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李世民和常諱進行了印臉,於是常諱就開始冒充李世民行政上朝下殿的日子。


    是日複一日,一日複一日,漸漸的常諱扮演的李世民熟悉了宮中的套路,得了李世民的生活習慣,變得有模有樣。


    直到有一天,他再次潛入皇宮,看到床上躺著的李世民,披著他人之皮的常諱說道:“現在大局已定,大唐江山必定是我手中之物!”


    李世民一聽樂開了花,果然這常諱沒辜負他的信任。


    到了這個時候李世民便要讓常諱再用印臉之術把兩個人的身份交換迴來,但是這個要求被常諱拒絕了。


    李世民見到此情景,當即就明白了什麽情況,病情這幾日尤見好轉,李世民推開寢宮大門,大聲喊道:“皇位是我的,他是假的!常諱造反了!”


    跑過三宮六院七街八廊,常諱就在李世民的身後背著手,一邊看他狂犬作吠,一邊笑著。


    李世民印臉後的雙目之處黑不溜秋,這一路上摔得不輕,直到嗓子啞了力氣沒了方才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他的舉動早已經吸引了宮內的守衛,大道李世民為:大逆不道,口出狂言之徒!要當即斬首他。


    結果卻被常諱擺擺手製止了。


    常諱隻是命人把李世民壓入天牢。


    線索與故事在李世民壓入天牢之後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之後的某一日,牢中突然就不見了“常諱”的消息。


    有傳言“常諱”被人從天牢中連夜救出了;也有說“常諱”被“李世民”秘密處決了;還有說“常諱”越獄了。


    但是不論說法是什麽,“常諱”就是不見了。


    沒過幾年,這件事,就被大眾所遺忘了。


    這幾年,真正的常諱也因為早前常年征戰留下了頑疾,得了絕症。


    他手握天下兵馬,又有財寶萬貫。那一夜,她坐在窗榻前,思前想後,還是決定迴去驪山城裏的萬陰山。


    他知道自己時日不多,迴歸萬陰山,與天地化一。


    在死前的一個禮拜,他命人開山動土,硬生生的靠著他所做出的紙質樣圖在那萬陰山中鑿出了多條的墓道。


    為了防止日後的盜墓賊對他的墓洗禮,於是他又建立了很多暗墓,陰冠,有的是為了掩人耳目,有的裏麵則是異常恐怖,那墓墓相連,藏在這陰山的最深處...


    而傳言“常諱”消失的原因,則是被“李世民”擄到墓中,做了他的陪葬和陰侍,還有傳言這“常諱”之死,隻不過是為了掩蓋“李世民”要用他做假塚。


    以上隻是其中一個版本,另一個版本則是說那常諱是李世民下令斬殺,為了防止死後自己的墓被人洗劫,於是便用印臉之術,讓常諱這樣忠心耿耿的將領,死也要讓他和自己葬在一塊兒。


    就用印臉之術,讓他變成和自己一樣的模樣兒,讓那些潛入萬陰山尋找他墓葬的盜墓賊,無法分辨他的墓穴具體位置,最後困死山中。


    ——————


    但是以上到底是喬大勝編出來的,還是確實有這個人存在,我不得而知,如果這個故事是編造而來的話,但是他卻用短短的幾分鍾的時間,能把這故事說的明明白白,那也是厲害的存在,不過話說迴來,我聽著可是找不出一絲破綻。


    但是這是書上都並無記載的故事,喬大勝又怎麽會知道呢?!


    看著前麵陰影裏的屍精,我耐不住我的好奇心,問他道。


    喬大勝摸了摸手裏的棒子,然後耐人尋味的笑了一下:“因為…”


    就在這時,喬大勝那邊的燈油燭台突然滅了!


    “小心!”我聽到喬大勝怎麽說著,然後抽出棒子立在身前。


    由於滅了一盞燭台,那屍精印在牆上的身影突然變得很長,說時遲那時快!我見到那牆上的影子,突然變成了一根線狀,然後身前不遠處的屍精就沒了影子!


    “快快快跑,跑哪兒去了?”我倆嚇了一跳,喬大勝趕緊掏出手電,但是連按了好幾次,那手電並沒有打開,混亂之中,他狠狠地拍了幾下,結果又把手電弄掉了。


    我倆緊緊的靠在我這邊一側的牆壁,分別站在燈燭油台的兩邊,緊張地看著我麵前漆黑的空間。


    盡管上麵有火光,影影綽綽,但是那屍精很可能這個時候已經與那臨近的黑暗融為了一體了。


    “至於李世民和那常諱的事,之後再向你解釋吧,現在我們麵臨著一個**煩那!”喬大勝說著,轉過了頭,看向了一邊的燈燭油台。


    我見到有油台裏的火苗向上竄了幾下,然後越來越小。


    不好!我這邊的油台也要熄滅了,如果我們全部陷入了黑暗的話,那麽這屍精很有可能從暗處偷襲我們,畢竟是屍體的疝氣所化之物,身上的怨鬼之氣必然很重,如果被它攻擊到,恐怕就是十死無生啊!


    我在這邊緊張的盯著我們對麵的牆壁還有那入口處,防止屍精突然作惡,而喬大勝則轉過頭去,借著那微弱的火光看向了墓道的深處。


    “論跑的話,我們是絕對跑不過他的!哪裏有黑暗,他就能很快融合進去!”看了半天也沒有什麽結果,深遠的墓道很長很長,喬大勝放棄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在身後的背包裏麵掏著什麽。


    “我們摸金一派倒鬥,講究一個雞鳴燈滅不摸金,因為燭火屬陽,破陰去邪,又能探得墓中的有毒氣體和氧含量,不過我包裏的家夥沒多少了!”喬大勝一邊說,一邊快速的從背包深處掏出了一節粗圓兒的白油蠟燭。


    “這東西,就剩這一個了,行不行就看他了!”


    說罷,喬大勝就準備把白油蠟燭借著那快要熄滅的微弱火苗,想將它點燃。


    可是這墓道裏也不知從哪兒刮來的陣陣微風,吹的那本來就小的火苗子越來越微弱,而喬大勝的手也在這個時候抖得個不停。


    我輕輕地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結果他還嚇得一激靈。


    我倆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那快要熄滅的火苗,心裏直祈禱千萬不要滅了!就等著他那白油蠟燭的燭芯湊上去了,隻要稍微沾上那麽一點火,他帶著的這種油蠟燭,立刻就能被點燃,到時候就不怕這疝屍接近我們!


    我的額頭直冒汗,眼看著白油蠟燭離那小火苗越來越近,突然那火苗熄滅了!


    火苗熄滅的第一時間,我們倆立刻背過身緊緊的靠在那麵牆上,上下左右四處觀望,做好了絕對的防禦,就怕那屍精突然從暗處來攻擊。


    “剛才點上了沒?”我緊張的問他。


    “好,好像沒有。”他顫抖的聲音迴蕩在墓道裏,我們倆聞到了一股絕望的氣息。


    就在這個時候,這墓道裏突然發出了一點微微弱昏黃的光,那光源正是從我們的下方發出。


    我倆低頭一看,那白油蠟燭竟然燃亮了!上麵有一個昏黃的小圓點,慢慢的越來越亮,那火尾直向上竄!


    我倆激動壞了,喬大勝趕緊把握著白油蠟燭的手舉到眼前,結果我們倆就愣住了。


    那屍精不知什麽時候早已倒掛在墓道上!看不清它鼻子眼都在哪,正對著我們麵門,那熊熊的火焰向上這麽一照,就聽那屍精張著嘴大聲嘶叫起來,都快把我們耳膜震壞了。


    屍精的麵部被白油蠟燭的熱氣一燙,那黑不溜秋的五官就像被燒著了一樣,我看那被熱氣沾染到的屍精麵部的地方,向空中飄出了一縷黑煙。


    “臥槽!”喬大勝嘴中罵出一句,然後拉著我就往墓道深處跑。


    那屍精掛在墓道頂上,雙手瘋狂的抓撓自己的麵部,我看到他的頭部一縷一縷的黑氣,想上空飄飛,淒慘的尖叫聲,迴蕩在整個墓道裏,直叫的人心發麻、發慌、發驚。


    為了怕我出意外,喬大勝讓我跑在前麵,他在後麵掌燭,就怕那身後的屍精悄無聲息追來之後,我這沒有大量的火光,會直接被它從身後攻擊。


    就這樣,我們倆一前一後的往前跑著。


    這條墓道很長,跟那藏山峽裏有個一拚。


    隻是我們顧前不顧後,顧後不顧前,我們隻專注於跑和防備身後的屍精,完全沒注意腳下,而這個時候腳下的青磚已經變成了微微抬起的階梯狀,隻不過那抬起的角度很小,但以我們這樣鞋底碰地麵兒的跑法,根本就不可能注意到,於是我們倆都摔了一個結實。


    喬大勝手中的蠟燭應聲而飛,滾落到我們前麵的不遠處,撞到了那微微抬起的青磚石方才停下。


    微微向前一看,那燭火後的陰影處,竟然出現一雙鞋!


    我看著那鞋然後拍了拍腳下的喬大勝。


    我倆一起順著那雙鞋向上看,藏在火光裏的竟然是劉二河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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