱打斷了:“黎隊長,您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指示不指示的,我怎麽聽不明白呢?我就是一個廚子,哪有什麽指示能給您啊?”


    黎大海見狀,知道何雨柱這是在故意逗他玩呢,於是也不再遮遮掩掩,湊到何雨柱耳邊,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柱爺兄弟,我這就去把賈張氏給拘了!”


    黎大海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了一個抓捕的動作,臉上滿是諂媚的笑容,仿佛在他麵前的不是一個廚子,而是一位手握生殺大權的大人物。


    何雨柱看著黎大海這副狗腿子的模樣,心中冷笑不已。


    他原本是打算讓黎大海今天就動手,給賈家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厲害,不敢再輕易招惹自己。


    可是,就在剛才那一瞬間,他突然改變了主意。


    他想到了秦淮茹。


    想到了賈東旭即將舉辦的婚禮。


    如果今天就讓黎大海把賈張氏等人抓走,那豈不是錯過一場好戲。


    想到這裏,何雨柱心中一動,一個計劃漸漸浮現在腦海中。


    他決定,暫時先不抓捕賈張氏。


    慢慢等待一個更好的時機,給他們舉辦一場畢生難忘的盛事。


    “黎隊長,你費心了。”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緩緩說道,“不過,我改變主意了,今天先不抓他們,讓他們再逍遙幾天。”


    黎大海聽到何雨柱的話,先是一愣,但見到何雨柱說話客氣了不少,隨即臉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他以為何雨柱已經原諒了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


    “柱爺,您真是大人不記小人過,我之前……”黎大海激動得語無倫次,正想說些什麽,卻被何雨柱不耐煩地打斷了。


    “行了,別廢話了,這事兒以後再說。”何雨柱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然後邁開步子,朝著大街上走去。


    黎大海見狀,連忙跟了上去,一邊走一邊點頭哈腰地說著恭維的話。


    何雨柱也不理他,徑直往前走,嘴角始終掛著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黎大海見何雨柱沒有追究的意思,心裏一塊大石頭落了地,頓時喜笑顏開。


    他屁顛屁顛地跟在何雨柱身後,一路點頭哈腰,活像一隻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柱子兄弟,您真是大人有大量!”黎大海信誓旦旦地保證著,那模樣恨不得現在就給何雨柱磕個頭,以表忠心。


    何雨柱對黎大海的吹捧,徑直往前走。


    他心裏清楚,像黎大海這種欺軟怕硬的小人,隻有讓他真正害怕了,他才會乖乖聽話。


    況且,黎大海最近的一係列舉動,讓他更加覺得這個所長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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