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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半夜,月掛枝頭,柳半闕揉著惺忪一雙睡眼,朦朧著意識出了門,在幽深的走廊裏像個無頭蒼蠅一樣,走著走著腳步就飄了,本想到盡頭處的衛生間解決下難以言說的生理問題,誰知此時此刻耳畔突然響起了輕若遊絲的嬌嗔:


    “你……幹嘛啦,別,那裏不行……啊,疼!”


    “噓——乖乖你小點兒聲,被姓柳的聽到我們兩個老東西可要晚節不保了。”


    迷迷糊糊聽到自己被點名道姓了,柳半闕繃緊了後背猛的清醒過來,用了三秒鍾的時間緩慢迴憶兩人剛剛的對話,又用了五秒鍾時間考慮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這哪?我誰?那倆又誰?


    ……最終,柳二少爺還是放棄了自己肮髒的想法,雖然屋內的兩人提到他的時候沒給他半點兒麵子,不過都是這麽多年的兄弟了,他們應該不會……做什麽不可描述的事吧。


    雖然平日裏一副死gay的基佬樣,不過他還是願意相信這份冰清玉潔的兄弟情的,因此揉了一把略顯麻木的臉頰,抬腿一腳踹開了雕花的木門。


    “你們兩個又在說老子什……麽騷東西……”


    房內的氣氛很是曖昧,燭光搖曳,空氣中帶著玄鳥身上特有的煙香,柳半闕一時受不了光線的刺激,不得不捂住了眼睛,半晌才把手指掰了個縫兒,目瞪口呆的望著對麵的兩人。


    隻見一向不善表達喜怒的溫久執紅著一張老臉欲拒還迎,明明痛並快樂著還在掩飾著自己的真實情感。


    而將這隻玄鳥死死按在竹製的躺椅上,順勢套著某件粉色衣衫的唐無欺則是被人撞破好事的悻悻,動作僵了半天,才失落的放開了前者,隨後慢悠悠的走到門前,瞥了柳半闕一眼。


    女……女裝大佬?


    ……什麽情況?


    柳老二感覺,自己應該給這兩人跪下磕一個賠不是,卻並不是因為自己打擾了他們的溫存,而是希望他們留自己一條狗命。


    他錯了,他就不該把這一人一鳥,不,一人一仙想的那麽齷齪下流。


    “別、別愣著了吧,你在這我怎麽好意思起來?”


    “大家都是這麽多年的兄弟了,又不是沒見過你脫得光溜溜的樣子,我哥都能看,我有啥不能看的。”


    直男,這絕對是直男。


    溫久執聞言隻感覺臉“騰”的燒了起來,本來以為一向冷漠待人的唐無欺肯定會數落柳半闕的不是,加之被打擾了興致,沒好氣是肯定的了,說不定還會賞他幾腳,哪想冷漠的夜月冷漠的窗,冷漠的男人是一雙,唐無欺僅僅是淡然的看了他一眼,隨後腳底踏風,輕飄飄的關上了沉重的雕花木門,若有若無的,似乎聽見一聲很低的“滾”字。


    沒錯,打擾他好事的,哪怕是自己的弟弟,也得滾遠點兒。


    被毫不留情趕出房的柳半闕吹著門外的冷風,清醒以後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似乎前一天這隻玄鳥才剛剛被三昧真火燒了羽毛,那這女裝……


    額,不可說不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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