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溪糯嘮叨的念叨,和鍾三年說起話來也是沒完沒了,眼瞧著她麵色好了不少,聊起來便更多是偏向他自身的話了。


    “我有不少的同學跟我聊天,說到了這個詭異的天氣,我心裏麵大約有個數,隻是聽著他們那邊跟我分析,我有不好做出太可笑的動作來,隻能硬生生忍著。”


    “對了,現在基本都已停牌了,沒有什麽在運營著的,學校也都放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假,所以我沒有指定的日期,你也不用擔心自己的課程被落下了。”


    “我不是說我這個嘴實在太過於狠毒,而是你們學的一個並沒有多麽困難,我覺得就算落下了,也實在沒有什麽值得可在意的,在補課完全可以跟得上去的,多看兩本書就好了。”


    鍾三年:大兄弟,你說這種話實在是讓人沒有辦法接受的了好嗎?這麽說我也是努力學習過的,不要這麽隨便貶低別人的課程啊喂。


    不過鑒於對方是個二十歲的博士,自己似乎也沒有什麽資格去跟人家挑戰智商上的問題。


    更何況自己現在連說話都是困難和費勁的,自然也就沒有其他的資格去說什麽了,乖巧的等在那一邊,感受著對方翅膀上所蔓延出來的熱度。


    也不知道他到底說了多久,隻是感覺著那暖烘烘的,稀裏糊塗在自己的身邊有一絲如有無我的暖氣,在身邊給我擋著那一絲的溫暖,纏繞在自己的腦海之間,若有若無的徘徊,眼皮也不由自主的,有些許的脫離,緩慢的向下打了著,連自己似乎,也陷入到了一種困境之中。


    等到他才反應過來的時候,三年已經陷入到沉睡望著那睡眠很香的模樣,不由得露出了個溫暖的笑容,將自己的翅膀長得更多一些,照在對方的身邊,目光卻擔憂的望向了外麵。


    究竟有沒有救治的辦法?現在三年還是躺在這裏沒有任何的活動,隻是勉強的可以擠出來一點說話的餘地。


    是否還能夠得救,能不能有什麽解救的辦法,還是一直的拖延下去,直到對方璀璨的年華徹底的消失,直到對方如同花一樣的年紀凋零帶勁,再也沒有任何的摧殘,或者說難道等到白發蒼蒼的時候,才有什麽根治的辦法,這短暫的人生就會這麽的脫離


    金溪糯完全跟著人類的步調行走,甚至比人還是要更加快速一點,二十歲隨便已經進入到博士的行業之中,自然也是更加體會人的生命周期,對於這一個時間的流動普遍感覺到了真正的恐慌。


    雖然說也隻是半天不到。


    他卻覺得三年的生命,很有可能走到終結的那一刻,也沒有辦法迎來的,最終得到救治的機會,甚至很有可能早早的結束了生命,根本沒有任何資格等待著。


    畢竟是兩位傳奇一般的人物,都沒有辦法幹脆利落的拿出解救的辦法,畢竟是跟其中一位的兄弟,有著部分的牽連。


    甚至很有可能挖出了他們曾經的仇恨,很有可能就是直接針對著這一刻來的,他們會不會為了這麽一個人類的姑娘而妥協,會不會為了這麽一個人類的姑娘,而退步,會不會為了他而改變什麽?


    金溪糯和他們接觸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也並不能夠清楚的認知到,三年在他們心中,究竟占有著什麽樣的地位。


    可是…他卻能夠看得到卿時玻,卿約鶴,兩兄弟之間究竟有著什麽樣的怨恨,這是單純的見麵,就恨不得要將對方殺死。


    如此保有著針對性和目的性的過來,如此尖銳地直指著是否能夠讓他退部,是否有任何轉換的餘地?


    想起來甚至有一點可笑,一個妖怪為了人類而退步,為了人類而改變自身的堅持,是不是太過於令人發笑了一點,甚至這根本沒有辦法,寫進他們的計劃歸程之中。


    甚至說…


    這就像是笑話一方的天方夜譚,根本不可能成為任何的現實,想到這裏…


    心便是更加的向下墜落著,金溪糯在這一刻也沒有辦法,說出任何其他的話語來,隻是直麵著,自己所知道的現實。


    怎麽辦?難道就這麽看著他徹底的消失,或者說就在這直白的躺著,沒有任何的活動,安靜的等待著餘生的結束嗎?


    會不會太過於殘忍,卻又好像是最為真實的答案,是沒有辦法掙脫開的一個命運的指向。


    金溪糯不知怎的,竟覺得有些手腳發涼自己的時候,似乎都沒有辦法活動眼神,也不用自主地產生了,一刹那見的多單。


    為了不讓三年發現什麽不對勁的,便是快速的拿開了手機,隨意的點開了一個假裝在玩著,餘光悄悄的重視著對方。


    見著她已經完全休息,沒有任何波動的樣子,才稍微的鬆了一口氣。


    安穩而平靜,根本不清楚自己所處的究竟是什麽樣的環境,不是真的望著那一個麵容平和的樣子,心裏麵有些發酸發疼。


    不知過了多久在低下頭來,充實著自己的手機,又為了片刻,點開了聊天的軟件尋找到了金溪讓。


    他在此時已經不清楚應當去和誰說,我去和誰傾訴,又或者說將這一個信息傳達出去,他思來想去自己認識又有聯係方式的,似乎隻剩下自己這個遠方的兄弟了。


    隻是他們兩個的關係,到底是怎麽樣的?倒也是不好說,畢竟之前的緋聞傳的那麽的激烈,他也覺得確實是有一段苦惱的愛情,隻是後來兩個人,似乎又不怎麽聯係了,或許是分手了,或許是因為局麵不好再見麵。


    隻是他隱約覺得兩個人之間曾經是應當有點什麽的,不然何至於鬧得如此的大,他也知道這個遠方的兄弟現在過得也不怎麽樣。


    雖然說接下了家族裏麵大部分的力量,隻是如今大廈將傾,他能夠得到的也隻是在那其中快速的爭奪,在那些利益之間快速的抓一點,甚至還是在自身沒有多少保護的情況下。


    可是…現在整個城市已經停下了腳步,沒有任何人的活動,就算是他們也該稍微停一停來,看看身邊究竟是什麽樣的,或許他能夠注視到自己曾經所注視過的女孩,曾經做留戀過的愛人,不僅深陷在困境之中,或許有個什麽其他的辦法,就算沒有任何的辦法,此時也會過來陪伴的。


    想到這裏,手指略微的有一絲停頓,還沒有說出任何的話,卻總感覺有一絲的別扭在心裏麵蔓延著,究竟是哪裏的不對,他自己卻又說不出來。


    猶豫了片刻,一就是點開了對話,自己思索了一下去詢問者等,‘在嗎?現在公司應該沒有什麽事情吧?’


    不需要等待多久的時間,立馬迴過來一條消息。


    ‘沒有,有事情?’


    他們兩個人之間並沒有多少的交集,畢竟是遠方的兄弟,再加上彼此的利益關係,也從來沒有纏繞到一起去。


    雖然說確實是認識,偶爾間也說過話,但實際上真正有交流的竟然還是三年,這個姑娘彼此之間並沒有多麽大的情誼,此時倒也實在說不上什麽,或許他也會好奇,為什麽會有這麽一個兄弟過來找自己。


    金溪糯抿唇,猶豫了好久才是帶著試探性的問道,‘並沒有什麽多大的事情,隻不過是在這種天氣之下猛然間的異常,我過來關心一下你而已,你現在怎麽樣?’


    ‘不錯,你呢?’


    ‘我也還好,隻是你現在是一個人在公司嗎?還是在家身邊有其他人嗎?我不清楚其他的…朋友到底是怎麽樣了?’


    金溪糯將消息發出去,最後用力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這究竟是什麽奇奇怪怪的措辭,現在這種交通發達交流便捷的時代,還能夠不知道一個人的消息,更何況是朋友嗎?


    既然想知道的話,直接打個電話過去也不是那麽困難。


    嗯?


    等等!事情好像有一絲微妙的不太對勁,之前所感覺到的別扭一瞬間在眼前展開了。


    金溪讓如果真的是在意三年的話,為什麽不打個電話呢?


    或者說發個短信,對他來說也並不是多難的事,隻是自己將所有的消息看在了數據上麵,卻根本沒有看到他所來的問候。


    為什麽?他們兩個不怎麽說,應當也是有點感情的嘛?


    再說三年可以說是倒黴到家,什麽糟心的事兒都能碰上的姑娘,遇到這麽古怪的天氣,難道不應當去問候一下嘛,如果真是放在心上的話,怎麽會沒有任何的留意呢?


    就算是自己這種稍微有一點矯情的大兄弟都知道的時候,稍稍的關心一下,難道說曾經作為愛人的他們就沒有一點的擔憂嗎?更不用說都是處在危難時刻,更會互相建有興趣的心思流動吧。


    金溪糯眯起來眼睛,微妙啊。


    或許自己過來突兀的詢問,並不是多麽好的事情。


    甚至是…


    恐怕自己之前想的也有那麽一點不大對勁呢,怎麽操作時會如此的衝動,之前不好好的琢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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