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那管女人瘋狂的嘶喊,隻看對麵人的眸子,看看其中自己倒映出來的影子。


    “快!卿約鶴快把他…”


    “煩死了!”


    卿約鶴迴手揮去,閃過了一道閃電,穩穩當當的落到了女人臉上。


    痛苦的哀嚎都沒有來得及張嘴,又是兩刀狠狠的向他砸了。在那一瞬間便有著些許烤焦的味道蔓延了出來,那喊叫的聲音被硬生生的堵在了喉嚨裏麵,連一次冒出來的機會都沒有。


    卿約鶴蹙眉道:“囉裏八嗦的。誰不知道你想要說什麽,顛來倒去的總是那麽幾句話,你自己喊著不累,我聽著都覺得厭煩了。”


    女人聞言一愣,扭曲臉在此時都已經僵硬在了麵孔之上,直愣愣的望著麵前的人。


    硬生生是傻了好一下才是磕磕絆絆的說的:“卿約鶴?你在說什麽呀?我可是你的母親呢,你在這麽跟我說話嗎?是我一步一步把你推上來的,是我花盡了多少的心思才能謀算到今天!”


    滿是不可置信,陷入到了瘋狂之中,陷入到了巨大的恐懼之中,投入進曾經的兒子過來複仇的害怕情緒之間。


    情緒早就已經沒有辦法掌控在此時,緊緊的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腦海之中,再也想不起其他任何的事情,如今緊緊拽著的便是卿約鶴。


    能夠叫這個女人抓住的,也就隻有兒子對他的孝順,隻有自己一步一步追上王的那個兒子,心中對他的信任了。


    如今看到這樣的態度,一瞬間扭轉的表情,不由得叫女人愣在了,當場直勾勾的望著,這邊怎麽也沒有辦法相信,怎麽也沒有辦法,想到竟然是會這樣的態度,踉踉蹌蹌的,從地麵上站起身來,用手指著麵前的人。


    “你在做什麽?你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麽樣的話嗎?我是你母親!”大聲的呐喊,似乎隻有這麽一句話可以說。


    她快步走上前來,卻總是惹那雙眼睛,立馬的停了下來,不敢再走近一步。


    不由自主的發著顫抖,突然他還有著自己的那一張氣勢在,卻還是沒有辦法壓抑得住,發自心地裏麵所生動出來的恐懼,放在了閃電如同雷擊一般,狠狠的打在了自己的身上,那般的疼痛感是晴天之下的霹靂。


    “你難道忘了嗎?如果不是我的話,你哥哥又怎麽可能從太子位置上掉下來,就怎麽可能失去原本的基礎職位,又怎麽可能輪得到你,今天走上這樣的一個位置呢?”


    說的話語太過於急切了,又會反複的好幾句又一次出現在這裏。


    似乎隻能抓住這麽一句話,才能有那麽些許的其求生之路。


    卿約鶴挑了挑眉,“目前你能不能讓我換一個輪調,總是拿著這麽一句話來要挾我,實在是有一些煩人了,你自己都沒有仔細琢磨一下,你所說的話究竟是個什麽意思嗎?”


    他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卿時玻,又是仔細的打量了幾下,才是又迴到了原本的位置對女人說道,“現如今這龍宮已經是我的了,就算是我哥哥重新迴來了,那又怎麽樣呢?


    他不是沒有心思與我爭搶這一份位嗎,就算他真的擁有了感情,也隻是想要複仇而已,而當初真正動手的,據我所知也是您吧?”


    向前走了幾步,不管女人的躲閃,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腕子,向前蹬了地,看著對方亮相的步伐,忍不住地露出了個笑容,是就算快速的收迴去,也沒有辦法掩蓋眼底裏麵的優越。


    “就算你再怎麽將事情發出去,就算你再怎麽用這件事情來要挾,可是所有的權利,已經掌握在我的手裏麵了,難道你還能僅憑這幾句話,就把我推下去不成嗎?


    你也就隻是我的母親,你所擁有的權利,所擁有的力量,都是站在你是我的母親的角度上,如果我將這樣的權利收迴,你將一無所有,難道到現在你還沒有看明白明白嗎?”


    女人打著哆嗦,眼神凝望著麵前的人,不可置信,無法接受自己一手推上去的兒子,竟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嘴唇微微的顫抖著,有些許的黑在那其中流。


    卿約鶴有些嫌棄的鬆開的手指,往後退了步說道:“你也稍微注重一下,自己的身份究竟是什麽樣的人,保持好自己的體態端莊,瞧瞧你這副模樣。”


    手指根本沒有辦法掩蓋的顫抖,用力的指著自己的麵孔,女人長大了嘴巴,卻一句話都沒有透露得出來,似乎是沒有辦法可接受,隻是在這一刻眼睛卻是清明的可以。


    甚至比之前還是要清楚的多,曾經破碎的情感,一片一片的粘了迴去,在極度的情況之下,在此時腦海之中的情緒,完全的迴籠。


    在此時利益站在了最上方,讓她明白最先做的應當是什麽。


    “卿約鶴你哥哥已經走上門來了,他明顯是想要報仇,他擁有著感情,想要保護自己,曾經你卻開始不慌不忙了,你開始是覺得無所謂了,你覺得隻是對我一個人複仇?”


    她撇嘴笑著,“如果不是因為你,如果不是想要把你推上去,我有怎麽可能把我親生的兒子,拉下原本的位子,我不是為了你的話,他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不複存在的,也就是你才會造就著他的悲劇,所有的根源都是從你出發的,你卻覺得一切都是要報複我?”


    女人轉過手來,指著站在一旁的卿時玻,“孩子,兒子你要想清楚了,我當初確實是把你推向了那個位置,可謂是迫不得已,我隻是想要,保住我的生存條件而已,你也知道我的母家,沒有多少的力量,我想要活下去,想要站在這最高的位置上,我隻能靠我自己,自己的孩子。


    你當初實在是太過於冷淡了,我在一時之間迷住了心竅,開始向著這個能說會道的孩子,想著這個整天哄騙我的小兒子,都是他出的主意,如果不是他一步退一步下好了棋盤,我又怎麽會這麽忍心的對待你呢?”


    卿約鶴歪頭挑眉,對於女人淺薄的挑撥離間,並沒有放在心上的意思,反而有些嘲笑的說道,“他難道能夠不知道嗎?


    最終的原因是我,可最終動手的是誰呢?一手把他推下了太子之位的人,又是誰呢?難道不是你嗎?難道他還要跟我來複仇,而不是選擇那個最終的推手嗎?”


    卿時玻有些茫然的望著兩個人唇槍舌戰的樣子。


    母親的麵容早就已經淪落為了醜惡,那眼神之中的利益,早就已經蒙蔽住了原本的心。


    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勇立的,想要將仇恨推向他原本最心愛的人,所以才知道,哪個孩子不在他的手掌掌握之中的時候,臉也同樣的如同當初的自己一般,將其狠狠的打在地麵上,想要去踩碎。


    而卿約鶴,做事不緊不慢的又一次的撥動著那脆弱的神經,想要的將女人往瘋狂的方向去逼迫著。


    他有些不太明白了,剛剛流過眼淚的他,又不明白這些人的情緒究竟是怎麽了,他並沒有想要複仇,也並沒有任何的仇恨。


    曾經所經曆過的拋棄,被自己親生母親推開。


    整個家族包起去丟棄驅逐,也沒有能力迴到原本生長的家。


    現如今也還是會傷心,也會這種淚水,可他隻是想要告訴他們快點離開。生的那一方的事情牽連及整個家族。


    卿時玻愣了愣道:“快些離開吧,如果你們還有心放在其他的事情上,快點逃離這兒吧,很快就會有災難的。”


    留下了這一段話,有些許的猶豫看著那兩個人依舊在他們的世界之中存活,女人有些心思地裏卻又盡量咬牙挺住了一番理智,在為自己的利益做最後的爭奪。


    而卿約鶴可是不緊不慢的在逗著。是再拿著那一根引線引著人往前走,卻要在最後想要將人踹迴的姿態。


    卿時玻來對著妖怪重複了一遍,便是轉身離去。


    並不管那些言論究竟是如何如同錐子一般的紮進自己的心裏,不管曾經翻起來的迴憶,究竟會有多麽的令人難受。


    當然他也不想提醒,不想提醒自己的母親,卿約鶴。再用諺語抓著女人向前,再挑著她脆弱的神經,直到最瘋魔的情況下,將所有的一切全盤托出,便有完整的理由將她的利益全然奪走。


    或許這真是他在報複吧。


    卿約鶴抽出一絲眼神來望著那走去的背影,略微的皺了下眉頭。


    不去聽身邊吵鬧的聲音,隻是不由自主的凝望在那一刻離去的模樣,究竟是什麽樣的情緒,他也接受來碰了碰自己跳動的脈搏。


    “兄長啊,你就是個謎團,沒有辦法讓人解的清楚。”


    真的擁有了情緒卻並沒有去複仇,為了什麽?難道是為了可笑的親情不成嗎?


    他們之間居然還有親情了,這是什麽年代的笑話,真讓人看不懂笑不出來。


    隨意的揮了揮手,將那女人拖走,耳聽嘶喊聲音也不管其他人異樣的眼神。


    走向了卿時玻離去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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