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閃光,不知道為什麽,沐雲舒等人隻覺得有點熟悉這奇特的出場方式,光芒散去後,是流雲派派主的身影,看到派主親自過來,眾人自然是欣喜,終於算是有救了,隻是那魔修冷哼一聲:“區區殘影,有什麽作用呢,就是你本尊來了,本座,就是你本尊來了,本座也不害怕。”實際上來的的確是流雲派派主的殘影,想來也是,也不過是一群剛築基的小弟子,若是派主親自來,那才是真正的有了問題,不過派主來了殘影,不代表著別人不會來,修器堂的堂主司空堂主卻是本人親自來了這裏。


    說起來還是自己這個師傅沒有做好,才吸引來了魔修,單著一點,當自己的小徒弟跑過來慌慌張張的告訴自己這件事情的時候,驚慌之餘,師兄師妹們才讓自己過來的,司空自己自當是愧疚,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這個徒弟的心魔竟然會強悍到讓她神魂出體的地步,這件事情甚至於觸動了派主師姐,流雲派派主日理萬機,工作量絲毫不比人間的帝皇少,但是這個堂門缺什麽東西,那個堂門的弟子的月錢,另一個堂門在哪裏的莊子出了什麽問題,一樁樁一件件,若是流雲派派主是個能幹的也好,但是流雲派派主修為高,對於這些事情,委實不太有天賦,因此便成了五大堂主跟著一起,他們師兄弟師姐妹的關係極好,從來沒有那一個兩個的癡心妄想之徒,對於派主這個活,當時選派主之時便大家這個推給另一個人,另一個人又推給了別人,這樣推搡著,讓上一位派主一陣惱火,直接按照修為,誰修為最高,誰做,結果自然落到了現任派主的頭上。


    司空看著師妹師姐師兄的,隻得歎了一口氣,另行前還是派主師姐含住了他:“司空,等一下,我分一抹殘影過去,力道能間接打上駕馭馬車的弟子,想來實力不凡,極有可能是那家夥的直屬部下,帶上我的殘影過去,總要好一些,是在不行,放出煙花彈就是。”興許在外人眼中,流雲派名聲在外,會有很多人不會招惹這尊大佛,實際上,他們不敢招惹的並不是流雲派,而是流雲派的派主,流雲派派主興許在一些談判的本事上,不如她的師姐妹,師兄弟的,但是但就修為而言,沒幾個人是她的對手,這邊是流雲派所駐紮的流雲峰,即使靈氣在旺盛,也不會被人輕易覬覦的原因,畢竟當年想要趁著他們幾個堂主和派主剛坐上這個位置的時候給自己收攏收攏勢力的長老人數不在少數,最終的結局都是慘白而終,原因很簡單,流雲派派主一向喜歡能動手絕對不動嘴的原則,一人一拳給生生踹下了流雲峰,即使那些長老一個個歎息著如此黃口小兒,流雲派百年基業定會毀於一旦,可結果他們師兄弟師姐妹幾個人齊心協力,讓想要看他們幾個好戲的人掃興而歸。


    不得不說,那時心中的感覺隻覺得一陣酸爽,當然最會玩的幾位也不忘在幾位長老灰頭土臉的厚著臉皮打算重新迴來的時候,成功阻止了師姐的婦人之仁,說起來,這些老不死的才是真真正正的流雲派毒瘤,若是不早早的將他們除掉,隻怕毒瘤長大之後,第一個被下手的便是他們這些同這些老者理念不相同的人。


    流雲派派主的殘影果然沒有出人意料,對待左護法並沒有什麽效果,司空自認為修為同這位左護法相差不是一個兩個層次,左護法見到來人是司空,笑眯眯地說:“怎麽,司空小子,你來這裏,是想和本座玩玩?”司空自然明白這位左護法的笑裏藏刀:“晚輩自然不敢,隻是前輩到底也是魔主雙護法之一,作為一位出色的魔修,您自然是不會在這個時候給魔主添麻煩的,不是嗎?”左護法明顯的聽出了司空的意思,實際上魔主最近正處在閉關的時期,自己若是公然找了正道的麻煩,事情鬧大了,若是把魔主鬧得出了管,右護法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說實在的,那位魔主,她並不在意,不過是一個連修為都比不過自己的小傻子,隻是,魔修的規矩,向來魔主的修為不得高於護法的修為,自己若說最怕的人是誰,還是右護法,屆時說不了會被右護法一頓好批,隻是這樣走了委實有些落人口風,今日自己若真的灰溜溜的走了,過不了多久,魔修界便會傳出左護法害怕正道,不敢同正道爭鋒的風言風語,若是這樣,還不如冒著被罵一頓的風險。


    況且那馬車內的小丫頭的魂力委實是出色的很,若是用來好好修煉,他日定然可以作為自己強大的力量來源,所以:“司空小兒,向來你也明白了我的想法,若是把那個車子內部的純淨的神魂來源交給我,我自然不會為難於你們,畢竟鬧得大了,我們雙方都不是很好看,若是你不願給我,那就別怪我強搶了。”她的自稱已經由本座變成了我,這是很好的機會,司空當然明白,左護法想要的是沐雲舒,而在車內假裝閉目,實際上聽明白了事情的原由的沐雲舒,自然也知道對方的目標,是自己,當然不隻她明白了,其他人也明白了。


    眼看著司空跟著一起不理解,左護法有些再一次的失了耐心:“喂,車子裏的那幾個人,你們願意把那個小丫頭交出來了嗎,交出來你們可以活下去哦,畢竟你們所有人的修為加起來,也不如我一個人的出色,你們確定要不放棄這個小丫頭嗎。”到底是平日裏沒見過什麽大風大浪,白岑煙竟然顫巍巍的去揪沐雲舒的衣服,感受到有人接近自己,沐雲舒的第一反應還是緊閉雙眼,倒是徐熙顏最先發現了白岑煙的意圖,直接抓住人的手:“你想幹什麽。”白岑煙自然是想要把人交出去,礙於顏麵想要偷偷的把人移到門口,在製作一場意外,借他人之手,把沐雲舒交出去,隻是徐熙顏發現了她,自然也明白了她的想法,這邊的動靜吸引住了在窗外看著的範麗雪和白岑錦,白岑錦不了解自己這個妹妹嗎,她是了解的,怕是想要把沐雲舒推出去,畢竟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魔修的目的隻有一個,沐雲舒。


    隻是白岑煙自然不會承認這件事情,也隻是說:“我看著沐妹妹有醒過來的趨勢,想要看看而已,徐姐姐這麽謹慎幹什麽,該不會是徐姐姐自己想要把沐妹妹交出去,然後才以為我有這樣的心思嗎。”若論身份地位,白岑煙自然比不過車上麵的每一個人,隻是若要論口舌,徐熙顏被她的母親教導的坦坦蕩蕩,有些不是白岑煙的對手也是理解的。


    隻可惜人吃了個啞巴虧,卻也不是好惹的人物,冷哼一聲:“既然白妹妹這樣想我,我當然不會做這出賣朋友,喪心病狂的事情,退一萬步講,沐妹妹是沐相的獨女,就是我有這個膽子,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畢竟不是誰都像我們這般有個出色的出身,畢竟沐相是文臣之首,我父親也是武將之首,兩者真若算起來,也分不出高低來,再說,這裏就咱們幾個,人都不是瞎子,你說是啊,白妹妹。”徐熙顏雖不善言辭,但到底腦子轉悠的也快,三言兩語便將方才的誣陷打了迴去,順道也狠狠的諷刺了一把白岑煙的出身,隻是她比的是父親,這無形中也有些打白岑錦的臉,白岑錦倒是一臉的無畏,在白家她從未有過有這樣一個父親為自豪,隻有祖母待她是真心實意的好。


    而範麗雪自然是看破不說破,隻是現在她帶心眼裏還是希望大家都能好好相處,於是老好人的角色,便交給了她:“好了,大家都是京城中來流雲派修仙的弟子,彼此即時好友,又是師姐妹的,幹嘛還這樣吵吵鬧鬧,大家都是好朋友,況且現在情況危急,隻有咱們彼此不鬧矛盾,才能安定下來。”吵鬧的兩個人自然明白她說的話,彼此看了一眼,倒也沒有繼續找對方的麻煩,沐雲舒閉著眼睛,全程都在裝昏,她身體上是昏迷,到不影響她腦子的想法,方才想要碰自己的,分明是白岑煙,果然這個女人不是什麽好人,隻希望不要像上輩子一樣,給自己找事,否則,她總會想辦法把一切扼殺在搖籃之中。


    另一邊的軒轅銘和沐雲迪那裏,左護法已經因著司空的多次拒絕起了很大的火氣,兩個人早就開始了爭鬥,幸虧司空是個機智的人物,知道比起自己,更重要的是這群弟子,軒轅銘和沐雲迪在向車問了一聲沐雲舒現在如何,得到了已經沒事了的消息之後,徹底癱了下來,他們還是少年,況且一個賽一個的傷重,大乘期魔修充滿靈力的攻擊絕對不是好抵消的,若不是兩個人一同用力,向來早就死在了這裏,不過這不妨礙兩個人受傷嚴重,索性兩個人意誌力還算頑強,知道要撐著等著師叔帶自己迴去,司空當然看出來兩個師侄受了嚴重的傷,一邊想著魔教就是魔教,剛進入築基期的孩子都不放過,一邊又心中想著派主師姐怎麽還不來,他看的出來,現在自己和這魔修的對抗不知道為何愉悅到了對方,對方沒有用全力,全然是吊著自己玩,心中隻盼著師姐能夠接收到自己的求救信號,畢竟師姐隻要來的及時,這些人都能得救。


    過不其然,過了好一會兒的司空已經在連續的貓捉老鼠的遊戲中消耗了不少體力,已經是氣喘籲籲的司空深感師姐若是再不來的話,今日怕是要死在這個地方了,司空如是想著,而沐雲迪和軒轅銘,更是看到了彼此之間的差距,就連師傅這一輩的人碰到這魔修都隻能被當做一個玩具一般戲耍,兩個人隻覺得自己太弱了,弱到沒有辦法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他們兩個人是一個寢舍的舍友,彼此之間早已了解,自然是知曉彼此的意思,若是今日可以僥幸的逃過一劫,一定要好好修煉。


    司空的招架不住似乎給了魔修更大的決心,她一定要吸食到那個純淨的神魂,否則自己就不走了,完全沒有注意到來自自己後方的怒氣,然而等到她發現有魔力向自己襲來的時候,還沒來得及躲開,就被魔力球正正好好的打到臉上。


    這熟悉的魔力運行,左護法隻覺得要遭,隻是她剛想逃離的時候,那人便伸手抓住了她的後領:“還跑,嗯?”司空看到來者是誰,隻覺得大事不妙,一個左護法尚且如此,又來了一個右護法,若說左護法是魔修界的三號人物,那麽二號人物,自然是當之無愧的右護法,司空隻覺得莫非老天真的要自己死在這裏嗎。


    看到對方有了援兵,軒轅銘和沐雲迪自然是坐不住了,隻是,那人似乎並沒有和他們動手的意思,剛想問問對方想要幹什麽的司空看到對方朝著自己施了一禮:“此事是我魔修界的錯誤,諸位的損失借由我們來賠償。”倒是左護法一臉不樂意的模樣:“切,你來倒什麽亂,再說,到嘴巴的美食,你難道要我放棄嗎?”她話說完沒多久,右護法便給了她一個暴栗:“主上閉關期間,你還給主上惹事,若不是我得知了流雲派派主的消息,你還想怎麽樣,真要把主上氣的提前出關你才樂意嗎”見到右護法提到了主上,左護法也沒什麽辦法,隻得撇撇嘴,不安分的說了聲抱歉。


    司空當然也不會做出什麽過多計較的事情,畢竟對方已經說了要賠償,隻是他們這批弟子委實是倒黴,碰到誰不好碰到了這樣一個人,隻是轉念想一想,也是曆練的一種方式,當然所謂商業互吹,是絕對不能沒有的,他當然要一副坦然的模樣:“哪裏哪裏,前輩隻是在指教我們這些小輩罷了,我們對前輩的衝撞之處,前輩不與我們計較便是。”


    無論是雙方多麽反感這一點,也不能說什麽,於是司空便以我派弟子任由受傷者為借口,現行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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