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荷:小朋友你有什麽毛病?


    她也就想不通了,這孩子怎麽有事沒事就過來呢?比自己還懂得打擾別人。


    他到底有沒有意識到,他們兩個是站在了對立的方麵呢?


    不過幾天就給人發了數千條消息的人,似乎也沒有辦法理直氣壯地說出這種話來。


    “你想讓我看看那些小妖怪,最近有什麽動作,實在是沒有必要吧。”


    捂著有些發悶的心口望著麵前的人,不自覺的竟然明白了那些帶孩子的人為什麽個個心力交瘁。


    “這些小妖怪隻不過是抱團取暖,就算是有什麽動作都是一巴掌能夠拍死的存在,沒有必要真達到那種需要人去防備的地步,你實在是太多心了。”


    白傾何蹙眉,他心裏麵大概有個影子,隻不過這樣的想法,他一早就知道,自己那個表兄弟是根本沒有辦法理解的。


    小妖怪結合在一起,想要搞個大動靜。


    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根本無法想象,隻是自己卻琢磨著有那麽點的味道,原本想著七月荷,能夠是不一樣的存在,至少能夠理解自己所說話的邏輯,非常想著還會等到自己開口,那邊直接給否決了。


    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夠說出什麽正經的事情來,還是從骨子裏麵便已經認為了,小妖怪不可能有任何的動作,無論是哪一種都夠讓人心中有些焦躁的。


    而七月荷,同樣也是沒有辦法理解的了,為什麽麵前這個孩子就是這麽的死腦筋,分明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有必要鑽這個牛角尖嗎?


    光是想想就已經足夠心累。


    抬起手來摸向了自己的心口,在緩慢生長的心髒,跳動了兩下,不時的在提醒著自己,就是麵前的孩子成就了自己的存在。


    可正是如此才不想有太多的交集。


    七月荷如今的事情正投了關鍵的節點上,她知道自己是瘋了,想要算計自己的頂頭上司。


    然而在這個時刻已經沒有辦法迴頭,隻能蒙著向前走。是說是在招惹什麽不必要的任務,將其納入到危險之中,原本是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負擔的,這是麵前的這個孩子,終究還是有片可見的不仁。


    七月荷抿唇,雖說自己是想要反抗他妖怪,然而卻根本不相信麵前的人,說那群小妖怪聚集在一起,是想要搞出什麽動作來。


    畢竟他們之間的等級可是完全不一樣的,自己怎麽說也曾經叱吒風雲,怎麽也是有一番的名頭。


    和那些最為強盛的妖怪,所以說也是差著相當大的等級,卻也是代表自己可以努力的向上攀爬。終有一天能夠站在巔峰的位置。


    而那些小妖怪,就像小蝦米一樣,什麽都不可能有任何的方向,有什麽值得放在眼裏。


    隻覺得聽著天方夜一樣,耐著性格的跟人解釋清楚,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盡量的讓對方遠離自己如今所進化起來的漩渦之中。


    白傾何聽著對方的喋喋不休,隻覺得發自內心的失望,留下了幾句話,轉身就走。


    “金溪讓如今有了家族支持。”


    “是他嗎?都是從其他的人員方麵來完成這個人情。”


    “難道隻有這一例嗎?”


    “他說的你要怎麽看呢?”


    卿約鶴身影從背後屏風處出來,七月荷一臉淡然道:“不過是小孩子的說笑,沒有辦法當真。”


    話語是這麽說,在心底裏有一種莫名的諷刺。


    麵前的大妖怪,仗著強大的實力,完全不將自己的行為放在眼裏,就這麽明目張膽的,去勾結對方的事例,卻還是一臉平靜地詢問著自己的意見。沒有任何的防備之心。


    實在是可笑至極,恐怕隻有等被自己坑死了,才會知道什麽叫做厲害吧。


    不自覺的恍惚了一下,連自己的眼神也出現了片刻間的迷茫。


    似乎在那一刹那之間,腦子裏麵閃過了什麽,思緒卻被快速的壓了迴去。


    七月荷自己的事情,有可能的空間,可是那群小妖怪也不過是螻蟻,做得了什麽呢?


    卿約鶴沒有避諱的展露了自己手臂上的傷痕,皺著眉頭說道,“那兩個家夥像是瘋了一樣,非要找我的麻煩也是不清楚,隻不過是下一場雨對他們來說有什麽影響,何必這麽斤斤計較,總是纏繞在我身邊,煩死人了。”


    七月荷:卿約鶴在自己麵前似乎總是有一分多的話語,不停的嘮叨著,也不清楚是幹啥遺傳起來的,還記得他那幾個兄弟都是少言寡語的厲害。


    而且並不是什麽壞消息,畢竟願意跟自己吐露心聲,也是從側麵的表現,是實打實的相信著自己的所作所為,接下來的計劃則是安穩的厲害,沒有任何的變動。


    望著麵前的人,自然言語上多加了幾分的柔和。


    “總是有一種妖怪,要維護他們自己所認為的正義,就算是同樣的大妖怪,也不放在眼裏麵,似乎他們的堅持才是這人世間的所行之道,隻不過是一群無聊的人罷了,何必真的在乎呢?”


    七月荷頓了頓道:“畢竟我們做的是大事,沒有必要在乎這些消息,是個什麽法子,幫助他們的手腳也就是了。”


    卿約鶴頷首。


    七月荷在一旁柔聲細語的多加安慰,同樣的也輸入了接下來計劃的每個步驟,又一次的進行完善,似乎自己全心全意這都在為對方思考,每一次環節都大量的極為細致。


    “聽說你在人類世界的生意,做得還是不錯的是嗎?”


    突如其來的話讓七月荷猛然間有些發懵。


    ‘這算得上是什麽情況,他什麽時候關乎到人類世界的事情了,不會是想要我們自己在人類世界所發生的利益邊際究竟有多大吧?’


    如果這種想法根本不會激起任何的波瀾,畢竟麵前的存在廣告自大早就已經刻到了骨子裏麵,根本不可能在乎自己的手下發展到了如何的程度。


    麵容之中表達著謙卑,微微的低下頭來說道,“托你的福。”


    卿約鶴道:“你是不是曾經招惹過一個姑娘?”


    七月荷:“…”


    啥?


    就算是七月荷,表情也不免得變成了一絲的微妙,認認真真的,太冷了兩秒鍾才反應過來,對方所說的並不是那個意思。


    在生意的場合上傷害的人的實在是太多了,隻不過自己倒一直沒有做到趕盡殺絕的地步,主要也是害怕招惹到其他人矚目,將自己的身份暴露出去。


    畢竟之前有金家的牽扯之間,做事情還多有一份小心謹慎的好,至於呢其中有多少是女人,她倒也真沒有放在心上的意思。


    突如其來的意外,實在叫人一臉茫然的厲害。


    而卿約鶴,完全沒有覺得自己的問題是強人所難,一臉坦然的望著麵前的人,幹巴巴等著對方的迴答。


    七月荷道:“或許是有的商業場上風雲變幻,或者等小妖怪生活,總是有許多的危難。”


    卿約鶴:“嗯。懂了。”


    七月荷:“?”


    並不這麽大的眼睛裏麵塞滿了問號,充斥了自己上百年的人生,你老人家懂什麽了?要究竟是明白啥了?我說的什麽我自己都沒聽懂呢,你這邊就懂了。


    七月荷根本就沒有辦法理解,對方的腦迴路走向了什麽樣的方向,然而此時的局麵,對自己確實是好的。


    麵帶著微笑的應承下來,也不敢多說什麽其他的話語,生怕一個不當心就把自己給折騰下去。


    卿約鶴眼神略微的疲憊。


    金萄鳶,黑衣人,不斷的過來找自己,麻煩就是為了掩蓋,而他的解釋中根本就沒有這個人的眼,看來也就是自己手底下的人招惹過來的。


    想來倒是有些麻煩,說換成平常的時候,將自己的手下送出去也就了了這一樁的麻煩瑣碎事。


    然而不知怎的麵對著此人,倒是略微的有些不忍心。


    七月荷向來也是一直為自己兢兢業業的做事,招惹到了誰也都是從自己這邊而起,又何必將人丟出去,留著事端,終究自己做事自己承擔,何必牽連那麽許多呢。


    心想安慰了自己,想起了二人,又忍不住的頭疼,實在是發了瘋似的,偏偏力量和自己不相上下,若不是活在雨水之中,恐怕又是一個一場惡鬥,指不定還能不能迴來。


    究竟是什麽樣的女人,居然讓他們兩個人如此在意。


    鍾三年。名字聽起來意外都耳熟,卻有意識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一個充滿了世間的名字。


    兩個人的心思轉動,雖然說可懷著自己的念頭,卻意外的保持了相當和諧的景麵,望著外麵的雨水連連,兩個人保持著相當不同的心情。


    七月荷根本沒有將方才的事情放在心上,隻是做著自己的思維。


    感受著那雨水之中所感受過來微妙的寒冷,不由得也露出了一絲別樣的笑容,而身旁的人從始至終就沒有注意到這一位,這種參雜了其他的體係。


    不僅是狂妄自大,而是對於那些力量稍微微小,沒有辦法對他造成威脅的,根本從來就不會放在眼中。


    他終究也將會死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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