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雲舒作為馬車的改造者,對於馬車的駕駛有著不輸於這位大巫師的技巧,畢竟就算是大巫師駕駛了多少馬車從南疆送往那個所謂的千毒門,對於這個被自己改良過的馬車,到底還是大姑娘上花轎,第一迴。


    沐雲舒對於自己改造的東西可以說是的心用手,雖說不許再江湖用靈力,但是她也隻是稍稍改造改造,不過是讓馬車跑快一點而已,隻是現在的情景輪不到木運輸在這裏自我陶醉,後麵的追兵似乎已經沒了耐性。


    方才的暗器隻是一小部分,現在的暗器早就變了樣子,一招一式都再昭示著不再是拖延他們,而是想要他們的命,隻是沐雲舒看的清楚,她自進入築基期後,經常被四師兄拉著去看他新製作的武器,所有的武器都有些特性,若是隻是為了殺人用的,一般會小到一個地步,若是給畜生使用的,也會由自己的樣子,但是有一點,四師兄說的話沐雲舒直到現在都記得。


    有一種武器,它們體型巨大,但是卻不是用來殺人的,四師兄特地把圖紙給她看,這個這些絕使用的武器差不多,這種武器最大的功效,在於能夠破壞地表,無論對方的招式看起來多麽兇狠,其實每一份力氣全用在破壞地麵上。


    沐雲舒更不能讓這些人得手,她就是絕對死守,她就不信能被人這樣拖延,就算是靈力少些,也能不會被她們拖延,畢竟自己當初早就想好了,以現在的靈力而言,隻要能夠減少摩擦,適當的將馬車抬起來,也不會受到地麵的影響,隻是可憐前麵的馬要受些委屈,畢竟方才那些被絕扔到地上的武器沒少不小心上到馬的身上,沐雲舒也不能看著對方血淋淋的拉著她們逃命。


    沐雲舒解開了韁繩,在馬車裏的大巫師感覺到韁繩解開的聲音,想要出去攔:“沐雲舒,你在範什麽病,你自己想要去死不要拉上我們行不行,你把馬撤走,馬車靠什麽運轉。”


    沐雲舒來不及同她解釋,徐熙顏有些看不下去,冷哼一聲:“你自然不知道,我流雲派所有的馬車都沒有馬匹來駕駛,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大巫師不知道的事情,不代表不可能,畢竟對於我們彼此來說,這些已經是司空見慣的。


    大巫師被徐熙顏說的一句話都無法反駁,原本想要趁此機會好好搓一搓沐雲舒的銳氣,像是前世那般被這個沐皇後蹉跎的日子她真的是過夠了,誰知道這一世的沐雲舒更有了本事,還有了一群出氣孔來給她使用,當真是老天不公。


    隻是她隻能訕訕一笑,無法置一詞,倒是軒轅銘是個好脾性的:“大巫師不知道也不是罪,徐姑娘心直口快是好,隻是這般還是有些失禮於人的。”見到軒轅銘給自己說話,不隻大巫師,就連煙然都有些奇怪,憑她這幾日和軒轅銘的相處,軒轅銘不會輕易的去給人說好話,難不成,她心中有了一個不好的想法,難不成,軒轅銘其實是對這個大巫師有興趣。


    沐雲舒聽不清裏麵談話的內容,但是她有預感,過不了多久,這個大巫師一定會想辦法告訴煙然事情的真相,到時候一定會暴露,不利於她們計劃的形式,因此必須趁著現在,將兩個人的關係挑撥挑撥,然而什麽比搶男人更加讓女人嫉妒的事情呢,因此隻要軒轅銘給這個大巫師一個好臉色看,這位南疆的醋缸子絕對不會願意聽大巫師“信口雌黃”。


    不得不說軒轅銘到底是技術高人一等,一句話成功的讓這位南疆少主單方麵結仇大巫師,大巫師倒是對接下來要麵對的少主的冷嘲熱諷毫無所知,到時候兩個人打起來是什麽樣子,沐雲舒隻覺得期待極了。


    同樣看出來軒轅銘說這話的原因的其他人,自然也就沒有說話,徐熙顏更是給力的做出了一個不服氣卻又不得不屈服的模樣,隻有這樣,才能讓這位腦子裏麵除了愛情什麽都沒有的南疆少主徹底相信軒轅銘有可能欣賞大巫師。


    不過沐雲舒怎麽也想不到,前腳她們終於在絕組織的震驚中逃過了拖延,好不容易可以繼續趕進度的時候,因為這兩個神經病而再一次拖延了進程,另一邊的大巫師更是對這段時間少主對自己的針對有些疑惑。


    要麽是在沐雲舒駕車的時候自己不小心碰到了少主,少主就一副罵罵咧咧的模樣,嫌棄沐雲舒怎麽駕駛馬車的,周圍的人對少主早已愛理不理,自己在車外駕車的時候隻覺得也沒有這麽慘,現在她算是明白了為何沐雲舒爭著搶著把自己推進來。


    要麽是自己跟少主說話的時候少主對自己熟視無睹,甚至在自己閉目休息的時候有時候會露出兇惡的眼神,她有些奇怪,她到底是怎麽招惹少主的?她不清楚,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少主是在那日軒轅公子替自己說了話之後對自己這個樣子,她在南疆本就是受人尊敬的大巫師,就連南疆的疆主在自己麵前也要禮讓三分,這個少主決然這樣對待自己,還是因為一個男人,這樣主上如何將位置留給她?


    隻是沒有想到,兩個人真正意義上的正常,就發生在不久之後,原本隻是一件小事,原因倒是很簡單,沐雲舒在逃脫了絕的人的追兵之後,天色其實已經晚了下來,隻是周圍確實沒有什麽客棧,因此幾個人打算在車上和地上隨便紮個帳篷過夜。


    沐雲舒等姑娘們自然有個好去處,但是大巫師在之前遇到老鍾頭的時候是老鍾頭特意給她留下的帳篷,現在卻有了問題,先不說大巫師年紀和沐雲舒等人相比大了幾歲,就是讓她睡在馬車裏麵也不所謂。


    隻是這位煙然打心底裏認定了這人是個狐狸精,勾引她銘哥哥,自然不願意同這個狐狸精一道,但是大巫師說到底還是一個姑娘家,和軒轅銘這些男子們擠在一起更是不合適,一時間她不知道是怎麽睡得好。


    索性來了脾氣,這些官家小姐一個比一個難伺候,大巫師說到,一會兒這樣,一會兒又要那樣,也不知道是誰慣的。她這話實際上就在指桑罵槐,官家小姐說的是沐雲舒這些朝廷臣子的女兒,可是是誰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的,所有人看的一清二楚。


    沐雲舒提議不如去樹上睡吧,左右老鍾頭說過,巫師姐姐完完全全就是個潑皮,睡慣了樹上的日子,實際上不用沐雲舒說大巫師也有這個意思,心中對於少主的不滿更甚,就算上輩子這個人不認識自己,自己憑空給她當了好幾次打手,她們才相處了多久,老鍾頭說的話卻能這樣記著,反觀少主,當真是丟人。


    隻是軒轅銘明白,現在可是作妖的重要時刻,大巫師,請把這個拿著吧,這不看不要緊,一看煙然驚呆了,這分明是軒轅銘的衣物,他們什麽時候關係這麽好了,軒轅銘為什麽會把衣服給她,這是什麽情況。


    看到煙然的反應,沐雲舒隻覺得好戲就要上演,這位煙然守住果然沒有辜負她的期望,對於軒轅銘把衣服給大巫師的行為,她直接上演了破口大罵的戲碼:“銘哥哥,她是誰值得你這樣對待她,不過是一個大巫師而已,說穿了不還是一個仆人,還是一個奴隸,你把自己的衣服給她,也不閑丟了自己的身份嗎??


    沐雲舒卻嫌棄這把火沒有燒夠,自然是要填上一筆柴火:“煙姐姐這話說的我可就不樂意聽了,巫師姐姐因為你嫌棄這嫌棄那,已經打算去睡樹上了,你怎麽還不許軒轅哥哥給她送個被子什麽的,犯得著這樣嗎,況且不用軒轅哥哥的,難不成要用我們的衣服,我可不幹,我最怕冷了。“


    煙然聽到沐雲舒這話更是一肚子的火:“一個奴婢,還敢用主子的衣服,她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麽貨色,我看呐,怕冷是假,想要攀高枝才是真。“


    這話說的,沐雲舒隻覺得夠爽,隻是你怎麽不看看你自己,還好意思說人家攀高枝,隻是大巫師自然是沒有想到這樣一件事情居然被少主說成這樣,她雖然是一個巫師,但好歹也是一個女子,這般被人汙蔑聲譽,自然也是一肚子的惱火。


    “少主,你怎麽可以這樣說,我是南疆的大巫師,生來就是奉獻給巫神的人,你這樣信口胡說,得罪了巫神,是置南疆於何出?“


    隻是此時的煙然早就已經妒火熏心,怎麽管不管的巫師,巫神,在她眼裏,軒轅銘已經是她手中之物,絕對不可以被人搶走,這個女人,絕對實在改變,軒轅銘這樣優秀,一定是這個女人嫉妒她,好不要臉。


    當即諷刺道:“嗬,誰知道你那一套巫神,巫師的是真是假,我看,就是一個江湖騙子“


    大巫師被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你你你你說了好幾個你,卻也沒有說出後麵的話。煙然倒是覺得自己打贏了這場仗,一臉的神氣。


    沐雲舒看到這模樣,倒真是無語,她一副軒轅銘是她的模樣,可卻忘記了軒轅銘自始至終都沒有承認過他們之間的關係,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想來這位南疆的大巫師已經失望至極,不過嘛,沐雲舒將視線看向了軒轅銘。


    軒轅銘會意,對著煙然說到:“煙少主,你鬧夠了沒有,你到底想如何,大巫師同我等一起你不樂意,同你們一起你也不樂意,現在大巫師在樹上去睡,你也不樂意,煙然中主是否有些仗勢欺人呢。“


    煙然沒有想到軒轅銘會這樣稱唿自己:“銘哥哥,你叫我什麽,煙然少主,你不是一直叫我煙妹妹的嘛,就因為這個女人,你同我生分了,就因為這個女人,你這般侮辱我。“


    果然白蓮花還是白蓮花,這手段確實高超,對於這個白蓮花來說,不知道大巫師能不能受得了呢。


    不過有一點,沐雲舒很清楚,兩個人若是再吵下去,今晚就睡不著覺了,不行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們耽誤了老娘的進度,沐雲舒心想。果然沐雲舒還沒有說的時候,軒轅銘就直接離開了。顯然在煙然看來,這個背影是在告訴她,認錯了在來找我。


    軒轅銘的離開無意間終止了這一場架,隻是第二日,卻還是這副模樣。


    大巫師有心走,隻是這馬車必須由沐雲舒駕駛,隻是煙然少主卻耍了小孩子脾氣,堅決不與這個南疆的大巫師做到一起,一個馬車內,沐雲舒看著煙然的這個模樣,現在隻有弄死她的心理,反觀在這位大巫師,倒是平靜。


    沐雲舒不能讓煙然耽誤自己,絕對不能讓煙然拖延,因此沐雲舒咬咬牙,提出了自己的意見:“不如,巫師姐姐,你來坐到我旁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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