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金溪讓鬆了鬆肩膀,手往沙發背後依靠。


    撇了下嘴,滿都是不樂意,“你們兩個聊得倒還挺歡暢的哦。”


    鍾三年:為什麽我感覺到了一種酸溜溜的味道,這種滋味,真的是讓人感覺到有點不大對勁呢。


    老板你冷靜一點,我隻是認識人家而已呀。


    再說了你也是過來談生意的,沒必要把場麵鬧得這麽僵硬吧。


    為啥呀?


    “算了。”冷秋寒都是淡然的很,重新將話題轉移到了生意上。


    金溪讓似乎憋著那麽一股氣兒,確實怎麽也沒辦法發得出來,對麵的人根本不聊什麽其他的話題,隻在言語之中討論著生意。


    他也隻能順著這個話題繼續的聊上去,將那些話緊緊的重複著,自己心裏麵再多的不滿也無法說得出來,隻能在心裏麵憋屈著。


    鍾三年作為完全的局外人,自己蜷縮在一邊,盡量不要參與到任何的話題之中去,默默的將眼神往其他的方向轉來,轉移自己的視線。


    嗯?


    剛才的那一位大哥好像尾巴也給收迴去了,怎麽了?是有什麽不舒服的嗎?


    混血同事:為什麽一直盯著我呀?這姑娘是有什麽問題,我哪裏招惹到了不成嗎?


    其他同事:同情你的同時,並夾雜著一些正義的嘲笑,發自心底的嘲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誰讓你整天晃悠著耳朵,活該了吧,現在總算是遇到事兒了吧。


    “總之,還是很感謝您的。”


    金溪讓言語平靜而冷漠,隻做著那表麵的客氣,勉強地維持著一份熟絡的客套。


    冷秋寒頷首無語,目光掃過了一旁的少女,認真的點了下頭,轉身而走。


    “慢走。”


    鍾三年望著那冷清的身影飄渺而走,目光怎麽也舍不得放開。


    “他已經走遠了,你要惦記著還想看,那還得過些時候呢,不對,在過來合作的時候,你已經從這學習期出去了,也不會再看到他了。”


    金溪讓說話明顯酸溜溜的,雙手抱在身前,麵容怎麽也不好看。


    鍾三年有些古怪的轉迴頭來望著對方,“怎麽?你和他之間的矛盾也是如此大嗎?怎麽說也是一起談生意的,沒必要吵得這麽厲害吧。”


    說來自己和金溪讓,實在是沒有太多的交情,不過如此一般的言語,也可以完全說明就是個表麵的關心,但凡是個腦子正常的人,都能說出這樣的話了。


    而且…為什麽要跟自己做生意的人吵得這麽激烈呀?你們這樣是怎麽做成生意的,彼此之間是有那麽大的怨念嗎?


    沒有必要吧,稍微冷靜一點,平靜的對待每一個人不好嗎?怎麽說也是一起做生意的,表麵上有必要這麽針對嗎?


    金溪讓雙手抱在身前,隻瞧著對方撇了撇嘴,卻沒有真的說什麽。


    “冷秋寒,可不是個好相遇的人,你這家夥是怎麽認識他的?”


    “不好相遇?”鍾三年倒是有些奇怪說道,“我和秋寒,是在一個陰雨天,我去某個巷子避雨,碰巧認識的,不過你要說不好相處,這話實在是有些鬧了吧,他雖然說是麵容生的有些冷淡,但性格還算是好相處。”


    “哈?”


    金溪讓高高的挑起了眉毛,“隻是麵冷?嗬…算了,其他的也就不說了,你去他所在的巷子裏麵,居然還活著出來了?”


    “怎麽?”


    鍾三年見對方如此表情,不由得心中也升起了一份奇怪。


    對了,巷子…


    確實不是太美好的地方,自己隻不過剛進去,便是連著遇到了好些個事情。


    還順便撿迴去一個,在自己家裏蹭吃蹭喝,破壞了一套的裝修,並且現在跟自己處的還不錯的大哥。


    在那其中似乎還有其他光怪陸離東西,隻是自己沒有太過於深刻的接觸。


    金溪讓雙手抱在身前倒是有幾分奇妙,仔細的打量了一番。


    “你可知道在那小巷子之中,留存了多少妖怪?曾經是沙一方的,如今也隻能在那狹窄的道路之中,勉強存身,你可知道那其中,到底是有多少嗜血的物件在徘徊著根本不敢想象,那其中究竟蘊藏了多少的力量?”


    他說去言語,也不免的帶上了些許的緊張感,悄悄地鑽成了一個拳頭擺在周圍。


    鍾三年聽到這麽一句話,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陰沉的天氣,滾來滾去的烏雲蘊藏在其中的雷,和那磅礴的大雨瞬時之間,倒映在自己的腦海之中,不自覺的那曾經的夢,輕易恍然間倒映在自己的眼前。


    炎冷的天氣緊緊的壓迫著自己那顆脆弱的心,電閃雷鳴,隻見是極其壓抑的蓬勃大雨,狠狠地向自己擠壓而來。


    不過實在是想要躲避開的雨水,便是瞬間轉到了個小巷子裏,為曾想著卻給自己的人,生帶去了詭異的轉折,那啥事隻見自己的人生,便走向了另外一條道路,是無法可反悔的一條絕路。


    若是有其他的選擇,或許會舍棄很多,或許自己的人生還會走向一段很長時間的低穀,但是對於自己來說。


    如果真的有選擇的權利。


    哪一天絕對不會走到哪一條狹窄的道路之中,反而是會淋著雨水而向前行進,絕對沒有任何想要,走近路的意思。


    若是人生可以選擇自己,並不會沾染這些存在,而是選擇平靜的人生,安穩的過完自己雨下的生活,隻需要脫離除了那令人壓抑的環境,隻要等到畢業,自己便立馬去到另外的城市,過上自己所要祈禱的生活。


    人生並沒有選擇,也從來沒有拿什麽重新來過的機會,自己選擇的道路根本不能轉折,隻能安靜的向前行走。


    夢境之中,恐怖的夢有一次席卷而來,熟悉的麵孔倒映在自己的麵前,並不是真實的事情,而隻是自己單純的遐想,霎時之間占滿了自己整顆心。


    瞬間被用緊緊的捆住了自己的雙眼,那炎熱的天空早已經著火了的天。


    底下幹涸的地麵早就已經裂成了幾塊,早已經習慣了火焰的灼燒,再也沒有任何的水分,大火著燒著,那山一般的貓,瞬間消失在痛苦之中,感受著龍卷風的席卷。


    瞬間撲在了自己的眼前,狠狠的紮進了腦子裏麵,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如此一般也隻是自己遇到。


    鍾三年心中不免的有些許緊張,不管怎麽說,自己遇到這麽多關懷流利的事情,還是正經的活到了現在保存著一條小命。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自己所遇到的,恐怕不是及其的兇惡,還是有一些的度,不然的話,自己也不至於還能夠,健全的站在這裏。


    而聽著對方的言語,那條狹窄的小巷子之中似乎還有著其他的事情,似乎還有著更為恐怖的存在,自己行走而苦苦尋找的,隻不過是小小不言的微小事件,並沒有算得上什麽重要的。


    金溪讓當真是見著有些奇怪,自己的表情也帶著些許的莫名,上下的認真查看了一番說道,“你可知道那全部都是冷秋寒,搜羅進去的,曾經也有那一隻妖怪,地上千萬人馬的事情,可不是隨便說著玩玩的。”


    鍾三年忍不住地抿了下嘴唇,望著對方,卻下意識地說道,“不會吧。”


    “什麽不會呀?你也未免太過於偏袒他了吧。”


    金溪讓明顯是不滿意這樣的態度,“冷秋寒,是什麽樣的人,我看你是根本不知道,隻不過是看著那群秀兒冷清的麵孔著了迷,根本沒有了,解真實究竟是如何的存在,便被那一張漂亮的麵孔,而迷惑了眼睛什麽都不清楚了。”


    “喂。”


    鍾三年蹙眉,“你這樣說也太過分了一點。”


    如此的一般,俗話說似乎自己對於他的好,都像是看著那張漂亮的麵孔。


    自己心裏麵在意冷秋寒,大部分還是感激著那幾次的救命之恩,不求任何的迴報,便是一直幫助自己,這樣的一份恩情,才是讓自己深深的記在腦海裏麵,根本沒辦法忘懷的。


    如此一般,所以外麵太過分了些。


    “哈哈。”金溪讓冰冷著一張麵孔冷笑了一下。


    “我看是你,哼,對他的濾鏡太深了呀,那個是以人體的上千萬妖怪,輕而易舉,便能殺滅一個族群的人。在你眼裏變成了什麽好人?體貼?而冷麵心熱?對於你是掌中寶的那樣嗎?”


    “什麽呀。”


    鍾三年不由得咽了下口水,自己的記憶之中,也能另行聽到一點其他人的對冷秋寒的評價。


    金萄鳶別曾經是喋喋不休地,說過對方的故事,並且在那其中,表現出來的樣子也看得出來,確實是有一股發自內心的害怕。


    那般囂張的少年,見到冷秋寒所以我的傘便是怕的,跟個鵪鶉似的,乖巧的,有些讓人可愛,什麽話都聽,認真而且單純的聽著言語。


    一瞬間乖巧了起來,沒有任何反駁的意思,並且之前也是因為跟在對方身邊,覺得過得不自在才出來的。


    側麵上似乎也能映襯出來,曾經確實是有些過去發生過。


    鍾三年不知怎的安靜的聽著他的言語,心裏麵卻忍不住的又想要去反駁。


    金溪讓道:“那冷秋寒,你看著是千好萬好人,我看你是完全不知道他是什麽樣的存在。”


    什麽樣的存在?


    什麽樣子的?鍾三年並沒有太多的了解。


    對於冷秋寒,她真的不了解多少,除了一個名字,甚至連居住的地方也沒有知曉。


    隻有在自己危急的時候出麵來解救,就像是自己的守護天使一樣,但是對方究竟是什麽樣的自己無法了解,隻感覺是個不錯的人,是個會關心自己的人,但其餘的呢?


    她一概不知。


    金溪讓道:“冷秋寒,隻是一個名字就可以讓全天下的妖怪瑟瑟發抖,引發出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沒有一個人可以逃脫,隻要從那個時代走過,便對這個名字充滿了恐慌之情。”


    他說的很真,連著言語中也不免的,帶上了些許的情感,流離眸子之中,閃爍了一絲破碎的情緒。


    就算沒有在那時代走過他的心靈深處,也不免地落下了一個烙印。


    “無人可知他的原身是什麽?沒有人知曉他的根底,也不清楚他究竟活了多少的年歲,這是自從那個恐怖的傳說開始,到現在已有了千年之久。”


    鍾三年聽著對方的話,不自覺的被帶入了情緒,悄悄的咽了下口水。


    傳說?


    金萄鳶音樂之中似乎帶出來幾句,隻是自己沒有太過於留意,並且對於這樣的言語自己相信的也不是很多。


    或許在某個緊迫的時期,也曾經為了生存而做出了些不當的事情,畢竟是妖怪,互相之間爭鬥的會過激了些,擁有著那龐大的力量,動起手來,難免的會令人心底發寒,為了活下去也難免做出了些許的掙紮。


    為何會掛上恐怖二字呢?


    為什麽要路上如此一般的兩個字?


    曾經的過去,究竟是發生了什麽自己無法可知道的,那是時空中產生了什麽樣的影子?


    “據說,他看上個人類的女人,果然可知道那女子究竟是什麽樣的,也不清楚那女人叫什麽,隻是知道那女人有一天不明不白的死了,是在一片森林裏,聽說是及其泥濘的森林,滿都是泥沼,綠樹叢生,而衍生泥濘的裏麵,總是有些許的小溪,也隻是看起來像是活水,也不知道那人類的女子是如何闖進去的。”


    鍾三年心忍不住的顫抖。


    原來…


    冷秋寒曾經也有過心愛的女子。還是個普通的人類。


    金溪讓道:“無人可知,那是美女冒泡進去的,連妖怪也不敢輕易進入的森林,那女子卻偏偏進去了,還沒在那那裏,聽說穿著一身鮮紅的嫁衣,就那麽沒了。”


    他的聲音突然間轉為了低沉,低聲地訴說著一道話語。


    鍾三年心思也為之而牽動著,一身火紅的嫁衣走入了那沉默的森林,進入那古老而沉靜物的寂靜之中,消失了鮮活的生命。


    女子走入了沉默之中,在那裏妖怪也不敢踏出了森林,瀟灑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為什麽?


    究竟是為什麽選擇了如此一般的道路,女子究竟是想到了什麽?為何便放手了自己的一生。


    金溪讓眯著眸子,“你知曉嗎?在那之後他便是瘋了,性格古怪,陰冷的很,從來不聽人訴說,也不知什麽是善惡。


    不過是一時間興起,殺滅了一個族群,隻不過是一句話沒對他的心,便將整個人灰飛煙滅,連著家眷也不放過。隨著他高興啥多少都是無人可反抗,沒有那份能力,敢做出什麽其他的動作來,隻能化為了沉默,是真的且乖巧的等待著他開懷。”


    鍾三年隻是聽著對方的言語,不自覺地感覺身上一冷。


    “曾經隻不過是在他麵前走過,沒有做出任何的言論,沒有任何討厭的行為,隻是普通的走著便被他撕碎了喉嚨,整個人掛在了樹上,一條一條的切過,甚至沒有人敢去收拾,隻能任由著掛在樹上,隨著風吹雨打化為了白骨,隨著那樹再也沉不住墜落地麵。”


    鍾三年而便聽著那一句簡單的言語,而心中卻不清楚該做出什麽樣的想法。


    如此般的事情訴說而來,心中自然是難免產生了些許詭異的情緒,隻是那言語之中的,跟自己認識的當真是同一個人嗎?


    冷秋寒,真的是如此冷酷無情,喜怒不定的人嗎?


    不,不會。


    他在危機時刻出麵拯救,就算隻是見過一麵之緣,也並不會輕易的放棄。


    本來隻是兩個族群,根本沒有任何交集的人也願意出手相助,一次又一次的,幫助這個跟沒有多少情感關係的自己。


    如何會做出如此一般的舉動來呢?


    沒有任何的招惹,隻不過是不同的路過,隻是一時間心裏麵開心便要消滅一個族群,如此一般的言語,怎麽也無法跟那個拯救自己生命的人劃上等號。


    金溪讓雙手抱在身前,冷漠的看著都是高高的挑起了眉毛,言語繼續的說著,一句一句的落了出去,沒有半點的質疑,將這些言語,仔細的傳入到了對方的耳朵之中。


    “冷秋寒可是一言不合便斬斷了一個種族,曾經聽說一人穿著衣服對不上他的心思,便將人活活的打死,說這個心裏不痛快,自然可以一擊即可,卻硬生生的,打了幾個時辰,如此一般可就是讓人家活受罪了。”


    “你說他麵冷心熱,我都不清楚到底是如何的,隻是聽說他曾經將一個新娘子丟到了火裏頭,據說是穿著紅衣裳,讓他想起了曾經的女人,也真是說不好,哪個新娘子,不穿著一身鳳冠霞帔的紅衣裳,怎麽偏偏地就要鬧起這麽個事兒來呢?難道這天底下便沒有人成婚不成嗎?”


    “隨著他的心思,到也不清楚沒了多少,這是沒有法子,誰能反抗得了他呢,那份力量又有誰能夠決斷,隻不過是聽天由命求著,不要找上自個兒也就是了。


    妖怪嘛,到底也隻能是憑著力量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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