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長洲他就知道,那女人看著他開車看一路了,即使他眼睛都沒有瞟一眼,他就能感受到那眼神有多熱烈。


    在一個路口等紅綠燈的時候,他停下車,伸手按住小妞的頭給轉正。


    很快那顆腦袋就又轉過來看著他,轉正,看著他……


    “你想說什麽?”宋長洲得意的抿嘴一笑,假意咳嗽一聲,掩蓋他太過翹起的嘴角。


    綠燈左轉,宋長洲用自認為最帥的開車姿勢單手打了一個轉。


    他男人真帥!尤其剛才付錢的樣子迷sk人。


    張漁晚想到原來世界有一個導航係統的女聲很是風騷。


    學著那個女優的聲音,尾音拉很長,“嗯~老公你慢點,我快受不了了!這個車速太快了~”


    “茲~~”一聲緊急刹車聲,車停在路邊。


    宋長洲臊得一手捂臉,趴在方向盤上。


    又氣急敗壞地指責張漁晚,“你別搗亂影響我!”


    可是眼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假意兇了一句,“坐好,正經點!”


    “嗯~不嘛!你太帥了~人家正經不了一點~怎麽辦?”張漁晚不怕死地繼續用超級嗲的灣灣音,雙眼媚眼如絲,還對著男人拋了一個媚眼,又給他一個飛吻。


    宋長洲忍不住低頭笑了幾下,又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寶貝,你留著晚上來,我任你處置。”


    才不要!就是看你想又不可以才有趣。


    “快點開車上路吧~可要小心開車哦~你個小壞蛋~”張漁晚玩的停不下來。


    “張漁晚你夠了!別鬧!!”宋長洲大聲吆喝著。


    “哇~死鬼!你兇起來都好帥哦~”張漁晚嘴巴甜膩到讓人渾身發麻,手伸到他胳膊上用力掐起一點肉擰了一下,敢兇我!


    宋長洲活了二十多年從來不知道社會如此險惡,剛才那一掐差點讓他舉械投降,從尾椎到後腦勺跟過了電一樣。


    他猛地深吸一口氣,緊握方向盤的雙手青筋凸起。(大家開車還是要安全第一不要學他倆)


    他和張漁晚是新婚,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之前除了自己媽從來沒有深交過其他女人,他接觸的都是糙老爺們。


    他以為大家都一樣,現在的人說話都是一本正經,客客氣氣,哪裏見過這樣的說話方式,又騷又欲又嗲又媚,她本來就長在他心巴上,還這麽主動,又tm這麽會撩。


    他的沉穩自持,他的嚴厲冷峻,在這一刻都破碎不堪,漏成篩子。


    車頭突然一個大轉彎,幹脆利落地換個方向揚塵而去。


    張漁晚看著車朝軍區家屬院的方向行駛,知道自己玩過火了,聲音也不嗲了,小心翼翼地問道:“你生氣了?”


    宋長洲不言不語,表情嚴肅,他不能多看一眼張漁晚。


    他怕他控製不住自己內心的野獸,立刻將她擁入懷中。


    張漁晚心中想著這男人太正直,太正派,規規矩矩的一個人,不該像剛才那樣故意撩撥他,他一定生氣了。


    她突然有點心虛,還有些愧疚,用手指點點男人的僵硬的胳膊,“長洲,你真的生氣了?啊~對不起嘛~別生氣好不好!我跟你道歉!”


    “別碰我!”宋長洲聲音冰冷,拒人千裏之外。


    他現在就跟炸藥桶一樣,張漁晚隨便一碰他就能當場炸了,把旁邊人撕成碎片。


    張漁晚真的有些難受了,他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隨便的女人?


    她是現代人,又在國外多年,當然不是古板貞烈的女人。


    她私下跟朋友也不是沒有聊過小黃色文學,也偷偷看過小電影。


    可是剛才那種玩笑真的不算過分吧!這就是代溝嗎?


    張漁晚突然覺得自己婚姻有些沉重,他們實際年齡來算差了兩代人。


    這時候就連她爸媽還沒出生的呢!倆人思維真的是差了一個馬裏亞納海溝!


    還是她衝動了,沒想到經營婚姻並不容易。


    要怪也是他不好,倆人睡都睡了,該做的都做了,玩笑都開不得嗎?不開玩笑你也不要上床啊!做什麽行動上的流氓思想上的夫子。


    張漁晚是一個不內耗也不pua自己的姑娘,有問題找原因,最後都是別人問題。


    想通了也不難受了,愛理不理,大不了離婚不過了,姐不哄了!


    宋長洲可不知道剛才沒一會的功夫,自己小媳婦思維上竄下跳已經開始鬧離婚了。


    他忍得很辛苦,剛好這丫頭安靜下來,能讓他平複一下自己躁動的情緒。


    車內的氛圍變得有些焦躁又有那麽一些些意味不明的東西彌漫在空氣中。


    很快車子就到了軍區家屬院,宋長洲停好車子,就先進家裏,工人上午去找材料,今天下午才過把樓上衛生間砌出來,現在剛打了個型。


    宋長洲給工人說讓他們明天早上九點半再來,今天先迴去。


    待人都走了以後,直接把張漁晚從車裏拎出來,輪椅也不拿直接鎖門上樓。


    張漁晚臉色也很不好看,剛才一個人也不管她,說走就走掉,原來是讓工人先迴去。


    這是想吵架了!來啊!姐吵架沒輸過!吵架還怕人聽到嗎?是輸了沒麵子嗎?


    張漁晚心中把宋長洲徹徹底底鄙視了一遍,她要狠狠罵他一頓。


    宋長洲抱著張漁晚進到臥室,把人不算溫柔地扔,放床上。


    “宋長洲,你別太……唔……”張漁晚張嘴正要先發製人,就已經被宋長洲灼熱的嘴唇堵住。


    男人的吻灼烈又無任何技巧,隻恨不的把她拆骨入腹,女人大腦一片空白,不及反應過來,他霸道地撬開她的貝齒,開疆擴土,攻占城池。


    就在張漁晚胸腔的空氣都被他榨幹以後,男人細密纏綿的吻一路向下,或舔或咬帶著一絲絲懲罰的方式,力道強勁又粗魯。


    張漁晚緊張到渾身顫抖,低頭看著匍匐在自己胸前濃密如鬆針的短發,“宋長洲!”女人張口叫道。


    他不滿這樣的稱唿,忽然抬起頭來,像一頭野獸一樣看著身下的小白兔,嚇得張漁晚心髒用力縮了一下。


    “心肝,叫老公!”


    男人眼神如火,用力盯著她,大手不斷在她身上四處點火。


    “用車上說話方式給老公說話。你不知道有多騷,老公愛聽!”


    他正直?他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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