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三年獨自一人在沙發上空洞的望著前方,小小的投影蹦蹦噠噠的在前方播放的電影,也沒有辦法在對方孤獨的眼眸之中閃,露出任何一絲的光彩和影響。


    狐狸又變迴原本的大小,慵懶的靠在了沙發之上,兩條前爪自然的疊放在了一起。


    而頭顱則是悄悄的往旁邊靠攏,不自覺地挪動到了對方的雙頭,一直上兩隻大耳朵忽閃忽閃地抖動著。心虛的毛發在空中散發出晶瑩的光芒,雪白的絲線,悄悄的綻放出了獨特的弧度。


    細長的眼睛綻放著碧海一般的光芒,被藍色的瞳孔倒映著對方的麵容,伸出前爪來,輕輕的勾了勾對方的胳膊,悄悄的蹭了蹭的肌膚上的紋路,緩慢的體現著自己的存在感,卻並沒有任何惱人的情緒。


    鍾三年低下頭來,摸著狐狸的毛發,輕輕梳理著對方毛茸茸的胳膊。


    隻見輕輕的捏住了一個刷子,指頭在的記憶中摸著對方骨頭的紋路有一下沒一下的。


    而那老大的狐狸緩慢的眯起了眼睛,細長的眼尾流露出了一絲的光芒,極其的清秋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有愜意地蹭了蹭。


    小小的投影播放著電影來迴上下的不停跳躍著,總覺得似乎體會到了些許的諷刺之意。


    小投影儀:不就是長得毛茸茸嗎,有什麽值得的,居然這麽不要臉的去別人麵前討乖,要是我長得毛乎乎的我也會呀!


    狐狸似乎在那刹那之間體會到了什麽,緩慢地瞥了過去了,一個眼神留給了小巧的投影儀自己體會。


    而自己則自然地摸到了對方的懷裏,輕輕的擺弄著那發絲尖的紋路,伸出爪來勾著對方的發。


    鍾三年麵容柔和的很,直接劃過了那柔軟的耳朵,輕輕的摩擦了下,倒是有些許的溫柔。


    “你這家夥想跟我說什麽?”


    狐狸來迴的亂衝著掛著對方的衣裳,卻一時之間也透露不出什麽樣的花語,縱然內心之中太多的擔憂之情,隻是望著對方,卻怎麽也說不出任何的話語來。


    直到這個時候才知道,一直跟自己爭寵的那位大哥究竟是有多麽的重要,總算是一身金燦燦的,但不管怎麽講,在這種時候至少也能傳遞出去一個話語。


    狐狸:不知道為什麽,在這長大之間似乎感覺到了,對於自己這種不會說話的妖怪也存在著某一種氣質的味道,緩慢的衝擊著自己的心靈,卻又有一股憋屈,根本沒有辦法透露出來。


    因為…他根本就不會說話呀,好不好!


    鍾三年也領悟到了這個問題,有些是無奈的笑了笑,手指滑著對方的毛發。


    她說道,“是我一時間迷糊了,你根本不會說話,又怎麽能夠跟我說呢,不過我大約也明白,你心中正在擔憂的究竟是什麽?”


    狐狸聽到這句話,眼神瞬間散發了光芒,認真的點了點頭,不由得豎起了一個拇指。


    軟乎乎的小爪子豎起拇指的動作著實不易,卻也不得不打心底裏麵驚呆著地球人類的聰明才智。


    ‘我就知道家裏沒有那個金燦燦的家夥,你也能夠聽懂我想要說什麽,能夠明白這情形,是要做一個什麽樣的事情,果然是不負眾望,我太高興了!’


    鍾三年義正言辭的道:“金萄鳶確實讓我太過於生氣了,樓上的鄰居也不清楚是什麽樣的情況,我現在也是心焦,到處都尋不著這人,究竟跑到什麽地方去了,我也確實是能夠明白,你心裏麵也對這件事情有很多的擔憂之情,隻是我們現在胡亂的去外麵找也找不到我。”


    提起這麽一段話,心中更是頭痛。


    紙三折那脆弱的身子,要是真的受到了什麽折騰一命嗚唿了,這樣的罪究竟由誰來擔當?


    金萄鳶這沒有任何道德底線的樣子,著實是讓人頭疼。一時間心思起來了,指不定又鬧出個什麽樣的想法來,實在是根本沒有辦法估量,也無法預知對方究竟還能夠做出什麽更令人恐懼的事情了。


    鍾三年自己何嚐不是心急如焚,隻是如今卻根本不清楚這人究竟是在什麽位置上,連想都沒有辦法想象得出來自己對於對方的了解,隻能說是在自己家混吃混喝。


    狐狸:虧我還覺得你挺聰明,根本就沒有領悟到我想要說的是什麽呀,那個什麽鄰居算是什麽東西?沒了就沒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其他的問題,你不要拋開重要的,而去想這些無聊的事情啊!


    狐狸抓心撓肝的,想要把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隻是對方卻是正經的陷入到沉思之中。


    瞧著那俊俏的麵容積滿了憂愁,緊緊的咬著嘴唇,差點要咬出了血絲一般的模樣,狐狸一時間也不清楚自己應該怎麽鬧騰,才能讓對方把心思放在“正經事”上。


    鍾三年思索了良久,一拍大腿,“不行,我生氣歸生氣,這事兒就不能這麽放下了,紙三折落在金萄鳶手上指不定要受到什麽折磨的,要真出了事誰都擔待不起,我必須得去找人了!”


    她一把抱起了狐狸,便要往外衝,“你也幫著我一起找找,可千萬別鬧出什麽大事來才是!”


    狐狸:冷靜一點,我根本就不想去找那什麽紙片妖怪好嗎?咱們來坐下來聊一聊正經該談論的事情,這種小小不嚴的,隨便管管也就算了,在這樣的時間情況之下,你怎麽能還想這種事呢?


    隻是狐狸並不會說話,也沒辦法把焦急的心思表達出去,隻能任由著對方,吼著自己的脖子,瞬間衝到了外麵。


    小投影儀:不是說我這個機器心思比較狹窄,隻是作為同樣是妖怪,為什麽就沒有人叫我一起出去做什麽事呢?


    蹦蹦噠噠地投射著各類影像,卻也隻能不停的在桌麵上來迴的翻滾。


    哢噠


    一隻雪白的手指點在了投影儀身上,傾注了對方翻滾的姿態。


    小投影儀:?什麽情況?這年頭妖怪個體太過於小,隨便是


    個人都能欺負嗎?沒有存在感也就算了,這麽輕而易舉的就把別人摁在桌子上是要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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